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是一家汽車公司、科技公司還是“奇怪的混合體”？- 彭博社

特斯拉Model Y電動汽車在紐約的展廳

攝影師：Yuki Iwamura/Bloomberg最近，特斯拉一直是股市中最大的輸家之一。自年初以來，該公司市值下跌約2000億美元，成為標普500指數中表現最差的股票。為了討論特斯拉股價下跌的原因以及對馬斯克更大帝國可能產生的影響，我們請來了負責報道股票的資深記者艾莎·戴。我們還回顧了馬斯克被指控吸毒的問題，內部人士擔心他已經變得自毀傾向，這可能最終導致投資者重新考慮對他的信任。

以下是對談話的輕微編輯轉錄。在下方完整收聽，瞭解更多關於播客的信息請點擊這裏，並在Apple和Spotify上訂閲，以便第一時間收聽新的劇集。

**大衞·帕帕多普洛斯：**歡迎來到*Elon, Inc.，*在這裏我們討論埃隆·馬斯克龐大的企業帝國，他最新的策略和花招，以及如何理解這一切。我是您的主持人大衞·帕帕多普洛斯。本週，當埃隆一直在推特上不停地發關於邊境“非法移民”的言論時，我們將密切關注另一場危機。特斯拉的股價。自去年12月底以來已經暴跌了30%，上週特拉華州法官裁定他創紀錄的550億美元薪酬計劃是非法的，這當然也沒有幫助解決問題，但特斯拉這家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的情況已經發展了多年。接下來，我們將討論另一則報道聲稱埃隆的吸毒行為對他的公司產生了實質性後果。為了討論這個問題，我現在和彭博商業週刊的資深記者馬克斯·查夫金坐在工作室裏。嘿，馬克斯。

馬克斯·查夫金： 嘿。

**帕帕多普洛斯：**以及為我們報道特斯拉股票的股票記者艾莎·戴。 你好。

**艾莎·戴：**你好。

**帕帕多普洛斯：**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好的，上週我們談到了特斯拉股票，過去一週，情況變得更糟。 目前，它是納斯達克100指數中今年表現最差的股票，也是標普500指數中所有500支股票中表現最差的股票。 其市值已經蒸發了大約2000億美元。 昨天下跌，今天早上再次低開。 艾莎，到底發生了什麼？

**戴：**嗯，有很多事情，但在我分析導致股票下跌的許多原因之前，我只想退後一步，將這次股票走勢放在更大的背景下。 所以，正如你指出的，特斯拉股票今年下跌了近30%。 但這也是在去年翻倍——漲幅超過100%的基礎上。 在那之前的一年，也就是2022年，股票暴跌了65%。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繼續這樣下去，不斷回溯，但我要表達的觀點是，對於特斯拉股票來説，這並不是一個不尋常的走勢。

**帕帕多普洛斯：**這是一支非常波動的股票。 它要麼全贏，要麼全輸。 正如你所説，從2020年3月到2021年11月的20個月裏，股價上漲了1600%。

**戴：**確實，確實。

**帕帕多普洛斯：**所以你只是想給我們提供一些背景，説，好吧，讓我們退後一步，稍微客觀地看待一下。 這是一支波動性很大的股票。 就這樣。 節目結束。 我們結束了。

**德伊：**不，一點也不。但瞭解這是一隻波動性很大的股票是很重要的。無論股票下跌還是上漲，它都傾向於過度反應。儘管如此，我認為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儘管我們今年看到了股票的波動和價值的蒸發，這絕對是歷史性的，即使對特斯拉來説也是如此，我們看到了2000億美元的價值蒸發。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呢？正如我所説，有幾個原因，但我認為投資者一直在向我指出的兩個主要因素，這真的很突出。第一個是我們預計在2024年會看到電動汽車需求的放緩。

