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埃隆·馬斯克的“非常獨特的語言運用”- 彭博社》的文字記錄

埃隆·馬斯克

攝影師：Bartosz Siedlik/AFP

多年來，特斯拉的粉絲和批評者都會在特斯拉的盈利電話會議前製作模擬賓果卡。因此，為了紀念特斯拉1月24日的電話會議，埃隆公司團隊製作了自己的賓果遊戲。本週我們將預覽特斯拉2023年第四季度的盈利，並介紹我們認為哪些馬斯克的話語將成為焦點。您可以在這裏下載賓果卡的PDF文件 這裏。我們還將回顧本週的其他重大事件，包括對前政治盟友的告別和一次微不足道的爭鬥。

以下是對談話的輕微編輯轉錄。在下方完整收聽，瞭解更多關於播客的信息這裏，並在蘋果和Spotify上訂閲，以獲取新劇集的最新信息。

**喬爾·韋伯：**歡迎來到埃隆公司。在這裏，我們討論埃隆·馬斯克龐大的企業帝國，他最新的策略和花招，以及如何理解這一切。我是喬爾·韋伯，代替大衞·帕帕多普洛斯。在埃隆公司首次亮相，我們將為您準備好迎接特斯拉本週三的盈利電話會議，並且我們有一個小驚喜，將樂趣因子提升到荒謬模式。為了幫助我們準備爆米花，我們將召集丹娜·赫爾，她報道的特斯拉盈利電話會議比我知道的任何其他記者都要多。嗨，丹娜。

Dana Hull: 早上好。

Weber: 薩拉·弗里爾是彭博新聞社的大科技團隊負責人。

Sarah Frier: 你好。

Weber: 還有馬克斯·查夫金，彭博商業週刊的資深記者。

Max Chafkin: 嘿。

Weber: 但首先，我們在埃隆公司上討論過的一些最近話題又回到了新聞中——一個大話題。反猶主義。X和馬斯克都被指控在該平台上放大了仇恨言論。週一，馬斯克私下參觀了波蘭南部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後來，他參加了由有爭議的媒體評論員本·夏皮羅主持的討論。讓我們聽一下。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我有兩倍於非猶太朋友的猶太朋友。我就像是通過聯想成為了猶太人。我渴望成為猶太人。

Weber: 薩拉，你對馬斯克參觀奧斯維辛和他這種非道歉道歉有什麼看法？

Frier: 去集中營洗白自己形象，説自己是渴望成為猶太人，基本上是在通過聯想來説這是你的人民遭受的。我簡直無法相信這件事發生了。

Chafkin: 歡迎加入部落，兄弟。謝謝。作為一名美國猶太人，我很高興遇到另一位美國猶太人，埃隆·馬斯克。我也同意。

Weber: 埃隆為什麼要這樣做？馬克斯？

**Chafkin:**尷尬。所以我們的編輯娜奧米昨天開玩笑説，通常情況下，如果你犯了反猶太主義的錯誤，你必須去華盛頓特區的大屠殺博物館。如果你犯了一個世界歷史性的反猶太主義錯誤，如果你允許數百甚至數千個瘋狂的反猶太主義賬户存在，如果你相信瘋狂的陰謀論，如果你作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推廣所有這些胡説八道，那麼你必須真的去奧斯維辛。所以是的，我想他正在試圖彌補錯誤。但當然，他似乎並沒有真正解決任何正常的問題，並以我看來以一種極其令人沮喪和尷尬的方式宣稱自己是猶太人。

Hull: 我覺得這很政治化，全是表面文章。就像，埃隆·馬斯克看起來很嚴肅，讓我們注意到，他肩上還揹着他三歲的孩子。

**Weber:**旁邊還站着一個奧斯維辛的倖存者。

Hull: 旁邊還站着一個奧斯維辛的倖存者。然後發佈的照片看起來像是一個政治競選站點。顯然，馬斯克並不參加任何競選，但在特斯拉發佈收益的這一週，它具有政治時刻的所有舞台效果。所以他花時間飛到波蘭然後再飛回來，為什麼現在？這都是因為X和廣告，對吧，莎拉？我是説，這仍然是一種吸引廣告商回來的努力。

