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軟對人工智能的大賭注正在使其氣候目標面臨風險 - 彭博社

Brad Smith，微軟公司總裁，在2023年8月在新德里舉行的商業20峯會上發言。

攝影師：Prakash Singh/BloombergSally Jewell參加了7月11日舉行的彭博綠色節。攝影師：Jason Redmond/Bloomberg

2020年，微軟做出了雄心勃勃的承諾：到本十年結束時，將實現負碳排放。該公司是在響應2018年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的警告，即如果世界希望將升温控制在1.5攝氏度以下，排放需要迅速減少。

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目標，但當時似乎是可以實現的。現在情況已經改變。新數據顯示，微軟在2023年的總排放量比2020年高出約30%。

微軟總裁Brad Smith告訴Zero主持人Akshat Rathi，令人困惑的因素是人工智能。在2019年投資10億美元於OpenAI之後，微軟擴大了其人工智能戰略 — 排放量也隨之激增。

彭博綠色英斯利誓言捍衞受到攻擊的華盛頓州氣候法華盛頓州州長英斯利勉強支持拜登TPG的Coulter表示，氣候投資比他預期的更具挑戰性谷歌前碳項目獲得4000萬美元用於捕捉二氧化碳該公司表示並未放棄其綠色目標，並已擴大了實現這些目標的方法。“你必須願意投資和付出代價，你必須願意堅持不懈，”史密斯説。但這家科技巨頭能否兩全其美呢？Rathi與Zero製片人Mythili Rao坐下來談論了他對史密斯的採訪，以及微軟為什麼表示人工智能對世界的益處將超過其環境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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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軟希望成為負碳排放。然後它大力發展人工智能。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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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shat Rathi 00:00

歡迎來到Zero。我是Akshat Rathi。本週：人工智能對氣候的影響。

我們一直想要製作探討人工智能、能源和氣候的劇集。未來幾周我們將為您帶來一些令人興奮的內容。

基本上有兩個重要問題。人工智能能做些什麼來幫助應對氣候變化？另一方面，人工智能的資源消耗可能如何加劇排放？今天我們討論第二個問題，因為我們剛剛找到了第一個具體例子，説明追求人工智能如何與減排努力發生衝突。上週，我的彭博同事Dina Bass和我寫了一篇關於微軟人工智能擴張影響的故事，我們採訪了微軟總裁Brad Smith以獲取他的反應。

*閲讀更多：*微軟的人工智能推動危及氣候目標

Akshat Rathi 00:01:05

嗨 Brad。

Brad Smith

你好。

Akshat Rathi

嗨。很高興聽到你。謝謝。你能聽清楚我們説話嗎？

Akshat Rathi 00:01:09

2020年，微軟承諾到本十年結束前淨吸收的碳排放將超過排放量。如果公司按計劃進行，那麼到2023年，其排放量應該大約降低30%。

但隨着公司的人工智能雄心壯志的擴張，其排放量實際上增加了30%。一些數字令人震驚。去年，這家科技巨頭的用電量與一個小型歐洲國家相當。2023年，斯洛文尼亞的用電量比微軟還少。這是一個可能會被其他追求自身人工智能目標的競爭對手重複的發展。畢竟，微軟的人工智能推動使其成為全球最有價值的公司，價值超過3萬億美元。其他公司也想要微軟所擁有的。

但微軟也是在氣候計劃方面處於領先地位的公司。它制定了一個最雄心勃勃的目標，不僅在2030年前實現碳負排放，還承諾消除其歷史排放。它提出了一個全面的計劃，投入了幾乎所有可能的氣候解決方案所需的資金和其他資源。所以在減少排放方面，如果微軟做不到，其他公司還能做到嗎？