**帕帕多普洛斯：**馬克斯，我們已經看到了電動汽車需求的放緩。對吧？

**查夫金：**完全正確。而且不僅僅是電動汽車需求的放緩，而且也可能有一些跡象表明特斯拉的需求看起來有點不穩定。

**帕帕多普洛斯：**對吧？而且你之前告訴我，艾莎，如果你要作為投資者參與電動汽車需求的放緩，那麼唯一可以進行這種投資的股票就是特斯拉。沒有其他方式可以體現這一點。

**德伊：**完全正確。絕對正確。所以對於任何試圖參與電動汽車市場的投資者來説，即使是全球範圍內或者説甚至是美國範圍內，特斯拉真的是唯一的代理。它不是最大的交易量參與者，已經被中國的比亞迪超越，但即便如此，這是世界上最有利可圖的純電動汽車公司。因此，如果你想對電動汽車行業的未來進行押注，特斯拉真的是唯一的選擇。

**帕帕多普洛斯：**對吧？就在那時，電動汽車顯然是非常熱門的。特斯拉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馬斯克及其推動，他所做的是宣揚電動汽車是未來的事物。隨着美國對電動汽車的需求放緩，它突然不再是炙手可熱的新事物。有趣的是，隨着特斯拉的市值暴跌，有幾隻股票已經超過了它，變得比特斯拉更大。伊萊利利是其中之一，這在現在是有道理的。伊萊利利是一家生產減肥藥物的公司。這才是當下的熱門事物，而不是電動汽車。

**戴：**完全正確。在2020年、2021年，電動汽車是炙手可熱的新事物。它們是最熱門的時尚。沒有人知道這將如何發展，但這個市場現在已經開始成熟，人們意識到也許他們有些過度了——就像時尚和市場中經常發生的事情一樣。

**查夫金：**是的。我只是想説，我不認為時尚是——我明白也許購買特斯拉股票有點時尚，但我的意思是很多電動汽車已經賣出去了，我認為問題更多的是市場能有多大，對吧？就像有些投資者基本上在打賭它的增長會比它實際上的要大得多。也許你會有很多人擁有一輛電動汽車和一輛汽油汽車，無論怎樣，但你不會有這種瞬間的一夜之間的電動汽車革命。對我來説，那就是時尚，那就是每個人都着迷的事情。

**帕帕多普洛斯：**正確。那就是時尚。那種勢頭無情且每個美國人在幾年內都會只在他們的車庫裏擁有電動汽車的想法。

**查夫金：**我們可以談論可能推動這一切的所有事情，但是電動汽車有缺點，人們我認為低估了充電基礎設施的缺點，以及維修方面的缺點。你知道，赫茲的公告中，我們幾周前就談到過。我是説，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維修這些東西很麻煩，特別是維修特斯拉有點麻煩。正如艾莎所説的，所有這些都導致了需求問題。

**帕帕達普洛斯：**是的。而且，馬克斯，不僅特斯拉看到了需求放緩。通用汽車、福特，所有這些都是。艾莎，今天早上一位華爾街分析師將特斯拉股票評級下調至賣出，也就是他現在建議投資者賣出股票，減少持有量。我覺得很有趣，因為當我看看華爾街和華爾街分析師的情況時，華爾街分析師傾向於玩一些遊戲，他們非常非常不願意説，嘿，賣掉這支股票或那支股票。他們不想與管理層發生衝突。以蘋果為例，我給你一些統計數據。有34位分析師建議購買蘋果股票，只有6位建議賣出。對於微軟，有59位建議購買，沒有人建議賣出。對於谷歌母公司，有53位建議購買，沒有人建議賣出。而對於特斯拉，現在有21位建議購買，12位建議賣出。為什麼？我們如何理解和解釋這些非常不一致的事實？

**戴：**當然。你知道，華爾街分析師並不是一個非常同質化的羣體，儘管有時候可能看起來是這樣。所以我只能猜測一些原因。特斯拉的估值，這是每個人都在談論的事情，它是一支非常昂貴的股票，肯定起了一定作用。所以即使我們認為特斯拉是美國市場上最有趣的成長股之一，如果與其他所謂的“七巨頭”股票相比，如果你把它與其他股票相比較——

