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的澳洲儲備銀行談論更多有關利率,但言辭更少 - 彭博社
Daniel Moss
掂量着説話。
攝影師:麗莎·瑪麗·威廉姆斯/彭博社
測試邊界。
攝影師:麗莎·瑪麗·大衞/彭博社這是一個難以改掉的政策習慣。儘管中央銀行家常被描繪為謹慎和乾燥的人,但他們已經養成了過度分享的傾向。曾經是秘密的預測和討論現在充斥着各個媒體。引導經濟不僅僅是你説了什麼,還包括你做了什麼。如果有一個時機來認真質疑這種哲學的智慧,那就是現在。
雖然更多信息通常更好,但向公眾拋出的大量材料可能令人不知所措,有時甚至適得其反。旨在提供信息的東西也可能在價格或就業出現意外變化時困擾官員。澳大利亞儲備銀行行長米歇爾·布洛克找到了避免這種陷阱的方法:更頻繁地交流,但儘可能少地説話。“我們不排除任何可能性,也不排除任何可能性,”她在3月份澳大利亞儲備銀行董事會會議後告訴記者。“你們會厭倦我説這句話。”告訴記者。
彭博社觀點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解僱你的平面設計師北京在南中國海玩弄危險遊戲習近平的歐洲之行是一次拯救任務即使是埃隆·馬斯克也無法毀掉電動汽車充電網絡乍一看,這句話似乎平淡無奇。在沒有危機的情況下,中央銀行家很少會毫不保留地承諾任何事情。仔細觀察,這種安全第一的信條顯得謹慎。自9月份接任澳洲聯邦儲備銀行行長以來,布洛克看到美聯儲只是提出降息,卻發現通脹回落停滯,就業依然強勁。美聯儲官員不得不收回一些熱情,以犧牲全球市場的動盪為代價。歐洲央行在6月談到了放鬆政策,卻沒有明確的下一步信號。
澳洲聯邦儲備銀行長期以來對媒體簡報的想法持反對態度。官員們堅持到了極致,甚至到了抗拒開始顯得荒謬的地步。一次獨立審查建議進行一些開放性,澳洲聯邦儲備銀行屈服了。所以布洛克是一個不情願的新聞發佈會主持人。但是實際的措辭如何呢,考慮到中央銀行家幾乎總是給自己留下一些迴旋餘地?當她第一次使用不排除、不排斥的説法時,似乎是在試圖與前任菲利普·洛釐清關係。洛因2022年開始的利率大幅上漲而變得不受歡迎。
這種快速收緊尤其尷尬,因為洛在疫情高峯期預測稱,借貸成本可能要等到2024年才會上升。他的言論中有一些限定條件,其他貨幣主管在大致同一時間也發表了類似的看法。但是沒有人對這些警告感興趣。在一個房貸利率隨官方利率波動的經濟體中,洛被政客們置之不理,並被拒絕連任。他的繼任者需要成為反洛。
如果有任何疑問,Bullock上個月堅稱她不會提供前瞻性指導。“我們的預測本質上是不確定的,”她説。“隨着我們獲得更多數據和信息,如果它證實了我們的預測,那對我們來説將是好事,我們將能夠説‘好的,我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但是如果……數據看起來不是朝着我們的方向發展,那麼我們必須考慮如何調整。”
Bullock的做法可能有一個額外的優勢,那就是讓人感到無聊**。**考慮到澳大利亞聯邦儲備銀行(RBA)對舉行新聞發佈會的堅決抵制,官員們可能會高興如果人們不再前來參加。雖然只舉行了兩次,但它們已經有一種乏味的感覺。Bullock渴望不留下可能會讓她受到指責的評論。但是不説太多意味着如果下一次動盪來臨時,裝聾作啞將是一個不太可行的立場。
但在短期內,這有一些優勢。幾個月來,經濟學家們一直預測澳大利亞經濟將放緩到足以讓RBA今年降息。最近的報告對這些預測提出了質疑。通貨膨脹在第一季度比預期中來得更快,就業仍然強勁。Bullock可能慶幸她沒有承諾太多。沒有需要收回的承諾。
行長通過放棄前瞻性指導,拋棄了貨幣實踐的一個原則。她可能會逃脱懲罰,看起來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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