在今天的節目中，Zero的製作人Mythili Rao向我提出了問題。

Mythili Rao 00:02:37

嗨。沒錯。我們將討論微軟的氣候挑戰，Brad Smith對公司不斷增長的排放量所説的話，以及如何在人工智能時代思考氣候問題。

Mythili Rao 00:03:00

Akshat，讓我們從一些背景知識開始。在減少排放方面，微軟承諾要做些什麼，那個承諾當時看起來有多現實？

Akshat Rathi 00:03:10

讓我再退一步，實際上從2018年開始説起，因為在那之前我們甚至沒有淨零。是氣候變化政府間專門委員會的一份報告指出，如果世界想要將全球變暖控制在1.5攝氏度以下，那麼整個世界需要在2050年前達到淨零二氧化碳排放。很快，我們看到一大批公司制定了氣候目標。科技公司，當然擁有大量資金，而且大部分排放與消耗電力有關，處於領先地位。2020年，微軟提出了一個目標：‘我們將在本十年結束時實現碳負排放。’

Mythili Rao 00:03:50

非常有雄心。

Akshat Rathi 00:03:52

是的。當時還不清楚它將如何實現這一目標，但因為它是一家將排放量降至電力，並且電力變得更清潔，當然，太陽能和風能變得更便宜的科技公司，感覺像是一家科技公司可以做到的事情。

Mythili Rao 00:04:09

所以微軟在2020年設定了這個氣候目標，但大約在同一時間，人工智能開始成為公司更重要的優先事項。讓我們談談這個平行時間線。

Akshat Rathi 00:04:20

現在是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但在2019年，就在它發佈氣候計劃的一年前，微軟投資了 OpenAI，當時它是一家新興初創公司，開始圍繞這個名為生成式人工智能的東西構建產品。當然，今天我們知道這家公司是 ChatGPT 的製造商，每個人對它都有自己的看法。但它意味着人工智能將開始消耗大量的計算資源，大量的數據處理，而微軟作為雲服務提供商，計算服務提供商，既可以是人工智能生產商的客户，也可以是這些人工智能產品的銷售商。我們已經看到微軟對 OpenAI 的押注開始見效。顯然這些產品有需求。也許現在是炒作，但明顯的是其他競爭對手想要微軟所擁有的。因此，谷歌正在投資人工智能，Meta — Facebook 背後的公司 — 正在投資人工智能，亞馬遜也在做。有一大堆中國公司在做。現在每個人都在這場競賽中。

Mythili Rao 00:05:29

與此同時，微軟在設定的排放目標上未能達到。您問過微軟總裁布拉德·史密斯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播放一小段他的回答。

布拉德·史密斯00:05:40

您知道，2020年我們推出了我們所謂的碳負載計劃。我們的目標是在2030年之前實現碳負載。那是在人工智能爆炸之前。所以從很多方面來看，正如我所説的，微軟內部，月球已經移動了。它比2020年時遠了五倍多。如果你考慮一下我們對人工智能擴張及其電力需求的預測。

Mythili Rao00:06:12

再次，讓我們回到你寫的那篇報道，因為數據相當驚人。微軟的總體温室效應影響比2020年增加了約30%。那全都是因為人工智能嗎？

Akshat Rathi00:06:25

嗯，看起來是這樣。現在，人工智能有兩個方面。一是它消耗越來越多的計算資源，也就是所謂的電力。當然，更多的計算意味着需要更多的計算能力，這需要建造由鋼鐵、水泥和微芯片構建的數據中心。因為微軟表示其100%由可再生能源供電，所以實際上並非電力消耗導致了這種排放增加，這意味着大部分排放增加來自數據中心的建設，因為目前沒有綠色水泥、鋼鐵或微芯片是零碳的，可以立即部署。這對微軟目前來説是一個大問題。

Mythili Rao 00:07:13

微軟根據什麼基礎宣稱他們完全由可再生能源驅動？

Akshat Rathi 00:07:18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更多的人應該問這個問題。因為很多公司聲稱他們100%由可再生能源驅動，這在技術上並不準確。因為微軟和其他科技公司簽署了一種叫做企業購電協議（PPAs）的協議。這些協議實際上是他們出資讓開發商建設太陽能發電站，並消耗該發電站產生的所有電力。因此，這是可再生能源，但在夜晚太陽不照耀時，也會有很多電力被消耗，可能來自化石燃料電網，如煤炭或天然氣。許多公司會購買一種叫做可再生能源證書的東西，簡單地將煤炭電子轉化為太陽能電子。在最初，當電網上的可再生能源不足時，這是可以接受的，因為這些額外的證書使可再生能源變得更有利可圖，因為當時它們很昂貴，這意味着它鼓勵了可再生能源的部署。但是今天，這些證書並不能真正激勵更多的可再生能源的建設。因此，我的同事Ben Elgin所做的工作發現，實際上使用這些可再生能源證書可以掩蓋公司的排放。微軟告訴我們，從長遠來看，他們希望停止購買這些可再生能源證書，轉而通過購電協議購買能源。但這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Mythili Rao 00:08:49

