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以色列終身教授,跟一般漢奸就是不一樣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1-10 15:42
我真是被在以色列特拉維夫大學當終身教授的張平給逗樂了。這兩天我在張平的推特(現在叫X)上看到他用簡體中文,滿懷怨氣地發了一條短內容:“以色列將引進5-10萬印度勞工,以解決國內勞動力不足的問題。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先考慮中國勞工的。”
如果大家感受不出張平教授語氣中的怨念的話,那麼我在這裏幫大家把張平教授在詞措中省略掉的語氣助詞給還原一下,大家可以再感受一下試試:

“嘖,以色列將引進5-10萬印度勞工,以解決國內勞動力不足的問題。哎,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先考慮中國勞工的。”
不過我覺得單純只加上兩個語氣助詞,似乎還不能準確地反映出張平教授對於我們中國人的那種“你們怎麼就是不肯按我們以色列人説的來呢?”的極度失望的心情。不過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倒也容易,只需要在張平教授原文的基礎上再補充兩個定語就行了:
“嘖,以色列將引進5-10萬印度勞工,以解決我們國內勞動力不足的問題。哎,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先考慮你們中國勞工的。”
為了保險起見,在今天的吐槽大會正式開始前,我特意先就張平教授的相關説法到網上查了一下,結果證實,他在推特上吐的那一灘酸水裏頭,有一半還算是有根據的。
根據我在印度媒體《印度斯坦時報》找到的相關報道,他們援引以色列建築商協會的説法,以色列建築商協會目前的確正在與兩國政府展開談判,希望能從印度引進大約10萬名勞工。
以色列建築商協會之所以一下子要管印度要那麼多人,是因為現在以色列建築業確實面臨着招工用工兩大難題。之前以色列的房子打灰砌磚鑽螺絲的基層建築工,主要是從巴勒斯坦那邊招的。然而自本輪巴以衝突爆發以來,以色列政府已經取消了至少9萬名巴勒斯坦人的赴以工作簽證。

而內塔尼亞胡這duang的一下子,幾乎是快把以色列建築業的腰子給撞沒了。擰螺絲的人都沒了,你還談什麼規劃遠大前程?這麼大的勞動力缺口一時半會兒肯定是不好補回來了,就算能從別的地方拐來那麼多肯給以色列當苦力的勞工,他們吃喝拉撒的費用恐怕也不會比巴勒斯坦的更低了。
除非這羣勞工來自某不差年輕勞動力的東方人口大國。
對,你們這回猜對了,就是印度。
據以色列建築商協會副主席哈伊姆·費格林(Haim Feiglin)介紹,在以色列建築業的基層勞力構成中,來自巴勒斯坦的工人所佔的比重相當大,足足佔去了25%。其中15%來自約旦河西岸,另外10%來自加沙。
為了降低自身對巴勒斯坦勞工過度依賴所帶來的風險,今年 5 月,以色列曾與印度簽署過一項協議,該協議允許 4.2萬名印度人赴以參加工作,主要是建築業和護理業。
翻譯成人話,就是招4萬多個印度人過去以色列,給以色列人打灰和洗腳。
不過只招4萬多個印度人可能還是不夠,畢竟今年5月雙方簽署協議那會兒,巴以還沒打起來,以色列那邊的建築行業還是有大量巴勒斯坦勞工可以剝削壓榨的。而如今隨着加沙戰火的蔓延,就算內塔尼亞胡政府突然“善心大發”,把先前撕掉的那9萬張批給巴勒斯坦人的工作簽證全給重新粘上,那些巴勒斯坦勞動者恐怕也回不去以色列的勞動力市場了,因為他們在那之前可能就已經被以色列國防軍的炸彈給炸死了。

