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大學的反猶主義需要道德上的明確立場 - 《華爾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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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9日,美國康涅狄格州紐黑文市耶魯大學校園內。圖片來源:Beth Harpaz/美聯社關於Sahar Tartak和Netanel Crispe的專欄文章《猶太學生在耶魯遭遇敵意》(11月8日):上週我發表了一封公開信,已有來自各類院校的100多位大學校長簽署,信中在道義上明確將哈馬斯定性為恐怖組織,並將其與在加沙受其殘酷統治的巴勒斯坦人民區分開來。
我認為,任何打擊校園仇恨的全面計劃都必須包含三個關鍵步驟。首先,大學領導者必須從道義上明確表態,幫助親巴勒斯坦學生與哈馬斯的邪惡行徑劃清界限,並在校園內促成更具建設性的對話。
其次,必須一以貫之地執行校園反仇恨言論政策。正如針對其他羣體的仇恨言論一樣,呼籲對猶太人必須受到嚴厲譴責。
第三,學生安全應成為權威出版物大學排名的一個考量因素。保障學生安全最有效的方式,是將大學保護學生的公開承諾與其提升全國排名的訴求結合起來。
拉比Ari Berman
葉史瓦大學校長
紐約
1986年我在耶魯大學讀大一,加入了一個名為"耶魯生命女性"的社團。當我們向耶魯女性中心申請活動場地時,對方以"反墮胎即反女性"為由拒絕。最終校方出面干預,女性中心學生領袖才答應公開辯論。
那個年代的激烈辯論意味着邏輯交鋒與思想碰撞的機會。而如今數十年反智進步主義的侵蝕,已使耶魯淪為盲目從眾的堡壘。這種氛圍為反猶主義的毒蔓提供了滋長的温牀。
香農·沃維爾
德克薩斯州弗里斯科
六十多年前我在耶魯有過寒心遭遇。僅僅因為來自北卡夏洛特,許多同學就認定我有種族歧視。某天一羣同學訓誡我必須善待黑人同學,散會時卻有人高聲咒罵"那些該死的猶太人"。
當年我搖頭嘆息,如今讀到耶魯現狀仍感痛心。顯然情況並未改善,所謂精英學府的包容度反而每況愈下。雖然歷年捐贈不多,但我決定終止資助。
小尼克·蓋德
阿拉巴馬州山溪鎮
本文發表於2023年11月13日印刷版,原標題為《耶魯反猶現象需要道德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