正確。但由於人工智能所需的數據中心，微軟的排放量仍在上升。布拉德·史密斯似乎暗示我們不應忽視人工智能可以帶來的“好處”。

Brad Smith 00:09:03

所以我認為首先應該這樣考慮——稱之為利益和成本——或者説，我們認為人工智能將為世界帶來的好處與對環境的影響。我認為我們會明確地説，它將為世界帶來更多好處，特別是在將其帶給世界上每個人的需求和能力方面，而不是讓世界各地出現一羣擁有人工智能和沒有人工智能的人。

Mythili Rao 00:09:32

所以微軟正在開發人工智能並將其用於許多不同的事物。你能告訴我我們可能認為微軟的“好”人工智能是什麼嗎？因為從我所見的Chat GPT來看，我很樂意成為“沒有人工智能”的人！

Akshat Rathi 00:09:47

是的，這是目前有點令人困惑的人工智能部分，因為ChatGPT只是一種類型的人工智能，它是生成式人工智能。還有其他形式的人工智能可以用於做出對氣候有益的事情。所以我們知道，例如，有些公司正在部署人工智能模型來嘗試改善天氣預測。

Brad Smith 00:10:06

我想説，人工智能每天都在挽救生命，它正在幫助應對越來越頻繁發生的自然災害…

Akshat 00:10:17

這確實可以幫助。還有其他使用人工智能尋找新材料的例子，這些材料可以幫助我們製造更好的電池，或者尋找製造碳的新材料。這些都是人工智能被應用的例子，我們希望在播客中更深入地探討這一點。所以我們沒有涉及人工智能在解決一些氣候問題方面可能具有的所有應用，等等。但我認為他告訴我們，就像計算機和手機在世界上做了好事一樣，幫助人們聯繫並更好地利用自己的能力，變得更有生產力，人工智能也可以做到這一點，我們應該儘可能迅速地將其推廣給世界上儘可能多的人。當然，他會這麼説是因為他把人工智能作為產品，並希望銷售。

Mythili Rao 00:11:14

正如我們所知，人工智能也被用於幫助石油和天然氣公司找到擴大化石燃料生產的鑽探地點，微軟的一些員工對公司致力於人工智能感到不滿。

Akshat Rathi 00:11:26

是的，微軟內部有一支由10,000名員工組成的團隊，他們希望推動微軟解決自身的排放問題，同時確保其人工智能不會被用於增加排放。事實上，兩名前員工寫道，他們“深感失望，因為我們如此愛戴的公司讓我們感到如此失望”，因為他們不希望微軟的人工智能被石油和天然氣公司用於增加開採量。所以我們問了Brad這個問題，他確實有答案。他基本上説，我們已經明確了我們的原則，我們只會與確實設定了淨零目標並且在氣候道路上的能源公司合作，我們的人工智能使用是為了能源轉型。

Mythili Rao 00:12:09

我想問你關於布拉德提到的關於微軟長期影響的事情。這涉及到公司對綠色水泥、綠色鋼鐵和綠色微芯片的需求。布拉德基本上對你和迪娜説，像微軟這樣的巨型科技公司一旦發揮影響力，就能完全改變市場現實。甚至可能完全推動綠色產業的發展。以下是布拉德在“綠色混凝土”問題上的看法：

