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越來越聰明地提高價格 - 彭博社

數字價格標籤顯示在出售的糖果商品下方。

攝影師：丹尼爾·阿克 一個漢堡的價格是多少？嗯，這取決於很多因素。你是當場購買還是提前使用應用程序下單？你是漢堡連鎖店的常客嗎？隨着通脹以大約四十年來最快的速度激增，人們對公司如何確定在特定時刻可以向你收取的最高價格變得更感興趣。事實證明，許多經濟領域正在變得像航空業一樣，沒有一個商品的固定價格，而是一系列複雜的因素決定了你願意支付的金額。由於算法、應用程序、個性化數據和大量的附加收入，公司越來越學會如何不讓任何一分錢白白流失。那麼這是怎麼發生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時候一切都變成了遊戲化？在這一集中，我們與Groundwork Collaborative的執行董事林賽·歐文斯和《美國展望》的執行編輯大衞·戴恩進行了對話。他們共同製作了一期關於定價策略世界、公司使用的工具以及幫助公司確定可以收取多少費用的行業的特別節目。我們討論了他們的發現以及這對經濟的影響。本文經過輕微編輯以提高清晰度。

## 奇怪的交易

公司如何更聰明地漲價

55:52

播客中的關鍵見解：《美國展望》的定價問題 — 6:52定價公司的小行業 — 10:16數據聚合和定價策略 — 13:54價格標籤的發明 — 20:40個性化定價和歧視 — 24:21消費者能反擊嗎？ — 31:18為什麼窮人付更多？ — 35:32數據作為併購的商業案例 — 37:38航空業的影響 — 40:30宏觀經濟的影響 — 44:48

---**喬·韋森塔爾（00:18）：**大家好，歡迎收聽另一期奇怪的交易播客。我是喬·韋森塔爾。

**特蕾西·阿洛維（00:23）：**我是特蕾西·阿洛維。

**喬（00:25）：**特蕾西，你知道我覺得最近在Twitter上經常看到的一個話題嗎？

**特蕾西（00:32）：**嗯，這個話題可以是任何事情，但繼續。

**喬（00:36）：**有人發推文説‘天啊，我在麥當勞花了14美元買了一個漢堡和薯條。’然後另一個人説‘實際上，如果你現在使用這個應用程序，你只需要3.99美元就可以買到。’

**特蕾西（00:50）：**是的。

**喬（00:51）：**我看過這種情況很多次。

**特蕾西（00:53）：**他們兩個都沒有錯，但這很瘋狂。首先，我非常高興我們終於要做一個關於價格策略的節目。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對吧？當涉及到公司實際定價商品時，有各種不同的策略。

但我覺得麥當勞已經成為這種特定行為的一個非常好的例子。而且在這一點上，正如你指出的，眾所周知，如果你直接開車到麥當勞，或者在店裏點餐，你將支付比在應用上下單更高的價格。而且他們有大量的折扣。

這些折扣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遊戲。你在不同的日子簽到就可以得到不同的東西，而且它們不斷變化。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實際的遊戲，如果你玩的話，就可以獲得積分，這些積分可以轉化為折扣。

但我認為所有這些都很有趣的一點是，這引發了關於公平性的非常有趣的問題。那麼，人們根據實際購買方式支付兩種不同的價格，這公平嗎？

我認為在所有價格談話中另一個引人注目的事情是，人們似乎認為一個人支付更高價格是不公平的。但另一方面，每個人都喜歡折扣。比如，如果更低的價格以優惠券的形式出現，人們會非常興奮。

這也引發了有關數據隱私的有趣問題。所以麥當勞希望你使用應用是為了收集你的數據，並以更低的價格作為回報。

然後第三，它引發了各種有趣的宏觀經濟問題，對吧？如果公司變得更具戰略性，更加差異化地定價他們的商品，那對通貨膨脹之類的事情意味着什麼？對傳統的通貨膨脹工作方式意味着什麼？僅僅是，你知道的，失業、供求關係，那種事情嗎？

**Joe (02:52):**對。就像公司基本上只是越來越擅長找出他們可以為某物收取的最高價格一樣。等等，我有一個私人問題要問你，Tracy。我以前從未問過你這個。你是那種喜歡積分的人嗎？對於酒店和航空公司之類的東西？

**Tracy (03:06):**不，我不是，我覺得我基本上太懶得註冊很多東西了。但我要説麥當勞迷住了我，我有這個應用，結果因為這個應用，我最終點了很多垃圾食品，因為我就像‘哦，我可以買兩份薯條而不是一份。那我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Joe (03:28):**是啊，我太懶了。我不是積分控，也不是應用控。我從來不是里程控。看起來我可能應該是，我不常旅行，但可能足夠頻繁以至於我應該追蹤這些東西，並且有一個我在每個城鎮都去的最喜歡的酒店或者有一個最喜歡的航空公司。所有航空公司對我來説都一樣。它們似乎都是各種版本的有點不愉快，但我根本不是為此進行優化的。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正在談論的是很多行業都在廣泛採用航空公司幾十年來已經找到的方法。

**Tracy (04:02):**絕對。而且優步是動態漲價的典型例子。還記得今年早些時候温迪在財報電話會議中提到動態定價嗎？整個世界都瘋了，然後他們有點收回了。

但是，我的觀點是快餐的高峯定價已經存在。你知道，在麥當勞點餐的方式取決於你對時間和便利性的價值觀。所以這種情況已經存在，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迷人的話題，有很多原因，但我很高興我們終於討論這個話題。

