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羅根的喜劇俱樂部如何讓德克薩斯州奧斯汀成為一個喜劇中心 - 彭博社
Felix Gillette, Ashley Carman
插圖:騰梅為彭博商業週刊繪製
日本交易所集團株式會社首席執行官山地宏美,於4月16日。
攝影師:肯塔羅·高橋/彭博三月的一天,在錄製他的播客節目時,喬·羅根看着他的嘉賓,喜劇演員凱文·詹姆斯,然後進行了一個經過精心準備的銷售推廣。羅根對這位曾經主演CBS情景喜劇*《皇后大道》*的明星説,是時候考慮永久性地改變環境了。“來德克薩斯吧,”羅根説。“來吧,夥計,我幫你。”
羅根解釋説,自從他四年前將家人從洛杉磯搬到奧斯汀以來,他已經打造了一個適合新時代喜劇行業的生活方式——這個時代由播客主導,而不是好萊塢電影和情景喜劇。喜劇演員不再被緊密地綁定在紐約或洛杉磯的錄音棚上。他們幾乎可以住在任何地方。但是,他推銷道,奧斯汀是新的喜劇世界的中心。
人羣佔領街區,等待進入奧斯汀的喜劇母船,於6月24日。攝影師:彭博商業週刊的鮑比·謝德曼羅根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播客工作室、一個桑拿浴室、一個弓箭射擊場,最重要的是,一個新的俱樂部,喜劇母船,用於表演獨角戲——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與他的朋友分享。“俱樂部隨時可用,你會玩得開心,”羅根説。“我們可以一起鍛鍊。我們有一個漂亮的健身房。”此外,他補充説,他所在城鎮對自由的態度就像一種宗教。“他們不關心你在自己的土地上買什麼、去哪裏、做什麼,”他説。“你可以擁有斑馬。”
誘惑力十足,但是儘管詹姆斯喜歡德克薩斯州、羅根、自由和斑馬,他還有家庭責任在別處。此外,他擔心他那種棉花般的觀察幽默風格在朋友的赤手空拳喜劇俱樂部表現不佳——羅根對此不以為然。羅根説,各種類型的喜劇演員都受歡迎, Mothership 歡迎他們。
最終詹姆斯拒絕了,但其他被提出同樣提議的喜劇演員已經收拾行裝。在過去的兩年裏,一大批喜劇演員和播客主持人聽從了羅根的誘惑,搬到奧斯汀定居,其中包括 Shane Gillis, Brian Simpson, Duncan Trussell, Matt McCusker 和 Tony Hinchcliffe,僅舉幾例。現在,隨着硅谷移民和好萊塢轉移人口的湧入,一種新型的創意漩渦正在重塑這座城市的傳奇文化。
在留言板上,有人有時將羅根描述為男性版的奧普拉·温弗瑞(也許更準確的描述是:如果温弗瑞喜歡陰謀論和被取消文化英雄)。羅根的每日脱口秀節目將知名嘉賓的長時間採訪與大量常規且有時靠不住的生活建議混合在一起,包括飲食建議、鍛鍊計劃和維生素補充。像温弗瑞在她鼎盛時期一樣,羅根擁有一個龐大而忠誠的觀眾羣,他可以通過支持和露面大大提升追隨者的聲望,就像 Dr. Phil 和 Dr. Oz 一樣。
在業內,羅根被普遍認為是地球上最受歡迎的播客。喬·羅根體驗,直到最近一直獨家在Spotify上,是今年第一季度美國收聽量最高的播客,根據Edison Research的數據。 二月份,Spotify與羅根簽署了一份新的多年合同。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道*,這項交易價值高達2.5億美元,允許他的節目出現在其他流媒體服務上,如蘋果和YouTube,這可能會擴大羅根的影響力。這也可能有助於Spotify在下次贊助商對羅根的言論感到不滿時保護自己,羅根是一個人們傾向於要麼屈服於他要麼逃離他的旋風般的個性。(Spotify與Mothership沒有財務上的關係,儘管羅根拒絕通過Spotify發言人接受*《彭博商業週刊》的採訪。)
