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ubmission難倒的年輕人，開始拼命學英語_風聞

投入時間去學語言，不僅僅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硬實力，更是不確定時代的安全感來源。

文丨園長編丨陳梅希

2023年12月的英語四六級考試結束後，“submission”一詞在抖音、微博、小紅書等年輕人聚集的平台上刷屏了。沒考試的人看到它雲裏霧裏，考場上被它難倒的人再一次汗流浹背了。

每到四六級考完，都有一個讓無數年輕人“意難平”的單詞登上各大平台熱搜，這次也不例外。而正當大學生們“掙扎”在四六級的考場中，很多一線城市的年輕打工人在走出校園之後，也都在想辦法繼續提升外語水平。

北京的一個冬夜，7點下班過後的寒風快要把人吹走。剛下班的橙子沒有馬上回家，而是頂着大風坐上地鐵趕赴“夜校”的英語課堂，再去學上一兩個小時。這門課是她在前幾天好不容易“搶”到的，收費不高，但和上大學時的搶課一樣，全憑手速和緣分。

利用下班後的時間繼續學習，多人“拼課”上夜校，“白天上班，晚上學藝”的生活方式正在成為年輕人中的新潮流。不同於傳統夜校的學習多是為了考試、提升學歷，當代夜校提供的課程更為多元，比如插畫、烘焙、攝影、網球、書法等等，幫助年輕人在學的過程中“修身養性”，疏解壓力。

**刺蝟公社（ID：ciweigongshe）**曾在和深圳、北京等一線城市夜校發起人的交流中發現，和橙子的選擇一樣，學英語是打工人在夜校的首選，緊隨其後的是粵語等方言課。為生活奔忙的年輕人，真正屬於自己的時間沒有多少。投入時間去學語言，不僅僅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硬實力，更是不確定時代安全感的來源。

學英語，年輕人對抗焦慮的解藥

上個月，Open AI CEO山姆·奧特曼的宮鬥戲碼，震驚了全球科技圈。刺蝟公社也不例外，在海外資訊平台和社交媒體持續追更新的動態。苦於詞彙量有限，很多時候只能依靠翻譯工具去琢磨英文資料。“詞彙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

2023年上半年，石燈和同事一起去韓國團建，這是他第一次出國，也是第一次感受語言不暢帶來的交流困境。有一天，石燈和同事要從首爾搭火車去釜山，公司同事提前找酒店前台幫忙預約了四輛去首爾火車站的出租車。

“我們這輛是最早出發的，結果卻是最後一輛到的。”石燈回憶，“本來是預留好提前量的，結果司機走的那條路剛好堵車，我們就被堵在了明洞附近的車流裏。”石燈在車上開着地圖導航功能，發現有更快的路線時，平時自嘲“啞巴英語”的石燈試圖開口用英語跟司機交流。

結果連蹦詞兒帶比劃，開車的司機愣是沒有聽懂石燈的意思。“我自己也是一個個單詞往外蹦，很中式英語的那種，司機的英語也不太好，到最後我用英語問他我們能不能趕上，我也不知道他聽懂沒聽懂，就一個勁兒朝我們點頭。”上車時，太陽還沒落山，他們一行四人，就堵在路上，看完了一場首爾的夕陽——沒有一絲韓劇般的浪漫，只有趕不上車的無限焦慮。

錯過的韓國高鐵

從結果看，司機顯然沒有聽明白石燈的問題，因為等車停在首爾站前時，火車早就開走了。他們不得不花錢退票，又買了下一趟車的車票。

“要是英語更好一點就好了”“要是能像海淀學霸一樣口語流利就好了”……這些發生在身邊的痛苦，讓打工人常常暗下決心，“這次背單詞一定不能在abandon‘abandon’了。”

在不確定性增強的時代，多一個技能傍身總是好的，很多年輕人這樣想着，翻出了積灰已久的新概念英語三，從“A puma at large”開始複習；還有人一邊打開了多鄰國，一邊報名了夜校。

這屆年輕人，嘴上喊着“躺平”“人生是曠野”，身體卻很誠實。他們都在尋找最適合自己的學習方式。

有沒有比夜校更好的學習方式？

利用下班時間奔赴夜校，顯然不是“最優”選擇。幾次寒潮降温過後，橙子明顯感受到，奔赴夜校同學少了不少。在快節奏的工作生活中，她也像大多數人一樣，時常在尋找，有沒有更好的方式，讓年輕人省心省錢又高效地學英語呢？

AI的浪潮之下，很多善於利用工具的學習者發現，對話大模型非常適合用來學外語，比如利用ChatGPT改英文作文就很好用。到了GPT3.5之後，還可以和它用英語進行交流，練習口語的效果也不錯。

Hi Echo界面

刺蝟公社在嘗試對比之後發現，一些國產大模型驅動的產品也有同樣的能力，並且在界面和交互學習體驗上“遙遙領先”GPT3.5。

“Hello, I’m Echo,your English conversation coach.” 比如，網易有道推出的Hi Echo就是一個AI“英語會話教練”，能夠以自然語言對話的方式，幫助用户練習口語表達，同時提高聽説讀寫等綜合能力。

Hi Echo的“金句”

