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毛主席誕辰130週年 ,一點隨緣聊天: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昨天 22:11
紀念毛主席誕辰130週年,一點隨緣聊天:
一,
緣起:昨天凌晨開始,網上一句話爆紅:“中國共產黨對毛主席的態度,決定了中國人民對共產黨的態度,也直接影響到了世界對中國的態度。”
彩霞:
這句子是在搞對立:把黨和主席對立起來。這是最大的陰謀詭計。
宇舟:
這話明顯在搞個人英雄主義崇拜,對立黨與毛,搞思維和意識形態分裂。這句話的修辭手法還是很厲害的,稱得上八面玲瓏的典範。既混淆了敵我,又討好了兩極。
秋茗a:
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句子理解成對立?如果真對立了,那問題實在是太大了。蘇共就是那麼完蛋了的。事實歷史重要的,不是被什麼造句玩成立對,而是被自己玩成事實對立,那麻煩就大了。這些年,這個問題上,慢慢都在起覺悟。
宇舟:很多時候,敍述就是事實。修辭就是歷史,不要把人的覺悟想得太高了。自古以來,通過語言來獵巫的故事從來不少
秋茗a:
是的,都在爭奪對偉人的解釋權,黨不積極去爭奪,就會被人剝奪。黨對自己創始人締造者的態度,確實決定着人民對黨的態度,這個,沒得錯。歷史並不純粹修辭。
宇舟:
歷史當然不是修辭。但史書都需要修辭。確切的説,任何的文字都是修辭。
秋茗a:
就長曆史尺度觀,人民可不當然服從你組織的態度與修辭。蘇共組織的前鑑在。就看你怎麼修!就這種意義上,我堅持認可那造句的辯證意義,而不出自修辭陰謀論意義
。黨對毛的態度就是對人民態度的折射!
宇舟:
黨對一個人的態度決定不了什麼。但黨對人民的態度才決定人民對黨的態度。就會發現,那句話敵人也可以用,甚至可以用得更好。
秋茗a:
敵人會用的多了!美國會英國會都有人念毛語錄,哈哈。
宇舟:
對個人的思想崇拜問題,是反封建和反資本主義的最後一步。一個不信神的人,最終被人民當作神,是對他最大的諷刺。
秋茗a:
我把毛當作無產階級戰略家解,當然與人民歷史前途與邏輯息息相關。你把毛純粹個人主義消解,那是你的邏輯。你總是解作個人崇拜。而不從人民崇拜自已的歷史主動性角度辯證解。對,你總是幻覺神論而批判之。你這也是深受後史以去魅論為技巧的反毛洗。
宇舟:
他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失敗了。所以你猜現在有沒有牛鬼蛇神把他當作新神呢?説起來,明年萬聖節你打扮成紅衞兵去cosplay唄?
秋茗a:
歷史一直在進行時中,成敗得失言之尚早。為什麼要按你設定的程序來去?新生代牛鬼蛇神確實已經幾十年在廢毛時空重洗腦下茁壯成長,你也可算一枚,哈哈。
秋茗a:
黨如何對待毛這個締造者,確突非常嚴重地影響未來人民如何對待這個黨!這句,我認為實然!比如,某一日,這黨如蘇共後期那般對列寧斯大林,那,被人民完蛋也就快了。我是個歷史唯物主義者,完全承認,什麼概率都存在,黨被改名成社會民主黨也是可能的。人民經歷這反來複去各種洗腦洗禮,肯定更美妙!
宇舟:
偉大從來不屬於個人,而是屬於人民,屬於勞動者,屬於無產階級。在歷史中,承認個人的突出成就和成績是正確的,但不迷信於個人的成就與成績才是發展的。肯定個人的重要性與否定個人的宗教性是對立統一的。
秋茗a:
你把歷史運動中的領袖當純粹原子化個人,是為後史深洗結晶。為什麼在你腦殼裏,一定是個“迷信”主導你這方面的造句思緒?你一看到人們那麼多熱愛身己的精神領袖與導師,腦中立即條傳反射般蹦出:你們這是迷信神!這不好。你這樣就一下子找到了高居的美妙感覺,不贊成!對毛的認知,不應取決於設想一亇迷信的他者!
