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每月12.5萬美元,為新媽媽提供豪華療養所-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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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理設施融合了亞洲的幫助產婦康復的技術,配備了按摩和音樂療法等高端設施。
攝影師:Koh Sze Kiat/E+/Getty ImagesJoey Zhang知道她的許多客户都很富有。事實上,他們的家往往比新加坡五星級香格里拉公寓還要豪華。
但在產後的幾周內,Singjoy產房中心的創始人張瓊知道新父母想要的不僅僅是熟悉的豪華環境。
乳房護理顧問、保姆和全天候廚師只是像張瓊的Singjoy這樣的高端療養勝地提供的一些奢侈享受之一,該中心位於新加坡市區烏節路購物中心和植物園附近的香格里拉酒店。這些護理設施,被稱為產房中心,融合了亞洲的幫助產婦康復的技術,配備了按摩和音樂療法等高端設施,在整個地區迅速增長,特別是在新加坡,那裏來自中國大陸的超級富豪紛紛湧入。
員工在新加坡My Queen產房中心的託兒所內照顧嬰兒。攝影師:Ore Huiying/Bloomberg享受產後豪華隔離的賬單:高達每月新幣168,800元(約合124,000美元)— 超過新加坡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我不再年輕,需要更多時間來進行康復活動,”新加坡航空公司空乘熊熊在香格里拉住所的客廳裏説。這位39歲的空乘在Singjoy花了超過23800新元,住了28天。“我想要一個經驗豐富的保姆來幫忙照顧孩子。這筆錢花得值得。”
自2020年第一家月子中心在新加坡開業以來,至少已經有10家月子中心開業。在全球範圍內,這已經成為一個大生意:一些提供商的估值已達到50億美元,而市場預計到2029年將增長近三倍,達到188億美元。
這與世界其他許多地方的新母親面臨的現實相去甚遠,即使是最昂貴的設施也傾向於在滿足患者的即時醫療需求後就出院。在美國,像Boram Postnatal Retreat這樣的中心開始興起,推薦的最短住院時間只有五天。
‘坐月子’
月子的概念在亞洲大部分地區都很普遍。受中國產婦坐月子的習俗啓發,它已經存在了幾個世紀,從家庭服務逐漸發展成為20世紀90年代台灣和韓國等地的專門設施。
在新加坡,僱傭外籍保姆相對便宜,華裔家庭經常僱傭一個人來幫助照顧嬰兒,併為母親烹飪特別的食物,比如富含蛋白質和鐵的醋豬蹄。但是,雖然來自馬來西亞的坐月嫂需要家庭支付約新加坡元4,500新元,住在專門的中心的費用很容易是這個金額的四倍以上。七年前,熊生下第一個孩子時,她僱了一個保姆。而對於第二個孩子,她選擇寵愛自己:她在一個通風良好的兩卧室套房裏住了一個月,樓下有人烹飪食物,這樣她的保姆就可以專注於她和孩子。她的丈夫和大孩子和她一起住,但當家人從中國來訪時,她不需要招待他們,減輕了她的壓力。
“他們在這裏為我們做所有事情,所以不需要考慮其他事情,”她説。
新加坡聯合輔導中心的心理治療師兼顧問齊·翟-麥卡特尼表示,這些中心可以提供一個遠離擁擠家庭或好心的親戚的專業幫助的寧靜庇護所,後者會給新父母帶來期望和建議的壓力。然而,最近一項部分由北京清華大學進行的研究顯示,坐月服務並沒有在產後抑鬱症方面提供統計學上顯著的改善。
“人們覺得他們需要這個,因為他們期望一定水平的酒店標準護理,”與坐月中心合作的家庭醫生和哺乳專家米蒂利·潘迪説。“但是這是必要的嗎,這真的是度假嗎?我不這麼認為 — 也不是為了度假。”
五星級酒店
在Oasia酒店內的一個游泳池,這裏設有My Queen坐月子中心。攝影師:Ore Huiying/BloombergSingjoy每月接待約15位產婦,正在與另一家五星級酒店商討擴大服務範圍的事宜,張女士表示,由於交易尚未敲定,她不願透露品牌名稱。My Queen是位於Oasia度假村聖淘沙的一箇中心,現在每月有五到六個寶寶出生,創始人Mei Ling Teo表示,自2022年開業以來,這個數字已經從一個增加到現在的數量,她預見到產後護理中心的需求將會增長。
這種需求促使在香港和中國內地經營豪華產婦和嬰兒護理設施的PrimeCare International在新加坡開設了其首家海外企業。這家名為Bella Villa的中心位於聖淘沙島上的五星級度假勝地Capella,每月收費從新幣68,800元到新幣168,800元不等。
自10月在新加坡推出以來,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Danny Xiang表示,已有大約25位客户。他之前在香港的瑞士銀行集團工作,負責醫療保健領域。這家公司在最近一輪融資中估值達到5億美元,正在考慮在東南亞國家開設第二家分店,並計劃擴張到亞洲人口眾多的城市,如紐約、洛杉磯、倫敦和巴黎。
除了24小時一對一的護理和精心準備的餐食,該中心還提供旨在幫助媽媽恢復身材的服務,包括產後陰道緊縮。員工還必須學習瑜伽和藝術等技能,以迎合富裕客户的興趣。
“我們像皇后一樣服務我們的顧客,”向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