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在以色列和哈馬斯的衝突中四分五裂_風聞
水军都督-11-15 21:31
加沙戰爭會拖垮喬**·**拜登嗎?
民主黨在以色列和哈馬斯的衝突中四分五裂
喬爾·科特金 專欄作家
2023年11月14日
《Spiked》
人們常説,美國政治遵循詹姆斯·卡維爾的觀點:“傻瓜,關鍵是經濟”。經濟狀況很可能仍將決定2024年總統大選的贏家。然而,在一個被要求在兩個糟糕的候選人和兩個日益有害的政黨之間做出選擇的嚴重分裂的國家,目前的中東危機可能被證明是關鍵。
通常情況下,加沙戰爭可能會為現任總統提供支持。但人們普遍認為喬·拜登精神狀況差、效率低下,以至於他在中東危機期間的民調支持率並沒有隨着他的表現而提高(就像在烏克蘭危機期間一樣)。即使他在支持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和他的“進步的”反以色列盟友所要求的停火之間尋求中間立場,他似乎也沒有取悦多少人。民調顯示,三分之二的美國人反對處理危機的方式。
拜登的問題很深。他是執政黨的領袖,同時也是異見的主要來源。實際上,國會中所有反對以色列的人都來自民主黨的左翼,他們的影響力遠遠延伸到國家的官僚機構,從國會工作人員到白宮官員。在最近對譴責大學校園反猶太主義的動議投反對票的20名眾議員中,有19名是民主黨人。民主黨選民也有類似傾向,五分之一的人聲稱更支持哈馬斯而不是以色列,這是共和黨或獨立選民中聲稱支持哈馬斯的人數的兩倍多。
反以色列觀點的興起也有代際因素。保守派和老年選民對以色列的同情往往要高得多,他們至少從父母的口中記得大屠殺,而且通常信奉猶太教和基督教的傳統。將他們的態度與那些對歷史明顯無知的年輕人進行對比。難怪34歲以下的選民比年長的選民更有可能支持巴勒斯坦人,甚至哈馬斯,而不是以色列。
值得注意的是,正是在一位民主黨總統的領導下,而不是在一些想象中的白人民族主義右翼分子的領導下,美國的猶太人感到了自上世紀30年代以來從未見過的威脅。猶太人發現,在紐約等地的大學和公共場所,他們的敵意是獨一無二的。在學校裏,“反白人”的身份政治現在已經擴展到為謀殺猶太人辯護。激進的教師們,他們的工會經常在衝突中站在哈馬斯一邊,正在努力讓小學生加入到反對猶太企業的抗議活動中來。
對哈馬斯的這種令人不安的綏靖表明,交叉意識形態是如何允許存在不止一點點矛盾的聯盟的。例如,同性戀和變性激進分子為哈馬斯找藉口。由於其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世界觀,這個恐怖組織與後現代性別政治的支持者似乎是一個奇怪的匹配。此外,像支持各種“進步”事業的潮汐基金會這樣的非營利組織,似乎一直在資助試圖阻止美國向以色列運送軍事物資的反以色列團體。還有證據表明,表面上是猶太人、強烈反以色列的組織,比如猶太和平之聲,不僅得到了潮汐基金會“民主黑錢”的資助,還得到了歷史悠久、仇視猶太人的白人新教徒組織的繼承人的資助,比如洛克菲勒家族——這個家族與納粹有着密切的關係,並且大力支持20世紀初的優生學研究。
也許對自由主義者,尤其是猶太人來説,更令人不安的是非裔美國人在這一切中所扮演的突出角色。儘管許多黑人領導人仍然支持以色列,但眾議院反對以色列的絕大多數選票是由非洲裔美國人投的。在國會之外,許多黑人活動家和知識分子,包括覺醒的偶像塔-內希西·科茨,都聚集到反以色列的一邊。
年輕人和少數民族的這種反以色列情緒對明年選舉的影響仍不確定。穆斯林傾向於支持巴勒斯坦人的要求,僅佔美國人口的1%,是猶太人比例的一半。然而,像獨立人士康奈爾•韋斯特這樣的反以色列候選人掀起的左翼浪潮,可能會在像大底特律這樣阿拉伯人口密集的地區產生影響。事實上,密歇根州的20萬穆斯林選民可能是一個關鍵的未知數,這一點拉什達·特萊布很清楚,她是密歇根州的民主黨代表,也是國會中第一位巴勒斯坦裔美國女性。“我希望(拜登)知道,作為一個巴勒斯坦裔美國人,同時也是一個有穆斯林信仰的人,我不會忘記這一點,”她談到拜登拒絕呼籲停火時説。
然而,向哈馬斯方向的過度轉變也可能威脅到拜登。拉斯穆森民調顯示,仍有三分之二的美國人反對停火。此外,拜登與他的前上司巴拉克•奧巴馬有聯繫,在那些支持以色列的人眼裏,拜登也很倒黴。奧巴馬認為哈馬斯的行動和以色列的行動沒有什麼不同,似乎認為反猶太主義是歷史的產物。他與以色列和許多猶太團體的關係緊張,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對伊朗的綏靖政策,這是拜登外交政策團隊熱切採用的政策。即使是現在,在哈馬斯襲擊並襲擊美國基地之後,拜登政府仍避免對哈馬斯在該地區的主要支持者伊朗重新實施制裁。
儘管有明確的證據表明伊朗的毛拉是恐怖主義的主要支持者,但拜登似乎不願放棄他對伊朗的奇怪幻想,並開始放棄他早期對以色列的本能支持。如果許多民主黨人,尤其是年輕的左派,對他對以色列的支持退縮,那麼對伊朗和哈馬斯的和解行動可能會疏遠更多親以色列的獨立和温和的民主黨選民。分析人士魯伊·特謝拉指出,與極左活動人士相比,這些人在選民中所佔比例要大得多。
一場潛在的民主內戰即將爆發。拜登試圖通過推動以色列放緩回應來安撫他的左派,但這不太可能讓任何一方滿意。這從親巴勒斯坦示威者和希拉里·克林頓等中間派民主黨人之間不斷升級的對抗中顯而易見。事實上,國會山和密歇根州的一些傑出的民主黨人已經姍姍來遲地轉向國會反以色列啦啦隊長特萊布。
此外,還有一個令人不安的競選資金問題。正如威廉·多姆霍夫在他1972年出版的《肥貓與民主黨人》(肥貓與民主黨人)一書中指出的那樣,自羅斯福新政以來,富有的猶太人一直是民主黨的主要資助者。拜登的許多最大資助者都是猶太血統。正如反以色列的民主黨人伊爾汗·奧馬爾曾經説過的那樣,這可能不是“本傑明的全部”,但金錢仍然是政治的“母乳”。
這對共和黨方面有什麼影響嗎?外交政策問題的出現對前南卡羅來納州州長、聯合國代表尼基·黑利有利,但對佛羅里達州的羅恩·德桑蒂斯不利。德桑蒂斯渴望拉攏通常傾向於孤立主義的特朗普鐵桿支持者,這使得他在這場衝突上幾乎沒有什麼可説的。但令人遺憾的是,唐納德·特朗普本人仍然很顯眼,他唯一的優點可能是他的完全不可預測性。
美國人當然應該擔心另一個精神錯亂的特朗普總統。但考慮到太多民主黨人對哈馬斯的同情,另一種選擇也可能會產生嚴重的問題。
喬爾·科特金是知名專欄作家、查普曼大學城市未來研究主席、城市改革研究所執行主任。
**原文標題是:**Could the war in Gaza sink Joe Biden?
Democrats are tearing themselves apart over the Israel-Hamas confli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