Frier: 這太瘋狂了，因為這是埃隆·馬斯克和琳達·雅卡里諾談論的唯一事情。琳達是CEO。當他們公開發言時，他們只是在堅定地否認我們曾經是反猶太主義者。與此同時，如果你看看埃隆·馬斯克在推特上發的內容，涉及的範圍很廣。有各種反移民的情緒，還有各種其他帶有種族色彩的東西。他在推廣許多這些被認為是最糟糕的賬户。這不僅僅是反猶太主義。這是對曾經被禁止的人的全面接納，這些人被認為在平台上存在危險，以他的言論自由倡議為名。

Chafkin: 關於這個事件最有趣的是，埃隆·馬斯克和主辦方歐洲猶太協會從這種思想實驗開始。比如，如果我們在德國魏瑪時期晚期有X會發生什麼？也許大屠殺就永遠不會發生了。埃隆·馬斯克基本上聲稱，是的，如果我們在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有Twitter，大屠殺就永遠不會發生。這就像，我猜，加入Grok團隊吧。

Weber: 好吧，在其他時事中，佛羅里達州州長羅恩·德桑蒂斯退出了共和黨總統競選，提前退出了新罕布什爾州初選。我們的迷你埃隆公司的一位飛行員全都是關於德桑蒂斯在X上宣佈競選，而那個時候埃隆的直播出現了故障，我們可以這麼説。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是的，我覺得我們在線上有大量的人。所以，服務器有點吃力。

Weber: 非常故障。薩拉·弗里爾，歷史會如何記住馬斯克和德桑蒂斯的擁抱？

Frier: 只是一個糟糕的賭注，對吧？但他不是唯一一個與之結盟的候選人。他還為反疫苗陰謀論者RFK Jr.做了一個。他還和Vivek Ramaswamy在X空間裏親近。這都是他的一廂情願，因為他真的不想與特朗普或拜登親近。但聽起來他不得不這麼做。我們在這個播客中已經討論過，他表示不會投拜登。所以我們現在在X上看到了更多與特朗普相關的言論，包括投票陰謀論。

**韋伯：**馬克斯，如果Ron DeSantis退出競選，現在誰是埃隆的王牌？

**查夫金：**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早些時候看了埃隆的X頁面，他在發推特談論2020年的選舉事務。我們之前在播客中談論過這個問題。他一直對“停止偷竊”很感興趣。他一直在重申這些擔憂，重新傳播或者宣傳特朗普和特朗普支持者對2020年選舉結果的故意曲解，以及許多其他事情。我是説，他基本上是在朝着特朗普的方向發展，正如莎拉所説的那樣。我認為我們已經看到了。我猜我們會看到更多。坦率地説，就像許多與右派有關聯的億萬富翁一樣，對於他們可能更喜歡的其他候選人。今天是新罕布什爾州的初選。對尼基·黑利來説看起來不太樂觀。我認為我們會看到這種演變在其他人身上上演，不僅僅是埃隆·馬斯克。

**韋伯：**馬克斯，對於馬斯克和特朗普的預測呢？顯然特朗普在馬斯克購買該平台之前是一個多產的推特用户。特朗普顯然在X上並不活躍，但這種情況設定了這樣一種動態，你有馬斯克和特朗普可能需要彼此。

**查夫金：**首先，對我來説，馬斯克支持特朗普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認為這將會發生。我認為你可以説這已經發生了。對我來説真正的問題是，在2020年之後，有許多右傾社交網絡推出了——其中之一就是Truth Social，唐納德·特朗普的公司。然後，其中一個就是X，基本上。看起來X有機會佔領那個市場。你確實會想知道，這有點深奧。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必須對右翼媒體和媒體格局感興趣，才會關心Truth Social、Parler、Gettr，還有那個右翼約會網站——The Right Stuff的命運。就像所有這些媒體相關的企業似乎由於埃隆·馬斯克如此堅定地將X轉向了那個市場，它們存在的理由不再那麼充分。從這個意義上説，對埃隆來説，這就像是意料之中的好事。我認為共和黨的整合可能使X鞏固了這種生態系統。