**Joe (04:42):**我也是。我要在這裏攤牌。我有點理解食物的高峯定價，如果很多人同時湧入，也許提高價格讓人們分散一下。在這次對話中，我將扮演那個説‘是的，我可以接受不同價格’的反對者的角色。

**Tracy (05:01):**不，喬，這太愚蠢了。太愚蠢了。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高峯定價本來是為了吸引更多供應進入市場。所以想法是，如果司機可以賺更多錢，你就會激勵更多司機上街。但在快餐業你不會得到這種情況。你認為在漢堡包上會有立即的供應反應嗎？

**Joe (05:19):**但是可能會有需求破壞，我認為這是優步的一部分，是的，如果每個人都想在新年的12:01打優步，你不可能有足夠的車輛，你必須提高價格，這樣一些人會説‘哦，我坐地鐵或其他交通工具吧。’好了，不説我了。

**Tracy (05:36):**我們不必辯論。

**Joe (05:37):**我們不必辯論這個。我們確實有兩位完美的嘉賓來談論這個話題，討論公司如何在個性化定價方面變得越來越優秀，找到在任何時刻可以收取的最高價格。

我們將與林賽·歐文斯進行交談，她是Groundwork Collaborative的執行董事，也是一本即將出版的書《割傷》的作者，將在未來某個時候出版。我們還將與大衞·戴恩交談。他是《美國展望雜誌》的執行編輯。

《美國展望雜誌》將於6月3日推出一期完整版，專門致力於定價領域以及公司如何在歷史上做到這一點。我們兩個人都已經閲讀了整個版本。這本雜誌太棒了。他們一起合作完成了這個項目。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作品。我認為這將是很多人閲讀的重要內容。很高興能邀請林賽和大衞參加這個節目。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

**David Dayen (06:34):**謝謝邀請。

**Lindsay Owens (06:34):**謝謝邀請我們。

**Joe (06:36):**也許大衞，我會從你開始，作為《美國展望雜誌》的編輯，負責整個雜誌版塊的這個主題，但你們兩個都參與其中。為什麼這個話題值得整個雜誌來討論呢？我和Tracy都對此感興趣，但為什麼這個話題值得整個雜誌來探討呢？

**大衞（06:52）：**嗯，如果你看任何一項調查都在談論即將到來的選舉中與選民交談，通貨膨脹是頭號問題，或者是排在第一位附近。所以我們已經研究了一段時間。林賽顯然，她在Groundwork的團隊做得很好。

他們找到我，説‘你知道，我們真的想整理一些東西，以一種全面的方式來看價格。’我們知道發生的事情是，在疫情之後，出現了這種通貨膨脹的情況，公司的加價和利潤率上升了，而且即使通貨膨脹有所緩解，它們仍然保持在那裏。

所以我們想要嘗試審問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以及我們是否已經進入了一個新時代，其中由於各種原因，這些定價策略變得更加普遍，公司在嘗試在這個過程中更加實驗性，可以説是更加試圖最大化顧客的支付意願。

因此，我們認為我們已經提出了這方面的一個論點，然後這個問題在闡述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基礎上，看看所有真正被採用的策略。你在介紹中提到了一些，無論是激增定價、動態定價、垃圾費用還是使用訂閲來，我們稱之為注意力經濟，讓人們訂閲足夠多的訂閲以至於他們忘記自己有這些訂閲。

你知道，有信用定價，有越來越多的通過算法固定價格。然後還有這種全新的利用數字監視並足夠隔離顧客以便你可以個性化定價的下一個前沿，這確實是很多企業看到了很多機會的地方。我的價格和你的價格不一樣的想法。所以你知道，我們列出了這些策略，我認為看到公司在做什麼，如果被認為是不公平或欺騙性的，政府，他們在這方面可能需要扮演什麼角色。

**Tracy (09:17):**所以我想深入瞭解你剛提到的一切，特別是數據隱私和算法定價方面。但在我們開始之前，我認為在這個話題上有一種傾向，當你談論公司可能推高價格，可能導致通貨膨脹時，很多人會用“貪婪通脹”這個詞。我不太贊同這種説法，因為你會立刻得到的反應是：“哦，公司並不是突然變得更貪婪了。它們一直都很貪婪。”

所以人們傾向於拋棄這種理論。但你能否談談我們有哪些具體證據表明公司在定價方面變得更加複雜或更願意在最近幾年嘗試需求彈性？有支持這一觀點的具體數據嗎？

**Lindsay (10:16):**當然。我認為回答你的問題，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實際上是看看這裏，就是新興的算法定價公司和專家行業，對吧？所以，你知道，就在上個月波士頓諮詢集團發佈了一份非常有趣的報告，報告的第一句話是“零售商正處於一個新的定價時代，他們需要一套新的工具。”

當你瀏覽報告時，你會看到諮詢集團概述了這個新的定價時代，以及公司如何越來越需要與算法數據專家和數據服務提供商合作來競爭。

因此，就像 Revionics 和 DemandTec 等公司一樣，有一大批公司正在興起，它們基本上是在利用一種監視定位和地理分析技術來整合競爭對手的數據，然後為零售商提供建議和推薦，告訴他們如何保持更高更快更長時間的價格。

