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寧要親日的韓奸,不要抗日的赤子?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09-04 13:54
這陣子我在網上看到一條新聞,信源是韓國的韓聯社,説是韓國國防部那邊最近在搞一些小動靜——他們欲把目前坐落在韓國陸軍軍官學校裏頭的抗日將領洪範圖的半身像給拆掉搬走,移步到所謂的“獨立紀念館”裏頭去。
一、“我白善燁又回來了!”
按照韓國國防部在新聞稿中給出的説法,他們之所以要洪範圖的雕像拆掉搬走,主要是因為洪範圖生前曾是一名共產黨員,他曾於1927年加入蘇聯共產黨。韓國國防部認為,韓國陸軍軍官學校以“培養捍衞民主自由大韓民國的護國衞士”為辦學宗旨,而洪範圖生前的經歷與其“格格不入”,因而更適合遷到韓國的獨立運動紀念館裏頭去。
此外,韓國國防部還説,洪範圖加入蘇共的經歷在韓國是存在爭議的,所以不適合將其半身像擺放在象徵着韓國軍官教育的忠武館的中央玄關,因為此舉在韓國被一些人質疑欠妥。

另據《環球時報》報道,早在1910年,洪範圖就已身先士卒,率領部隊在中朝邊境展開抗日鬥爭了。當時間來到上世紀30年代後期,在日本帝國主義的殘酷鎮壓下,大韓獨立軍運動失敗,洪範圖等抗日誌士被迫轉移至蘇聯,繼續從事抗日事業。1943年,洪範圖在蘇聯病逝。
時隔75年,當時間來到2018年3月,也就是韓國第99個光復節來臨之際,在時任韓國總統文在寅的指示下,洪範圖等韓國革命先烈的半身像在韓國陸軍軍官學校正式揭幕。除了洪範圖之外,還有金佐鎮、池清天、李範奭和李會榮這四位抗日誌士。
2021年8月15日,韓國將洪範圖的遺骸從哈薩克斯坦空運回國,韓國政府以最高禮儀迎接,文在寅親自前往機場等候,並於之後在青瓦台總統府向洪範圖追授了代表韓國最高榮譽的建國勳章——“大韓民國章”。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洪範圖之外,5年前被立在韓國陸軍軍官學校的另外4位抗日誌士的雕像,韓國國防部這次也計劃一併拆掉搬走。儘管他們生前從未面向赤旗宣誓,儘管他們並未揮舞過鐮刀榔頭,儘管金佐鎮和李會榮這兩位信仰的甚至還是無政府主義,但他們最終都逃不過尹錫悦政府的毒手。
舊的去了,自然會有新的遞補上來。那麼取代洪範圖等5位抗日誌士的舊像,聳立在韓國陸軍軍官學校忠武館的中央玄關前,象徵着韓國陸軍軍官學校“培養捍衞民主自由大韓民國的護國衞士”辦學宗旨的新雕像,將會是誰的呢?
答案是白善燁。
二、勾欄從來扮優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白善燁,男,1920年生人,1941年畢業於日寇在瀋陽設立的所謂“偽滿陸軍軍官學校”,是該校的第九期畢業生。畢業後的白善燁加入了日寇扶持起來的偽滿陸軍步兵第28團,任少尉軍銜。後來又轉到佳木斯的新兵訓練部隊擔任排長,在長白山的鴨綠江和圖們江上游一帶,圍剿由中朝兩國人民所組成的紅色抗日武裝游擊隊。因為“工作賣力”,後被日本人提拔為偽滿陸軍中尉。
從1943年2月起,在偽滿陸軍服役的白善燁獲得日寇賞識,被調到了臭名昭著的“間島特設隊”,這是一支由日寇和偽滿扶持起來的,全部由朝鮮人組成的精鋭部隊,堪比那個年代活躍在東三省的山本特工隊。1944春,白善燁參加了對我熱河省八路軍抗日武裝的掃蕩,手上沾染了中國軍民的累累血債。

