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日報》:保守主義還是民粹主義?這是個偽命題
wsj
密蘇里州共和黨參議員喬希·霍利於9月7日在華盛頓。圖片來源:阿爾·德拉戈/彭博新聞約翰·丹福思,這位密蘇里州前參議員,正確地譴責了煽動民眾不滿情緒、加劇國家分裂的民粹主義(《共和黨承受不起縱容民粹主義的代價》,9月26日評論版),卻錯誤地接受了喬希·霍利參議員和前副總統邁克·彭斯對保守主義與民粹主義的惡意區分。另一種理解民粹主義的視角——尊重普通民眾的信仰與社區,並通過負責任的憲政政府來增進他們的利益——與丹福思先生希望重建的“有原則的保守黨”理念高度契合。
埃德蒙·伯克被丹福思先生譽為“保守主義之父”,他將對自由的捍衞與民粹主義情懷相結合。伯克對法國革命扭曲自由理念的持久批判(這種理念源於“文人階層”對既有制度的蔑視和激進變革的鼓吹)的核心在於:他堅信英國家庭、社區和國家生活賦予了普通民眾有序自由的傳統。
二戰後美國保守主義運動的關鍵人物同樣認為,與民眾結盟對守護自由至關重要。舉兩個例子:1955年,威廉·F·巴克利在《國家評論》創刊宣言中捍衞“有機道德秩序”——普通民眾的根基——以對抗企圖教化並監管他們的“空想家”和“知識階層”。
1985年,歐文·克里斯托爾曾在本刊撰文(《新民粹主義:無需擔憂》,1985年7月25日)指出,民眾對過去20年間"民選官員與任命官員持續表現出的不明智"感到憤怒是可以理解的。1960至1970年代在教育供給、打擊犯罪和外交事務上的潰敗,使克里斯托爾對以"優良憲政"之名"喚醒統治精英理智"的民粹主義產生了共鳴。
自那時起,精心構建保守主義-民粹主義聯盟的必要性變得愈發緊迫。
彼得·伯科維茨
胡佛研究所高級研究員
華盛頓
伯科維茨先生於2019-21年擔任國務院政策規劃辦公室主任
丹福斯先生聲稱我們不能失去"原則性保守政黨"的珍貴遺產。但值得保守的事物已所剩無幾。或許丹福斯先生本該少談些"國家靈魂"(無論其意指為何),多關注政策制定實務。
他的評論文章回避了驅動所謂民粹主義的核心政策議題:入侵規模的移民潮、災難性的外交糾葛,以及完全不受制約的行政體系。
托馬斯·奧帕拉克
康涅狄格州費爾菲爾德
本文發表於2023年10月3日印刷版,原標題為《保守主義還是民粹主義?這是個偽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