也正因此,所以現在以色列建築商協會特別着急要從印度引進新鮮血液以填補空缺。否則的話,形勢要照現在這勢頭發展下去,再過個三年五載,哈馬斯老鐵要是再從加沙那邊往以色列刷大火箭,那些被炸壞的以色列樓房,恐怕就再也不找到吃苦耐勞的建築工人能夠修補了。
印度媒體在相關報道中提供的核心信息基本上就這些,不知道大家在看完、聽完之後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無論是以色列建築商協會也好,抑或印度媒體也罷,他們都沒有在談論相關話題時提到“中國人”這三個字。以色列建築業現在確實面臨着用工缺口,但是這些缺口是由於以色列政府自己造的孽所捅出來的,以色列建築業也確實想從外部引進新的廉價勞動力來頂替先前巴勒斯坦人的空缺,但人家優先考慮的本來就是印度,壓根就沒有我們中國人什麼事。
所以我才説,張平教授的那番酸言酸語,只有一半還算是有根據的,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關於印度人的那一半。至於另外關於我們中國人的那一半,我估計就連他自己也不好意思承認,因為説白了其實就是他自個兒意淫出來的。人家以色列建築商業協會這個當皇帝的都沒提到我們呢,張平教授這個當監的可倒好,火急火燎地就替我們中國人把膝蓋骨給剜掉了,搞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以色列建築業是喊我們中國人過去挖黃金,而不是打灰的呢。
況且,再説了,就算以色列建築業果真有意招募幾萬名中國勞工,那又如何呢?這是什麼特別值得我們感恩以色列的事情嗎?他以色列建築業招募我們中國工人,説到底不也是為了服務他們以色列的嗎?明明就是大家各取所需的勞資關係,到了張平教授嘴裏卻彷彿成了以色列對我們中國人單方面的施捨了。
要照這麼説的話,要是以後我們中國的建築業出現勞動力缺口了,我們也和巴勒斯坦政府協商,希望巴勒斯坦那邊能派遣10萬名工人過來,和我們一起建設社會主義,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以色列那邊這麼説呢?
“中國將引進5萬到10萬名巴勒斯坦勞工,以解決國內勞動力不足的問題。唉,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先考慮以色列勞工的。”
拿虛空畫出來的餅做人情誰不會啊?況且你張平畫餅也就算了,你甚至都不肯照着好一點的餅模子畫。你哪怕照着程序員和大學教授這樣的體面工作來畫幾個叉燒包是吧?雖然這也並沒有什麼屁用,但至少在觀感上也比搬磚打灰這種死麪餅子來得強吧?

他甚至就連畫餅,都不肯給我們畫張稍微有點油水的。他真的,我哭死。
對於張平教授其人,網齡稍微大一點的同志和朋友應該知道,在2021年5月之前,他在我們國內互聯網上一直是高度活躍的。而且長期以來,他在我們國內社媒上,也都是以以色列的權益代言人和衞道者的面孔示人的。張平教授這個人有個特點,你不能在他的面前説哪怕是一點點以色列不好的東西,就算你陳述的是客觀事實也不行,因為你要是説了,他指定得和你急。刪你留言拉黑你都算輕的,重一點直接給你舉報到後台的都有。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對以色列近乎皈依一般的匍匐姿態,所以張平教授給自己起了個特別具有辨識度的中文網名:張平特拉維夫。
講道理,這可能是我上網這麼多年來見到過的最別緻的一個網名。別人起網名有會帶上某個地方的地名的,比如什麼洛杉磯房東啊,凱文在紐約啊,還有北京廚子啊,但是這些帶有地名的網名前後跟的一般都不是真名。而且就算有跟地名的,也很少會和以色列扯上關係的。
唯獨張平教授,他在使用自己的真名作為網名的同時,還在後頭跟了個“特拉維夫”的後綴,意即以色列的行政首都。如果要是以色列那邊的命名規則,姓在名後面,那麼我想張平教授的這個網名就應該是這麼唸的:張平·特拉維夫,姓特拉維夫,名張平。為表尊重,我下面就尊重張平教授為特拉維夫教授好了。
特拉維夫教授過去在我們中國互聯網上也算是一號名人了,而他的這號名頭有一部分要拜他身上的學術光環所賜: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拿了中國文學專業的本科學位和東方學系世界文學專業的碩士學位,曾在山東大學擔任宗教學講座教授,還是以色列特拉維夫大學文化研究系比較哲學專業的博士,目前特拉維夫大學東亞學系漢學與東亞學專業的終身教授。
而在特拉維夫教授的諸多學術光環當中,最值得一提,同時可能也是最令他稱道的,就是他在特拉維夫大學的那一堆博士教授的頭銜。特拉維夫教授是第一個將拉比猶太教經典給翻譯並介紹到中文世界的學者,而他也因此成為了迄今為止第一個,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在以色列獲得終身教授職位的中國人。

