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資本對美國的影響為何那麼大?與昂撒資本遲早翻臉_風聞
星话大白-星话大白官方账号-“大白话时事”公众号的创建者。昨天 18:28
上一篇文章分析了猶太資本是如何通過民主黨,慢慢成為美國控股股東之一。
本文則來更具體分析一下,猶太資本一些絕招,以史為鑑,提高警惕。
1929年大蕭條爆發後,猶太人和民主黨結成“自由派聯盟”,隨後羅斯福上任,猶太資本不遺餘力幫助羅斯福新政的實施,猶太富豪們利用龐大的財力,去幫助羅斯福新政走出大蕭條泥潭。
這也讓民主黨擺脱被共和黨壓制長達半個世紀的歷史,讓民主黨得以重新崛起。
作為回報,羅斯福任內將大量猶太精英安排進美國領導階層,在羅斯福長達12年的總統任期裏,羅斯福任命的最高級別官員,有15%是猶太人。
由此,猶太富豪們所代表的猶太資本擠入美國精英階層,通過寄居在民主黨身上,成為美國的大股東之一。
這些猶太資本能在美國獲得如此大影響力,是靠猶太人上千年流散寄居生涯,總結出的一些寄居絕招。
1、表面忠於美國。
基於上千年流散經驗的教訓,猶太人本來就總結了一套“流散政治”體系。
1、“接受異教徒的統治;
2、“耐心等待上帝的救贖;
這使得在美國的猶太人,會十分注重維護並展示“忠於”美國的形象。
這也是為什麼,反倒是猶太資本支持的民主黨,對以色列的支持並不狂熱。
因為很多猶太人並不想讓美國人對其“雙重忠誠”的擔憂。
所以,一些猶太人反倒比較注重跟美國福音派合作,通過福音派來對以色列進行支持,比如特朗普的猶太人女婿,就是其中比較典型的例子。
而且,一些猶太人即使支持猶太復國主義,也會用美國的價值觀去重新闡釋,變成是基於美國利益去幫助以色列,這套宣傳敍事被民主黨用得最多,比如是要維護美國在中東的戰略利益,才要去支持以色列,這是民主黨的一貫説法。
比如,拜登在1986年還是參議員時就發表演講稱,“如果中東沒有以色列,美國就創造一個以色列,來保護美國在中東的利益。”
2、內在維持獨立
猶太千年流散政治裏,在順從異教徒的統治的表面下,是猶太教認為猶太人是上帝選民,自認為“高人一等”,這是猶太文化和宗教的內核,骨子裏是拒絕被客居地同化的。
猶太人高度重視猶太社羣建設,以此維持羣體認同。
這是為什麼猶太民族有着上千年流散歷史,但還能維持自身獨立性,沒有被整體同化。
美國有大量的猶太社團,發揮的影響力很大。
在100年前大規模移民的時候,這些猶太社團能幫助猶太人迅速融入美國社會,然後通過猶太教和文化來維繫羣體認同。
而且,美國大大小小的猶太組織,都十分重視歷史教育,把納粹屠殺猶太人的歷史,成為猶太悲情教育的一部分,以此增強猶太認同建設。
並且這種猶太悲情的歷史教育影響不斷外溢,讓美國主流社會普遍同情猶太人,幫助猶太資本建立起“猶太人”的絕對正確,掌握美國輿論的道德制高點。
總體來説,這是猶太人上千年流散生涯的慣用模式,表面順從,內核維繫獨立,拒絕同化。
這也使得猶太人最終往往還是會跟寄居地的人民爆發矛盾衝突。
3、猶太人很善於多方下注。
基於上千年被不斷驅逐的經驗,猶太人很懂得雞蛋不要全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
所以,猶太人特別注重跨教派、跨黨派、跨族裔的聯盟建設。
美國的猶太人基本對各方都有下注。
雖然美國大部分猶太人屬於改革派或者無派別,支持民主黨,拉攏少數族裔。
但也有一部分是保守派,支持共和黨,跟美國新教關係很好,拉攏美國白人。
而且過去這十幾年,猶太資本對我們這邊態度,也還算不錯,猶太資本已經變成全球資本,基於全球化和跨國企業巨頭,獲取豐厚利潤,猶太資本在我們這裏也有巨大的利益。
在對待以色列,最近這20年,美國猶太人內部也出現分化。
一些自由派猶太人對於以色列強硬政策也是會公開批評,反對以色列這樣蠶食巴勒斯坦。
同時也有一些保守派猶太人也會狂熱支持以色列。
而多數在美猶太人基於民族主義,成為“新猶太人”,支持以色列,但不狂熱。
因為猶太人廣泛多方下注,所以在美國各個勢力派別裏,都能找到猶太人的身影。
這使得猶太人變成了美國背景板的一部分,這讓猶太人獲得了某種意義上的安全,不容易被集火。
而且美國這麼多猶太組織,分工很明確。
有善於在國內外高層構建人際關係網,進行精英外交的猶太組織。
也有注重草根動員和街頭政治的猶太組織,還有善於運用法律武器幫助猶太人的猶太組織,也有專門針對反猶主義的猶太組織,維護美國猶太人的安全。
而且,猶太人對於美國這套政治體制十分熟悉,猶太人遵守美國的遊戲規則,顯得如魚得水。
比方説,猶太人在美國有着龐大的遊説勢力。
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AIPAC),就有“國會山之王”的稱號,20年前在《財富》雜誌的“華盛頓最有權勢遊説組織”中排第二。
