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邊境計劃以最糟糕的方式延續了他的第一任期政策 - 彭博社
Patricia Lopez
計劃背後的人。
攝影師:亞歷克斯·王(Alex Wong)/蓋蒂圖片社北美尋求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解決美國邊境危機的美國人應該知道,他將採用嚴酷、偏執、警察國家政策,用他的話説,清除他稱之為“毒害我國家血液”的“害蟲”。
聯邦當局進行大規模搜捕,授權地方執法機構和國民警衞隊逐户搜捕無證移民。在驅逐之前關押人員的大型營地,以及擴大一項允許無需正當程序被驅逐的程序。禁止來自穆斯林佔多數的國家的人入境。終止出生權公民身份。甚至驅逐那些因人道原因被允許在此暫時居住的難民。
彭博社觀點現在拜登需要展現他的温和一面即使是一個獲勝的就業報告對拜登來説也是失敗的世界瀕臨崩潰?問問青銅時代的人們全球人口崩潰不再是科幻毫無疑問,這些不僅僅是一個想要成為獨裁者的胡言亂語。特朗普在2016年幾乎不知道政府是如何運作的。這一次,他已經準備好計劃和人員來實施。儘管幾乎所有提議都將面臨法律挑戰,並很可能最終上訴至最高法院,但特朗普的顧問們相信他們已經找到了在現有法律框架內實現目標的方法。(特朗普還在他的第一任期內任命了三名最高法院大法官和數十名保守派法官。)
計劃詳細説明了特朗普所稱的議程47,涵蓋了廣泛的主題。他還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2025項目,這是由傳統基金會組織的藍圖,旨在“使特朗普主義制度化”。如果你認為自己安全是因為你不是“那些人”中的一員,那麼再想想吧。特朗普計劃打擊非法和合法移民,包括使用增強的“意識形態”篩查來消除他認為不可接受的人,並減少尋求庇護者、難民和他不喜歡的國家的移民配額。
斯蒂芬·米勒,特朗普第一任期中最嚴厲的移民政策的邪惡設計師,以及其他人在與主流媒體的深入採訪中愉快地談論了他們的議程,比如《紐約時報》。他們告訴我們他們計劃如何做。
例如,武裝團體法案自1878年以來一直禁止聯邦軍隊用於民事執法。但特朗普及其團隊相信暴動法案,這是一項強大的工具,一旦啓動,將賦予總統廣泛的緊急權力,使他能夠動員全國各地的警察和警長。 幾位共和黨州長已經自願派遣他們的國民警衞隊成員到邊境,德克薩斯州州長格雷格·阿伯特正與拜登政府在執法問題上發生爭執。
米勒告訴極右翼極端分子 查理·柯克 在 二月的播客 採訪中説:“我不在乎這個世界發生什麼。如果特朗普總統再次當選,邊境將被封鎖,軍隊將被部署,國民警衞隊將被激活,非法移民將回家。”
顯然,法律被置之不理。
通常情況下,總統必須去國會尋求資金支持才能實施這樣一項昂貴且大規模的計劃 — 包括修建他的 邊境牆 (墨西哥從未支付,正如特朗普承諾的那樣)。但特朗普和米勒認為他們在這方面也有變通方法。當國會在特朗普第一任期中只提供了他尋求的邊境牆經費的一小部分時,他乾脆從軍事預算中調撥資金來實現他的意願。
特朗普還將通過在上任第一天簽署行政命令來終止出生權公民身份,指示聯邦機構“從現在開始,非法移民的未來子女將不再自動獲得美國公民身份。” 這意味着機構將被禁止為2025年開始在這個國家出生的兒童分配社會安全號碼、護照和任何政府福利。
這樣的舉措當然是 違憲的。第十四修正案明確規定“在美國出生或入籍的所有人…都是美國公民。” 但我們已經知道特朗普不相信法治。會有法律挑戰,但與此同時,兒童將在一個拒絕承認他們的國家出生。而且保守派最高法院可能會為他找到漏洞。當特朗普在第一任期提出這個想法時,時任副總統邁克·彭斯指出,最高法院從未明確裁定第十四修正案是否適用於非法進入該國的人。
可悲的是,特朗普的驅逐計劃有一個模型,這是美國歷史上一個令人羞恥的部分,很少有人認為會再次出現。
1954年,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總統發起了一場大規模的搜捕行動,正式稱為“濕背行動”,對於不熟悉這個詞的人來説,這是一個深具冒犯性的種族歧視詞彙,指的是墨西哥國民在南部邊境游泳穿越里約格蘭德河進入美國尋找工作。據估計,約有130萬人被從家中和工作場所抓走,然後被拋到墨西哥的隨機城市。墨西哥裔美國公民也發現自己被捲入搜捕行動並被驅逐出境。
現在,將這種規模乘以需要驅逐的不是100萬,而是數百萬移民。對社區的干擾,對任何非白人的種族歧視和騷擾以及對公民身份證明的例行要求將是這個國家從未見過的,喚起了納粹德國的形象。
特朗普在2016年告訴我們他將要做什麼。如果有機會,他現在告訴我們他將在2025年要做什麼。我們應該聽取。
這就是為什麼喬·拜登總統應該迅速採取果斷行動處理移民問題。在他週四晚上的國情諮文演講中,他 rightly 要求國會恢復因特朗普干預而在參議院擱淺的兩黨邊境計劃。但還需要更多。拜登必須推動他的權力極限,通過發佈行政命令和調動資金來獲得額外的邊境巡邏人員、移民法官和毒品截獲資源,這是國會共和黨人拒絕提供的。他們會怎麼做?他們會上法庭堅持拜登不要在邊境執法上花錢嗎?讓他們去吧。
拜登提出了一個堅定的計劃,正如他所説,“給邊境帶來秩序”,但不會妖魔化移民,分離家庭或禁止不同信仰的人。這與特朗普令人厭惡、充滿恐慌的計劃形成鮮明對比,使這個國家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接近一個不太可能止步於移民的警察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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