1945年8月15日,二戰結束,白善燁攜其妻子盧仁淑先是逃回平壤當了教師,後於同年12月逃離平壤,越過三八線南逃至漢城。
逃到漢城之後,白善燁先是加入了今天韓國陸軍的前身——南朝鮮國防警備隊,後於次年2月在駐朝美軍軍政廳的軍事英語學校進修。
1947年12月,白善燁搖身一變,成了新成立的韓軍第3旅參謀長,後又於1948年4月擔任韓國統衞部(韓國國防部前身)情報局長。
在擔任韓國統衞部情報局長期間,白善燁還曾參加過針對韓國國防警備隊第14團左翼軍人起義的“麗水·順天事件”。在所謂的肅軍運動中,白善燁以去除軍內左派勢力為由,逮捕了14團上千人。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次事件中,後來混上韓國總統的高木正雄,別名的朴正熙,居然一度還被一些右翼軍官指控為“赤色分子”。如果不是因為白善燁的積極斡旋,估計後來宮井洞也就不會發生那一幕堪稱經典的“除蟲射日”了。
在救出朴正熙之後,白善燁的官運就如同被開了掛了一樣,一路亨通。先是在1950年撿漏當上了韓軍第1軍軍長(前任軍長金白一因為飛機失事意外死亡),後來又在1952年履任韓軍第2軍軍長,並於同年7月擔任韓軍陸軍參謀總長。1953年,白善燁就混上了韓軍自建軍以來的首位上將,而此時的他才不過32歲。1954年,白善燁擔任新編韓國第一野戰軍司令官。1957年,白善燁再次擔任韓國陸軍參謀總長兼韓軍三軍聯合參謀議長,開始領導韓國軍隊走向現代化。
此後60年,儘管韓國的內政外交風起雲湧,時有動盪,但無論時代的浪潮是浮是沉,白善燁這條老泥鰍卻始終都能如魚得水。退役之後的白善燁搖身一變又成了政客,不僅先後曾在法國和加拿大等國家擔任過大使,甚至還在台北當過一個什麼狗屁“駐華大使”。因為日韓親善作出過突出貢獻,白善燁還在1995年獲得日本人頒發的日本國勳一等瑞寶章。
2020年7月10日,白善燁終於死了,苟活了99歲。同月15日,白善燁被安葬在韓國的國立大田顯忠院。相當於畫像被掛到了紫光閣上,而且還配享了太廟。
三、“奉這樣的蟲豸為偶像,怎麼能搞得好韓軍呢!”
以上關於白善燁的大部分資料都是我和小同志們從網上搜集整理得來的。我之前對這個人瞭解得並不多,只知道他是個被日寇養大的韓奸狗腿,手上沾有中朝人民的血債,後來還在抗美援朝中被我們攆得屁滾尿流。
但就算我對白善燁的瞭解再有限,有一件事情我也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我是站在一箇中國人還是外國人的視角上,只要我是個正常人,只要我擁有健全的三觀,我都不會覺得這樣一尊渾身都是污點的人物的塑像會適合立在軍校這麼嚴肅的地方,更別説還讓他配享太廟了。

軍校是什麼地方啊?培養保家衞國的軍事人才的地方啊。一個以保家衞國為己任的軍人應有的標準是什麼?熱愛祖國、熱愛人民、服從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素質過硬、立場堅定……你要給這樣一羣軍人樹立偶像,那麼這個偶像在這些標準上,起碼不能比他要引導的軍校學生們的還低吧?
然而遍數白善燁這個人的生平,終其一生,他的為人處世和所作所為跟前面提到的那些優點有多少關係嗎?反正我是沒看出來。我覺得他作為一個軍人最出眾的地方也就是跑得比蔣介石的國民黨反動派還快,快到連志願軍的子彈都追不上。否則他根本就不可能苟活到2020年善終而死,而是早在1950年就已經被美軍拿來當人肉掩體了。
我要是韓國陸軍士官學校的學生,但凡心裏還有點熱乎勁兒的,每天從白善燁的銅像前面路過,估計嘴裏都忍不住要罵一句:“西八,奉這樣的蟲豸為偶像,怎麼能搞得好軍隊呢!”
事實上,不光是我這個中國大媽,很多韓國老百姓也覺得白善燁不配,認為他是親日韓奸的韓國人從來就不在少數。
早在2009年,韓國的親日反民族行為真相查明委員會曾經出版過一份報告,而這份報告中是這樣記述白善燁的:從1941年到1945年日本戰敗,作為日本帝國主義的實際殖民地——偽滿洲國軍軍官協助了侵略戰爭,特別是從1943年到1945年,作為武力鎮壓抗日勢力的朝鮮人特殊部隊——間島特設隊軍官積極協助了日本的侵略戰爭。甚至就連白善燁本人也曾在自傳中表示:“我們追擊過的游擊隊中夾雜着很多朝鮮人。”
同年,白善燁被盧武鉉政府列入親日“韓奸”名單。時隔10年之後,當時間來到2019年3月,在文在寅政府的指示下,韓國國防部和國家報勳部在白善燁的檔案中加上了“親日將軍”的字樣,這個刺眼的描述就這樣跟着白善燁的屍骸,一同被釘在了棺材裏。
不難想象,如果如今執政韓國的是李在明而不是尹錫悦的話,白善燁之流是斷不可能得到“撥正反亂”的,他們的雕像也不可能會被堂而皇之地樹立在韓國的陸軍軍官學校裏頭,洪範圖等抗日誌士的名字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被人抹去,更不會被親日韓奸們鳩佔鵲巢。
然而遺憾的是,現實沒有如果。現在把持韓國朝綱的,是以媚美親日為榮的,以“太君的後裔”自稱的,不僅敢明目張膽地替日本侵略者的歷史罪行辯白,甚至還敢明火執仗地拿日本排放核污水的惡行洗地的,綽號“伊藤錫悦”的尹錫悦。
在這麼一個玩意兒的頤指氣使之下,韓國能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來我都不覺得奇怪。也不看看人家的大姓叫什麼啊,伊藤啊。你洪範圖是個加入了蘇聯共產黨的抗日分子,他白善燁是個偽滿軍校畢業的親日韓奸,你説人家伊藤太君會青睞誰?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嘛。

