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隆·馬斯克被指控吸毒為什麼沒有引起轟動 - 彭博社

埃隆·馬斯克

攝影師：Nathan Howard/Getty Images在本週的*Elon, Inc.*節目中，我們討論了埃隆·馬斯克被指控吸毒的問題。如果我們討論的是其他任何一位高管，週末《華爾街日報》的報道都將被視為一顆重磅炸彈。根據《華爾街日報》未透露姓名的消息來源，馬斯克被指控吸毒引起了他所在公司內部的不安，特斯拉董事會成員和SpaceX高管私下表示擔憂。

但目前尚不清楚馬斯克所在公司內外有多少人真正擔心這個問題。投資者對此大多不為所動，部分原因是在被指控吸毒的期間，馬斯克也為他們賺了很多錢。馬斯克本人大多數時候都對這個報道一笑了之。在本期*Elon, Inc.*節目中，我們邀請了彭博航空航天記者、《NASA歷史》作者Loren Grush加入我們，討論為什麼毒品指控沒有傷害到馬斯克，以及SpaceX員工的勞資糾紛可能是一個更大的威脅。以下是對話的輕微編輯版。在下方完整收聽，瞭解更多有關該播客的信息，請點擊這裏，並在Apple和Spotify上訂閲，以便第一時間收聽新的劇集。

喬爾·韋伯： 歡迎來到埃隆公司，在這裏我們討論埃隆·馬斯克龐大的企業帝國，他最新的策略和花招，以及如何理解這一切。我是您的主持人喬爾·韋伯，代替大衞·帕帕達普洛斯。這在過去幾天裏一直是話題焦點。上週六，《華爾街日報》披露了一篇文章，詳細介紹了埃隆·馬斯克過去幾年涉嫌吸毒的情況，並討論了這對他的企業產生了怎樣的影響，或者沒有產生影響。

**布拉德·史密斯，雅虎財經，錄音中：**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道，非法藥物使用是埃隆·馬斯克一些可疑行為的原因。高管們擔心這會對他的公司產生影響，包括特斯拉和SpaceX。

韋伯： 馬斯克之前承認過吸毒，並且當然，在喬·羅根的播客節目中曾與他一起吸食大麻。所以這並不是什麼新聞，但這些軼事引發了重要的問題，比如，這可能會影響馬斯克作為聯邦承包商的地位，特別是考慮到SpaceX與美國政府的大量業務往來。我們還將深入探討馬斯克和SpaceX的另一個頭疼事。上週，美國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對SpaceX在2022年解僱批評馬斯克發推特的員工提出了投訴。SpaceX隨後起訴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試圖阻止這起案件。為了討論這些問題以及更多內容，我們將邀請彭博社的SpaceX專家洛倫·格魯什。你好，洛倫。

**格魯什：**你好。謝謝邀請。

Weber: 韋伯：丹娜·赫爾，全球最頑強的特斯拉記者。嗨，丹娜。

Dana Hull: 丹娜·赫爾：早上好。

Weber: 韋伯：還有彭博商業週刊的資深記者馬克斯·查夫金。

Chafkin: 查夫金：你好。

Weber: 韋伯：好的，洛倫，我要從你開始。這篇文章説了什麼，對你來説有什麼新聞價值嗎？

Grush: 格魯什：我想説，對我來説最引人注目的事情是，我已經報道了SpaceX和這個故事一段時間了，2017年舉行了一次全員會議，一些高管對埃隆的行為感到擔憂。顯然，他説話含糊，全員會議進行到大約15分鐘時，SpaceX總裁格温·肖特韋爾據説不得不介入並接管全員會議。然後我認為文章大部分提到或引用了2018年喬·羅根播客事件，我想很多人都很熟悉，埃隆·馬斯克在喬·羅根的播客上公開吸食了一些東西。據説是大麻。那是一個更直接的事件，我們都看到發生了。但那個事件當時有很多後果。SpaceX或NASA，你知道，對此感到擔憂。他們在那次事件之後對SpaceX和波林的安全文化進行了審計。