**弗萊爾：**但讓我們明確一點，特朗普現在並不像他在2020年或2016年需要推特那樣需要X。現在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平台。特朗普已經設法建立起了自己控制的網絡。他擁有電子郵件地址、電話號碼，以及當他發送可怕的想法時會給他捐贈5美元的人。我認為這真的是我們看到政治籌款發展的方式。政客需要使用X來團結他們的基礎的想法可能仍然存在於馬斯克的頭腦中，這就是為什麼他獎勵那些傾向於使用它的候選人。但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這對他們來説並不成功。我認為特朗普在這個平台上看到的情況與我們所有人看到的情況是一樣的。它不再像以前那樣有效地影響觀眾的結果。它顯示你擁有的追隨者，並不都再訪問這個平台。所以我認為在這個意義上，也許馬斯克現在比特朗普更需要特朗普。

**查夫金：**我完全同意這一點。我確實認為有一些問題，即特朗普是否真的需要推特。我認為人們往往傾向於誇大社交媒體的影響，而媒體往往追隨人們的興趣，而不是設定議程。但對於特朗普來説，它確實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同的動態，他基本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在這個平台上活躍了，但似乎並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

**韋伯：**德桑特斯退出競選的另一個後果。馬克斯，還有一個潛在的這周的爭端，埃隆·馬斯克在挑釁《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保羅·克魯格曼，他是一位經濟學家。發生了什麼事？

Chafkin: 嗯，我的意思是，作為一個埃隆·馬斯克的紛爭鑑賞家，我很遺憾地報告，諾貝爾獎獲得者、普林斯頓大學經濟學家、紐約時報專欄作家、著名的進步自由評論員保羅·克魯格曼並沒有上鈎。克魯格曼嘲諷德桑蒂斯，基本上是在説，讓我們不要忘記德桑蒂斯在新冠疫情上是多麼錯誤，指出左派長期以來批評德桑蒂斯無視基本的疾控中心指南等等。埃隆·馬斯克回應説，你是經濟學界的恥辱，可惜克魯格曼並沒有上鈎。我感到很遺憾，主要是因為想象埃隆作為學術經濟學的鑑賞家有點有趣。就像，哦，天啊，你在玷污凱恩斯。埃隆根本不知道，他並沒有深入研究經濟學的微妙之處。

Frier: 等等，他要開大學了。

Hull: 而且他有沃頓商學院的經濟學學位，或者商業學位。得了吧。他對商業有一定的基礎。

Chafkin: 這並不意味着他是某種學術經濟學的鑑賞家。他不知道克魯格曼是否有玷污什麼。他只是在回應氛圍。

Hull: 如果這不是一場紛爭，那麼低於紛爭是什麼？像是校園打架嗎？

Weber: 我覺得這沒什麼了不起。

Chafkin: 這就像颶風等級的一到五，但低於這個是熱帶風暴。在紛爭方面，這可能是熱帶低壓吧。

Weber: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我們的主要事件 - 收益。像特斯拉這樣的上市公司可以在季度會議上公佈他們賺了多少錢或虧了多少錢。這是一個面對現實的時刻，讓投資者、分析師和記者更好地瞭解某家公司業務的情況。Dana，你是特斯拉專家。你做過多少次收益報告？你能給我們簡要介紹一下特斯拉的收益電話的歷史嗎？

Hull: 所以我從2009年開始關注特斯拉。他們在2010年6月上市，我想我從來沒有錯過過一個收益電話。那是，10年，每年四次？我不知道。我一生中做過40多次，也許50次收益電話。它們非常瘋狂，因為大多數公司的收益電話實際上相當無聊。像CEO讀取腳本的講話，CFO讀取腳本的講話，基本上重複了他們剛剛在股東信中發佈的內容。然後他們接受分析師的提問，像，鮑勃，恭喜你一個好季度，你能給我們一些關於某某的情況嗎？非常無聊。特斯拉的收益電話完全不是這樣。埃隆沒有腳本。他對分析師非常生氣。