所以當我遇到這樣的問題時，我真的很喜歡去看公司自己的報價，對吧？他們在賣什麼？他們向這些公司推薦什麼？而且，我們有一些例子，我認為相當明顯。

你可以看看其中的一些，你知道，公司推薦“更快地實施價格上漲”，推薦他們可以幫助公司在無意中保持價格“過低過長”時擺脱困境，幫助人們更快地對競爭對手的定價做出反應，並確保他們的價格上漲“保持穩定”，對吧？

所以你看到的是一大批公司的興起，他們真的在推動零售商在價格上更高、更快、更長。我認為這與 Dave 在前面提到的情況非常吻合，也就是説，你知道，削減成本的時代可能已經到頭了，現在我們正處於這種收回成本的時代，收入最大化和定價真的對這場遊戲至關重要。

大數據和新技術確實使這種定價變得高科技化，並使這些新策略真正蓬勃發展。所以我不喜歡做太多預測，但你知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真的是定價新時代的開始。

我認為，在Covid-19期間人們進行的在線購物顯然使人們能夠收集更多關於消費者的數據。我認為我們只是剛剛觸及冰山一角。我們剛剛開始看到這些策略在各行各業中被釋放。

**喬（13:08）：**作為一名記者，我真的很喜歡數據，也喜歡那些收集數據並在他們的企業博客上發佈數據的公司。在過去幾年裏，看到更多公司談論這些數據實際如何被使用，確實令人欣慰。因為雜誌的這一期中出現的一個主題是，當數據公開時，公司可以更快地看到‘哦，我們實際上定價過低，或者其他人都在收取更高的價格。’我們可以更容易地看到這一點，也許比過去企業試圖獲取競爭數據時更容易。談談數據聚合商的作用，也許還有使用這些數據來更好地推動價格的特定行業？

**大衞（13:54）：**是的，我認為我們可以從幾個不同的角度來談論這個問題。首先是所謂的算法定價。我們看到這些聚合商已經出現，實際上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航空業有一個叫做ATPCO的東西，即航空票價發佈公司。它自上世紀80年代的解除管制以來就存在了。他們收集了美國和全球每一張已發佈的票價的實時數據。

所有訂閲ATPCO的公司都可以查看這些數據，並實時瞭解何時調整他們的價格。司法部實際上將這視為一種勾結行為，但在1990年代允許其繼續進行。其中一些數據是專有的。

目前司法部和一家名為Agri Stats的公司之間正在進行一場訴訟，該公司也存在已經相當長時間了。這家公司從特定市場中所有的肉類加工生產商那裏收集實時的專有數據，無論是豬肉、家禽、雞肉還是火雞。他們將所有這些數據放入這些巨大的書中，並將它們分發給這些各種競爭對手，這些競爭對手現在基本上了解他們的競爭對手正在做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價格、供應情況，以及市場中的每一個細節。

現在他們可以知道‘哦，我可能可以提高我的價格，因為相對於我的競爭對手，我的價格太低了，但我不會失去市場份額，因為我的競爭對手對這種產品收費更高。’這往往會導致價格上漲。

我們還在租賃市場中看到了這種情況，比如像RealPage這樣的公司，再次走向特定地區的房東，收集所有的定價數據、供應數據，廣泛地在這些競爭對手之間分發，並允許他們在整個市場中同時提高價格。

我們知道價格操縱一直是反壟斷立法的基石。如果你有證據表明三個高管走進一個房間説‘我們要將價格提高X美元’，那麼司法部將介入，並對這些人提起訴訟，有可能將他們關進監獄。如果你通過算法來做，這就是RealPage和一些其他組織運作的方式，那麼法律體系將更多地對此提出質疑，並實際審查是否起訴。

但是算法定價勾結和麪對面定價勾結之間沒有真正的區別。這就是通過在整個行業中分發、彙總數據，並允許這些公司窺視定價的方式之一。

我們可以談談另一種方式，實際上與麥當勞應用程序互動，我們在這個系列中寫得非常詳細。麥當勞應用程序是由一家名為Plexure的公司開發的。Plexure與宜家、7-Eleven和White Castle合作。

正如Tracy你正確所説的那樣，麥當勞在應用程序上提供折扣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想進入你的手機，他們想進入你的手機，並能夠弄清楚你在手機上做什麼，你在一天中的特定時間在哪裏，你的食物偏好是什麼，你的訂購習慣是什麼，潛在地，你用什麼來支付這些東西以及你的財務行為。他們正在彙總關於你的大量數據。

我們從Plexure準備的這個演示文稿中有一張幻燈片，展示了他們如何使用這些數據。他們用來預測人們願意支付多少的其中一件事是他們的發薪日。所以你可以想象你可以如何使用這個。

如果應用程序知道你每隔一個星期五發薪水，它可能會在星期四給你一個3美元的麥麥早餐，但是當星期五你口袋裏有一些錢時，它可能會把價格提高到4美元，對吧？如果它知道外面很冷，它可能會提高熱咖啡的價格。如果它知道外面很熱，它可能會提高麥旋風的價格。

通常，Plexure將應用程序內部的數據（他們稱之為第一方數據）與通過身份圖（彙總您在應用程序上的活動、電子郵件、社交媒體、瀏覽器、訂閲、其他應用程序下載、旅行歷史和零售歷史等信息）獲取的其他數據相結合。

這種預測能力非常強大，以至於您甚至可能在知曉之前就能準確預測您將購買什麼，因此您可以相應地定價。因此，我認為我們正處於這一階段，他們試圖打折商品，吸引人們使用應用程序並習慣於在應用程序上下單。