而猶太資本在美國的遊説團體還有很多。
猶太資本也十分善於靠美國的“旋轉門”制度,網羅大量的精英人才。
所以,過去幾十年,猶太人是深入美國政界,兩黨都有能發揮重要影響的角色,里根、克林頓、小布什任期內均有大批猶太人加入政府。
我們比較熟悉的基辛格就是猶太人。
卡特總統的國務卿萬斯、克林頓的國務卿賴特,都是猶太人。
就説這屆美國政府,國務卿布林肯,財政部長耶倫,國土安全部長馬約卡斯,還有白宮幕僚長克萊恩等等,都是猶太人。
除了政界之外,猶太資本在金融界的影響更大。
美國的主要投資銀行和基金公司的創始人中有多位都是猶太人,例如高盛、貝萊德、花旗銀行等。
美聯儲最早也是在猶太銀行家保羅·沃伯格的推動下建立的,被稱為美聯儲的總設計師。
在美聯儲歷史上,多數美聯儲主席也是猶太人。
本來猶太資本在政界和金融界的影響夠大了吧,但猶太資本在傳媒界的影響力,可以用壟斷來形容。
美國主流媒體的背後,大都是有猶太資本的身影。
比如,《紐約時報》的董事長是猶太人,CNN的母公司華納兄弟探索的CEO也是猶太人,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所屬母公司的決策者同樣是猶太人。
除此之外,美國的互聯網巨頭、社交平台背後也都有猶太資本的身影,所以民主黨在2020年,才可以很輕易的以在野黨的身份,要求這些美國社交平台刪除對拜登不利的信息。
而且猶太資本還善於利用印度裔CEO當手套,扶持這些印度裔CEO在台前,避免猶太人在台前過度曝光,所以我們可以看到美國互聯網企業,大量印度裔CEO出現。

過去幾十年,隨着全球化的深入,猶太資本也是迅速膨脹,已經呈現對美國本土資本的優勢。
在這種情況下,猶太資本仍然在不斷削弱美國本土資本。
民主黨過去這100年,逆襲翻盤靠的就是移民。
但一開始黑人本來是沒有選舉權的。
於是,1950年,民主黨開始發起黑人民權運動,當時猶太資本也是廣泛參與了美國黑人民權運動。
黑人民權運動在1963年達到一個峯值後,最終美國國會在1964年通過《公民權利法案》,1965年通過《選舉權利法》。
黑人從此才獲得了投票權,而民主黨也作為少數族裔的代言人,獲得了穩定的鐵票倉。
民主黨這才徹底結束了共和黨一家獨大的局面,兩黨開始了輪流坐莊的格局。
不過,最近這幾十年,平衡逐漸被打破,民主黨通過無底線的移民政策,不斷擴大自己在美國的優勢,不斷的蠶食共和黨。
這使得充滿危機感的共和黨選民們,特別是那些紅脖子、新教徒,這種危機感迫使他們要奮起反擊,於是他們就選擇了一個更加極端的特朗普。
於是,2017年特朗普上任,才會採取各種極端的政策,來強硬的反對移民政策,才會把建墨西哥牆作為其最大的任務。
這本來就是美國本土資本,面對移民寄生進來的全球資本,所作出的一次反擊,這是意識形態背後的美國自己的內部利益之爭。
説白了,美國本土資本再不反擊,就要在温水煮青蛙裏,被民主黨徹底給烹殺了。
隨着移民比例不斷提高,民主黨的票倉越來越大,此消彼長之下,共和黨未來的贏面只會越來越小。
共和黨選民之所以會選擇一個看上去很極端的特朗普出來,主要也是因為,如果共和黨選民再不奮手一搏,估計以後都沒機會了。
民主黨背後的猶太資本,經過這100年發展,可以説已經異變成全球資本,一直在這100年時間裏潛移默化的擴大其在美國的勢力範圍,把觸角擴張到美國的每一個角落。
經此一役,可以説這些全球資本是徹徹底底在美國完成了“鳩佔鵲巢”,這樣下去美國本土資本的衰落就會成為歷史的必然。
説來也比較諷刺。
美國本來就是一個移民國家,嚴格來説,北美洲本土居民只有印第安人。
美國初代移民屠戮印第安人,建立了美國。
這些在南北戰爭之前從歐洲移民過來的人,可以説是老移民,成為日後的美國本土資本。
而南北戰爭之後,才大量湧入的歐洲、亞洲移民,被稱為新移民。
這些新移民支持民主黨,而老移民支持共和黨。
本質上是新老移民的利益爭奪,而猶太資本是這些新移民中影響力最大的。
現在最主要的懸念在於,美國的本土資本面對這種局面,是否會做出更加極端的舉動。
只要美國未來不斷走下坡路,就會面臨更加嚴重的內部利益分配失衡。
從這個角度看,基於昂撒資本和猶太資本的內鬥,美國未來某個時刻爆發嚴重內亂,甚至再一次爆發內戰,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這種通過資本侵襲配合移民政策的鳩佔鵲巢式寄生,美國過去100年的歷史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的案例。
我們一定要對這種資本的鳩佔鵲巢,提高警惕。
這在當前這個時間點,其實更有現實意義。
本文來源“大白話時事”公眾號。
作者:星話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