**帕帕多普洛斯：**不，在這個節目中我們不使用那個詞。這個節目中禁止使用那個詞。隨着七大科技股指數。是的。

**戴：**讓我們説七大科技股中最大的一組，七大科技股的同類，特斯拉仍然很昂貴。它很昂貴。

**帕帕多普洛斯：**當你説它很昂貴時。對於我們的聽眾來説，艾莎，你如何定義昂貴？是什麼讓它昂貴？

**戴：**看股票是否昂貴有很多種方式。對於一個盈利的公司，對於特斯拉這樣的公司，我會説最好的方式之一是看人們所謂的市盈率。這是一種比較公司股價和利潤的方式。

**帕帕多普洛斯：**以及對未來利潤的預期。

**戴：**正確。基本上你作為股東需要支付多少錢才能擁有那部分利潤。

**帕帕多普洛斯：**那個收入流，對吧？

**戴：**是的。

**查夫金：**特斯拉的增長故事目前非常艱難，因為你知道，這家公司銷售了很多汽車。我們一直在談論它。對埃隆·馬斯克來説，這是一個巨大的成就，每年銷售近200萬輛汽車。但它的市值遠遠高於銷售更多汽車的公司。你知道，豐田銷售的汽車數量是特斯拉的三到四倍，甚至可能是五倍。但它的價值只是特斯拉的一半多一點。通用汽車的市值只是特斯拉的一小部分，但它銷售的汽車更多。當然，還有這個增長故事，對吧？埃隆在2020年、2021年，即電動汽車熱潮的時候，説，這將佔領整個交通運輸領域。

**查夫金：**記住 — 不僅僅是汽車，不僅僅是私人汽車，而是出租車也會受到影響。我們將重塑我們的城市，你的特斯拉將在城市中行駛，載着沒有車的朋友。這將成為一個價值數萬億美元的產業。但是由於兩個原因，這個計劃已經破產。一個是我們之前討論過的電動汽車的缺點。另一個是整個自動出租車的計劃實際上並沒有實現。因此，埃隆有了一個新的故事，對吧？那就是Optimus和人工智能。他再次試圖找到一個新的熱潮，從而將特斯拉與一個新的增長故事聯繫起來。我認為出於許多不同的原因，它並沒有取得成功。我認為這可能是一種愚弄我一次，愚弄我兩次的情況，你知道，也可能是一些投資者的行為，還有一些可信度的問題，而自動駕駛的故事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而Optimus，我看過這些演示，你看到人們在舞台上操縱這個東西，看起來並不像是，哦，這很快就會取代我的工作。所以這很難。很難相信它。然後正如艾莎所説，你看看市值，對吧？對於一個每年銷售不到200萬輛汽車的公司來説，市值相當大。

**帕帕多普洛斯：**嗯，當它今年市值蒸發了2000億美元時，它仍然有將近6000億的市值，但僅僅是今年蒸發的市值就超過了福特、通用等其他公司的市值總和。

**戴：**我認為這正是我試圖探討的問題。為什麼像特斯拉這樣規模的公司在華爾街分析師中有如此多的分歧意見？這正是這種對話的核心。它是一家汽車公司嗎？它是一家科技公司嗎，還是一種汽車和科技公司的奇怪混合體？我認為這個問題尚未得到解決。因此，當我們看華爾街分析師對這支股票的覆蓋情況時，對其他六家大公司來説，主要是覆蓋科技領域的分析師，對於特斯拉，你會發現覆蓋這支股票的分析師既有覆蓋汽車公司的，這些公司基本上是價值股，他們使用不同的方式來看待這些股票。但也有覆蓋科技股的分析師，甚至其中一些人也認為特斯拉被高估了。但這就是這種奇怪的分歧意見的根源。