現在羅根正在加大他的奧斯汀喜劇播客機器的力度,以放大他的招募和盟友的才華、財富和影響力。在羅根宇宙中獲得一個親近位置的回報是巨大的,他的祝福保證了觀眾份額的大幅提升,以及廣告商希望將產品銷售給以對主流聲音極具抵抗力的消費者。
現在是投資喜劇基礎設施的好時機。根據來自Pollstar的數據,2012年至2023年間,單口喜劇的票房總收入幾乎翻了三倍,從3.714億美元增長到9.096億美元。行業專家將這一繁榮歸因於社交媒體網絡的崛起,喜劇片段不斷傳播,充當強大的免費營銷工具,吸引粉絲觀看節目。作為美國增長最快的大都市之一,奧斯汀處於一個理想的位置,可以從中獲利。
奧斯汀前市長史蒂夫·阿德勒(Steve Adler)與羅根(Joe Rogan)初次抵達該市時共進晚餐,後來出現在他的播客節目中。阿德勒表示,雖然羅根的一些想法與奧斯汀的進步主義不太契合,但創意顛覆是當地長期受尊崇的傳統。“我們對冒險的容忍度比我去過的世界上任何其他城市都要高,”阿德勒説。事實上,多年來,奧斯汀接納了從威利·尼爾森(Willie Nelson)到蘭斯·阿姆斯特朗(Lance Armstrong)再到埃隆·馬斯克(Elon Musk)的移民。這座城市也許有獨特的位置,可以舒適地吸收一個具有重要政治影響力和一大批追隨者的有爭議的脱口秀主持人,但更廣泛的喜劇和播客行業現在也不得不圍繞他重新調整。
從左至右:2001年、2007年、2011年、2014年和2019年的羅根。攝影師:傑森·柯克,邁克爾·施瓦茨/華盛頓郵報/蓋蒂圖片社羅根典型的播客節目時長為兩到三個小時,通常邀請一個嘉賓——通常是作家、喜劇演員、生存專家、自由主義預言家或武術家。雖然主題各異,但羅根經常將話題引導回某些常見的話題:金字塔的起源、感官剝奪水箱、政府保密、外星人、改變意識的藥物、鍛鍊計劃、弩、冷水浸泡、邪教和俗套電影。
羅根還喜歡談論動物——越兇猛越好。剛果的黑猩猩:“它們會撕裂你。” 狼:“它們可以以每小時45英里的速度奔跑,追趕你並吃掉你。” 逆戟鯨:“它們正在教導彼此如何沉沒船隻。” 結合羅根對武術的熱愛,他對生物掠食的關注賦予了節目其主導氛圍——一堂由一個充滿激情的替補摔跤教練在高中生物課上教授的課程,那時每個人都在吸大麻並辯論,比如説,哪種蘑菇素可能扭曲螞蟻的大腦。正如羅根所呈現的,現代生活就像一個狂熱的達爾文式搏擊俱樂部。
離開洛杉磯,羅根在那裏度過了超過四分之一世紀的時間,這不是為了生存;這是他多年來反覆考慮的事情。小時候,他跟隨單身母親四處搬家,最終定居在波士頓。他發現了武術——空手道、跆拳道和踢拳,並開始在20多歲時參加喜劇俱樂部的公開麥克風之夜。到了20世紀90年代,他住在洛杉磯並出現在電視上。除了其他工作,他還主演了一部福克斯棒球情景喜劇,硬球,主持了NBC真人秀節目恐懼因子,併為UFC做評論。2009年,羅根和他的朋友喜劇演員布萊恩·雷德班開始了一個簡陋的播客,與願意長時間討論他們的工藝的喜劇演員和格鬥家進行自由範圍的採訪,即使他們大多在想着誰,如果有人的話,會聽。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個令人驚訝的答案出現了:很多易受影響的年輕男性。
正如羅根在他的播客中所説,在2020年,他對加利福尼亞政府對疫情的應對、無家可歸者營地的增長以及活動人士呼籲削減警察經費感到不安。因此,他和妻子以及三個女兒搬到了得克薩斯州,定居在奧斯汀湖畔的新家中。很快,他適應了當地的生活方式:划船、吃燒烤,並不停地吹噓他的新城鎮有多麼美好。“我不想和人在一起。我想要安靜,”羅根在節目中説。“我想要動物。”
