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亞州百萬富翁的數量增長速度超過了他們的離開速度 - 彭博社

加利福尼亞看起來像一百萬美元。

攝影師：瑪麗·特納/蓋蒂圖片社

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後，許多富人紛紛逃離封鎖的加利福尼亞。世界第二富有的人埃隆·馬斯克搬到了德克薩斯，抱怨這個金州變得“有點自滿，有點理所當然。” 風險投資家基思·拉博伊斯前往邁阿密，表示“舊金山管理混亂到了無法留下的地步。” 其他知名科技人士也紛紛離開，前往內華達、科羅拉多、科羅拉多、懷俄明等地。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根據上週美國國內税收局發佈的統計數據，2019年至2021年間，加利福尼亞收入在100萬美元以上的居民數量增加了61,900人，增長了66%。繁榮的資產市場和工資增長使每個州的税收百萬富翁數量大幅增加，蒙大拿、愛達荷和猶他州的數量翻了一番，但加利福尼亞的百分比增長高於平均水平。其美國百萬富翁的比例從2019年的17%上升到2021年的17.9%，而美國下一個三個人口最多、百萬富翁最多的州——紐約、德克薩斯和佛羅里達——的比例則下降了。

百萬富翁的去向

美國納税人中年收入超過100萬美元的比例

來源：美國國內税務局收入統計數據

並不是富裕的加利福尼亞人的離開是一個幻覺。從2020年到2021年（更準確地説，從人們申報2019年税收到申報2020年税收），有403,041名納税人，平均調整後的總收入為125,362美元，離開加利福尼亞去美國其他地方，而只有241,216名平均收入為87,072美元的人搬進來。（國內税務局將於6月發佈2021-2022年度的遷移數據。）但是，該州收入增長迅速，足以產生足夠多的新本土百萬富翁來取代所有離開者，甚至更多。

彭博觀點明尼蘇達對拜登説：不要把我們當成理所當然超級星期二毫不令人驚訝 — 這應該讓你擔心比特幣死而復生，並可能繼續上漲倫敦的水危機是一場雞尾酒博弈這一收入增長很大程度上歸因於2020年和2021年加利福尼亞科技公司經歷的驚人增長，以及隨之而來的一系列首次公開募股。隨後的科技衰退 — 納斯達克綜合指數從2021年底到2022年底下跌了近60% — 意味着該州在2022年度的美國税收百萬富翁份額可能下降。不過，自那時起，舊金山中心的人工智能繁榮推動納斯達克創下記錄，而馬斯克和拉博伊斯已經部分時間搬回來（儘管我想他們會保留在德克薩斯州和佛羅里達州的主要住所，這兩個州沒有州所得税）。加利福尼亞有着長期的經受科技起起落落和富人沮喪離開的歷史，但仍然繼續脱穎而出。

百萬富翁差距

美國納税人中調整後總收入超過100萬美元的比例*

來源：美國國內税務局收入統計數據

*虛線代表沒有數據的年份。

從上面的圖表可以看出，對於紐約來説情況就不同了，自從2014年佛羅里達超過紐約以來，紐約在人口排名上已經跌至第四，如今在納税百萬富翁排名中勉強保持第二。保守派帝國中心的E.J.麥克馬洪對紐約百萬富翁份額下降的分析激發了我挖掘這些IRS數據。那麼，紐約到底發生了什麼？

州和地方税收肯定是一個因素，而紐約的税收是全國最高的。根據税基金會的統計，佛羅里達的税收排名第11低，長期以來一直是富裕的東北和中西部人的受歡迎的退休目的地。佛羅里達在2017年税收年度的百萬富翁份額急劇上升（反映了人們在2018年申報納税時的居住地）可能與國會在2017年底實施的10000美元州和地方税收抵扣上限有關，這增加了從高税收州搬到那裏的回報。（低税收的德克薩斯州似乎也受益了。）

但是為什麼加利福尼亞州的百萬富翁份額不斷增長，而紐約州的整體税收比紐約州低，但高收入者的所得税税率相似？為什麼德克薩斯州在過去十年裏下降了？

關鍵地方產業的命運變化也很重要。在德克薩斯州，從2010年左右開始的百萬富翁製造的頁岩油熱潮在中期減弱，然後又以更高效的方式回來，由大型石油公司主導，似乎並沒有讓很多德克薩斯人致富。在紐約州，百萬富翁眾多的金融行業已經不再是一個增長的產業，紐約州和紐約市的金融活動就業人數現在比1990年還要少。鄰近的康涅狄格州和新澤西州自2010年以來也經歷了百萬富翁份額的大幅下降。與此同時，自2010年以來，蓬勃發展的科技行業不僅為加利福尼亞州帶來了百萬富翁份額的大幅增長，也為華盛頓州、科羅拉多州和北卡羅來納州帶來了巨大收益。

百萬富翁的流動對州財政有很大影響。2022年，根據人口普查局的數據，紐約州的個人所得税佔州税收的59.5%，加利福尼亞州佔52.1%（全國平均值為38.2%）。在這兩個州，百萬富翁支付個人所得税的大約40%。因為最高收入往往與資產價格同步上下波動，這意味着比那些主要依賴銷售税的州（如德克薩斯州和佛羅里達州）更多的税收波動。這也引發了百萬富翁外流的長期擔憂，這可能會導致無法支付賬單。

2020年和2021年發生瞭如此大規模的大遷徙，但蓬勃發展的資產市場完全抵消了這一點。儘管紐約州百萬富翁的數量從2019年到2021年增加，但該州在美國百萬富翁中所佔比例下降，而根據州數據，2022年百萬富翁數量下降，但仍比2019年高出24%。紐約顯然在與全國其他地區的競爭中失去了優勢。儘管有很多懷疑者，但加利福尼亞並沒有。

更多彭博觀點：

• 紐約仍有足夠多的富人支付賬單：賈斯汀·福克斯
• 貝索斯的邁阿密之行與華盛頓的税收無關：喬納森·萊文
• 你不能對高税收束手無策：梅琳·薩默塞特·韋伯

想要更多彭博觀點嗎？終端讀者請前往OPIN <GO>。或者您可以訂閲我們的每日新聞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