Brad Smith 00:12:39

我可能特別對混凝土和鋼鐵感到興奮，這是我在科技公司工作時從未想過的。主要是因為我認為我們有機會在開始建立更綠色的鋼鐵和混凝土新市場方面發揮超乎我們實力的作用。我們下一年的目標之一是為混凝土做到我們為電力所做的或者至少幫助實現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有些地方我們感覺到市場有潛力聚集購買綠色混凝土。這可能不在我們數據中心旁邊，但我們試圖利用我們的資源去購買綠色混凝土，比如在芬蘭，然後能夠，你知道，為碳核算目的抵消，你知道，可能在南歐的數據中心。如果我們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將刺激對綠色混凝土的需求。這將有助於其規模擴大。隨着規模擴大，綠色混凝土的價格開始下降。如果你再考慮科技行業作為一個整體的作用，因為整個科技行業一直致力於實現這些目標，我們有資源追求這一目標，我們可以改變現狀。

Mythili Rao 00:14:09

你對這一觀點有什麼看法？這種影響是否彌補了公司不斷增加的排放量？

Akshat Rathi 00:14:14

那麼讓我們來看看數據。微軟每年的排放量在1600萬到1700萬噸左右，相對較小，比如去年全球排放量為380億噸，甚至比起埃克森美孚等其他大公司的排放量也要小得多，後者為5億噸。是的，微軟正在追求綠色鋼鐵、綠色水泥甚至碳減排，每次購買這些產品時都會使昂貴的產品稍微便宜一些。這將使其他公司更容易實現這一目標。但這並不意味着微軟應該因此在自身的碳足跡上獲得任何功勞。

Mythili Rao 00:14:54

所以基本上公司主張另一種長期思考：不要只看我們的排放量，不要只看我們的碳足跡，要看看我們對我們周圍行業產生的這種其他無形影響。

Akshat Rathi 00:15:12

是的。你應該考慮到這種無形的好處，但你不能忽視這樣一個事實，即公司的排放量目前正在增加。微軟必須在減少自身排放的同時，也可能從使綠色解決方案變得更便宜中獲得一些聲譽上的好處。

Mythili Rao 00:15:35

節目回來後：微軟需要在淨零承諾和人工智能抱負之間做出選擇嗎？它是否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Akshat和Dina向Brad提出了這個問題，我們將討論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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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thili Rao 00:16:00

微軟顯然會繼續推動人工智能，這意味着更多資源、更多電力，因此可能會導致更多排放。那麼對於氣候目標會發生什麼？你把這個問題提給了Brad Smith，他説他們不會放棄這些承諾。

Brad Smith 00:16:17

我不想現在放棄，你知道，我能承諾我們會在2030年之前到達月球嗎？我們不斷取得更多進展。事實是，過去一年在戰略層面上我們取得了很多進展。這對我來説才是真正的故事。

Mythili Rao 00:16:36

他能兩全其美嗎？

Akshat Rathi 00:16:37

這真的很困難，對吧？這就是我們寫的故事為什麼會迅速傳播，因為現在沒有一個好答案。顯然，即使您的電力非常清潔，完全清潔，100%可再生能源24/7，仍然會建造使用鋼鐵、水泥和這些芯片的數據中心，這是非常碳密集的，這將在短期內增加排放。所以我們問Brad Smith，這裏到底是什麼計劃？答案基本上是盡一切可能。微軟正在投資於像核能和地熱這樣的現有技術，但也在投資像核聚變這樣的前沿技術，儘管我們甚至還沒有讓它成功，但也許在未來十年我們會成功。當然，如果其他方法都不奏效，微軟也在投資碳去除。它是世界上最大的碳去除信用購買者。如果到2029年，排放仍然很高，Brad Smith説碳去除始終是一個選擇，但當然這是一項非常昂貴的購買，試圖從空氣中去除二氧化碳。不排放二氧化碳會便宜得多。

Mythili Rao 00:17:49

你提到去年微軟消耗的能源比斯洛文尼亞還多，但同樣可以説谷歌或者 Meta 也是如此，對嗎？這不僅僅是微軟的問題，但微軟是否是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

Akshat Rathi 00:18:06

不，這是所有試圖發展人工智能的科技公司的問題。我相信當我們看到谷歌和 Meta 今年的可持續發展報告時，很可能會顯示排放量增加，與微軟的情況並沒有太大不同。因此，這是科技公司需要找到答案的問題。因為我們也要求谷歌、Meta 和亞馬遜回答我們關於它們自身排放增加的問題。他們都表示，我們不會放棄我們的氣候目標，這些目標在大多數情況下要麼是2030年實現碳中和，要麼是亞馬遜的情況下是2040年。

