對照蘇聯“死士”,看日本人的道德與責任心_風聞
后沙月光-后沙月光官方账号-08-26 06:45
24日下午日本人將核污水排入大海,同時,日本政府繼續散播“安全水”的彌天大謊。
昨天,中國海關總署宣佈:全面暫停進口日本水產品。

今天,岸田文雄就出來叫,呼籲中國撤回禁令。
日本農林水產大臣野村還反咬一口説“中國的反應與國際趨勢背道而馳,令人極為遺憾。”
日本人就這麼沒皮沒臉,反人類還覺得自己受委屈了。
然而,福島核污水這件事並不是突發的,日本有整整12年時間去妥善處理,中國也一直在敦促日本負起責任。
日本並不是一個窮國,它完全有資金、有能力、有時間去妥善處理核污水問題。
日本政府卻選擇了擺爛,擺了12年,還要擺下去。
不僅擺爛,日本還不斷用謊言掩蓋真相,外務省再把這些謊言灌輸到別的國家。
福島核災與切爾諾貝利核事故
2011年3月12日下午,福島核電站一號機組爆炸,日本從一開始就在隱瞞真相,坐視最佳應急救援時機白白流失。
4月12日,日本保安院才將事故級別定為七級,此時已過去了一個月,日本政府和東電幾乎什麼也沒有做。
七級是什麼概念?跟蘇聯切爾諾貝利核事故同一等級。
但當時蘇聯人做了什麼?現在日本人又做了什麼?
蘇聯動用了60多萬人力處置事故,共產黨員、共青團員衝在一線,以命相搏。
日本人則是輕描淡寫,逃避責任。
日本外務省投入大量經費,四處僱人塑造日本人誠信、禮貌、有序、可愛、友善、負責的形象,屁大的事也要加一句“這樣的國家令人肅然起敬”。
日本人擺爛的結果是什麼?
2017年春節期間,福島核電站2號機組壓力容器下方的支架平台出現大洞,核燃料即將燒穿安全殼底部,熔融的核燃料將滲入地下水。
《倫敦傾廢公約》有明確規定:污染事件發生後,各國必須對污染源進行有效控制,採取相關措施防止其向海洋傾倒。
日本是簽約國,它卻在修改數據,並曲解“有效控制”的字意。
所謂的處置就是:
讓一些越南大學生先通過《外國人技能實習制度》來到日本,實習操作土木工程機械。
然後由日本企業僱用(千葉縣一家、巖手縣一家、福島縣兩家),每位越南學生一天薪水6600日元,實際到手只有2000日元,換成人民幣也就100多塊。
被騙來的越南人實際工作是去清理核污染。日本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僱人清理核污,因為這種嚴重危及健康的工作日本人不幹,就算有人做,薪水也極為高昂。所以,他們就騙越南人。
2018年事件曝光後。日本法務省才裝模作樣地對涉事企業處以5年以內禁止僱用實習生的懲罰。
但這事幾乎看不到相關報道,與“日本人撿垃圾”病毒式傳播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福島核災,恰好有個切爾諾貝利核事故可以對照,否則,很多人真的會相信日本人在努力負責地處置核事故。
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事故發生在1986年4月26日凌晨1點23分40秒,當晚蘇聯電力部部長馬爾列茨就得到了報告。
馬爾列茨在清晨用電話向部長會議主席(總理)雷日科夫彙報。
由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是蘇聯最高級別保密單位,電話使用密碼彙報,對應等級為:1,有輻射威脅、2,核危險、3,發生火災、4、爆炸。
馬爾列茨用了“4”。
雷日科夫立刻命令馬爾列茨飛往基輔,趕往事故現場。同時召集緊急會議,成了特別委員會,成員有蘇聯的核專家、反應堆專家、化學武器專家、醫療專家。
26日中午11點,雷日科夫簽署特別委員會成立命令。
下午16時,載着委員會成員的專機從伏努科沃機場直飛基輔。
晚上8點,專家們抵達切爾諾貝利附近。
燃料動力局局長謝爾比納在凌晨向莫斯科報告:反應堆機房已被兩次爆炸全部摧毀,有兩人遇難,有數百人遭到輻射。
蘇聯軍隊也在同一天緊急出動。

空軍上將安託什金乘坐直升機對爆炸區域進行空中偵察,發現石墨塊碎片被炸落四散,有的區域濃煙高達數百米,能看到明顯火焰。
蘇聯科學院院士列加索夫坐上裝甲車前往反應堆附近,以確定反應堆是否已經停止運作。列加索夫明知石墨仍在燃燒,環境極其危險,但他還是儘可能近距離地進行工作。
謝爾比納提出了空中“投鉛滅火”方案,蘇共一聲令下,全蘇聯的火車只要在鐵路上,就全部就地裝上鉛塊,調頭前往切爾諾貝利。

時間就是生命,軍人衝在了第一線。由於國防部長索科洛夫還在歐洲開會,蘇軍總參謀長阿赫羅梅耶夫元帥就負責起救災指揮工作。
27日第一批進入核電站的蘇軍防化兵全部是“死士”。