Weber: 韋伯：好的。你提到了羅根播客上發生的事情。我們將播放那一集，這樣每個人都可以聽到發生了什麼。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那是大麻還是雪茄？

喬·羅根，錄音中： 不，裏面是大麻和煙草。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哦，好的。所以這就像是高檔煙草。

喬·羅根，錄音中： 你從來沒嘗試過。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是的，我想我試過一次。

喬·羅根，錄音中： 你可能不能，因為股東，對吧？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我的意思是，這是合法的，對吧？

韋伯： 我覺得我們稱之為大麻捲煙，達娜。那麼，達娜，你覺得這篇*《華爾街日報》*的報道和故事與埃隆在那次羅根播客中經歷的事件有什麼區別？

赫爾： 是的，這件事的時間點對我來説非常有趣。你知道，2018年埃隆的公司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SpaceX還沒有將宇航員送往空間站。特斯拉正努力推動Model 3的生產，而這個傢伙正在竭盡全力維持兩家公司的生存。那時真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時刻。然後喬·羅根的事情只是他可能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五年後，他成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兩家公司都運營得很好。SpaceX是主導的發射服務提供商。特斯拉是世界上銷量最好的電動汽車製造商，僅次於比亞迪。在我看來，馬斯克放大反猶太主義對股東的市場影響要比這個關於吸毒的故事更嚴重，導致養老基金寫信，股票實際上有所波動。我不想打破觀眾中的學校媽媽們的幻想，但科技和金融領域有很多人吸毒。很多。這是一種現象，我並不是在為這種行為開脱，但你知道，史蒂夫·喬布斯公開談論過服用LSD如何幫助他成為這個創意天才。我認為對於馬斯克的粉絲來説，他在潛在情況下吸毒的事實是他是如何成為這個不可思議的天才之類的跡象，等等。這只是增強了他的光環。

Weber: 韋伯：好的。所以，你知道，他以前使用過一些眾所周知的東西，安定、大麻，但馬克斯—— LSD、可卡因、搖頭丸、蘑菇、氯胺酮，其中一些，你知道，氯胺酮尤其——他似乎有處方來幫助他做他的事情，但當我們涉及一些非法領域時，這不是一種不同的藥物使用方式嗎？

**Chafkin:**查夫金：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達納所説的，就像在硅谷這一切都不是超出正常範圍的。

Weber: 但他已經離開了硅谷，他現在在德克薩斯。

Chafkin: 但正如《華爾街日報》所描述的，這只是一些孤立事件——在羅根節目上，他吸了一支大麻。他服用了一些氯胺酮。在巴塞爾藝術展上有一個派對。這並不多。我認為這裏真的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埃隆·馬斯克在網上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們一直在談論。而且，其中一些事情是有害的。如果你是特斯拉董事會成員或SpaceX董事會成員或批評者，一種談論這一點的方式就是責怪類似藥物使用這樣的事情。另一種可能性是也許這個故事還有更多沒有報道的內容，這正是達納在暗示的。就像，我想這是另一種可能性。但就目前而言，這似乎並不那麼嚴重。

Weber: 我要提出他的回應，他在週一發佈在X上：“無論我在做什麼，顯然我應該繼續這樣做。”然後他稍後回覆了自己，或者實際上只是另一個用户，並説，如果毒品實際上有助於隨着時間的推移提高我的淨生產率，我肯定會服用它們。那麼假設他是一個吸毒者，並且經常使用它們，這對他的人們會有什麼影響？

**Chafkin:**我是説，你讀起來的方式很有趣，聽起來好像他一邊從一支健康的大麻卷中吸了一大口，一邊説。很難説。我是説，條件是，如果你是聯邦承包商，違反聯邦承包規則是不好的。但另一方面，很難看到美國政府採取任何嚴肅的糾正行動，因為當然，正如我們多次談論過的那樣，他們需要SpaceX，人們並不一定質疑火箭。而且，新聞快訊——Elon Musk 不尊重法律、規範或法規並不是什麼大新聞。