宇舟:
因為迷信的仍然是絕大多數,我能怎麼辦。馬克思主義者的追隨者和崇拜者並不是革命者本身。畢竟馬克思主義者是要靠辛苦的勞苦、艱難的思考自我覺悟的,而不是靠網上鍵盤俠噴出來的。我不反對追隨和崇拜。但總要有人點醒一下,追隨與崇拜的結果未必是同志,搞不好是敵人。這世上並不好怕完全對立的思想,最怕相似的思想。似是而非才是真理的最大敵人。真正的自覺者終歸還是極少數人。
秋茗a:
網上懟懟人是一回事,對毛偉人的歷史認知是另一回事。對毛偉人的歷史性認知,並不取決於什麼同志與敵人。
彩霞:
那叫做歷史自覺,或者説是政治自覺。
秋茗a:
既然你已意織到有這歷史自覺的極少數存在,那你就爭取去做這亇極少數。而不是通過眨斥大多數來不證自明。所以,黨對締造者的態度與認知,也會極大作用於人民對黨的態度與認知。這種作用究竟會是什幺歷史效果,由歷史自已給出答案。
彩霞:
堅持和繼承,繼承和發揚,
秋茗a:
OK。也有別動隊兩面人勢力,虛化與否定,否定而虛化。這幾十年,爭奪白熾化之間。
宇舟:
因為思想的陣地,我方不佔領,那就會被敵人佔領。
秋茗a:
對!但,不正確佔領,佔領也會無效!所以,時時捱罵問題還沒很好解決。現在,既有顏色勢力借“一百八十度轉折”忽悠成1978新建黨而成直接反毛流,當然也又有揪着這幾十年積存矛盾而演生的,選擇性借毛語錄攻擊現黨政的節奏流。無不説明,這百年未有的精神亂世,對毛的態度與認知,決不僅是對一個個人個體的認知問題!人民歷史實踐檢驗真理,非那個夲夲決定真理。就政治文化角度,我現在是就這麼一句話:放人民長線,釣歷史大魚。
二
秋茗a:
就悲劇後開啓的九十年代以來歷史維度觀,我是全程追蹤觀察毛熱在絕望化的民間一波又一波的興起,甚至在相當一段時空內,是在遭受資本與權力聯手各種極端打壓下不斷興起的,一直到這十年,情況才開始大為好轉,高層也多少形成有別於十年前的新共識。聽説過一個傳説,説,紅二代於八十年代是幾乎全盤走向廢毛化邏輯的,一直到後來,被美帝反覆打臉後,慢慢才重新結成尊毛共識。因為,尊毛就是尊敬跟隨毛打天下的自己先輩的歷史,否則就是自掘墳墓。就我個人而言,我當然是一枚八十年代新青年,八十年代也很啓蒙神明的。但,面對嚴酷的如野獸般的歷史運動本身,自九十年代開始,學了點馬克思,也不得不重新思忖一切。這幾十年來的民間毛熱,確實與權貴精英後史勢利者們的貶毛瘋狂,形成一種鮮明對立。這種對立,你可以貶民眾愚昧,卻永遠不可能精確理解歷史的無奈,只有自以為是。民間崇毛,當然有自己對歷史無奈而發出的一種絕望的虛擬抗爭的借形,這本身,也恰恰意味着,一切如果還有歷史自覺能力之人,要好好反思,組織也要好好反思。它的歷史機理,本身是一個重大的歷史物質現象。因此,早些年,我寫下了兩個貼子,關於人民對代表自己利益的英雄崇拜,與歷史英雄之間的辯證關係。《關於英雄崇拜與人民利益的關係問題,我的一點看法》https://mp.weixin.qq.com/s/XpxzoDhLIw6mvKH4qCcj8g,《再論歷史中與當代社會可能的英雄崇拜現象》https://mp.weixin.qq.com/s/WS1KnV0qvuq31goEN7KQiA
宇舟:
一切思想的對立都來自於階級的對立。一切階級的對立都來自於經濟的對立。一切經濟的對立都來自於所有制的對立。所以如何消滅個人崇拜呢。只能消滅個人崇拜的經濟基礎。
秋茗a:
當然!恰恰是後史權貴勢利,一心抹掉階級矛盾!抹掉毛的最主要目標,就是要徹底抹掉階級鬥爭觀!毛是一個個人,毛又是一個符號,毛更是一個人民歷史的實在。你為什麼把這一切都歸於個人崇拜?你這精英主義小邏輯,不合格!把這一切都歸於個人崇拜,那,批鬥歷史就太簡單了。把毛的一切都歸於個人崇拜這一八十年代偽啓蒙老文人的調調,其實也是一種典型的唯心主義逆向英雄崇拜,以為,只要把毛全盤虛掉,一切就文明OK了。
宇舟:
問題是。我説了毛的一切歸於個人崇拜麼。
秋茗a:
你沒直接説,你選擇性地專門説,你很小狡猾的?