Hull: 他感到無聊，而這個電話開始時的一個重要問題是，親愛的領袖處於什麼樣的心情？多年來，我們有一些非常瘋狂的收益電話。我的意思是，2018年的某個時候，伯恩斯坦的優秀分析師託尼·薩科納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説，這很無聊，很愚蠢。有一次他去了YouTube，花了25分鐘和一個有YouTube頻道的千禧一代交談。這些電話非常有趣。股票的反應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埃隆説了什麼。然後，電話中的實際新聞是什麼？因為一切都取決於他對未來的看法。一月份的電話總是非常重要，因為它基本上確定了當年的預期。所以明天的問題是，我們會得到興高采烈、開闊、美妙的埃隆，還是他會像憂鬱的埃隆一樣談論他們是如何自掘墳墓的？這是每個人心中的大問題。

**韋伯：**埃隆在這裏是如此的引人注目，對吧？在你報道這家公司的時間裏，他有多少次缺席了這些電話會議？

**赫爾：**他只缺席過一次。幾年前，他搞了個大秀，説除非有重大消息要宣佈，否則他不會參加財報電話會議。然後有一次他缺席了，由首席財務官主持的 – 那真是太棒了。然後埃隆又回來了，他就是離不開聚光燈。就像他必須是主角一樣。他參加了每一次電話會議。

**韋伯：**好的，因為這是一次一月份的電話會議，所以這次會議比通常的電話會議更傾向於展望未來，而不是回顧上一季度，是這樣嗎？

**赫爾：**是的，尤其是因為特斯拉沒有給出2024年的指引。他們沒有公開表示他們預計在2024年交付多少輛車。我們知道他們在2023年交付了大約180萬輛汽車。那麼預測是什麼 – 我們看到電動汽車行業增長放緩。電動汽車仍然是整體汽車市場增長的一部分，但不再是那種驚人的50%的年增長率。這對投資者來説是一個重要問題。他們會説他們要交付200萬輛還是250萬輛？增長軌跡是什麼？然後馬斯克會談論業務的其他方面有多少？他會像，我們是一家人工智能公司，還是會談論能源或保險，或者Optimus機器人？我是説業務的所有這些不同方面都讓人好奇。

Weber: 對於所有關注該公司的人來説，他們認為2024年的數字會是什麼樣子，特別是在去年所有的價格下調以及可能的需求放緩之後？

Frier: 嗯，他們是否傾向於過度承諾？因為我知道很多公司採取相反的策略，他們會承諾較低，然後努力超額完成。但從歷史上看，特斯拉説好事情會發生的次數比實際發生的要多。那麼我們認為呢？

Hull: 有點奇怪。他們會給出一個範圍，馬斯克會説，嗯，可能會有不可抗力因素，比如地震、大流行和海嘯，我無法控制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但他實際上很容易歸咎於宏觀經濟環境。在以前的盈利電話會議上，他真的抨擊了美聯儲和高利率，並表示，看，如果利率更低，我們就能賣更多的車。事實上，高利率使得汽車對人們來説太貴了，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做出了這樣一個追求銷量而不是利潤率的大膽舉動。他們可能會再次這樣做。他可能會説，我們將繼續主導市場，我們會降價。我是説，這將是一種策略。只是這樣一來，利潤空間就小得多了。但特斯拉有利潤空間可以玩耍，我們可能會在2024年再次看到這一點。

Chafkin: 看起來還有一個真實的指引，然後是一個埃隆·馬斯克的指引。埃隆會加入一些，嘿，像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比如完全自動駕駛。還有這一整個與銷售單位數量或利潤率無關的類別，指引是扭曲的。每個人都明白，這些不是真實的時間表。這些是埃隆·馬斯克的時間表。我在我們上線之前剛看了丹娜給我的一份分析師報告，他們在討論是否機器出租車的時間表從三年到十年不等。這位分析師建議的時間表範圍很大。這反映了埃隆·馬斯克實際上已經説了幾乎十年了機器出租車就在拐角處。所以這非常令人困惑，分析師們已經學會忽略/打折一些更瘋狂的承諾。

**韋伯：**現在是真正有趣的部分，埃隆公司背後的大腦們創建了一個特別的賓果卡，你可以在bloomberg.com/eloninc上下載，或者在許多《商業週刊》的社交媒體賬户上找到。馬克斯，盈利賓果是什麼，我該如何參與？

**查夫金：**好的，盈利賓果，這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東西。我們並不是發明這個。所有的功勞歸於Twitter上的埃隆粉絲，以及埃隆的批評者，TSLAQ軍團。基本上任何對這個傢伙有意見的人多年來都在製作這些賓果卡。這個想法是你有一張卡，我們有的那張，你可以去bloomberg.com/eloninc下載。它有24個方格，外加一個免費空間。所以其中一些我認為肯定會發生。有些是賺錢容易的。