但在清風拂面的得克薩斯山區,有一羣智人是羅根非常想念的——那些狡詐、口齒伶俐的喜劇演員。奧斯汀長期以來一直培育着一個規模不大的喜劇圈,主要圍繞着一年一度的展示活動——月塔喜劇節,以及首都城喜劇俱樂部,一個位於購物中心的毫不起眼的場所,週末還兼做駕駛學校。在經歷了各種變遷後,這傢俱樂部在2020年疫情中倒閉了。(現在已由新管理層重新開業。)
首都城常客布萊恩·加爾説,在羅根來之前的奧斯汀是“一個聰明喜劇的好地方”,以那些“不做很多俗套笑話”的喜劇演員而聞名。偶爾會有校友前往好萊塢尋找更大的機會。但大多數人仍然留在那裏,享受着低調的社區。“它一直是音樂圈的一個小小的兄弟,”加爾説。
隨着奧斯汀的單口喜劇場地剛剛開始從新冠疫情中恢復過來,羅根決定建立自己的俱樂部。起初,他考慮購買一個牧場,建造一個露天劇場,舉辦户外喜劇表演,提供燒烤和射擊場。最終,他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購買並翻新了里茲劇院,這是第六大街上的一家歷史悠久的劇院,曾經是該市現場音樂場景的中心,但近年來大部分時間都淪為酒精醉醺醺的混亂。自1929年開業以來,里茲劇院已經多次演變,曾是該市第一家綜合電影院、奧斯汀鄉村音樂場景的中心、搖滾樂場地、朋克熱點和色情影院。最近,里茲劇院曾是一家兩屏電影院,隨着母公司阿拉莫電影院的破產而關閉。它的關閉加劇了奧斯汀市中心日益嚴重的頹廢現象。
羅根不惜成本。他想要一個由喜劇演員為喜劇演員設計的喜劇俱樂部,配備最先進的燈光、音響系統和攝像頭。一個Netflix製片人會為之興奮拍攝的地方,新的有影響力的喜劇之聲也會從中湧現。他讓主演表演室的天花板降低,使其更具親密感——這是一位朋友、半被取消的喜劇演員路易·C·K。的建議,當地建築師理查德·韋斯説。
Rogan是鎮上的新人,但並非唯一一個。在過去的十年裏,奧斯汀吸引了包括谷歌、甲骨文和蘋果在內的主要科技公司的分部。馬斯克也加入了這場派對,於2021年將特斯拉公司的總部搬到了奧斯汀,並在接下來的一年購買了一棟房子。在播客節目中不斷露面時,馬斯克和Rogan像一對快樂的長角大學本科生一樣親密無間,一起抽大麻,分享關於天體物理學的奇思妙想,點披薩上加鱈魚菠蘿,還對着特斯拉Cybertruck射箭。馬斯克在2021年的Rogan節目中説:“這將是美國50年來至少見過的最大繁榮城市。”
起重機在天際線上增多。交通惡化;房價飆升。在當地政治中,一個口號開始流行起來:“不要加州化我的德克薩斯。”Evan Smith,《Texas Tribune》的聯合創始人,表示,人們認為即將湧入的藍州難民會使這座城市——長期以來一直是保守州內進步價值觀的堡壘——變得更加自由。但事實卻相反。Smith指出,到來的不是洪堡縣的嬉皮士,而是對事物感到煩惱,比如未能成功罷免加州民主黨州長加文·紐森的自由主義科技人士,被低税收所吸引。在整個疫情期間,奧斯汀變得更少自由,更多自由主義,更像Rogan。
2022年初,Rogan的節目捲入了一系列國家爭議,涉及他對Covid疫苗的懷疑和過去使用種族歧視詞語的問題。有一次,每日報紙《奧斯汀美國人報》刊登了一則嘲諷該節目的廣告。“新聞由新聞工作者提供。而不是喜劇演員,”廣告上寫道。但大多數時候,抵抗都顯得半心半意。“在奧斯汀曾經有過一個時期,像喬·羅根這樣的人會被排斥,”Smith説。那個時代已經過去。
至於羅根,他正在四處走動,會見當地的名人,如演員馬修·麥康納和餐廳老闆C.K. Chin,並邀請他們參加他的播客節目。奧斯汀的讚歌接連而至。“不要問奧斯汀能為你做什麼,”麥康納説。“問問你能為奧斯汀做什麼。”隨着母艦的完工,幾家其他喜劇俱樂部相繼湧現,為新晉喜劇演員提供了一個新的培養體系,有點類似於上世紀90年代對年輕音樂家來説的第六街。
2023年春天,以外星人為靈感的母艦終於在Instagram上宣佈開業:“我們以和平之心而來。”
