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遺產税主導選舉辯論,第二階段投票開始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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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倫德拉·莫迪
攝影師:普拉卡什·辛格/彭博社洛杉磯(美聯社)— 在最近的一個下午,格蘭特·奧(Grant Oh)在南加州大學校園裏來回穿梭,就像征服障礙賽一樣,一路上遇到一個又一個警察封鎖線,前往公寓的途中,警察逮捕了抗議以色列-哈馬斯戰爭的示威者。
在許多方面,這個混亂的時刻是大學生活的頂點,這種生活始於冠狀病毒大流行,一直以來都在不斷動盪中,成為一場爭取正常的持續戰鬥。奧已經錯過了他的舞會和高中畢業典禮,因為2020年新冠肺炎激增。他開始上網課大學。現在,這位20歲的年輕人將在他的生活中增加另一個被錯過的重要時刻:南加州大學取消了預計將有6.5萬人參加的主要畢業典禮。
他唯一的畢業典禮是在中學時,那時沒有學士帽和禮服。
“這太瘋狂了,因為我記得大一的時候是烏克蘭俄羅斯入侵的開始,那是在高中畢業年的時候,當時正在發生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議活動、新冠疫情和仇外情緒,”他説,“這絕對讓人感到超現實。我仍然震驚於我們生活在一個如此激動和如此願意撕裂自己的世界。”
哦,誰在攻讀健康促進和疾病預防學位的人補充説,他失去了一個令人難忘的時刻,與正在發生的事情相比,這顯得微不足道:“歸根結底,人們正在死去。”
從民權時代到越南戰爭再到反對南非種族隔離的示威,大學校園一直是抗議活動的温牀。但專家表示,如今的學生還承受着額外的壓力,因為他們經歷了疫情帶來的孤立和恐懼,以及社交媒體日益增強的對世界不公的影響。
問題不僅僅是錯過了重要時刻。聖地亞哥州立大學的心理學家和教授瓊·特温格表示,研究表明,與千禧一代相比,Z世代患焦慮和抑鬱症的比率要高得多。她在一本名為《世代》的書中寫道,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社交媒體上的負面信息傳播速度比積極信息更快更廣。
“Z世代往往比千禧一代更悲觀,”她説。“未來的問題是,他們會將這種悲觀情緒轉化為具體行動和改變,還是轉化為毀滅和混亂?”
從哈佛和麻省理工到斯坦福和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抗議者在校園裏搭起帳篷,為春季畢業典禮做準備的許多學校都面臨緊張局勢。全國各地已有數百名學生被逮捕。受到哥倫比亞大學示威活動的啓發,美國十幾所大學的學生組建了親巴勒斯坦的營地,並誓言堅持下去,直到他們的要求得到滿足。
加利福尼亞州理工大學洪堡分校本學期將關閉校園,該校與自週一以來一直被圍困在校園建築內的學生進行協商,拒絕了警方清場的嘗試。
南加州大學週四宣佈,由於不僅爆發了有關以色列-哈馬斯戰爭的抗議,還有關學校本月初決定取消畢業典禮演講的問題,取消了主要畢業典禮,該校的畢業生代表Asna Tabassum表示支持巴勒斯坦人。官方稱存在安全顧慮。
“試圖讓Asna保持沉默,只會讓一切變得更糟,”Oh説道,他希望在5月10日畢業典禮舉行時不會發生暴力事件,屆時各個系將舉行小型典禮。
Maurielle McGarvey於2019年高中畢業,因此能夠舉行畢業典禮,但後來她休學了一年,當時許多大學只能線上授課。在南加州大學攻讀編劇學位並輔修性別和社會正義研究的McGarvey稱取消活動“令人心碎”,並表示大學對待這一情況的處理非常糟糕。她説,當她和其他示威者念猶太祈禱時,手持橫幅的她遭到持棒警察的呵斥。
“這絕對是一種整體上的減少體驗,而在經歷了那麼多奇怪的限制、許多傳統和習俗改變之後,奪走了這個班級在經歷瞭如此多怪異限制後被允許的最後一種典型事物,”她説。“這真是太糟糕了。”
她説,大學發出的取消通知郵件尤其讓人痛心,因為其中附帶着過去畢業生穿着學士服扔學士帽並歡呼的照片鏈接。“這簡直是雪上加霜,”她説。
其他大學的學生們同樣情緒低落。
“我們這屆真是倒黴,”21歲的亞特蘭大居民艾比·巴肯説,她將在兩週後從德克薩斯大學獲得新聞學學位,她是一羣猶太學生中的一員,上週四在校園附近的一次親巴勒斯坦示威活動中揮舞旗幟並高呼口號。
明尼蘇達大學的高年級學生莎拉·道利參加了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她感激畢業計劃在她學校沒有改變。但她説,過去幾周讓她心情複雜。她感到沮喪看到學校召集警察。
但她也表示,經歷了大流行病併成為一個為自己信仰站出來的社區的一部分後,她也感到希望。
“我認為很多人會因為經歷了這一切而去做很酷的事情,因為在這一切之後,我們都很在乎,”她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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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從聖地亞哥報道。AP記者斯蒂芬妮·達齊奧和尤金·加西亞在洛杉磯,馬克·範克利夫在明尼阿波利斯,吉姆·維爾圖諾和阿卡西亞·科羅納多在得克薩斯州奧斯汀,羅德里克·諾維在波士頓為本文做出了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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