**查夫金：**我們需要談談埃隆·馬斯克，對吧？因為這不僅僅是關於市盈率或其他什麼的。問題在於他是將特斯拉與一家汽車公司區分開來的因素，而不僅僅是一家瘋狂增長的股票。所以我認為這也是--

**帕帕多普洛斯：**是的，這是一個很好的表述方式，對吧？埃隆·馬斯克離開後，華爾街投資者目前所看重的這家令人難以置信的科技增長股 — 從埃隆·馬斯克關閉特斯拉的那一刻起，它絕對只是一家汽車公司。

**查夫金：**你也可以想象一種情況，他們請來了，我不知道，亞當·紐曼來了，他充滿活力。他有唐胡裏和他能夠編織一個故事，也許不像埃隆·馬斯克的故事那麼好 —

**帕帕多普洛斯：**價格就會飆升到一百。

**查夫金：**對吧？但你可以想象另一種情況，另一位科技高管 -- 不僅僅是埃隆·馬斯克，但我認為他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失去了他，要講述那個故事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帕帕多普洛斯：**讓我接着説，艾莎，轉到另一方面，即做空者。埃隆·馬斯克鄙視做空者，那些押注股票或任何其他股票價格會下跌的人。隨着特斯拉今年的暴跌，他們賺了大筆財富嗎？

**戴：**並沒有。我的意思是，讓我們看看數據告訴我們什麼，對吧？所以在某個時候，你知道，甚至在Model 3推出之前，以及Model 3推出時，埃隆·馬斯克一直在談論他所謂的生產地獄。在那個時候，特斯拉的做空興趣，我會説大約在30%左右。

**帕帕多普洛斯：**而賣空利息是指借出的股票數量佔總股票數量的百分比，人們借出這些股票然後賣空。

**戴伊：**對。所以我想簡單地看待這個問題就是投資者中有多少百分比在對這支股票抱有看跌的態度。

**帕帕多普洛斯：**它曾經高達30%，這是一個相當高的數字。而今天這個數字是多少？

**戴伊：**大約是3%。而且它一直都沒有太大的波動。我們會看到一些小幅度的波動，但它一直在3%左右徘徊。

**帕帕多普洛斯：**所以3%確實是相當低的。基本上這意味着當股票在2020年和2021年飆升時，他給了賣空者一個很大的打擊，我相信在2020年他們損失了380億美元。賣空者在那一年。他只是把他們嚇跑了。所以大衞·艾因霍恩、吉姆·查諾斯，甚至比爾·蓋茨，對吧？眾所周知。他們都被嚇到了。

**戴伊：**但是，有可能他們都持有一些賣空股票… 呃，賣空… 或者一些小額的賣空股票。**帕帕多普洛斯：**賣空短褲。他們擁有賣空短褲？不可能。**戴伊：**我們不要談這個了。

**查夫金：**當你在特斯拉上虧錢的時候，他還會在推特上侮辱你。所以你不僅會遭受巨大的損失，而且他還會侮辱你，就像他對所有這些人做的那樣。

**帕帕多普洛斯：**你買了一條賣空短褲嗎？

**查夫金：**不，聖誕老人沒有把那些東西送給我。

**帕帕多普洛斯：**好的。馬克斯，特斯拉價值的下跌對他更廣泛的帝國有什麼影響？我知道你之前説過有一些光環效應，但例如，我想我們知道在2022年，他曾考慮通過將特斯拉作為抵押品來融資收購Twitter。那將是世界歷史上最大的貸款之一。幸運的是，我認為他放棄了那個想法。因為如果他這樣做了，他將會感受到很大的財務壓力。現在，馬斯克星座的其他連鎖效應有什麼影響嗎？

**查夫金：**我們經常談論這個，但是，這是一個非常富有的人，他並沒有像一個擁有大量現金的人那樣——我是説，他有很多現金——但他並沒有像隨意購買破產軟件公司的超高估價那樣的現金。比如，如果你是埃隆·馬斯克，你不能每天都開玩笑並收購一家公司，而不是出售一些特斯拉股票或者借貸特斯拉股票。他很緊張，對吧？他是SpaceX的主要股東，你知道，特斯拉的主要股東。這也是他想要更多的原因。他説這部分是因為控制，但我認為這也部分是因為，我覺得很奇怪地説，但我認為他可能有點感受到了壓力。

