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哈馬斯的道德義務——《華爾街日報》
Walter E. Block and Alan G. Futerman
一羣受反猶主義煽動的伊斯蘭主義阿拉伯暴徒闖入城鎮,見猶太人就殺。他們挨家挨户破門而入,屠戮無辜的男女老幼。暴徒們輪姦、肢解、折磨受害者,高喊着"殺死猶太人"。
這是94年前——1929年8月24日星期六——發生在希伯倫的場景。如今的情形如出一轍,只是當年這場阿拉伯暴亂最終導致133名猶太人遇難。而這次死亡人數是當年的數倍,且尚未有最終統計。
既然歷史幾乎重演,問題在於:為什麼?1929年既沒有以色列國,也不存在所謂"被佔領土"或"定居者",沒有"封鎖",沒有隔離牆,沒有檢查站。如果今天施暴者的藉口當年都不存在,那當時存在什麼?只有對猶太人深入骨髓的、癲狂的、嗜血的、徹底毀滅性的仇恨——這與今日的本質動因完全一致,其他所有藉口都只是幌子。
以色列政府一貫政策是不公開敵人對其公民的暴行。這既維護了受害者尊嚴,也避免了國民士氣受挫。但同時也讓世界難以看清以色列面對的是怎樣的威脅,他們在對抗何等極致的邪惡。如今真相大白:大規模屠殺的視頻、綁架婦孺老弱的畫面、衝進音樂節見人就射的暴行,以及強姦、處決和徹底毀滅的種種罪證,都赤裸裸呈現在世界眼前。
這些影像資料由襲擊者自行傳播,他們藉此展示武力、渲染以色列的脆弱,向巴勒斯坦阿拉伯民眾證明猶太人可以被輕易屠戮。一個怎樣的社會才會讓這些惡魔認為此類"宣傳"是動員民眾的"良策"?這赤裸裸暴露出一個極度扭曲嗜殺的畸形文化——痴迷死亡與毀滅的文化。正是這種文化教導幼童仇恨,為大規模屠殺者發放薪餉,當猶太人遇害時在街頭用糖果和鳴槍慶祝。這種文化孕育出的怪物,竟能將自己犯下的暴行通過社交媒體向全世界炫耀。
“從河流到海洋,巴勒斯坦終將自由!“西方精英學府和遊行隊伍中的"有用白痴"們如此高呼。這些人是誰?是無神論者卻支持神權狂徒,是民主人士卻擁護中世紀暴君,是女權主義者卻維護那些拖着女性屍體遊街的厭女者,是同性戀卻捍衞那些會歡笑着將他們絞死或從高樓拋下的瘋子。他們空談世俗化、民主社會主義的巴勒斯坦。正如喬治·奧威爾所言:“只有知識分子才會相信這種鬼話,普通人可沒這麼蠢。“如今世界已看清"從河流到海洋"的真實含義——這根本是納粹特別行動隊的翻版。
以色列2005年主動撤離加沙地帶居民,為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建國創造條件。他們卻選擇了哈馬斯。以色列的敵人根本不想要巴勒斯坦建國,他們反對一切積極事物,只追求否定——尤其是否定猶太人的生存權。其目標是種族滅絕,手段是大屠殺——自納粹浩劫以來猶太人未曾遭遇的規模。
因此,西方必須明白,捍衞人類生命與尊嚴不能僅停留在口頭支持以色列。這需要理解其深層含義:給予全面無條件的支持。即讓這個飽受圍困的國家能夠充分自衞,承認哈馬斯必須被消滅——正如當年剷除納粹的理由與方式。以色列有權採取一切必要手段根除毗鄰而居的邪惡。更重要的是,當它開始行動時,不應因捍衞西方文明核心價值(即對每個人生命權、尊嚴與幸福權利的珍視,這些正是敵人最痛恨的)而被妖魔化。
換言之,西方必須支持以色列取得徹底、絕對的勝利。即便這意味着史無前例的軍事力量運用——那就如此吧。所有平民傷亡的責任都應由哈馬斯承擔。因果循環:他們親手釀成了自身的毀滅與苦果。
單純勝利並不足夠。以色列曾贏下所有戰爭,但這次必須取得如此徹底的勝利,讓這個國家永絕後患。以色列有道義權利完成使命,西方則有道義責任予以支持。讓以色列以最快速度、最小軍民傷亡結束戰爭。這一切後果的始作俑者,正是必須被徹底消滅的哈馬斯。
布洛克與富特曼先生合著有《古典自由主義視角下的以色列案例》
1929年8月,希伯倫一座被阿拉伯暴徒褻瀆的猶太教堂。照片:蓋蒂圖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