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拜登説過他配合機密文件調查嗎?——《華爾街日報》
James Freeman
圖片來源:塞繆爾·科魯姆 - CNP/Zuma Press通過泳池拍攝根據最新《經濟學人》/YouGov民調顯示,僅有39%的註冊選民認為喬·拜登總統誠實可信。因此,當拜登聲稱自己正在配合調查其不當處理機密文件一事時,這番言論看起來更像是無稽之談——除非將"配合"定義為迴避與調查人員討論。
去年當拜登私宅不當存放機密材料一事曝光時,他本可以選擇全面徹底地公開信息。如今2023年已近過半,拜登一邊起訴其主要政敵,一邊為自己進行法律辯護。據卡羅爾·李、莫妮卡·阿爾巴和邁克爾·科斯納近日為NBC新聞報道:
據三位知情人士透露,儘管對前副總統邁克·彭斯和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調查已經或即將結束,但聯邦政府對喬·拜登總統處理機密文件事件的調查仍未見即將收尾的跡象。
例如,拜登的顧問們已決定,一旦拜登的法律團隊與司法部就條件達成一致,他將接受特別檢察官關於其處理機密文件調查的採訪,這些人表示。
也許司法部特別檢察官羅伯特·赫爾容易對付,當然也不能責怪拜登的律師們積極為客户談判。但如果拜登先生——他聲稱不知道那些本不該出現在他辦公室、家和車庫的文件是如何出現在這些地方的——在聲稱他對此類問題非常重視時是真誠的,他本可以在揭露事實方面提供更多幫助。
揭露真相真的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在另一份最近的NBC報告中,勞拉·賈雷特指出:
根據NBC新聞獲得的一封信,前副總統邁克·彭斯在其印第安納家中發現的機密文件不會被起訴。
週四,司法部國家安全部門通知彭斯的律師,調查已經結束,基於調查的“結果”,不會對前副總統提出指控。據知情人士透露,彭斯和幾名助手作為司法部調查的一部分接受了採訪。
如果拜登先生想辯稱他在參議院和副總統任期內對文件處理不當沒有責任,那麼他什麼時候會透露哪些助手確實負有責任?
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教授喬納森·特利在《信使報》撰文指出,特別檢察官赫爾上任已六個月,認為對拜登的訪談本應早已完成:
當前的核心在於赫爾是否已要求與拜登面談或索取書面聲明。提出這一要求的最佳時機應是六個月前——在拜登可能獲悉反駁性證據之前。
拜登多次強調將全力配合調查。這在一月份時就應被視為接受面談或提交書面聲明的明確信號。
無論對國家還是對他個人而言,拜登為何不優先解決此事?或許真相對總統並不友善。特利教授寫道"拜登總統對此事的公開表態完全不合邏輯",並補充道:
在相隔數百英里的多個地點——從華盛頓特區的舊辦公室到特拉華州的住宅及車庫——均發現拜登持有涉密文件。另有證據表明他擔任參議員期間可能從敏感隔離信息設施中取走並私藏文件。
拜登公開宣稱"毫不後悔",並向美國人保證特別檢察官調查將很快無果而終,因為"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問題"。
然而,他聲稱這些文件是從參議院和白宮無意中取走的説法令人難以置信。你不會只是無意中將機密文件從敏感隔離信息設施(SCIF)中取出,然後保留近二十年。
此外,奧巴馬政府時期的文件不僅被取走,還被分割並多次轉移到不同地點。據報道,其中一份文件最終落入了拜登的個人圖書館。這些文件的移動和分割顯示出目的性和知情性。
誰會僱傭律師來充當搬運工,除非知道被搬運的物品不僅僅是普通的辦公用品?
今年1月,本專欄探討了媒體基於奧巴馬時代的一項行政命令為拜登副總統行為辯護的漏洞。當時和現在都很清楚,拜登在參議員時期的行為更難辯護:
無論總統權力是否存在以及是否適用於副總統,它們肯定不保護拜登在擔任參議員期間的行為。“他完全赤裸裸的,”《華爾街日報》撰稿人大衞·裏夫金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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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很難聲稱他在擔任參議員期間不瞭解機密信息的規則。早在20世紀70年代,他就在制定立法以防止他人泄露政府機密。在他處理外交政策和法律問題的整個職業生涯中,他參與了多起關於機密信息處理的爭議。
1977年,斯賓塞·裏奇為《華盛頓郵報》報道:
西奧多·C·索倫森被提名為中央情報局局長的任命昨日陷入嚴重危機。有報道稱,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多名成員已要求當選總統吉米·卡特撤回對索倫森的提名,否則可能面臨無法通過任命聽證的局面。
情報委員會將於週一開始就索倫森舉行聽證會。其爭議源於他在1971年五角大樓文件案和1972年丹尼爾·埃爾斯伯格審判中提交的宣誓書——這位已故肯尼迪總統的高級助手承認,1964年離開白宮時帶走了機密材料…
這些宣誓書由參議員小喬·拜登(特拉華州民主黨人)提請委員會注意…據情報委員會成員透露,索倫森在宣誓書中承認,1964年離任時帶走了67箱擔任肯尼迪總統白宮幕僚長期間積累的材料,其中包括7箱機密文件,如肯尼迪-赫魯曉夫往來文件副本、剛果事件、豬灣事件、老撾與柏林危機相關材料,以及肯尼迪與赫魯曉夫維也納會談記錄。
宣誓書還顯示[原文如此]他將部分材料捐贈給國家檔案館並因此享受了税收減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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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首都最易泄密的建築非國會大廈莫屬”,2001年10月查爾斯·奧斯古德在其同名CBS新聞節目中如此報道。以下是文字記錄節選:
奧斯古德:國會議員們,尤其是關鍵委員會的成員,一直在聽取關於反恐戰爭的簡報,但從現在起,布什總統不會向他們透露所有信息。
布什總統:這可能會讓國會山的一些人感到不滿。但我建議,如果他們想緩解這種不滿,就應該認真對待自己的職責。
奧斯古德:他向議員們發送了一份備忘錄,告知了這一點。特拉華州民主黨參議員喬·拜登。
參議員喬·拜登:他説他很生氣,非常生氣。如果我是總統,我可能也會發……同樣的該死的備忘錄。
奧斯古德:顯然,讓布什先生如此憤怒的是,在上週拜登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一次據稱是秘密的簡報會後,有消息傳出,評估認為新的恐怖襲擊發生的概率是100%。
布什總統:機密信息必須被高度重視,如果你收到機密信息的簡報,你就有責任,而一些議員沒有承擔起這個責任。有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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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弗里曼是《《借來的時間:花旗銀行兩個世紀的繁榮、蕭條與救助》的合著者,也是《代價:特朗普、中國與美國復興》的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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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羅西協助編輯《最佳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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