但這樣做的效果是孤立消費者。如果您通過應用程序購買商品，那麼就沒有公開價格，只有針對您的價格。而通過在線商務或通過智能電視進行的交易等其他方式，客户被孤立起來，實際上並不知道其他人購買同一產品付了多少錢。

因為個性化定價總是會遇到不公平感。如果明顯看得出我付了3美元，而我後面的人付了4美元，我會為此感到生氣。如果我是付了4美元的那個人，為什麼我要比另一個人多付錢？但如果您不知道——如果是通過您的電視、手機、網絡瀏覽器進行的交易，而您不知道其他人付了多少錢——您就不會知道應該感到不滿。因此，我認為這是我們在許多方面正在向前邁進的領域。這是一個令人着迷的，也許對某些人來説是反烏托邦的現實。

**Tracy (20:37):**我真的，我正要用那個詞。哦，對不起。

**Lindsay (20:40):**我只是想補充一下，我認為這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歷史時期，因為當然這是我們開始的地方，對吧？你知道，人們討價還價，沒有固定的商品價格。你去集市，你去市場，他們看看你，也許看看你的鞋子，取決於他們早上吃了什麼早餐，他們決定要收你多少錢。

在美國的背景下，你知道，有一些人認為那樣做是不對的。你知道，費城的貴格會認為這種價格歧視違反了他們的宗教原則，也就是每個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費城百貨商店老闆約翰·瓦納克也對此表示擔憂。

順便説一句，在一個大型百貨商店裏，你知道，討價還價需要一點時間，對吧？你想讓人們快點，比如拿起你的圍巾，拿起你的口紅，排隊結賬。他開始使用價格標籤，對吧？他的信條是一價全包，商品可退。他還發明瞭貨物退款保證，並允許人們開始退回他們不滿意的商品。

所以，你知道，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生活在整個20世紀都是商品有一個固定價格的世界。你知道，有時打折，有時漲價，但你去超市或百貨商店，除非你在促銷前的錯誤日期到達，否則你和你的朋友為同樣的商品支付相同的金額。從某種程度上説，由於新技術使公司能夠更積極地定製價格歧視，我們真的在回到集市、市場。

**Tracy (22:13):*所以這引發了關於公平性和隱私的討論，特別是數據隱私。大衞，你提到了反烏托邦這個詞，我想起了，我曾經報道過《金融時報》*的銀行，我在2015年寫了一篇關於這個主題的文章。所以金融公司利用新類型的數據、新技術來基本上構建客户的代理資料的想法。

我記得我當時在舊金山，我在和這家新興的貸款公司交談，他們現在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想我可以講這個故事。但他們談到了他們可以從客户那裏收集的各種數據類型。我真的認為人們不瞭解公司可以獲得的數據範圍有多廣。但他們談到了，如果有人在他們的網站上申請貸款，他們可以使用一個滑塊來決定他們要求的金額。從100美元到1萬美元不等。

公司可以追蹤他們移動滑塊的速度。這被認為是客户有多麼衝動的一個指標。所以如果你很快地移動滑塊，你可能不是一個很好的信用風險，但如果你考慮周到或者立即將其移動到一個點並將其留在那裏，也許你是一個更好的風險。

此外，當涉及到金融和信貸時，顯然存在受保護的類別。所以你知道，種族、性別，我認為年齡也是，公司是不允許歧視的。但當你擁有所有這些數據時，你基本上可以構建人們的代理資料，有一些，你知道，根據人們使用的瀏覽器類型、手機類型、所在位置等等，可以判斷某人是白人還是黑人的指標。我們現行的法律體系如何看待一些這種個性化定價？目前的討論是什麼樣的？

**大衞（24:21）：**是的，我是説我和Lina Khan談過這個問題。她是聯邦貿易委員會的主席。她説有一點，就是這種個性化定價或者，你知道的，有些人稱之為“監視定價”的想法，起初只是一種理論性的探討。這是經濟學家們喜歡研究的東西，看看它是否創造了剩餘價值。而現在我們正逐漸接近這種令人恐懼的現實，實際上你收集到足夠的數據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在我們為這個問題進行研究時看到的一件更令人不安的事情是，比利時的一項研究發現了Uber的價格差異，他們選取了兩個人在同一地點去同一個目的地，發現如果個人的手機電池電量較低，價格會更高。

他們的推測是，這是一個代理，你很絕望。你現在幾乎馬上就需要搭車，因為你的電池快沒電了。所以我們可以收取更高的費用。對於這一點 - 我和芝加哥大學的經濟學家交談過，他説‘嗯，這可能是夜深了’，但這並不是他們設計實驗的方式。

他們是在同一時間選取的兩個人。一個人的電池電量是84%，另一個是12%，而12%的人被收取了更高的費用，從同一個地點去同一個地方。所以這種事情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個問題是法律體系將如何處理這個問題，尤其是在法庭案件中。談到我提到的算法搜索定價，有一個關於一家名為Rainmaker的公司的法庭案件，他們與拉斯維加斯的酒店合作，再次彙總價格，向這些特定的賭場酒店展示市場情況，以便他們提高價格。而法官駁回了這個案件，因為他説‘嗯，他們只是推薦某些價格，並沒有強制執行’，儘管Rainmaker提交的統計數據顯示，90%的時間推薦都被採納，並且他們強烈鼓勵人們採納推薦，否則他們就會中斷服務。

