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百姓之間血濃於水得親情_風聞
guan_16952788562736-10-10 10:53
據《透視俄羅斯》報道,鑑於烏克蘭當前局勢,《透視俄羅斯》蒐集了一些人的個人生活故事。對他們來説,烏克蘭危機不僅僅是政治口號,更是深刻的個人感受……下面就是6位個人命運與烏克蘭息息相關的俄羅斯人的故事:.
烏克蘭危機給俄羅斯社會帶來陣痛,因為兩國人民不僅有着共同的政治歷史,許多從出生、相戀到結婚、生子等現實生活中的人生際遇也將他們緊緊聯繫在一起。
1、尤里,47歲:
我妻子伊拉是烏克蘭人,父母也來自烏克蘭,有許多親戚住在烏克蘭西部(沃里尼亞,盧茨克)、中心(基輔)和東部(哈爾科夫)。住在西部的祖父們時常回憶起蘇聯時期。那時他們住在富裕的集體農莊,現在幾乎所有年輕人都去了葡萄牙或波蘭,留下來的人生活得不是很好。哈爾科夫的親戚們是活躍的革命者,是"全烏克蘭祖國聯盟"的狂熱擁護者。他們把最近10年來普京政策的所有過失都遷怒於我們——“你們為什麼給我們斷天然氣"等等。
時事參考:克里米亞問題五問
表侄在基輔生活和學習,沒有去獨立廣場,在努力學習。學長們沒讓一年級學生身處"炮火"之中,將他們鎖在宿舍裏並進行巡視,以免他們鑽進槍彈中去。關於即將進行全民公決的消息造成來自哈爾科夫的Skype上的短消息中"佔領者"一詞的出現。對了,後來3月8日的時候我們通了電話,又説到那裏的日子。總之,就像是場馬戲。
2、尼古拉,32歲:
我姥姥是烏克蘭人,上世紀30年代躲避饑荒來到莫斯科,嫁給了我的外公。
結了婚、生了4個孩子。我媽媽和她的兄弟姐妹童年和青少年時每年夏天都在烏克蘭度過。她們的烏克蘭語説得跟俄語一樣好。我們家裏還保留着她們童年時畫的小木屋和櫻桃園。現在我們在那裏也有許多親戚,他們有時會來做客,帶來自家釀的、無比香甜可口的果醬和水果。
我媽媽和岳母也儘量至少每隔幾年去一次烏克蘭,對她們來説烏克蘭像俄羅斯一樣是故鄉。蘇聯解體後,我的親人們怎麼也習慣不了俄羅斯和烏克蘭不是一個國家的情況。我認為,現在俄羅斯很難找到一點烏克蘭血統都沒有的人;烏克蘭,特別是許多城市裏的烏克蘭人都有俄羅斯親戚。
3、安娜•奧熱列裏耶娃,26歲:
我的母親是烏克蘭人。外婆來自切爾卡瑟,外公來自波爾塔瓦。他們兩人早在65年前就搬到莫斯科來了,但一直跟烏克蘭保持着密切聯繫。我們在切爾卡瑟有房子,我暑假都是在那裏度過的。在第聶伯河裏游泳、爬上院子裏的大胡桃樹並且試圖嚐遍烏克蘭所有種類的冰淇淋。我在切爾卡瑟遇到了自己的初戀。蜜月旅行也是去地那裏。我跟老公在第聶伯河畔掛上了寫有我們名字的同心鎖。我很喜歡烏克蘭。那裏是我心靈能得到休憩的地方。我儘量每年都去一次那裏。
烏克蘭危機給俄羅斯社會帶來陣痛,因為兩國人民不僅有着共同的政治歷史,許多從出生、相戀到結婚、生子等現實生活中的人生際遇也將他們緊緊聯繫在一起。
1、尤里,47歲:
我妻子伊拉是烏克蘭人,父母也來自烏克蘭,有許多親戚住在烏克蘭西部(沃里尼亞,盧茨克)、中心(基輔)和東部(哈爾科夫)。住在西部的祖父們時常回憶起蘇聯時期。那時他們住在富裕的集體農莊,現在幾乎所有年輕人都去了葡萄牙或波蘭,留下來的人生活得不是很好。哈爾科夫的親戚們是活躍的革命者,是"全烏克蘭祖國聯盟"的狂熱擁護者。他們把最近10年來普京政策的所有過失都遷怒於我們——“你們為什麼給我們斷天然氣"等等。