特拉維夫教授在以色列獲得的殊榮還不止這些。據瞭解,他很早就榮獲了以色列政府頒發的,有着“以色列良民證”之稱的以色列友好人士獎,所以他可以不受限制地出入以色列。大家可別小看這個獎項,迄今為止能拿到這個獎的中國人,少的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身為一箇中國人,你要想獲得以色列政府頒發的友好人士獎,那難度可比你歸化猶太教當以色列人高太多了。
拿良民證難,當皇軍認證的良民證就更難了。《地下交通站》裏頭那句名台詞是怎麼説的來着?“你以為漢奸是個人就能當的嗎?”而特拉維夫教授卻能在這難上加難的考驗中脱穎而出,獲得以色列政府的垂青,可見這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造化。
我看現在網上好多人吐槽,説特拉維夫教授就是男版的李春紅,説他就是妄圖藉助自己曾經的中國身份來PUA我們中國人,好讓我們服服帖帖地被他牽着鼻子走,他讓我們咬巴勒斯坦我們就得咬巴勒斯坦,他讓我們護以色列我們就得護以色列,否則他就會對我們中國人深感失望,而且還是“塌方式地大失所望”。
但我反倒覺得吧,對於特拉維夫教授這號人和他所皈依的以色列政府,我們應該辯證地看待。人家現在拿的畢竟是以色列政府發的新謝克爾,所以他的屁股坐在特拉維夫那邊倒也正常。信不信以色列那一套姑且不説,這起碼是份工作啊,人家是手停口停,特拉維夫教授是口停心臟就停了,所以他玩了命似的在外頭試圖用簡中規馴我們是很正常的行為,這很符合他的調性與立場。他現在已經失去在國內輿論場上的發聲渠道了,因此他必須得通過這種方式來向特拉維夫展現自己的存在感,否則他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了。
而就這一點來説,我甚至覺得特拉維夫教授還算是有點節操的,他起碼不幹那種端碗吃肉,撂筷罵孃的破事,這一點比起我們國內現在很多所謂的專家教授還是要強不少的。
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不得不説,一個坦蕩蕩的漢奸,終歸還是要比一個長慼慼的內鬼要可愛那麼一點的。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不管特拉維夫教授現在的言行讓我們中國人覺得有多噁心,他好歹不是吃着我們的飯在陰陽怪氣我們,對吧?現在供養着這麼頭貴物的,可是以色列政府,他是特拉維夫大學的終身教授,又不是北大或山大的。他都不佔用我們的資源了我還和他慪什麼氣呢?安安心心看樂子不好嗎?

我這人很實在的,你只要不是吃我們的飯砸我們的鍋,你在外頭愛怎麼罵我們那都是你的自由。我最多也就是調侃你兩句,絕不會説因此就跟你結下樑子了,更不會説因此就要和你算賬。畢竟這筆賬怎麼着也輪不到我們來算,要算也是拿錢養了你那麼多年,到頭來卻發現你在關鍵時刻根本派不上用場的以色列政府。誰掏錢誰算賬,我們可不能越俎代庖。
關於特拉維夫教授自甘替以色列PUA我們中國人的那番話,我覺得我們的微博網友@2049年的世界有一段評價説得特別好:
“像以色列這種國家,他有什麼資格矯情什麼‘你這樣我不開心了’?他首先應該擔心的是,如果中國這樣的大國對我不滿,我該怎麼辦?會不會在國際上整我?會不會對我不利?會不會讓我滅國?我是不是該出言刺激這樣的大國?我腦子是不是抽抽了?”
行文至此,我不由得想起了已故的鳳凰衞視名嘴阮次山先生,想起了之前網絡上對他的一句評價:看護照是美國人;看長相是日本人;看名字是越南人;聽口音是台灣人。一開口,原來是黨的人。
我覺得這番評價稍作改動,用在特拉維夫教授的身上也挺合適的:
看名字覺得是大陸人;瞅學歷還以為是北京人;觀樣貌像是日本人;聽語氣又有點像台灣省人。一開口,原來是特拉維夫的人。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特拉維夫教授能夠成為以色列政府眼中的那個唯一了,畢竟像他這樣罕見的中國人,數遍偌大個中國,你可能也不太好找出第二個來了。一箇中國人,要獲得以色列政府頒發的良民證,光只是給以色列當順民是不夠的,還得當忠犬才行。

《地下交通站》裏孫掌櫃那句話是怎麼説的來着?
“這跟一般的漢奸它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