所以法律體系將如何做出反應是一個開放性問題，但立法者和政策制定者在這裏確實有工具。有反對不公平和欺騙行為的工具，FTC擁有這些工具，還有，你知道的，像交通部這樣的機構與航空公司有關。

還有其他各種反價格操縱的工具和類似的東西。還有反壟斷工具，因為這裏的一個秘密武器是市場力量。這個想法是你可以在競爭市場中隨意提高價格，這將導致競爭對手會削價以擊敗你，因為他們知道你收費過高，市場將重新平衡。

如果你擁有巨大的市場力量，因此擁有定價權，你就有能力繼續這樣做，而不用擔心你的客户會離開。你已經在你的業務周圍建立了一道壕溝。這也是這個問題的一個關鍵方面。如果，你知道，競爭政策朝着讓這些市場為客户提供更多選擇的方向發展，那麼這些定價策略就會失去一些力量。

**Lindsay (28:02):**我想補充的一點是，當涉及到個性化定價、價格歧視和受保護類別的保護時，我們確實處於一個新的法律前沿。你知道，正如你指出的，任何完全或部分依賴地理位置的定價體系，在美國，鑑於美國地理上的極端隔離，最終都會存在種族偏見 --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對吧？

所以，你知道，有一些非常有趣的研究。在芝加哥進行了一項關於Uber和Lyft乘車的研究，他們研究了超過一億次乘車，我相信是這樣。他們展示的是，如果目的地或者乘車點有更高比例的非白人居民、低收入居民或低收入居民，你會看到更高的車費。當然，供需關係可能在其中起到很大作用，但圍繞地理位置的這些疊加效應將是有趣的考慮因素。

我想在這一點上再説的是，你知道，當你考慮到高峯價格時，對吧？你會想，好吧，在一個供應較少的地區，你可能希望通過價格來進行配給。如果你在一個只有一家商店且競爭不激烈的低收入地區，高峯價格會更嚴重地影響到這個空間，因為供應會很低，而這很可能是一個少數族裔或黑人或棕色人羣的地區。

所以我認為，美國的集中地理位置、美國的隔離地理位置和個性化定價的疊加效應絕對會造成一些贏家和輸家。我認為問題是現有法律是否能勝任這項任務，或者是否需要新的法律來保護消費者免受歧視性做法和定價。

**Joe (30:09):**順便説一下，我提到過，我會扮演魔鬼的辯護人，我只是想説，如果我的手機電池快沒電了，我願意多付幾美元來叫車過來，我只是想提一下這個觀點。

但實際上 Lindsay，我想就這一點進行跟進，因為你提到了我本來要問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知道，我們正在談論的其中一件事是時間成本，對吧？有些人只是會直接去麥當勞，有些人會花時間下載一個應用程序並輸入他們的數據。我不是那種人，我不太有條理，等等，但理論上如果我真的在乎的話，我可能會有時間設置所有這些東西並且做好里程等等。

談談對基本上的不同影響，是的，如果你願意跨越這些障礙並花時間並完全瞭解所有不同的可用性，那裏面確實有更好的價格。對我來説似乎很困難，因為我不夠有條理，但基本上是根據人們的信息量和他們處理所有這些不同獎勵計劃等等的能力來針對不同的人羣。

**Lindsay (31:18):**是的，看，我甚至沒有航空積分，好吧。因為我太不有條理了，無法跟上達美和美國航空等賬户。所以我完全理解你説的那點。看，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就在於有一種誘惑，想弄清楚如何突破個性化定價或使用 VPN 來規避黑暗模式，或者歐文斯如何打敗計算機，對吧？

我怎樣才能打敗人工智能並獲得折扣？但我認為我們在 Prospect 雜誌上提出的問題實際上是，越來越多地在你生活的各個領域，對吧，如果你看看你的家庭預算和 RealPage 正在幫助房東修正價格的租賃市場，在雜貨店，為了你的家庭度假，在那裏你不得不應對航空公司成本以及酒店的算法定價，你正在與機器對抗。

我真的不知道，即使是有很多時間的消費者也可能無法通過剪券的方式擺脱這個困境，對吧？我是説，想象一下，你從朋友那裏聽説有折扣，我不知道，快樂起來，我現在給我家的小孩買了很多在街對面的Kroger。但是你知道，他們在貨架上安裝了電子價籤，你知道，當你開車去Kroger的時候，果汁的價格已經變了，對吧？

所以我認為，即使是有很多時間的人，你知道，以前坐下來看週日的報紙，整理三套優惠券並把它們整理到一本書裏，然後去三家商店買三種不同的商品，你知道，即使這樣看起來也有點過時和陳舊，在一個有時間定價的空間裏，以及在一些公司使用預測人工智能來即時調整價格的空間裏，對吧？

我只是不知道消費者會贏得這場比賽。我認為我們最終必須決定哪些部分我們不願意應付，但我們認為它們是合法的，哪些部分是非法的，我們應該繼續執行法律。然後説實話，哪些部分是不公平的，我們就是不喜歡。

也許如果我們足夠關注它們有多不公平，我們會看到下一個想要Wanamaker回來並説“嘿夥計們，我有使用動態定價的能力。但是，當你來Lindsay的商店時，你得到的是一個該死的價格。可能不是最低的價格，但我向你保證，你和你的鄰居將支付相同的價格。”對吧？