鮑里斯·巴拉諾夫
瓦列裏·別斯帕羅夫
阿列克謝·阿納年科
三名黨員自告奮勇前往堆芯之下,成功放掉了冷卻水,這是他們在世間最後的影像。
接下來,核專家韋利霍夫院士指出,熔融的核燃料如果不進行處置,將會滲入地下水,後果不堪設想。
專家組的處置方案是:在反應堆廠房下設置冷氮注入系統,把廠房地基下的水抽乾,建造一個混凝土隔板,同時修建人工排熱管道,在隔板上安裝平板式交換器。
方案是可行的,但是,誰來挖地道和地下空間?這意味着死亡和傷殘。
在危難面前,蘇聯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帶頭報名擔任志願者。短短兩天時間,就有一萬多人報名。

他們分組分班挖掘地道,用了45天時間完成了任務。
27日中午,蘇共中央聽取雷日科夫彙報,決定對災區組織大規模疏散。
當晚三趟專列,一千多輛汽車前往小城普里皮亞增援(離重災區3公里),到第二天凌晨三點半,四萬多名居民撤離完畢。
撤離時,很多人還開着自己的車子,當時大家都不知道,車子本身也是一種輻射源。
蘇聯每件事都在做,未必件件都做對,但救災的力度和責任心,與日本人對比一下,就能知道什麼叫國民素質,什麼叫責任心。
就這樣,一些蘇聯無恥文人後來卻還嘲笑“死士”們是為了獎金,歐洲媒體甚至説他們是被強迫。

在死神面前,“死士”如此堅毅的眼神,是金錢所能做到的?他們是全人類的英雄。
挖地道是什麼狀況?
志願者需要忍受地下50度高温和缺氧環境,30人一組,3小時換班,24小時不間斷,這些不到30歲的志願者有四分之一在40歲之前就離開了人世。
為了能長時間、最大程度封住爆炸現場,特別委員會設計了“石棺”方案,用去了混凝土40萬立方米,金屬7000噸,1986年底開始動工。
蘇軍對事故地區水域進行圍堤,在烏克蘭1500平方公里土地上,建起了130個防護堤。直到今天,普里比亞河、第聶伯河水質依然達標。
在安置災民方面,蘇聯在第一階段,基輔地區就騰出6000座單獨樓房,7000套住宅。切爾尼戈夫地區騰出500套住宅……民政部門還要給他們安排就業和保障生活。
且不説處置核災問題,看看日本人是怎麼安置災民的?
茨城縣筑波市是安置點之一,但災民要先證明自己身體不帶輻射,才允許在這裏生活。雖然後來取消了這個規定,但福島災民成了社會邊緣人。
日本社會將災民稱為Hibakusha(被爆者),連賓館都拒絕災民入住,認為他們“有毒”。
醫院和學校也排斥災民,九州大學學者直野亞紀子在火車上曾聽到一羣日本人説“福島人就應當佩戴身份標識。”
由於日本人的冷漠和歧視令福島人由災民變成了“賤民”。
但在外務省文宣上,又盡是一些催人淚下小故事,如巖手縣的“風中電話,打給天國的你”等等。
福島縣有7個市町村,共337平方公里土地因核污染而無法居住,但12年過去了,還有4萬多人住在避難所裏當難民。
什麼叫日本人道德?
就好比大家都在餐廳吃飯,日本人見誰都鞠躬,微笑,碗碟擦了又擦,飯菜擺得整整齊齊,請大家先坐。
然後日本人爬上桌子,拉一泡翔在桌上,再提上褲子鞠躬致歉,“給大家添麻煩了……”,誰不罵街,這也配叫人?
日本政府在核事故發生後的緊急處置:提醒居民關緊門窗,多吃碘片……
這可真是工匠精神。
畢竟捱過兩顆原子彈,相當從容,真的要修仙?
對內掩耳盜鈴,對外發狗糧搞輿論,這能解決核災嗎?
日本人做的實事,連蘇聯千分之一都不到。天災,硬生生拖成了人禍。
今天科技水平比1986年不知強到哪裏去了,日本人卻在想着怎麼做最省錢?而不是最有效。這些錢省下來是準備給自己買棺材嗎?
就算是慢工出細活,日本人也該給世界一個交待了,但現在卻準備乾脆把核污水排入大海,那日本又何必扯什麼環境保護?
這不就是什麼要當,什麼要立嗎?

日本“妝”化得很漂亮,但把它“卸妝”後,你會發現這是一個極其醜陋的、畸型的、病態的國家。
無論對歷史罪行,還是對現實災難,它們都一直依靠花錢搞輿論。

有人曾在微博“立帖為證!”
就這麼自信,自信到靠幻想來支撐。孝感動天,這份孝心留一點給自己國家不好嗎?
蘇聯人是用命去拼,日本人在做什麼?躲起來。
近1.3億人口的日本,居然找不出幾名“死士”,説好的武士道精神呢?
將核污染水排入大海,就是對全人類的犯罪!

這些災害的後果,將體現在日本人的子子孫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