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斯塔默,10號的林戈·斯塔爾,需要簽訂一份雙專輯合約 - 彭博社
Mark Gilbert
“世界上最好的鼓手?他甚至不是披頭士樂隊裏最好的鼓手…”
攝影師:Larry Ellis/Archive Photos/Getty Images
英國政治中的大陸漂移。
攝影師:Chris J. Ratcliffe/Bloomberg基爾·斯塔默是議會的林戈·斯塔爾。他可能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鼓手,但他有最好的樂隊。在贏得壓倒性多數席位之後,工黨領袖接下來需要的是相當於簽訂兩張專輯合約——基於他將贏得第二個任期的假設來制定政治策略,給予他10年的時間,而不僅僅是五年,來重塑一個被保守黨14年的錯誤統治所損害並仍然遭受着脱歐餘波的國家。
斯塔默缺乏託尼·布萊爾的魅力或鮑里斯·約翰遜的磁性。除了表達他對足球的熱愛並聲稱自己具有工人階級背景“我父親是一個工具製造者”的資格外,他的競選活動讓選民對他的個性幾乎一無所知。但在上週選舉之後,他所擁有的壓倒性多數席位,即使是英國評論界中最為懷疑的人士也必須承認,這使他有權力兑現他改變英國的承諾。
Bloomberg觀點巨大的碳排放揭示了零排放未來另一個生物燃料領域的綠色泡沫正在消退英國的選舉地圖進行了歐洲風格的改造所有這些…為了這個?法國以代價阻止勒龐保守黨留下的經濟和社會荒地不可能在一個季節內,甚至五個季節內重新種植。工黨的絕對多數給了他們時間的奢侈——不僅有希望,而且期望保守黨即將展開一場野蠻的內訌,使該黨再次在下次選舉中難以當選,而下次選舉將在斯塔默選擇的時間舉行。
因此,斯塔默和他的內閣——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在治理國家方面是新手——最好是慢慢適應他們新獲得的西敏寺主導地位,而不是在最初的一百天內急於兑現競選綱領。
例如,工黨承諾修建數百萬套房屋以解決英國住房短缺問題。改革該國複雜的規劃法律需要謹慎進行,否則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和不良後果。正如我的同事馬修·布魯克指出的那樣,英國的建築工人數量已經超過二十年來的最低水平。重新培訓足夠的木工、砌磚工、以及安裝管道和電線的水管工和電工,在未來半個世紀內建造150萬套房屋不會一蹴而就。
英國在基礎設施方面的嚴重投資不足將需要更長時間來解決。重新審視以前災難性的保守黨選擇——比如削弱旨在連接英格蘭北部城市與倫敦及彼此的HS2高速鐵路網絡的決定——可能是浪費寶貴政治資本。但是,例如水務行業顯然在目前的形式下不適用。如果工黨能夠引發公眾討論,將一些國家公用事業重新納入國有,而不喚起過去幾年的共產主義惡魔,社會結構就可以開始修復。
保守黨管理不善的最糟糕例子之一是錯失了實現一任又一任首相對所謂“平衡發展”的承諾的機會 — 發揮倫敦和東南部之外製造商和服務提供商的潛在經濟潛力。將更多税收和支出權力下放給地方政府,賦予地方民眾做出地方決策的權力,並將更多政府部門的機構轉移到首都之外,可以為整個國家帶來經濟效益 —— 前提是這一過程在數年內得到培育。
財政政策需要慢慢重新調整,以免驚嚇那些被餵養在明顯虛偽的保守黨攻擊口徑上的選民,即工黨會從人們的錢包中偷走東西。取消非居民的税收優惠,使私募股權的徵税更加公平,可能還可以引入財富税,這些都可以在不引發資本外逃的情況下實現 —— 再次強調,前提是政策需要提前計劃和解釋,明確陳述其目標和目的。
財政大臣瑞秋·裏夫斯將敏鋭意識到,任何會計手法上的花招,利用現有的餘地擴大公共支出和投資的範圍,必須謹慎協調,以防止市場看守者嗅到另一個利茲·特拉斯時刻的氣味。根據巴克萊銀行的策略師,工黨通過調整英格蘭銀行通過量化寬鬆積累的債券損失的處理方式,每年可以節省200億英鎊(253億美元) —— 但任何變化都不能損害中央銀行的獨立性。
經濟已經從去年短暫而淺顯的衰退中恢復,通貨膨脹率已經回落到政府的2%目標;隨着選舉結束,英國看起來像是一個政治穩定的燈塔,消費者和企業似乎準備增加支出和投資,推動經濟增長。
執政10年也將給工黨一個機會,逐漸解開圍繞着脱歐的禁忌。在以最不和諧的方式擺脱歐盟之後,説服布魯塞爾重新建立起一種遠非冰冷的離婚後關係將需要政府所有的誘惑力。重新加入歐盟在當前議會任期內仍將是不敢公開提及的愛情;斯塔默上週表示他不認為在他有生之年會發生加入歐盟、單一市場或關税同盟。但在政治中,五年是很長的時間;在下一屆議會會期內,我們這些投票留在歐盟的人可以希望開始夢想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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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斯塔默的工黨在週四的英國選舉中以壓倒性優勢擊敗了現任託利黨。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贏家是英國規模較小的政黨,獲得了一個多世紀以來最大的選票份額。三個明顯不同的新政治力量的出現 —— 綠黨、改革黨和親巴勒斯坦的獨立議員 —— 打破了傳統的威斯敏斯特模式,給英國政治地圖帶來了一種奇怪的歐洲氛圍。
只有五分之一 有資格的選民在標有工黨標記的方框中投票。在英國選舉歷史上,沒有任何政黨以如此少的選票獲得如此大的多數 —— 它僅憑三分之一的選票獲得了三分之二的席位。隨着投票率下降到100年來的第二低水平,規模較小的政黨度過了他們一生中的一夜。儘管有關英國在其他地方的動盪海洋中成為政治穩定之島的討論,工黨的壓倒性勝利掩蓋了一種向更典型於歐洲國家的分裂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