所以我認為這種情況有很多種可能性。但是你知道，我認為其中一些已經是非法的。其中一些可能應該是非法的，而另一些可能只是不公平和令人不舒服的。我認為消費者認為某些事情不公平是可以的，即使那些事情是非法的。這是一種觀點、信念和價值觀，我們都可以持有，並且我們可以努力推動購物變得不同。

**Tracy (34:08):**而且，我覺得很明顯，如果你是一個貧困的單身母親，同時還要工作兩份工作，你就會沒有那麼多時間來試圖操縱系統。所以你可能無法找到其他人可能找到的那種交易。

但這裏還有另一種不公平的方面，我們還沒有真正討論過，那就是除了看到不同的價格之外——實際上，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似乎被算法編碼為貧困人口的人最終往往被收取更高的價格——所以首先我想問你這個問題。

但其次，感覺就像所有這些客户的代理資料，你可以看到他們的過去行為，你可以看到某些人口統計信息，這也會影響廣告，對吧？所以一個貧困人可能根據他們周圍看到的廣告生活在一個非常不同的世界，而一個富裕人看到的廣告則完全不同。

所以貧困人可能會看到有關發薪日貸款人或者購買後分期付款類型的廣告。而富裕人可能會看到有關券商賬户或豪華海濱房產的廣告。這對我來説也感覺非常不公平，也許會加劇我們目前存在的不平等問題。

**大衞（35:32）：**是的，我的意思是關於為什麼美國貧困人口支付更多的現象的第一份真正全面的研究是在1963年發表的。所以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我們在一些個性化態度中看到了這一點。幾年前有一個關於Staples的故事，説他們在線產品根據IP地址和看到折扣價格的地區提供不同的價格，而那些看到折扣價格的地區的平均收入更高。

而且你知道，支付能力和願意支付是兩回事。我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的概念，因為有時它們會混淆，有時經濟學家會説：“實際上，個性化定價是一件好事，因為貧困人口將能夠購買到如果只有一個固定價格他們就無法購買到的商品。” 他們做出了一個假設，即一切都基於支付能力。個性化價格的方式是，隨着你的收入水平提高，你將被收取更多費用。

但事實並非如此。你知道，可能是絕望，正如喬剛才所承認的那樣，導致你支付更高的價格。也可能是其他因素，比如這是一種基本必需品，決定了更高的價格。因此，支付意願是根據許多不同因素計算的。可能是算法知道你在兩份工作之間只有一個小時，或者在上學的路上只有一個小時可以買午餐。

所以他們會在他們知道你必須吃飯並且外出時的那個時間向你發送或提供一個更適合你的優惠。因此，有許多方式，這並不是看起來你只有更多資源才會支付更多。支付意願是一個非常不同的概念。

**Lindsay (37:38):**史泰普斯研究中有一個有趣的地方，正如戴夫提到的，我認為這提出了一個關於定價策略和戰術整個世界的重要宏觀觀點，即企業的集中和整合支撐了這一切，並促進和加速了這一切。

所以，富人之所以能夠支付更多的錢購買史泰普斯的商品，對吧？我是説，如果你很有錢，辦公用品在你的預算中所佔比例並不大。他們之所以能夠獲得更好的交易是因為在富裕地區，史泰普斯有更多的競爭對手，對吧？而低收入人羣在史泰普斯購買商品時支付更多是因為史泰普斯知道他們無路可走，對吧？

因此，企業的集中覆蓋在這裏是關鍵的，它在另一個方面也是關鍵的，這在這個問題中也得到了突出，即越來越多地，企業合併的商業案例是數據。所以，你知道，我們強調了沃爾瑪收購Vizio的例子。

為什麼沃爾瑪要收購一個電視公司？嗯，他們並不是在收購一個電視公司，而是一個偽裝成媒體公司的智能電視製造商，對吧？他們購買流媒體數據，以便將沃爾瑪的廣告傳送到你的家中。因此，他們也可以收集關於你觀看的內容和點擊的內容的數據。

同樣，在這篇文章中，你知道，有相當多的猜測認為克羅格-阿爾伯森斯合併的一個主要動機是消費者數據。你知道，雜貨商通過向出價最高的人出售你的數據賺的錢和賣Cheerios賺的錢一樣多，對吧？因此，我認為數據對公司的價值以及與整合的相互作用，既是整合的動力，又是如果你不擔心競爭就可以更加積極地做的事情，這是今天定價看起來不同的關鍵原因。

**喬（39:35）：**關於Kroger-Albertsons真的很有趣，因為現在當然隨着人工智能的發展，所有這些公司都迫切希望獲得任何新鮮數據，人們確實已經提出了這樣的觀點，實際上Kroger是一個人工智能項目，因為它擁有如此多獨特的數據，其他人都沒有。所以這很有道理。

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你知道，我們在介紹中提到了一個行業，似乎一直在做這個，那就是航空業，你們兩個都提到了一些第三方顧問公司，他們正在將一些這些做法帶到其他行業。

你能進一步談談這個嗎？航空公司幾十年來一直在做里程積分的事情，然後這種做法通過顧問公司等方式遷移到其他行業，實現他們可以做類似的事情，這之間的聯繫有多直接或明顯？

**大衞（40:30）：**這真的很有趣，因為我們請了很多不同的作者寫這些不同的文章。我是編輯，他們都交稿了，似乎每篇文章都回到了最初航空公司作為許多這些策略的發起者。

有一家叫做IdeaWorksCompany的顧問公司，他們已經存在一段時間了。負責運營的人叫傑伊·索倫森。在其中一篇文章中，我們實際上與他進行了交談。IdeaWorksCompany不僅提供關於垃圾費用或所謂的附加收入的報告和研究。