**Weber:**達納，你認為這裏有任何關鍵人風險的版本嗎？關鍵人風險是我們經常在公司周圍談論的一個術語，對吧？如果有一位CEO不能再做他的工作或她的工作，也許這會讓公司面臨風險。你認為這種情況下是否存在關鍵人風險的任何版本呢？

Hull: 嗯，所以特斯拉和他們的監管文件總是談論關鍵人風險。我的意思是，他們總是説我們高度依賴於埃隆·馬斯克的服務，他並不是我們的全職CEO，還經營着其他幾家公司。所以，是的，如果下一份10-K報告説，我們的CEO是個吸毒成癮者，存在關鍵人風險，他可能會去戒毒所，我們就沒有CEO 了，我會感到震驚。埃隆不是一個典型的CEO。而且我認為，很多記者實際上陷入的陷阱是，我們試圖為他建立這些規範，而他已經打破了所有的規範，並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投資者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回報率。自從他在喬·羅根的節目中抽大麻，我們都知道那是一件大事，真的損害了他的聲譽，損害了他在NASA的地位，引起了這場大風波。股票回報了——我甚至沒有檢查——我不知道，像是1200%。我是説，從根本上講，投資者已經習慣了他是一個怪人。

**Chafkin:**我喜歡Dana是一個420友好的理財經理。就像，自從他開始抽大麻以來，他的表現已經有所改善。

**Hull:**你知道，這並不是説，我是説，顯然董事會似乎有顧慮。所以，我想了解更多關於到底有什麼顧慮。但顯然我並不是在説，吸毒很好，但我只是想説，很多有權勢的人使用毒品，很多有權勢的人也喝酒。

Chafkin: 問題是，如果財務表現好轉，那麼整個故事就完全改變了。而且，Dana前幾天寫了一篇關於這個的文章，並指出這將導致股東訴訟。而且，如果你四處宣揚混合紅酒和安眠藥有多有趣，那麼如果股票價格下跌，你實際上就是在給批評者提供了彈藥。現在任何想解釋為什麼公司表現不佳的人，如果它們停止表現不佳，都有一個很好的故事可以講。

Hull: 我是説，你必須真正證明是因為吸毒才導致的。你必須證明他在吸毒的時候做出了對公司有害的重要決定。

Weber: Loren，我想讓你回到這個問題，因為如果有一家公司似乎可能比其他任何公司都更需要處理這個問題，那可能就是SpaceX，因為該公司有聯邦合同。現在與Rogan節目中不同的一點是，正如我認為Dana早些時候暗示的那樣，這是美國將宇航員送往國際空間站的方式。那麼在SpaceX，或者在SpaceX和可能需要進行的任何毒品測試之間，可能會發生什麼？

Grush: 嗯，有兩個關鍵的事情我想引起注意，這也是為什麼現在情況不同，我認為反應也會不同的原因。2018年，SpaceX還沒有發射過宇航員。所以人們仍然擔心使用商業公司實際發射宇航員到國際空間站是否是一個好主意。所以當他接管NASA時，他們在考慮，也許我們應該最後一次對這些公司的安全文化進行檢查。這真的是促使這一切發生的原因。現在SpaceX已經證明他們可以安全地定期將宇航員送往國際空間站並安全返回。所以放棄這種能力將會非常困難。我認為另一個不同的地方是，我們看到他在Joe Rogan的播客中受到了打擊，我們有直接證據證明他這樣做了。

Grush: 而對於《華爾街日報》的報道，他們引用了2017年的全體員工大會。甚至在報道中他們説，無法確定他口齒不清的原因是否是藥物。SpaceX確實發佈了似乎是《華爾街日報》文章中提到的全體員工大會的視頻。作為長期關注埃隆的人，我觀看了那段視頻，對我來説，那似乎是標準的、尷尬的公開演講埃隆。但是，我無法確定他上台之前發生了什麼。但重點是，我認為我們沒有像在Joe Rogan的播客中那樣有直接的證據，可以促使NASA在2018年進行另一次重大審計。

