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猶主義、激進伊斯蘭與美國自由——《華爾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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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0日,紐約一場呼籲哥倫比亞大學支持遭受反猶主義學生的新聞發佈會。圖片來源:Jeenah Moon/Reuters作為一名猶太人,我厭倦了成為煤礦中的金絲雀。在《反猶主義毒害美國》(全球視角,10月31日)一文中,沃爾特·拉塞爾·米德提出:“當猶太人在街頭被獵殺時,任何人的自由或財產都不會長久安全。“這一觀點正確,但可能無意中暗示了反對反猶主義的原因是為了避免社會其他羣體陷入危險。
貴報社論《全球對猶太人的戰爭》(10月31日)同樣指出:“一個不能或不願凝聚意志保護猶太鄰居與同胞的西方社會,也將無力自衞。“這樣的社會也不值得捍衞。將死去的金絲雀視為警告遠遠不夠——是時候保護金絲雀了。
斯坦利·斯帕茨
佛羅里達州好萊塢
米德先生指出了兩類反猶主義:一是"非自由右翼"主張"美國是白人種族國家”,二是"校園左翼"認為"非白人族羣是正義方"並將猶太人等同於種族主義的白人惡棍。但10月7日大屠殺的元兇並非這兩類羣體。
第三種也是最極端的反猶主義來自激進伊斯蘭勢力,他們企圖消滅猶太人——不論其膚色黑白、信仰有無、國籍為何——僅僅因為他們是以撒的後裔。哈馬斯等激進伊斯蘭恐怖組織在以色列及全球踐踏猶太人,因為他們將聖戰視為宗教使命。請直呼這些暴行的本質。
雅菲特·奧瓦迪亞
特拉維夫
雖然米德先生恰當地將美國校園中針對猶太人的惡性虛無主義仇恨與對"民主和多元主義"尊重的喪失聯繫起來,但情況惡化還有更深層原因。
單純頌揚"多元主義"本身就是虛無主義的又一表現,除非我們將這種多樣性理解為自由與平等的自然結果。喬治·華盛頓在1790年闡明瞭優先事項:“現在不再談論寬容,彷彿是一個階層的縱容讓另一個階層得以行使其與生俱來的自然權利。”
對自然權利平等的認同帶來的不僅是宗教寬容,更是宗教繁榮——不僅是正義,更是信徒間的公民情誼與友誼。若喪失對自然權利優先於文明生活這一認知,就意味着將失去宗教自由等各項自由。
肯·馬蘇吉
馬里蘭州羅克維爾
本文發表於2023年11月4日印刷版,原標題為《反猶主義、激進伊斯蘭與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