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望2024，誰能引領中國“新質生產力”

【文/觀察者網 呂棟】

激發新的增長動能，一直是中國經濟破局的關鍵。近期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提出，要以科技創新推動產業創新，發展新質生產力——所謂新質生產力，就是有別於傳統生產力，涉及領域新、技術含量高，是科技創新發揮主導作用的生產力。

從這一定義來看，人工智能、高端芯片、新型顯示、智能製造都屬於新質生產力的範疇。但不可否認的是，任何新技術都只有在落地後才能產生最大價值。可以預期的是，在未來十年乃至更長久的時間內，新能源汽車和智能手機，將成為帶動前沿技術大規模落地的關鍵行業。

相比仍跑在用户普及期的新能源汽車，手機的產業結構要更加成熟。從歷史上看，手機產業一直引領着每個時代“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扮演着推動經濟增長、產業向高端躍遷的關鍵角色。

站在新一輪週期的起點，我們需要重新審視手機行業對於中國經濟的價值。近期，vivo執行副總裁、首席運營官、vivo中央研究院院長鬍柏山接受觀察者網採訪時表示，“手機行業仍然是長坡厚雪的優質行業，AI大模型將對手機的交互模式帶來革命性影響，創新將創造新的市場。AI、6G、芯片技術、影像技術、顯示技術和摺疊屏技術等技術的創新和持續迭代，都將刺激新的需求。”

中國手機企業，需要價值重估

以當下的視角觀察，手機產業鏈已經高度成熟，手機市場也進入了存量競爭時代，似乎已經難再掀起什麼波瀾。但其實不然，從科技創新、產業升級、人才培養再到人文關懷，手機行業仍在全方位顯現着自己的社會價值。尤其是隨着中國手機品牌在全球高端市場崛起，中國手機行業對中國經濟的拉動作用不斷放大，整個行業也需要一次價值重估。

首先，在大國科技競爭的關鍵時刻，手機行業已成為拉動國產供應鏈的“火車頭”。以智能手機中成本最高的顯示面板為例，2010年智能手機時代剛剛到來時，中國每年要進口接近500億美元的液晶面板（LCD），“缺芯少屏”的窘境凸顯。但短短10年過後，2020年中國面板進口額已降至200億美元左右，並且還實現44億美元的順差。在技術先進的AMOLED面板領域，到今年三季度，國產面板廠商的全球出貨份額已擴大至45%，緊逼韓企。

面板與集成電路一樣，可以説是工業製造皇冠上的明珠，中國面板產業能快速搶佔高端市場，除了自身技術的不斷提升與迭代，更離不開vivo等主流國產手機品牌的支持。根據第三方統計，2023年第三季度，全球市場的主要國產品牌AMOLED智能手機中，採用國產AMOLED面板的比例已經接近86%。今年11月剛上市的旗艦vivo X100系列，以及12月發佈的vivo S18系列，採用的均是國產顯示屏。

而在高端芯片領域，國產廠商除了自研，也不乏對國產供應鏈的力挺。今年6月，vivo首款衞星通信樣機亮相MWC上海，這款基於高端旗艦vivo X90 Pro+“魔改”而來的機型，採用的是紫光展鋭首顆國產衞星通信SoC芯片。vivo在旗艦機型上嘗試國產衞星通信芯片，不僅是對國產配件的重視，也帶動了整個產業中相關供應鏈的發展。

“中國手機品牌起來以後，最大的價值是帶動背後的供應鏈快速崛起。手機行業做到什麼位置，背後的產業鏈就是什麼位置。”胡柏山表示，vivo在選擇供應鏈的時候，同等條件下肯定優先選擇國內供應鏈。

手機產業的第二大價值，在於就業拉動和多層次的人才培養。手機產業鏈夠長，從上游的研發，到中游的零部件生產，再到下游的整機組裝，這些環節帶動的就業無可估量，也給國內培養了多樣化的人才。尤其是隨着國產品牌向高端進軍，更多高層次人才將在這裏聚集。

以vivo為例，這家年產能2億台手機的中國企業，研發人員佔比已提升至75%，總數約在1.3萬人。在最前沿的AI大模型領域，vivo副總裁、vivo AI全球研究院院長周圍近期透露，包含人力成本，vivo大模型總投入成本已經超過200億元。

當然，一個行業賴以生存的關鍵，還包括為用户創造價值，這也是手機產業的第三重意義。而科技企業在滿足用户需求時，不應該只從商業層面考慮。在胡柏山看來，“好的企業，應有利潤之上的追求。我們的責任是通過科學技術和創新能力，不斷解決未來的社會問題。” 更進一步來看，企業只要能健康地活着，就是在就業、税收方面履行自己的社會責任。

不誇張地講，當手機行業“拍動翅膀”，能夠在整個經濟環境中“捲起颶風”。在科技戰略諮詢專家周掌櫃看來，手機行業是整個製造業歷史上最複雜的新興製造業集羣，它所覆蓋和推動的行業，是之前所有產業都不具備的，中國手機行業對經濟創新的驅動，超越絕大多數人的預期。

埋頭種因，“穿越週期”只是結果

每當宏觀環境遇冷的時候，“穿越週期”就會被反覆提及。手機行業也剛剛經歷了超長的“行業寒冬”，全球智能手機銷量連續27個月下行。但對快要迎來“而立之年”、已是手機行業老兵的vivo而言，這種波動可能早已習以為常。