他們甚至舉辦一個叫做“附加收入大師課程”的東西，實際上就是一個垃圾費用訓練營，他們解釋説，他們請來高管們告訴他們‘這是如何通過向原本與機票費用捆綁在一起的事物添加各種不同費用來籌集資金的’。

所以現在我們有行李費、改簽費，如果你想要一個更好的座位和更多腿部空間，還有費用。所有這些都源自IdeaWorksCompany的創意，他們發佈這些報告，當附加收入數字上升時，他們在歡呼。

對於航空公司來説，解包他們的機票並增加所有這些額外費用已經成為一個巨大的業務，基本上讓你在空中旅行中的情況變得糟糕，除非你為此付費。所以我們在那裏看到了。我們在算法定價中也看到了。

所有這些策略起初是由航空公司開始的，或者至少有些是，但它們已經遷移，它們已經發展。就像在垃圾費用的例子中，我最喜歡的事情之一是，有家叫Suburban Propane的公司。顯然，他們向各種人銷售丙烷，無論他們是在露營中使用還是其他用途。

他們在他們的網站上有一個費用表。我將讀出這些費用是什麼。他們有一個安全實踐和培訓費，一個罐租金費，一個運輸燃料費，一個補貨費，一個罐取貨費，一個最低月購買費，一個系統泄漏測試費，一個重新連接費，一個預約費，一個剷車最低送貨費，一個診斷費，一個安裝費，一個提前終止費，一個緊急特快送貨費，一個滯納金，一個退票費，和一個計量賬户維護費。

我想説那是一個異常值，但我不確定。就像我們在各種行業中都看到這些附加費一樣。它起源於航空公司，現在已經無處不在。拜登政府實際上將這視為一個問題，術語“垃圾費”是由消費者金融保護局局長羅希特·喬普拉創造或創造的。

他們正試圖解決這個問題。聯邦貿易委員會已經發布了一項關於垃圾費的禁令，這更像是一項披露規定，要求您必須提供所有的前期定價，而消費者金融保護局已經試圖禁止或限制信用卡逾期費用，例如。我們現在看到這些不同定價策略正在形成一種政治，並試圖對其進行反擊。

**特蕾西（44:03）：**我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回到介紹和我與喬之間的對話，以及這對宏觀經濟的影響。如果我們認為公司在定價方面變得更加複雜，如果我們認為我們看到，我想晚期資本主義遇到了一場技術革命，創造了更復雜的定價能力，那麼這對通貨膨脹意味着什麼？如果價格可能更多地涉及數據和算法，而不是供需或菲利普斯曲線的函數，經濟學家和央行行長們如何處理這個特定問題？

**大衞（44:48）：**我認為這是一個很棒的問題，我不確定央行是否真的願意處理這個問題。你知道，在我們的介紹中，我們提到了謝羅德·布朗，他是參議院銀行委員會主席，以及傑伊·鮑威爾在進行半年度報告時之間的對話，布朗問鮑威爾關於這些定價策略，鮑威爾似乎非常不舒服。

他實際上並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他説：“嗯，你知道，浮動定價，也許對消費者來説是合適的。它不會對通貨膨脹產生影響，因為如果商店裏的人不多，你會得到一個更低的價格，如果有人在商店裏，你會得到一個更高的價格。”但他最終説的是定價非常重要，我們必須給公司自由去做。

所以他真的有點脱離了這個問題。我認為你提出的問題很有意思，特蕾西，如果我們看到供求和定價的通常原因變得稍微少一些，我不是説完全少，但是稍微少了一些因素，我們看到定價有點脱離了那些傳統因素，那麼這對央行的運作意味着什麼呢？

我認為我們的答案，琳賽可以更多地談到這一點，就是這必須意味着我們需要更多地採取整體政府的方法來處理這些特定問題。多年來，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把關於通貨膨脹的任何問題都外包給了央行和貨幣政策。我認為決策者必須明白，這也許不再能夠完全勝任整個工作了。還有其他因素，還有其他機構可以參與其中。

**琳賽（46:47）：**是的。政策制定者們實際上將不得不研究個別公司的行為，行業層面的行為，真正開始瞭解新的定價策略和戰術，如果他們真的想要了解經濟發生了什麼。

我認為對許多美國人來説，導致我們沒有看到人們為通脹回到2%而鼓掌的部分原因是因為“通脹”這個詞並不能真正捕捉到人們在這個經濟中所經歷的一切，對吧？通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普通的價格欺詐，還有垃圾費用，還有動態定價。

當涉及到定價時，人們體驗經濟的這些不同方式似乎並沒有完全被“通脹”這個詞所捕捉到。我認為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對今天的經濟感到如此不滿的原因。這種轉變背後有很多因素。當然，這些技術在通脹之前就存在了，但它們似乎在這個高通脹時期被釋放和加速了。

未來會發生什麼將會很有趣。但看起來這只是開始，我認為我們會看到更多這種類型的活動，而不是更少。我認為這就是為什麼你會看到這種不斷增長的定價數據公司的原因，對吧？我的意思是，那些以為他們只是在賣雜貨的少數幾位CEO，需要一家公司來幫助他們意識到他們實際上應該在賣數據，並且他們需要一家公司來幫助他們思考如何在成本削減已經到達極限、股東期望越來越高的世界中最大化定價。