**帕帕多普洛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很窮。

**查夫金：**當你試圖創辦所有這些資本密集型的公司——這是一個將硅谷的專業知識或其他東西帶到資本密集型企業的人，當然——但這並不意味着它們不需要資本。當然，Neuralink，即使這個患者仍然健康，我們最近沒有聽到任何消息——但無論如何，那是一個10年的項目。你有這個無聊公司，這個龐大的基礎設施項目，對吧？你知道最好的經濟效益是x。這就像，我是説，這告訴你他需要大量現金。

**帕帕多普洛斯：**所以它們都是資本密集型的，投資回報往往需要很長時間。

**查夫金：**這也給了他很大的權力，因為如果他有能力自行資助這樣的事情，那本身就會引起投資者的興趣，因為突然間就好像，你可以跟我一起加入這個瘋狂的旅程，比如 Neuralink 或者其他項目，或者我會賺取所有的錢。這讓他在談判中擁有了鉅額現金的籌碼。

**帕帕多普洛斯：**現在我們需要談一談藥物，就像這個節目通常會做的那樣。以及董事會和埃隆與特斯拉董事會的關係。《華爾街日報》，馬克斯，大約一個月來第二次發表了一篇他們顯然投入了大量時間、精力和精力的報道，詳細説明了他的藥物使用情況以及與董事會的互動。你對此有什麼高層次的看法？

**查夫金：**所以我們談到了上一篇報道，我認為這篇報道與那篇有一些共同之處。就像這是《華爾街日報》，一個真正受人尊敬的新聞機構，對硅谷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公開的秘密進行了報道，即埃隆·馬斯克參加派對。多年來，從可靠消息來源到其他名人都指控埃隆·馬斯克與他們一起吸毒。在420美元融資確認的混亂期間，阿澤莉亞·班克斯聲稱埃隆·馬斯克在服用LSD。她一直是持續的批評者。這個報道的新內容，我想説的是，有人暗示董事會非常擔心，某些特斯拉董事會成員與埃隆·馬斯克一起吸毒，並且他們受到了壓力與埃隆·馬斯克一起吸毒，這有點有趣，因為當他遞過煙斗或其他東西時，拒絕會很尷尬。但我認為真正有趣的是有人暗示一些董事會成員希望他去戒毒所，如果這是真的。

**帕帕多普洛斯：**拉里·埃裏森。

**查夫金：**是的，拉里，埃隆·馬斯克的親密朋友，非常重要的盟友，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道，可能是他最重要的有力盟友。邀請他去了拉里·埃裏森居住的夏威夷，戒酒。現在，我應該説，埃隆·馬斯克否認了這一點，就像他經常做的那樣，對吧？他在推特上對這個故事和他的粉絲們進行了一番諷刺。他説，首先，沒有人對他使用過“戒毒”這個詞，他去拜訪拉里·埃裏森只是家庭旅行。

**帕帕多普洛斯：**艾莎，這篇文章中讓我印象深刻的一點是，除了最讓馬克斯着迷的藥物使用之外，還有馬斯克的複雜商業網絡與特斯拉董事會成員之間的密切聯繫。我們從上週特拉華州法院的裁決中得知，他的薪酬方案受到了批評，特拉華州法官裁定的一件事是，馬斯克與董事會的關係過於密切，以及這個鉅額薪酬方案的達成方式並不合規。投資者如何看待馬斯克與他的董事會的關係呢？

**戴：**所以關於馬斯克的領導能力的問題，特別是當我在與投資者交談時，是經常被討論的。但我也想指出，因為埃隆·馬斯克而喜愛特斯拉的投資者們，對於藥物使用都很淡定。就像馬克斯説的，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我的意思是，據報道，馬斯克可能不是最好相處的人。

