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型”拜登先生 - 《華爾街日報》
James Freeman
美國總統喬·拜登週二在白宮東廳。圖片來源:Al Drago/Bloomberg News在喬·拜登位於賓州拜登中心的前私人辦公室發現政府機密文件近三個月後,政府堅稱總統正在全力配合調查此事。然而隨着時間推移,至今無人説明為何機密文件會出現在賓州拜登辦公室、拜登住所及車庫中。這不禁讓人質疑:拜登團隊中究竟是誰沒有配合調查。
顯然,拜登政府的司法部與白宮立場一致,認為拜登及其私人律師提供了充分協助。《華爾街日報》記者Aruna Viswanatha、Sadie Gurman和Ryan Barber從華盛頓發回報道:
據知情人士透露,司法部曾考慮讓聯邦調查局特工監督拜登總統的律師在其住所搜查機密文件的過程,但最終放棄該計劃,既是為了避免影響後續調查,也因為拜登的律師迅速上交了首批文件並積極配合。
自11月2日拜登律師在其曾使用的華盛頓智庫辦公室發現副總統任內的標密文件後,司法部立即對文件來源展開調查。拜登法律團隊隨後準備對其其他房產進行類似搜查,並與司法部商討了在律師進行補充搜查時讓FBI特工在場的可能性。
相反,雙方同意由拜登總統的私人律師檢查住所,一旦發現其他可能涉密的文件立即通知司法部,並安排執法部門接收這些文件。
拜登及其律師沒有試圖主張他作為前副總統有權保留這些文件,這是合理的。根據憲法,只有總統而非副總統才擁有作為三軍統帥的全部權力,因此也掌握着國家安全機密分級體系的決定權。如果巴拉克·奧巴馬總統或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曾下令將這些文件存放在拜登的多個私人場所,這一事實想必早已曝光。
此外,《總統記錄法》中題為"基於憲法的保密特權"的章節明確將副總統排除在外。因此前總統有權對國家檔案局的認定提出異議,而前副總統則不享有同等權利。
簡言之,拜登沒有任何站得住腳的辯解理由,他也確實沒有進行辯解。相反,他聲稱自己完全不清楚為何政府保密設施中的機密文件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住宅和車庫中。
拜登還極力強調他對待保密信息安保工作的嚴肅態度。因此他在11月得知其前私人辦公室發現文件後,必定立即向賓夕法尼亞拜登中心的前工作人員——其中多人現已在現政府擔任要職——要求徹查此事。
毫無疑問,當總統在12月得知有人還在他特拉華州家中的車庫裏非法存放政府機密時,他一定反應更為激烈,要求其團隊相關成員給出解釋。可以想象,當他隨後得知還有人處理了更多機密文件時,他會有多麼憤怒。
人們還想知道,鑑於總統從為他工作的人那裏獲取信息的能力不小,為什麼還需要司法部的調查。或者,是否有一個由拜登自己任命的人組成的“深層政府”在阻撓他了解真相?
在首次報道發現機密文件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近三個月後,白宮應該解釋這些文件是如何出現在那裏的。
或者,白宮可以披露目前和/或前拜登工作人員中不合作者的姓名。這類人是否應該被允許繼續在政府中工作?
白宮透露的信息非常少,並表示不想影響聯邦調查。但彼得·尼古拉斯為NBC報道:
一位執法官員表示,司法部並未指示白宮對調查的基本事實保持沉默。
總統應該向選民們作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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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弗里曼是《代價:特朗普、中國與美國復興》的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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