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的唯一救贖:一位新副總統——《華爾街日報》
Holman W. Jenkins, Jr.
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案是讓喬·拜登選擇一位新的副總統。無意冒犯卡瑪拉·哈里斯,據我所知,她可能在除公眾可見的職責部分外都非常稱職。但在最佳情況下,對於一位面臨國際危險且總統年事已高的國家來説,她現在也是錯誤的副總統人選——過於關注國內事務,過於按部就班。
本週你看到了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當一位總統到了拜登先生的年紀並顯露疲態時,權力真空就會出現。巴拉克·奧巴馬填補了這個真空。有哪位總統在任期結束後不回到自己的家鄉,給繼任者在華盛頓留出空間?奧巴馬先生沒有。他在卡洛拉馬環島價值800萬美元的豪宅就是為招待賓客而建的。僅僅因為對此事保持異常謹慎的媒體並不意味着他沒有在幕後施加影響。
當拜登先生剛從戰區返回並發表黃金時段演講後,什麼樣的前任總統會認為自己的職責是在幾天後發表一份冗長的政策聲明?這就是奧巴馬先生的作風。在第二個任期內,拜登先生將成為最無力的跛腳鴨總統,民調顯示選民懷疑他是否有精力勝任這份工作。奧巴馬先生會變得更加謙遜嗎?別相信。拜登先生唯一的解決方案是自己填補這個真空——提名一位毫無疑問具有強大影響力的副總統候選人,所有人都認為當全球局勢失控時,他/她已準備好接管。
那個人是加文·紐瑟姆嗎?他這周在中國與習近平合影,除了向可能的民主黨造王者展示實力外別無他由。還是勞埃德·奧斯汀,這位退役四星上將,現任拜登的國防部長?他需要國會特別豁免才能獲得當前職位。進步派人士曾尖叫反對。他們會再次尖叫。很好。國家將看到政府為確保美國掌握在有能力者手中所展現的嚴肅態度,無論拜登是否有能力履職。
事態發展迫使亨特·拜登——拜登的一大軟肋——從頭條退下,代價是突出了另一個軟肋:他的年齡。
我不確定公眾是否應該這麼快就否定亨特的重要性。喬做了什麼或沒做什麼是次要的。一夜之間,問題變成了我們的機構——從司法部、國税局到聯邦調查局和情報部門——在亨特亂局中自我腐化的令人不安的急切。
正如鮑勃·迪倫所説,你總得效忠於某人:無論梅里克·加蘭如何假裝,他的司法部的一系列行動埋葬了對亨特在喬擔任副總統期間烏克蘭收入提起税務指控或法庭訴訟的可能性。
你總得效忠於某人:前情報官員的共謀構陷了一個外國勢力,並就亨特的筆記本電腦向美國人民撒謊,以幫助喬當選。
你必須服務於某人:我們的媒體幾乎願意為阻止特朗普先生入主白宮而辯護一切,然而其標準的放棄正是他最大的資產。正如誠實的民主黨人現在所承認的,喬很可能會得到他高聲宣稱想要的共和黨對手。為什麼?因為俄羅斯勾結的騙局訓練了特朗普的選民,讓他們將堆積在他身上的刑事指控視為又一場執法陰謀。
如果拜登先生撰寫回憶錄,他可能會聲稱不受他控制的獨立行為者編造了筆記本電腦誤導事件。他可能會説,作為總統,當他在司法部的聽證會上堅稱兒子沒有做錯任何事時,他只是像任何父親一樣表達情感。
但事實是,拜登本可以中斷因果鏈條。他本可以在筆記本電腦出現時順其自然。他本可以承認兒子行為的不當。他本可以——正如我當時指出的那樣——要求亨特為在父親不知情或未批准的情況下向中國投資者兜售“大人物”的名字做出完全可信的懺悔。
那些MSNBC的傻瓜們嚷嚷着“但喬愛他的兒子!””肯定沒有父母。我很確定我的父母愛我,但他們並不覺得有必要為我每一個糟糕的決定辯護。誠然,50年的摸爬滾打可能讓任何人陷入道德妥協的泥潭。拜登的50年也是他的主要資產,掩蓋了眾多罪過。我聽過頂級民主黨人對他的能力不屑一顧,卻又戛然而止,因為五十年的華盛頓經驗自有其價值。2024年,拜登可能是美國能做的最佳選擇。如果是這樣,這次更重要的是選出一位副總統,能在選民被迫前往投票站做出選擇之前就激發信心。
美國總統喬·拜登於10月25日在白宮玫瑰園舉行新聞發佈會時發表講話。圖片來源:曼努埃爾·巴爾塞·塞內塔/美聯社刊登於2023年10月28日印刷版,標題為《拜登的唯一救贖:一位新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