帕帕多普洛斯： 與馬克斯並沒有太大不同。

查夫金： 這就像滾石樂隊，如果你發現滾石樂隊在演出前使用藥物。這不僅是你所期望的，而且我認為有一種感覺，包括一些特斯拉董事會成員，認為這種藥物使用可能會幫助他，對吧？比如，你有安東尼奧·格拉西亞斯，他是埃隆·馬斯克的密友，向機構捐款，用於研究致幻劑。這些人認為致幻劑可能是性能增強劑。

帕帕多普洛斯： 所以你認為股價應該因為這種藥物使用的報道而上漲，對吧？

查夫金： 不，這是不好的。這不是好事。即使在你自己的個人生活中，你知道，當人們開始談論像，哦，某某需要戒毒之類的時候，它可能已經遠遠超出了只是一兩次聚會的範疇。但再説一遍，很難説，因為這些消息來自匿名消息源。我們不知道是誰向《華爾街日報》透露的。因為我們不知道，有點難以判斷，這些是不是隻是少數個別事件？儘管他並沒有明確否認每一項指控。他説他是清白的。

帕帕多普洛斯： 我勸不住你們談論毒品。我一直試圖把這個對話引向更加嚴肅的話題，比如公司治理和他與董事會的關係，我知道你們無法將其與關於毒品的討論相提並論。但馬克斯，我想知道，當我看到他與董事會的每個成員都建立了非常緊密的聯繫時，這讓我不斷地回想起一個事件，我想你對此非常瞭解，那就是當他在貝寶被董事會罷黜的那次事件。

Chafkin: 絕對。是的。所以我寫過一些關於這個問題的東西，其他人也寫過，但是是的，他在管理風格等方面表現得失控，董事會成員受到他的高管的壓力，他被推出了。但是，你知道，很多事情從那時起就發生了變化。我相信那是在2001年。

Papadopoulos: 那對他來説是一個相當創傷的經歷。

Chafkin: 是的。當他説，哦，我需要更多的特斯拉股票，因為我不想被收購。我認為其中一部分是他只是想要一個鉅額報酬。但我確實認為他的心理中有一部分是真的擔心被推出。多年來，他一直因為PayPal的經歷而心懷怨恨。我要説的是，我不認為那些擔心埃隆·馬斯克吸毒的特斯拉投資者是那些認為它是一家汽車公司的人。但是如果你認為這是一個瘋狂的、令人敬畏的人工智能、自動出租車的東西，你希望他掌控。你希望有一個親密的董事會。Matt Levine在幾周前的一篇專欄中開玩笑説埃隆·馬斯克可以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放一袋氯胺酮，董事會會説，是的，先生，那是一個非常好的決定。

Chafkin: 如果你相信他是一個創意天才。這有點像米克·賈格的事情。如果我告訴你，你知道，賈格實際上對滾石樂隊做出了很多決定，你不會説，天哪，那太可怕了。你會説，太棒了。他是一個搖滾巨星。他應該是。埃隆·馬斯克也是一樣。我不是在支持這種思路。我認為這是很多事情綜合在一起引發了嚴重的問題。但信徒們相信埃隆·馬斯克是一種獨特的天才，應該被放任。

**帕帕多普洛斯：**今天就到這裏吧。感謝你們收聽埃隆公司。感謝我們的專家團隊，艾莎和馬克斯。

**戴：**謝謝。

**查夫金：**很高興來到這裏。

**帕帕多普洛斯：**本集由斯泰西·王制作。納奧米·沙文和拉漢·哈蒙是我們的高級編輯。這個節目的創意也來自拉漢。布萊克·梅普爾斯負責工程，我們得到了特別的編輯幫助。傑夫·格羅特提供協助。我們的監製製片人是馬格努斯·亨德里克森。非常感謝喬爾·韋伯。埃隆公司的主題曲由塔卡·亞薩瓦和亞歷克斯·杉浦創作並演奏。塞奇·鮑曼是彭博播客的負責人，我們的執行製片人，我是大衞·帕帕多普洛斯。如果你有一分鐘，給我們的節目評分和評論，這將幫助其他聽眾找到我們。下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