現在回過頭來琢磨琢磨,我真是替安重根捏了把冷汗。好險當初安重根的忠骨沒有被韓國偷回去,要不然今天他今天保不齊,也得落得個和洪範圖一樣的下場。
我連理由都已經替尹錫悦手底下那幫馬户又鳥給想好了:“你安重根雖説不是個赤色分子,但你畢竟在中國待了那麼長時間啊,誰知道你有沒有染紅?而且當初就是你在哈爾濱火車站刺殺了伊藤博文太君對吧?那可是咱伊藤錫悦太君的精神祖宗啊。就這罪過就夠你小子喝一壺的了,不給你骨灰揚了就不錯了,你還想着和白老爺一樣葬在顯忠院呢?門兒都沒有啊。”
結語、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鬼子漢奸,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抗日使命
按照韓國左翼媒體《韓民族日報》的説法,早在2010年,李明博政府曾經就試圖把白善燁給推舉成韓國的名譽五星將軍,但後來因為受到了眾人的強烈反對而不得不作罷。由此可見洗白白善燁這件事情在韓國的難度有多高。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李明博那麼右的人都沒能辦成的事情,最後不也還是讓咱們的伊藤錫悦太君給辦成了嗎?
要是韓國那邊哪天把《地下交通站》的版權給買過去了,拍了個翻版,我都已經能腦補出韓版《地下交通站》的部分對白了:
“譜兒還挺大,才當幾天韓奸吶?”
“韓奸那是一般人能當的嗎?”
“你別瞧伊藤小子本事不大,脾氣可不小。一般的韓奸你根本伺候不了它。”
“你個叛徒神氣什麼?”
“伊藤太君託我給您帶個話,只要您能投降皇軍,金圓券大大滴有。”
“廢話!沒有好處誰投降?哦,我明白了,合着是你小子把太君答應給我的好處獨吞了!”
關於韓國國防部此次意圖“以白帶洪”的逆施倒行之舉,《韓民族日報》的有一句評價我是很認可的:即便主義、主張不同,洪範圖將軍也是為了國家獨立而戰的韓國人。如此重要的事情都能形同兒戲,那韓國就完全陷入到日本以夷制夷的策略當中了。
雖然可笑,但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倒也挺為洪範圖這幫抗日誌士感到慶幸的。走就走吧,都是熱心熱腸的七尺男兒,何必待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受這幫蟲豸的鳥氣呢?洪範圖他們生前為了將國家從日本的壓迫下解放出來,灑幹了熱血。如今死後還要面對一個已經不把維護韓國利益放在首位的,而是要替反動政權和日本壓迫者扛槍的韓國陸軍軍官學校和韓國國防部,不值得。

英雄的忠骨過於高貴了,這是尹錫悦這種貨色領導下的韓國政府所不配擁有的奢侈品。
對於中國人來説,我們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黑藤規三,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賈貴、黃金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石青山。
我想對韓國人來説應該也一樣。他們一代有一代人的伊藤博文,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李明博、尹錫悦,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安重根和洪範圖。
現在應該也一樣,我相信即便是到了今天,韓國的民間應該也還是有像安重根和洪範圖這樣的志士仁人的。他們內心的火焰還沒有被剿滅,他們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國仇家恨,九世猶可以報乎?雖百世可也!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