自1995年成立已來，vivo從最初業務做電話機，到2003年摸索進入強手如雲的手機市場，2012年推出彼時全球最薄的X1智能手機，vivo X系列多代產品持續迭代建立高端心智，再到如今X100系列預售增長740%、S18系列全網一小時的預訂量為上代2.6倍，vivo成功穿越了多個週期。

vivo是如何從一個區域性的民營企業，成長為全球手機行業主流玩家，做到“穿越週期、基業長青”的？對於外界這個最大疑問，胡柏山向觀察者網表示，**穿越週期其實並沒有特別的方法，只要埋頭種因，**穿越週期只是結果，而最關鍵的是要做正確的事，再把事做正確。

胡柏山認為，vivo首先是選對了一個好行業，手機是科技領域裏最好的行業，有最好的商業模式，具備穿越週期的天然屬性。同時，手機行業還具有深厚的技術底藴，隨着AI、6G、XR等技術不斷發展，手機作為這些技術的載體和應用平台，必然迎來更大發展空間和機會。

從歷史表現來看，手機一直是一個“波動但不衰退”的行業，當前全球手機市場回暖趨勢已現。而對有實力的企業來説，這個行業還有更大的空間。比如在國內，高端機和摺疊機出貨持續逆勢增長；在海外，中國品牌目前佔據了40%的份額，還有大片藍海等待開發。

而在“選對行”之外，vivo穿越週期最普適的方法論主要有兩個：用户導向和長期主義。

胡柏山對觀察者網表示，用户導向始終是vivo最大的核心。從電話機、尋呼機、無線固定電話、功能機到智能機，20多年來用户需求不斷髮生變化，“對於我們來説，不能自己閉門造車，要始終把用户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環境發生變化的時候，企業要跟着用户需求去變。”

對vivo來説，“用户導向”遠不止商業考慮，也包括踐行社會責任，深入每個用户體驗細節。例如，vivo陸續上線了多個聽力輔助功能，包括無障礙通話、vivo聽説、手語翻譯官等，方便更多障礙人士實現線上、線下溝通。

vivo逆勢前行、不斷突破的“內因”，同樣也離不開在技術創新上的長期主義。一個典型例子是影像。作為vivo的長賽道，vivo對影像投入可以追溯至2014年。通過近十年連續投入，自主創新與聯合研發並舉，才奠定vivo在移動影像賽道的領導地位，最新旗艦X100系列已經實現全焦段人像、4K電影人像等功能。

胡柏山更是直言，“拍照能力現在是領先於蘋果，但是在視頻拍攝方面，和蘋果還有一點點小的差距，可能到下一代產品上，在視頻方面和蘋果的差距也會縮短。”

AI賽道的探索也是如此。雖然vivo藍心大模型剛亮相不久，但2018年vivo便已開始佈局AI，成立了vivo AI全球研究院，目前有近千人的研發團隊規模，確保vivo在數據、算力、算法上打造領先優勢，也凸顯vivo對AI這種“新質生產力”的高度重視。

而藍心大模型，還只是vivo“藍科技”技術品牌的其中一環，另外三環是藍晶芯片技術棧、藍海續航系統、藍河操作系統，四大技術共同形成一個矩陣，持續發展、不斷創新，以藍科技催生“黑科技”。

事實上，除了堅持用户導向、長期主義等價值觀外，“本分”也是vivo穿越週期的“秘訣”。vivo品牌副總裁賈淨東解讀稱，本分就是平常心，所有的行業，甚至人生都有起有伏，都有周期。只要把握問題的本質，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可以，“至於結果，不是最重要的。”

雁行致遠，持續引領“新質生產力”

成功的科技企業，基本都離不開對技術的前瞻佈局。5年前vivo堅定投入AI，才有瞭如今藍心大模型的全行業領跑。站在新科技週期的起點，vivo未來又會對哪些先進技術進行佈局？

胡柏山透露，人形機器人是包括vivo在內的手機公司將來可以順勢切入的行業，對此vivo具備天然的兩大優勢。

首先是以大模型為代表的人工智能技術。大模型是人形機器人的大腦，而vivo藍心大模型是一個從端到雲的完整矩陣，並且可以持續迭代，能賦予機器人強大的“思考”能力。

其次，混合現實（MR）會讓機器人有強大的空間感知能力。三年之內，vivo將有MR量產產品上市。而人形機器人的肢體，在整個技術架構上佔比20%，vivo可以補齊相應的能力。

對於人形機器人，工信部曾這樣做過定義：人形機器人有望成為繼計算機、智能手機、新能源汽車後的顛覆性產品，發展潛力大、應用前景廣，是未來產業的新賽道。我國人形機器人產業前期已有一定基礎，但在關鍵基礎部件、操作系統、整機產品、領軍企業和產業生態等方面仍存在短板弱項，需加強政策引導，集聚資源推動關鍵技術創新，培育形成新質生產力。

不難看出，技術儲備深厚的vivo切入人形機器人賽道，既是對先進技術的前瞻性佈局，也是對國家發展新質生產力的快速響應。對於相信“雁行致遠”的vivo而言，有望像手機行業一樣，繼續在人形機器人領域發揮頭雁作用，助力供應鏈協同發展，引領產業鏈集體繁榮。

展望未來10年，隨着5G技術規模商用，6G成為大國科技競爭的另一大核心領域，也是聚焦通信的企業始終重視的賽道。而自2020年起，vivo便啓動針對6G技術的研發。今年，vivo在6G方面再次取得顯著突破。就在本月，IMT-2030（6G）推進組發佈消息，在本年度6G技術試驗測試中，vivo完成6G無線AI原型樣機和6G移動算力網絡原型樣機兩項測試工作。

站在2023年的當下，國產手機廠商在端側大模型、高端影像、新型顯示上持續領跑，創新按下了“加速鍵”。泥濘的道路上才會有清晰的腳印，面對未來全球科技競爭和商業全球化的雙重挑戰，以vivo為代表的中國科技企業，必定會通過對先進技術的長期投入，持續帶動新質生產力的發展，創造更多經濟和社會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