Weber: 韋伯：馬克斯，埃隆是否曾經接受過藥物測試，或者通過或未通過藥物測試，這一點清楚嗎？

Chafkin: 查夫金：他們説他接受過。我認為我們的假設是他接受過，並且通過了。如果我錯了，請糾正我。

Hull: 赫爾：他在推特上説過，對吧，他在推特上説他曾經被隨機抽查過——

Weber: 韋伯：是推特還是X？

Hull: 赫爾：對不起，他在X上説他在SpaceX被隨機藥物測試了三年，而且總是通過得很出色。我是説，我不知道最近一次測試是什麼時候。我一點都不知道。

Weber: 韋伯：好的。現在我們要關注SpaceX和一些涉及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的對立故事。NLRB對SpaceX提出了一項關於勞工情況的投訴，並計劃在三月聽取此案。SpaceX隨後起訴NLRB，稱該機構違憲，應該駁回訴訟。所有這些都與Loren Grush在加入彭博之前為Verge報道的一則故事有關。所以，洛倫，我們要從你這裏開始。

Grush: 格魯什：是的，那是2022年的一個非常激烈的一週。基本上我那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你知道，那時候你會得到最好的線報，有人向我透露，SpaceX內部有一封信在流傳，是一封發佈在他們的Microsoft Teams頻道上的信，內容對埃隆非常批評。他們説，你知道，我一直在報道的那句話是，他經常讓公司感到尷尬，他們呼籲SpaceX與他的公開言論保持距離，要求他們在性騷擾問題上做得更好。

Weber: 韋伯：公司是如何回應的？

Grush: 格魯什：是的，信件在團隊頻道上掛了大約一天半，然後他們把它從團隊頻道上撤下來。然後，在我們發佈報告之後，我開始聽説一些與這封信有關的人被解僱了。然後格温·肖特韋爾給公司發了封郵件，我覺得這封郵件非常奇怪，因為它基本上是在説，我不記得具體的文字，但大意是這些叛逆的員工在分散他們所有的同事的注意力，還在騷擾他們，讓他們簽署這封信。這封郵件非常激進，給員工們描繪了一個負面的形象。所以這個傳奇很快就結束了，因為他們迅速解僱了這些員工。然後在那之後，我和一些參與其中的員工交談，他們告訴我，在這封信被撤下之前，實際上有多少人簽署了。有數百名員工。但是，是的，在他們被解僱之後，他們討論了，你知道，他們被解僱是否合法，因為他們只是在表達對工作場所條件的擔憂。

Weber: 韋伯：而肖特韋爾，SpaceX的首席運營官，最近有什麼新聞？因為所有這些事情都發生在2022年。現在我們已經到了2024年，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提出了這項投訴，這在技術上是它的第一步。這項投訴説了什麼，SpaceX是如何回應的？

Grush: 是的，基本上證實了員工們的想法，即他們因為對工作場所條件提出異議而被非法解僱。考慮到埃隆·馬斯克是公司的CEO，他的言行可以被視為影響人們的工作場所和工作表現。投訴發出後不久，SpaceX提起訴訟 - 這是一部分有點複雜的地方 - 但基本上他們聲稱NLRB的結構是違憲的，因此他們試圖擺脱這一點。但這起訴訟真正有趣的地方在於，SpaceX聲稱這封信對SpaceX員工造成了分心，而被解僱的員工是因違反各種公司政策而被解僱。他們沒有詳細説明，但這是他們的辯護。這是自SpaceX陷入這一切以來我見過的最大的辯護。

Weber: 洛倫，據你所知，SpaceX內部現在的氛圍是怎樣的？

Grush: 老實説，我認為氛圍是，每個人都在低頭工作。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公司內部的員工公開談論埃隆，這讓我感到難過，因為這實際上證實了他們很多的擔憂，即如果你這樣做，你會被解僱。所以我認為公司內部的氛圍是，他們不會再這樣做了。你知道，如果他們這樣做了，我會感到驚訝，並樂意報道。但是，我認為這證實了大多數人的懷疑，即你不能公開反對老闆，否則你會惹麻煩。

**赫爾：**反應也很經典，SpaceX現在正在起訴國家勞工關係委員會，基本上是説他們的做法是違憲的過度干預，而且對這個機構採取了非常激烈的態度，這是埃隆從未迴避過的另一種策略。他認為監管已經失控，規則太多，他們將會對這個機構採取非常激烈的行動。