Mythili Rao 00:18:42

正如大多數聽眾所知，你寫了一本名為 氣候資本主義 的書，這本書講述了一個觀念，即與其試圖在一夜之間完全重塑我們的經濟體系，不如集中精力讓企業和政府在我們已經生活的資本主義框架內應對氣候變化的現實。當你看到像微軟這樣的大公司朝着自己的氣候承諾邁出這一步時，你是否擔心資本主義的激勵機制與綠色目標存在太大分歧？

Akshat Rathi 00:19:17

這本書的論點正是如此，即氣候變化必須改變資本主義的運作方式。如果微軟在人工智能領域有利潤，它是不會退縮的，但只要政府和人民希望實現氣候目標，微軟就必須找到一種方法使這些氣候目標得以實現。這可能意味着在更綠色技術上投入更多資金，或者如果必須支付非常高昂的價格並清除所有二氧化碳，那就這樣吧。但這些目標需要由政府設定，這樣我們就不會僅僅依賴像微軟這樣的公司自願承諾在氣候方面做正確的事情。

我們有可能通過我們已有的技術和我們需要發明的技術來實現這些目標。因為這種建模已經由非常值得信賴的組織完成，比如國際能源署、彭博新能源財經、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需要做的是實際去做這項工作。微軟正在表明這項工作並不容易，但這是你需要致力於的事情，因為氣候是每個人都必須應對的問題。事實上，布拉德·史密斯在我們的採訪結束時正是這樣説的。

布拉德·史密斯00:20:33

你必須願意投資和為此付出代價，你必須願意堅持。即使挑戰看起來如此艱鉅，這一切都關乎極其複雜的執行，但我們也需要保持遠見。這始於承認一個由人類創造的問題也是一個人類可以解決的問題。讓我們永遠不要忘記這一點。

這不像是肯塔基德比那樣，你週一起牀比賽就結束了，也沒有比賽可參加。這是世紀之賽，需要在整個世紀每天進行。這是我們的看法。

Dana Bass 00:21:15

是的，但人工智能競賽更重要。肯定有人認為氣候應該優先於人工智能的快速部署。

Brad Smith 00:21:30

我認為你應該問的問題是，2030年全球鋼鐵消耗量中有多少將用於數據中心建設，而不是其他用途。世界混凝土消耗量的百分之多少將用於數據中心，然後問問自己。每次開會，每次看到新的創新，無論是技術變革還是市場創新，我敢打賭你會發現微軟的人很可能在那裏。我們應該擔心的是我們停止出現的那一天。

Mythili Rao 00:22:11

好的，你對Brad的回答有什麼看法？你真的相信微軟在這一點上的理由嗎？

Akshat Rathi 00:22:16

我從一開始關注淨零排放到公司設定這些目標再到微軟，微軟在設定目標方面處於領先地位，我得出的結論是，這很困難。沒有人有完美的答案，但如果有人可以嘗試回答這個問題，那就是一家有錢並致力於實現這些目標的公司。所以我認為微軟仍在努力實現這些目標，儘管可能很困難。但微軟是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如果微軟無法實現這些目標或不認真對待，我們能指望其他任何公司這樣做嗎？作為一名氣候記者，這對我來説是更大的問題，而且仍然沒有答案。

Mythili Rao 00:23:05

Akshat，謝謝你。

Akshat Rathi 00:23:06

謝謝。這很有趣。

Mythili Rao 00:23:13

感謝您收聽 Zero。如果您喜歡這一集，請花點時間在 Apple Podcasts 和 Spotify 上對節目進行評分或評論。與朋友或微軟 Windows 用户分享這一集。您可以通過 Zero [email protected] 與我們聯繫。Zero 的製作人是我，Mythili Rao。我們的主題音樂由 Wonderly 創作。特別感謝 Kira Bindrim、Dina Bass 和 Alicia Clanton。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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