時事參考:克里米亞問題五問
表侄在基輔生活和學習,沒有去獨立廣場,在努力學習。學長們沒讓一年級學生身處"炮火"之中,將他們鎖在宿舍裏並進行巡視,以免他們鑽進槍彈中去。關於即將進行全民公決的消息造成來自哈爾科夫的Skype上的短消息中"佔領者"一詞的出現。對了,後來3月8日的時候我們通了電話,又説到那裏的日子。總之,就像是場馬戲。
2、尼古拉,32歲:
我媽媽和她的兄弟姐妹童年和青少年時每年夏天都在烏克蘭度過。她們的烏克蘭語説得跟俄語一樣好。我們家裏還保留着她們童年時畫的小木屋和櫻桃園。現在我們在那裏也有許多親戚,他們有時會來做客,帶來自家釀的、無比香甜可口的果醬和水果。
我媽媽和岳母也儘量至少每隔幾年去一次烏克蘭,對她們來説烏克蘭像俄羅斯一樣是故鄉。蘇聯解體後,我的親人們怎麼也習慣不了俄羅斯和烏克蘭不是一個國家的情況。我認為,現在俄羅斯很難找到一點烏克蘭血統都沒有的人;烏克蘭,特別是許多城市裏的烏克蘭人都有俄羅斯親戚。
3、安娜•奧熱列裏耶娃,26歲:
我得母親是烏克蘭人。外婆來自切爾卡瑟,外公來自波爾塔瓦。他們兩人早在65年前就搬到莫斯科來了,但一直跟烏克蘭保持着密切聯繫。我們在切爾卡瑟有房子,我暑假都是在那裏度過的。在第聶伯河裏游泳、爬上院子裏的大胡桃樹並且試圖嚐遍烏克蘭所有種類的冰淇淋。我在切爾卡瑟遇到了自己的初戀。蜜月旅行也是去地那裏。我跟老公在第聶伯河畔掛上了寫有我們名字的同心鎖。我很喜歡烏克蘭。那裏是我心靈能得到休憩的地方。我儘量每年都去一次那裏。
4、葉卡捷琳娜,34歲: 我在克里米亞住過10年,現在住莫斯科。其實克里米亞一直都是俄羅斯的,甚至不是從領土歸屬角度,而是從人們的自我意識角度講。我現在那裏有許多親人和朋友。他們現在都不願表露自己的思想,都在等着全民公決。我們之間的聯繫很緊密,一個國家就是一個國家,你永遠不能把它鋸開。 5、奧爾加•戈爾什科娃,26歲: 媽媽還是嬰兒時,我外公外婆就搬到了前蘇聯的烏克蘭加盟共和國。我媽媽是在阿爾漢格爾斯克結地婚,但由於外婆當時是赫爾松市立醫院產科主任,因此我和兩個妹妹都出生在那裏。對我來説烏克蘭永遠不是也不會是國外,有太多東西把我們和烏克蘭人聯繫在一起。 但蘇聯解體後我們立刻就感覺到了變化。我和姐姐是1985年和1987年出生的,妹妹是1993年。我和姐姐的出生地在父母那裏登記時沒有出過問題。但妹妹登記註冊時卻沒能被登記在父母的居住地,結果回到阿爾漢格爾斯克後才登記成功,現在她護照上寫的是:出生在阿爾漢格爾斯克,但實際上,他跟我們家許多成員一樣,都出生在烏克蘭。
6、阿麗薩•維列梅延科,25歲: 哈爾科夫是我們全家人的故鄉,現在祖父母還在那兒住。我現在每年夏天都儘量去那裏,去祖父的別墅。對我來説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全家現在都很擔心,我們從來也沒因為家庭歷史原因被區分為俄羅斯人還是烏克蘭人。但現在住在那兒的祖母很生俄羅斯的氣,説她去跟獨立廣場上的人交流過,他們都彬彬有禮且有知識,她喜歡他們。特別讓人難過的是,由於某些人的政治野心,我們突然要跟親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