**查夫金：**我得説，我認為同時討論這兩個故事是有啓發性的。

**韋伯：**你是説吸毒加這個？

**查夫金：**百分之百。因為埃隆發推特和他説的怪異事情之間存在分歧，以及他實際做的事情。我真的認為我們可能花了太多時間討論説的和做的，不僅僅是我們，還有投資者，以及所有人。在這裏，我們確實有一些真正糟糕的行為，對吧？我們有關於性騷擾的可信指控。此前，一些SpaceX實習生也曾對公司進行性騷擾的指控。而公司的回應基本上是壓制，獨裁。這基本上與埃隆·馬斯克所説的相反。

你有員工似乎在某種程度上提出了合理的問題，從外部看來並不是毫無建設性。看起來他們試圖解決這個真正的問題，但被鎮壓了。對吧？這是令人擔憂的。我認為從安全和你可能擔心埃隆·馬斯克吸毒的角度來看，這更令人擔憂。因為如果出現合理的問題，如果有門掉下來，不是要和波音進行比較，但這些波音飛機的門掉下來。如果出現類似的安全問題會怎麼樣？你希望員工能夠提出關注，你希望有報告機制。你不希望公司只是壓制任何異議。這在任何公司都很糟糕。而在像SpaceX這樣的公司，這似乎尤為糟糕。

Weber: 韋伯：而丹娜，如果有一件事在埃隆的公司之間似乎有主題上的聯繫，那就是勞工關係和它們的糟糕狀態。有SpaceX，還有X，當它從Twitter過渡時。特斯拉，我們在那裏有多個NLRB的故事。他宇宙中的其他公司，比如Neuralink和Boring，還有其他什麼嗎？

Hull: 霍爾：嗯，我想我只能説，我認為從根本上講，很多員工真的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特別是工程師。我的意思是，這些是使命驅動的公司，有–

Weber: 你是指在埃隆的公司內部嗎？

Hull: 是的，在埃隆的公司內部。我的意思是，這些是使命驅動的公司，人們真的被使命所吸引，人們一般都很喜歡在那裏工作，他們穿着SpaceX的夾克和特斯拉的棒球帽，有着巨大的自豪感。我認為你必須把為公司工作和為埃隆工作分開。但是，是的，這些不是工會化的勞動力，任何試圖組織工會或批評敬愛的領袖的努力幾乎立即被鎮壓，這就是我們在他所有公司看到的情況。我不能對Neuralink和Boring發表評論，但基本上你不能批評老闆。

Grush: 格魯什：我也認為這兩個故事的共同點在於埃隆的雙重標準。當埃隆的古怪行為成為問題時，以及當它們不是問題時，你知道，當他吸大麻時，每個人都很不高興，因為NASA的合同中明確規定應該有無毒品的勞動力。但我認為SpaceX在那之後試圖説，哦，你知道，這不是什麼大問題。看，我們有一個完全無毒品的勞動力。完全沒問題。但是當你指責性騷擾行為和對性騷擾的輕視時，他們説，哦，你不能那樣做。你知道，埃隆就是SpaceX，SpaceX就是埃隆。這是其中一位副總裁説的。所以我們可以對埃隆的行為感到不滿的標準在不斷變化，以及何時你根本不能批評他。

Weber: 現在是本週的最後一部分，本週的宿怨。Max Chafkin，你知道埃隆和誰之間的宿怨嗎？

Chafkin: 哦，天哪，那是我最喜歡的另一個億萬富翁，兼職職業摔跤手。他的名字不是馬克·扎克伯格。馬克·庫班，在某種程度上，是一位嘲諷億萬富翁類別的原始先驅。