我們給Echo提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看待年輕人用學習對抗焦慮”，Echo很快給出了答案，“你學的越多，你在面臨挑戰的時候會越有信心。”

每次回答完我們的對話，Echo都會發起一個新的問題，讓對話進行下去。發音和表達都很地道，語速適中，對於我們這樣的學習者而言剛好夠用，想獲得更沉浸式的英語學習體驗，還可以關閉中文字幕。如果Echo提出的問題我們答不上來，還可以看提示，跟隨提示作答。

最讓我們感到“這個虛擬人真有用”的是結束對話後的覆盤環節，每次Echo都會給我們一個包含語法和口語的評分，逐句對我們發音和語法問題進行指正。

Hi Echo可以指出表達和單詞發音不準等問題

比如第一句裏我們提問“看待年輕人用學習對抗焦慮”，我們用的是“against anxiety”這樣的中式英語，Echo建議我們把“against”換成“overcoming ”來表達，同時還指出了單詞anxiety發音不準，把/ŋ/念成了/n/ 。對話結束後還可以重新聽自己當時的發音，與給出的發音和表達進行對比，更好的發現我們可以提升的地方。

Echo在覆盤的過程中似乎可以猜出來我們想表達什麼，給出符合語境的表達改進。當Echo問我最喜歡的遊戲，我想説自己最喜歡塞爾達王國之淚，但不會説它對應的英文，只好説：“My favourite game is 塞爾達 made by Nintendo”，後面補了一句“I like the tears of the country”，表達之拙劣，到了一個初中英語老師聽到都要嘆氣的程度。

Hi Echo聽懂了中英混合的表達

但Echo居然明白了我的中英混合表達，在覆盤中它明確給出了建議回答——“I enjoy playing ‘The Legend of Zelda’from Nintendo.It’s my favourite because of its immersive storyline and challenging puzzles.”

不僅可以聯繫上下文推斷出用户想説什麼，在回答問什麼喜歡這款遊戲的時候，給出的回答還相當準確。其知識的廣博程度，也遠非一般的英語外教可比。跟着“硅基老師”Hi echo學英語，讓我們看到了比上夜校更符合年輕人學習習慣的方式。

不只是“中國人自己的GPT3.5”

體驗過AI口語陪練後，我發現通過對話進行學習，很容易停不下來。在對話體驗上，Hi Echo已經相當接近真人，且有着超越真人的親和力。

終結話題有時候也需要勇氣，即便明知道屏幕背後並非真人。因為Hi Echo不斷引導話題，向我提問，一旦想要和Echo老師説一句“不聊了”，有時還挺不好意思的。

不知不覺間，儘管我的英語水平仍舊磕磕巴巴，時不時地中英混雜，用一些“Chinglish”給對方一些來自東方的震撼，但仍和Echo陸陸續續聊了很多話題。

每當我因為想不出單詞而卡坑，對話陷入死一般地沉默時，我都會在腦內小舞台默默安慰自己：“沒事兒沒事兒，對面是AI爺。AI爺不會笑話你，只會拯救你。”

因為對自己的口語表達沒什麼信心，展開對話之前，我在難易程度選擇階段選了最簡單的模式，以便給自己“水一點兒”安全感。但即便在最簡單的模式下，Echo依然會保障對話的完整性，不斷引導我去回答一些需要努力“夠一夠”才能用英語表達的問題。漸漸地，我從第一次被Echo追問“你為什麼喜歡這部電影”時的緊張中放鬆下來，感受到了開口説英語原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社恐的我曾經在體會過VR虛擬機上練習科目二的快樂——沒有真人教練喋喋不休，只需自己集中精力苦練就是了。和Echo老師對話的時候，這種快樂又回來了：沒有真人的壓力，在相對舒適的環境中，可以讓人更好地集中注意力在學習本身上。簡直是“寧願在家練20個小時，也不願意上1v1口語外教課”的社恐年輕人的福音了。

Echo是我一開始選定的虛擬人，在摸索中，我發現它還有幾位虛擬人可供選擇。它們不僅形象不同，表達習慣、性格、音色等方面都有細微差異，可以自行選擇英式或美式發音。

和Echo對話，給我們的感覺並不是它在對外語教師進行簡單的模仿，而是超越了一個**“隨時陪伴你的英語老師”**。這是因為，Hi Echo背後大模型是網易自研的子曰，一個專精教育領域的大模型，代表着網易有道深耕教育多年攢下的經驗積累，是其他大模型難以比擬的。

Hi Echo會給每次對話進行評分

曾經在英語學習領域有個“不可能三角”，即有效果、省時間、低成本，若要選擇其二，就必須放棄其一。比如想要低成本且有效果，學習者就必須花費大量整塊時間。

但Hi Echo的出現，打破了這個曾經牢不可破的三角，迸發出了1+1大於2的“AI教育紅利”，讓高效、有用、省錢有機會同時成立。

在我們的“安利”下，橙子依然冒着冷風去上夜校，她説，那裏有線上提供不了的社交陪伴；但她更不願意放過Hi Echo的AI教育紅利，在手機裏裝上了Hi Echo App，通勤路上、休息時間打開它，和Echo老師聊上幾句。

每月少喝兩杯奶茶，就擁有了一個24小時陪伴的口語老師。對於年輕人來説，沒有什麼比這更合算、更讓人感到安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