**韋伯：**帶我看一些亮點。

**查夫金：**好的，我們有G4，“Cybertruck”，那幾乎是一個免費空間。現在B1肯定不太可能，我想説。

**韋伯：**那個是什麼？

查夫金：“可聽見地吸大麻”。據我瞭解，我在彭博的工作，至少部分工作，是我將會作為那個必須聽得到吸大麻聲音的人來聽那個播客。

**韋伯：**順便説一句，那將是B2。

**查夫金：**B2。抱歉，B2。是的，因為僅僅吸大麻是不夠的。它必須是可聽見的。

**韋伯：**達娜，你在這裏有沒有一個你希望能夠劃掉的最愛？

**赫爾：**埃隆有這種非常奇特的説話方式，然後他所有的粉絲都會採納。我是他的忠實粉絲，我忘記了這個方塊是什麼，但是——“相當樂觀”。因為，埃隆會説，我相當樂觀地認為我們將在年底實現完全自動駕駛，或者我相當樂觀地認為我們將在2024年賣出5萬輛Cybertruck。所以這個賓果卡實際上是關於馬斯克和他的語言以及他非常獨特的語言使用方式，以及他發明了所有這些詞彙，然後這些詞彙進入了詞彙表。比如，千兆工廠不是一個真正的詞，但埃隆開始稱他的電池工廠為千兆工廠。現在全球每個汽車製造商和每個電池公司都在談論他們擁有一個千兆工廠。同樣，Megapack，像，什麼是Megapack？

**赫爾：**這是特斯拉對他們的大規模電池產品的名稱。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很想有一天能和一個語言學家通電話，讓他和我們談談這個。但他的語言使用非常獨特，而且被他的大批粉絲採納。關於收益電話的另一件事是，成千上萬的人聽這些電話。員工們聽，粉絲們聽。很多人撥號，然後聽，而且不僅僅是華爾街分析師，還有成千上萬的人。

**查夫金：**我們在這個播客上經常談論如何看待埃隆，我想在上一集中，戴維·阿爾巴把他比作唐納德·特朗普，對吧？作為一種政治影響者等等。但我在看這個賓果卡，想到了達娜説的，埃隆重新混音自己的方式，他有這些他反覆使用和重複使用的修辭手法，我想到了那些偉大的口頭詩人，對吧？我認為語言學家相信口頭詩歌，荷馬等等，是如何被消費的，你會有這些聯句或一點點語言，然後按順序排列。埃隆就像那樣，他有這些像口頭禪一樣的詞語被拋出，然後它就成為了粉絲圈的一部分，就像達娜説的那樣。

**查夫金：**這是他的粉絲們反覆重複的東西，也是他們尋找的東西，對吧？而參加埃隆·馬斯克的一次盈利電話的經歷，與泰勒·斯威夫特的演唱會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對吧？你看到蛇，然後你就會説，哦，蛇。就像這裏一樣，是奧普蒂默斯或道場，或者那句話，“挖我們自己的墳墓”或其他什麼。我在這裏的另一個最喜歡的話題是“很少有人理解這一點”。這是他經常説的一句話，真的表明了埃隆的粉絲們認為你被賦予了這個真理或一系列不被人們很好理解的真理。如果你理解了它們，你會變得富有。你會成為這個的一部分。這不僅僅是文化意義的來源，還將成為財富的來源。

**弗萊爾：**嗯，不，我要説我喜歡O3——把地球稱為一個市場——因為這就是他談論一切的方式。就像你站在人類這邊還是反對人類？我們在為我們的意識而戰，我們在為地球的未來而戰。把地球稱為一個市場意味着將來會有地球市場，這當然是他的世界觀。

**赫爾：**因為他經常使用這些修辭手法，作為記者或分析師聽特斯拉的盈利電話的一個挑戰是，你幾乎會因為你必須非常仔細地傾聽任何細微的變化而感到焦慮，因為這就是新聞所在。比如，他是否微微改變了這些修辭手法，這對公司的未來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他是否在放棄道場，還是在貶低Cybertruck？我是説，在上一次電話中，他非常著名地説，用Cybertruck我們挖了我們自己的墳墓，這就像，哦。這是怎麼回事？所以你必須非常非常仔細地傾聽任何細微的變化或語氣。