Weber: 我認為埃隆把這個推向了新的高度。那麼，馬克·庫班的宿怨是什麼？

Chafkin: 埃隆·馬斯克一直在不知何故地不停地談論“覺醒的心靈病毒”以及職場多樣性的罪惡。再次強調，這可能是他經營的一些公司的潛在問題，但讓我們不去管這個。馬克·庫班插話並提出了一個真的只是平淡無奇的、我會説是一種常規智慧的多樣性、公平和包容在公司中的辯護。馬克·庫班基本上在説，嘿，這讓我們能夠克服一些偏見，從更多樣化的人羣中招聘，考慮新的觀點。我還應該説馬克·庫班是一位大時代自由主義者，對嗎？你知道，對埃隆·馬斯克來説，這太過分了。他基本上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一直在稱馬克·庫班為種族主義者，令人尷尬，基本上是在用馬克·庫班作為他保守派追隨者的笑柄。説實話，這並不難對付馬克·庫班。我的意思是，馬克·庫班有很多令人討厭和尷尬的地方。所以這有點像是易如反掌，我們基本上看到的是兩位億萬富翁之間的職業摔跤比賽。

Weber: 韋伯：你知道，我們以前見過這種情況。古巴到目前為止是如何回應的？

Chafkin: 他繼續以明智的方式提出觀點，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在説這個——因為這個人，你知道，以前因為被NBA罰款而出名，是“創業者秀”評委，不一直表現得像最嚴肅的人物——但他通常試圖以自由主義友好的方式捍衞DEI，並且基本上只是被埃隆和他的朋友們喊倒。看起來兩者都在利用這一點引起關注。

Weber: 好的。達納，我要求你客觀地評價本週的爭端。這與埃隆·馬斯克以往的其他爭端相比如何？

Hull: 我會稱其為中等級別的爭端。

Weber: 像是温和的五級。它已經沸騰了嗎？

Hull: 我認為對我來説有趣的是，你必須記住特斯拉目前正因其加利福尼亞工廠存在反黑人種族主義而受到EEOC和加利福尼亞州的起訴。而且你知道，特斯拉的工作場所非常多元化，公司在2020年發佈了首份DEI報告。現在，DEI的內容總是年度影響報告的一部分。所以你有這樣一家公司，在企業層面在DEI方面取得了巨大進展，而現在CEO基本上在抨擊DEI，稱其為逆向種族主義。所以我真的很好奇，特斯拉會不會在2023年發佈DEI報告？他們到底在公司層面做了什麼？

**查夫金：**對這件事情笑一笑很容易。就像兩位億萬富翁大聲互相叫嚷一樣。德克薩斯州的億萬富翁。但如果你是這些公司的有色人種，對於不僱傭純粹的白人男性勞動力的相當合理的解釋會感到相當糟糕。而且對於監管原因來説也不好，也不利於士氣等方面。我覺得這樣做不太好。

**格魯什：**我還想指出，根據我在SpaceX的經驗以及我對SpaceX的瞭解，這至少與過去的經驗相悖，因為他們確實進行了多元包容性的努力。他們在公司內部有慶祝女性的團體。你知道，格温也公開談到了努力在公司內部提高多樣性。所以我不知道這是否會改變，但我至少知道SpaceX過去的努力是把這當作一個優先事項。

**韋伯：**這周的爭端以悲傷的方式結束了。

**查夫金：**我要説，我認為達納是對的，這就像一箇中檔的爭端。這不像米其林星級的11道菜品嚐菜單的爭端。這就像，相當不錯的中周約會之夜，就像是一家農場餐廳。相當不錯，但沒什麼特別的。

**韋伯：**馬克斯·查夫金，洛倫·格魯什，達納·赫爾。非常感謝你們加入我們的《埃隆公司》。

**查夫金：**總是一種樂趣。

**Grush：**謝謝你邀請我。

**Hull：**很高興來到這裏。

**Weber：**這一集由Stacey Wong製作。Naomi Shavin和Reyhan Harmanci是我們的高級編輯。這個節目的創意也來自Reyhan。Blake Maples負責工程，我們得到了Jeff Grocott的特別編輯幫助。我們的監製是Magnus Henriksson。Elon Inc.的主題由Taka Yasuzawa和Alex Sugiura創作並演奏。Sage Bauman是彭博播客的負責人，也是我們的執行製作人。我是Joel Weber。David Papadopoulos下週終於會回來。如果你有一分鐘，麻煩給我們的節目評個分並寫點評論。這將幫助其他聽眾找到我們。下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