肯定也會有一個收入策略，對吧？而收入策略在某種程度上將是定價策略。所以我認為在定價方面我們進入了一個新世界，而美聯儲在考慮經濟時並不以靈活或快速行動或特別創新而聞名。他們在這裏已經運行了同樣的策略很長一段時間了，對吧？所以我認為只有時間會告訴我們他們是否能跟上。

**喬（48:44）：**順便説一句，我查看了IdeaWorksCompany輔助收入大師課程兩天議程的樣本，真的是一個關於如何提高收費的訓練營。10:15 喝咖啡休息，10:30 你需要了解的關於輔助收入和航空公司的十大要點。11:00 輔助收入提升底線。真的很驚人。

大衞和林賽，那太棒了。非常感謝你們兩位參加 Odd Lots。每個人都應該查看6月3日版的 American Prospect。關於各種主題的內容真的很迷人。和你們兩位聊天很愉快。非常感謝。

**林賽（49:18）：**謝謝你們邀請我們！

**喬（49:32）：**特蕾西，我覺得那太棒了，實際上有很多內容。我認為林賽在最後提到的一點，我覺得是一個非常好的觀點，因為顯然人們不喜歡更高的價格，通脹數據可能或好或壞地捕捉了過去幾年價格的普遍上漲和過去幾年通貨緊縮。

但是這種想法，有一些其他令人煩惱的東西存在，也許委婉地説是一種禮貌的方式，或者像這種經濟中的一些心理攻擊和感覺，為了獲得最佳價格，你必須下載一個應用程序之類的東西，我認為，這種事情，會加劇更高價格本身的煩惱。

**特蕾西（50:10）：**不，絕對是這樣。還有一個關於，嗯，鬼出瓶子了的觀點，也許我們正在從一個主要關注降低成本和在中國、越南或其他地方建廠以降低生產成本的時代過渡。

但我們從大流行病中看到的是，A）您會遇到供應鏈問題，因此生產設施可能會關閉，然後B）您還可以通過提高價格並減少銷售量來賺錢。這在Odd Lots一直是一個持續的主題，我們與Samuel Rhines進行了交談當然也談到了這個問題。您可以看到這種策略--回到對話開始時Lindsay的觀點--在收益電話中。這是CEO們非常公開討論和談論的事情。

**Joe (51:02):**完全正確。順便説一句，我們的製片人Cale找到了，參考資料是1967年的書The Poor Pay More，作者是David Caplovitz，看起來非常有趣，我之前沒有意識到David的觀點，即支付能力是存在的，是的，富人在理論上和實踐中有能力支付更多，但是關於支付意願的問題，比如，好吧，你處於絕望的境地，你需要這個，或者，根據Lindsay的觀點，你可能在你所在地區只有一個競爭對手，或者其他地方。因此，公司設定價格的唯一衡量標準是支付能力顯然是錯誤的，一旦你聽到這些理由，這些理由就會變得顯而易見。

**Tracy (51:39):**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區別。然後我要補充的另一件事是--回到廣告的觀點。所以，您知道，根據算法構建的任何代理人資料，您看到的所有價格，所有提供可能對財務狀況更好的人會有很大不同。

所以，如果你生活在特定的郵政編碼區域，你有特定的人口統計數據，或者有特定的購買模式或信用評分，也許你甚至從來沒有看到過關於經紀服務的廣告，對吧？所以，通過股市積累財富的想法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所以所有這些不平等現象都變得被編碼化了。天啊，當我説話的時候我感到很沮喪，喬，這真是令人沮喪。等等，你現在是不是對這些事情有點不那麼放鬆了？請告訴我你是。

**喬（52:32）：**我仍然覺得，我仍然認為如果我的手機快沒電了，我願意多付一點錢叫Uber。但有很多方面讓我感到不舒服。尖峯定價並不像其他事情那樣讓我困擾。我確實想參加IdeaWorksCompany的附屬收入大師班。也許有一天我們可以做到。

**特蕾西（52:51）：**我不會，讓我説一下。不，我的意思是，大衞讀的那些雜費清單，我們離他們基本上為呼吸而收費只差一步之遙，對吧？我們快到那個地步了。那似乎有些過分。

**喬（53:08）：**在飛機上，就像那個東西會掉下來嗎？你要額外付費確保那個東西會掉下來。

**特蕾西（53:17）：**為氧氣供應額外付費，是的。還有另一件事我想提一下，他們談到美聯儲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比較緩慢。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一旦提到“貪婪通脹”，人們立刻開始爭論。也許你可以用不同的術語來表達，你知道，價格包結構，更復雜的定價，個性化定價等等。

但我要説，這是我們與里士滿聯邦儲備銀行行長湯姆·巴金的談話中提到的事情，他談到，我想他甚至可能使用了“瓶中精靈”的概念，這是公司從過去幾年學到的一件事，他們可以推動價格並嘗試需求彈性。

**喬（53:59）：**沒錯。在這裏，我認為對大衞的觀點來説，它表明一些事情需要整個政府的參與。因此，這個想法也是，聯邦儲備系統沒有工具來打擊垃圾費用或其他什麼。但是，我覺得那很有趣。

**特蕾西（54:15）：**我們就到這裏吧？

**喬（54:16）：**我們就到這裏吧。

您可以關注大衞·戴恩和林賽·歐文斯，網址為@ddayen 和@owenslindsay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