**埃隆·馬斯克在錄音中説：**我們用Cybertrucks挖了自己的墳墓。沒有人比自己更擅長挖墳墓。

**Hull：**這真的很瘋狂。通常當我在電話會議上時，我會寫博客，聽着，拿着我的賓果卡，但我也在給員工、分析師和粉絲發短信，每個人都在問，你有沒有聽到他説這個？你有沒有聽到他説那個？如果你從未聽過財報電話會議，我們真的鼓勵你一起參與並玩。

**Weber：**並且去bloomberg.com/eloninc下載我們的第一個賓果卡。我想我們會再做一次。

**Chafkin：**我們會嗎？

**Weber：**你必須的，這太有趣了。

**Hull：**我的意思是，賓果卡的好處是每個人都贏。我們只製作了一張卡，所以—

**Frier：**或者每個人都輸。我們拭目以待。

**Chafkin：**是的。

**Weber：**如果我贏了會發生什麼？我會得到你提到的所有那筆錢嗎，Max？

**Chafkin：**我只想説，Dana開頭談到了，我們會得到消沉的埃隆，還是快樂的埃隆？但這實際上很重要。這就是Dana在説的，因為他重複這些短語，聽起來就像我們只是在做戲劇評論之類的事情，但這家公司的命運，數千億美元，數十萬個工作崗位，都取決於埃隆展現出來的狀態，當他對分析師和粉絲這個觀眾羣體説話時，他聽起來是否沮喪。我們生活在一個如此奇怪的世界。你可以理解，我懷疑這不是埃隆相信模擬的原因，但這讓我對我們的現實產生了質疑，當如此多的事情取決於華爾街如何解讀埃隆·馬斯克的情緒時。

**赫爾：**是的。如果你有終端，還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可以做，就是在他説話的時候觀看GIP POST，你可以實時看到盤後股票交易。如果他變得悲觀，如果我們變得悲觀，埃隆，你會看到股票完全暴跌。然後如果他興高采烈、非常自信，你會看到股票上漲。這是很多人做的另一個交易訣竅。

**弗里爾：**你們剛學會了一個終端功能。

**韋伯：**是的，我喜歡那個。

**查夫金：**達娜和我也會在終端上進行實時博客，所以，準備好了。

**赫爾：**人們已經開始批評我們的賓果卡了。我們的卡上沒有一個方格寫着限制因素。我們的卡上也沒有一個方格談論人口崩潰。但公平地説，他在財報電話會議上並不真的談論人口崩潰。他在其他時間都在談論這些。

**查夫金：**聽眾們，告訴我們我們的賓果卡有什麼問題。告訴我們缺少了什麼。自己製作你自己的賓果卡。

**韋伯：**我們將在第一季回來。

**查夫金：**是的。第一季只有三個月了。

**韋伯：**是的，沒錯。好了。我們結束吧。感謝收聽《埃隆公司》，還有感謝我們的小組成員達娜、莎拉和馬克斯。

**查夫金：**謝謝。

**弗里爾：**謝謝。

**赫爾：**總是一種樂趣。

**韋伯：**本集由Stacey Wong製作。Naomi Shavin和Reyhan Harmanci是我們的高級編輯。這個節目的創意也來自Reyhan。Blake Maples負責工程，我們得到了Jeff Grocott的特別編輯幫助。我們的監製是Magnus Henriksson。Elon Inc的主題由Taka Yasuzawa和Alex Sugiura創作和表演。Sage Bauman是彭博播客的負責人，我們的執行製作人。我是Joel Weber，代表David Papadopoulos報道。如果你有一分鐘，麻煩給我們的節目評分和評論。這將幫助其他聽眾找到我們。另外，讓我們知道你對特斯拉賓果的看法。下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