三,
秋茗a:我承認,前三十年,人民羣眾革命幹部,出於對毛偉人正確領導由衷的歷史確認而熱愛而有所崇拜,並且,這種熱愛與崇拜的形式,隨各層次的受教育程度不同而有別,但,不能否認,這種熱愛與崇拜,從樸素的角度,首先是出於一種對歷史與現實的真誠,而決不是後來傷痕官僚與老文人刻意污化讀出的什麼愚昧!就歷史形態而論,新中國建國前三十年,人民高度熱情於對自己祖國與領袖的確認,形成一種人類歷史上從來可遇而不可求的高度齊心的類宗教文明歷史時空。一個精神高度剛性的歷史時空。誰膽敢公然反對毛,當然要砸爛他的狗頭,不用毛本人知道與指示,反倒若去請示了毛本人,還可能會交你這個朋友的!
不要一聽到宗教兩字,就與愚昧聯想一起,歷史了的宗教,恰恰是一定物質生產階段精神文明的匹配形態,至今,資本主義還牢牢扯着新教遮羞。毛本人,當然希望人民自覺,不必樣樣依仗於他,他也知道,他的肉身早晚去見馬克思的。也正是對歷史的大無畏態度,他晚年就那麼寧被身後打得粉碎,也要試一試,放手發動羣眾去天下大亂一下。毛當然骨子裏是個徹底的歷史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者,佛性者。
新中國前三十年的類宗教形態,高於歷史上一切舊宗教形態,那是一種引導人民自覺探索的形態。不想讓人民老做官僚青天大老爺父母官的阿斗,卻確實又歷史條件事實態中,無法保證人民必然普遍自覺,因此,文革在形形色色的攪局派性、各種差異化覺悟梯度矛盾中,一時走向了天下大亂。毛也因此後來自己檢點,還是痛心於三分錯誤,“打倒一切,天下大亂”,是為教訓。所以,文革只能是一種對人民自覺主人翁歷史的預演。是一種曲折的探索。也是一次摸石頭!按精神歷史線觀,這一切,即使延着後三十年的一百八十十度轉折,至今還在進行時,這人民歷史,未完成時。
從前三十年高度剛性的精神類宗教形態,一下子一百八十度落入無精神化的世俗勢利競爭形態,其實,人類歷史上,也常這樣兩個極端振盪。對精神剛性過度形成的對日常生活的壓迫厭倦了,就自然容易過渡到“解放再解放”的自由各自定義時代。於是,大家都知道,一手硬一手軟,一直沒有很好解決。比如,有最後嘆息,“主要問題出在教育”,提出了問題,問題遠沒有解決,還在身後一度不斷擴大,一直到這十年,才又開始打虎拍蠅刮骨療毒,初心以教,以此,成現在的雙手補法。
秋茗a:
人民眾眾,受教育與實際經歷各有差別,也許存在過度樸素,甚至確實存在缺乏理性的愚昧形式,但,決不能因此否定人們對毛的熱愛真情!你個精英,總眼高於人家頭頂,而不深入歷史之土,也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愚昧。所以,有一句,叫高貴都最愚昧,卑賤者最聰明,也就是在這樣一種意義上成立的。
宇舟:
只有自認為清醒的人,才會認為只有他人愚昧。所以,我任何時候都蔑視神和崇拜神的人。將無產者的紀律與團結歸因於宗教性的,只是對革命的貶低。革命性存在於階級之中。信仰也源自於階級。
秋茗a:
那是,往往是。所以,任何時候不要蔑視勞動人民。這幾十年,首先是幾個億的血汗人口紅利成就了大國,所以,我個人認定,一切是要對人民真得深懷感恩之情的,而不是反之。
秋茗a:
類宗教性的精神剛性,要辯證來看,區別於一切舊宗教。一個大民族,一盤散沙,是要完蛋的。當年技術是落後了些,一時急發展還出了冒進,但,沒有七億人民七億兵,早被美帝蘇修碾壓。我所謂的類宗教,不是跟你玩宗教,而是藉以確定一下精神剛度。
楊宇舟:
至於精神剛度,你哪來的瞎編啊。或者剛體?我們一般稱之為革命性。
秋茗a:
當然是無產階級政治意識剛度!剛度,即材料抗變形能力。剛度的對稱用詞,撓度。至於“剛體”,或許可以這樣來一點聯想,前三十年,就是類剛體社會,堅強過硬,有優點,有制度,但,容易因為一點挾沙而疲勞破壞,經歷激烈文革振動,最終被一百八十度。後來社會,基本進入流體社會,人們逐漸自由流動性增強。但管理難度也上升,有了嚴打,反精神污染,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還是收不了陣腳,到了悲劇。後來,進入氣體社會了,一切向錢看發揮,自由度越來越高,一部分先富是確實了,發財的確實發了大財,但,二極分化日益嚴重,社會撕裂,這一切更難收心了,所以,老外觀察,這樣子,遲早容易崩潰。還真有了出顛覆性錯誤的徵兆,所以,這十年,開始了新時期新歷史刮骨療毒並行發展進程。
力學材料學的社會學比喻,時常想想,蠻好玩的。再比如,就社會流動秩序觀,當然,最好理想層流,透明。但,水流一快,很難保持層流。很容易進入湍流紋亂流。
現代社會,治理與發展匹配的難度係數確實是越來越高。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也在這種意義上是確實成立的。新生產力增量,在不斷湧現,衝擊着即存生產關係。黨的生命力,就在他不斷學習創新的能力了。而如何對待人民,以及對待人民與毛這樣的歷史英雄之間微妙關係問題,也是一個如果精確對待自己歷史的高難度的技術問題,如果確實都把毛當作自己人的話,而不是什麼異己的愚昧崇拜神。
秋茗a:
當年八十年代老文人及合夥一些傷痕官僚憑個人主義的傷痕,去毛非毛虛毛折騰,其實,恰恰本身是一種很自以為是的愚昧,或者就是異己化的別有用心,以致一心要全盤否定 毛,在他們的腦海裏,人民把毛當神,他們就要把毛當魔來打倒,就這麼回事,這一切,我歷歷在目。反個人崇拜,我初中生時就意識到了,這個其實真不稀奇。彪出事後,我就只寫批空頭政治的大字報。何況現在基本全民識字,再沒有多少愚昧了。
秋茗a:
現在,挾毛如同挾馬列而折騰現政,是存在的,但,應該估計,肯定不是主要的,民間毛熱主要的,應該是樸素而真切的。另外,之所以還會被折騰,還是要不得不承認,後四十年曆史的曲折,成就中也積累了層層矛盾,箇中正負存量,層層疊疊,否則也不用刮骨了。另外,人們懷念毛,不是四十年前,而是已經經歷這四十年曆史實踐之後,這個份量,本身是有十分重大的歷史分量的!誰都得老實直面,而不能以一個“愚昧”了之的。
所以,今天,今天就網上爆紅的這句話:“中國共產黨對毛主席的態度,決定了中國人民對共產黨的態度,也直接影響到了世界對中國的態度。”,因為對“黨”“毛”“人民”三元要素,而各憑設想起的爭論,其實是很有點無厘頭的:這個黨,要多麼愚蠢與喪失歷史自覺,才會把自己與締造者及人民的血脈關係對立化!如果未來某一天,真出現這一種極限情況,那就正是亡黨的時辰了!因為,這樣的情況,連美帝維護他們的歷屆奴隸主總統的歷史自覺也不具備,還有什麼好説的!這種情況,顯然是極小極小概率事件,畢竟,沒有那麼多愚蠢而別有用心的勢力能夠主導這個黨。對這一點,我十年前或許還不那麼有信心,現在,我是完全相信的,一切,絕不至於比美帝蘇修還愚蠢
而在話語爭奪中,想象他者別有用心易,檢點自己的歷史自覺難。前有蘇修解體作示範,後有美帝天天忽悠誘拐與打壓威迫,有這兩個老教逆向指導,東方大國一定會越來越健康強大的!
秋茗a:
話語爭奪中的敵情觀點當然要敏鋭,但,對歷史的認知,還是要多檢點自心誠實而論,最大的敵人往往確實不知不覺在內部。否則,怎麼叫“歷史自覺”呢?順便,即使是來自敵人的造句,就造句本身而言,也未必一定沒有參考價值。如果敵人能耐挑唆一定的社會效應,那也是一定存在相當的社會矛盾事實態可資利用。因此,在某種意義上,敵人也常常告訴我們哪裏存在真理。所以,毛偉人在硬剛反動派污衊人民政治時,毫不妥協地擲地有聲説:“我們就是馬克思加秦始皇”,偶然也要幽默一下,“我喜歡與右派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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