保安關閉了喜劇母艦。攝影師:彭博商業週刊的Bobby Scheidemann母艦坐落在第六街的一塊荒涼地帶,離城裏著名的對彈鋼琴酒吧Pete’s不遠。每週七晚演出前,穿着制服的警察攜帶着服務武器在入口處徘徊。面無表情、身穿黑衣的保安,看起來輕而易舉地就能把一羣兇猛的虎鯨變成一盤早餐玉米煎餅,守護着人羣。
在門口,顧客必須交出他們的手機,手機被封存在電子鎖袋裏,裏面無法訪問。羅根在他的播客節目中表示,這有助於提高觀眾的注意力。當然,這也讓他能夠控制外界看到母艦內部的內容。社交媒體有利有弊。一個喜劇演員巧妙地嘲諷一個喧譁的觀眾的視頻可能會推動一個職業生涯,也可能毀掉它,這取決於笑話。2021年5月,流傳出一個視頻,捕捉到羅根的常客託尼·欣克利夫在一個喜劇俱樂部,火神煤氣公司,開玩笑地對另一位喜劇演員彭當扔了一個種族歧視詞。欣克利夫失去了他的好萊塢經紀人,並取消了他的幾場即將到來的表演。
母艦不留任何機會。最近一次訪問中,一名保安不僅檢查了一位*《商業週刊》*記者的錢包,還檢查了她的太陽鏡,解釋説這種看似無害的眼鏡實際上可能裝有秘密錄音設備。唯一能在社交媒體上看到的俱樂部內部圖像是由母艦的製片人批准的,他們會剪輯原始表演錄影。“每個禮堂”——兩個表演空間,小男孩和胖子,以廣島和長崎被摧毀的原子彈以及飛碟傳説中的外星人命名——“都裝備了多個攝像頭,這樣他們就可以錄製任何表演,然後基本上將原始錄影交給喜劇演員,”建築師韋斯説。
嚴格的控制還使羅根和他的同事能夠在不必擔心新材料會過早或在錯誤的背景下傳播到世界上的情況下進行新材料的創作。母艦上的喜劇演員會得到他們表演的報酬——從100美元到500美元,遠遠高於他們在其他奧斯汀俱樂部所能賺到的金額,據一位喜劇演員稱。但是幾百美元並不是大多數喜劇演員在那裏的原因。大錢是通過主持廣告支持的播客、在競技場巡迴演出以及將單口喜劇特別節目賣給流媒體服務賺取的,特別是Netflix公司,後者已成為喜劇的終極目標。根據喜劇經紀人的説法,頂級表演者可以獲得從500萬美元到非常高的2000萬美元不等的報酬。今年三月,Netflix首映了布萊恩·辛普森:來自母艦的現場表演,這是在羅根的俱樂部內拍攝的第一個特別節目。(Netflix最近宣佈,羅根的第三個特別節目將於8月3日首映——不是在他自己的俱樂部現場拍攝,而是在聖安東尼奧的一個規模大得多的場館,那裏的觀眾容量大約是原來的10倍。)
羅根通常每週在母艦上表演三天,講笑話,比如尼安德特人基因,懷孕男人表情符號,驢精子和傑弗裏·愛潑斯坦等等。他舞台人物的本質是一個緊張的觀察者,對生活中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虛偽和惱人之處感到惱火,彷彿從他的耳朵裏噴出卡通風格的蒸汽。“我覺得我們需要另一個俱樂部,”羅根最近在他的播客中説。“每天晚上都擠滿了。”
來源:由Meu Teng進行的照片插圖;照片:Getty Images(5);YouTube(1)
在與被取消的事件相隔三年後,欣克利夫成為了羅根飛輪的明證。每週一晚在母艦上,他主持Kill Tony,這是一個從各地湧入奧斯汀的有希望的喜劇演員羣體的播客。在舞台上,欣克利夫——在他早期的職業生涯中為喜劇中心的名人吐槽系列節目寫稿——總是坐在一張桌子旁,兩側是同行喜劇演員雷德班,他是羅根播客的原始製作人。他們會邀請一兩位輪換的嘉賓表演者,比如喜劇演員大衞·斯潘德,音樂家Post Malone或播客Theo Von。
每場節目中,欣克利夫會幾次從一個裝滿焦慮地坐在附近等待的有抱負的喜劇演員名字的紙條桶中摸出一張紙條。獲勝者會被召喚上台表演一分鐘的喜劇,然後接受欣克利夫和他的嘉賓的無情批評。如果表現不錯,專業人士會慷慨地提供建議和讚美。但如果表演平淡無奇,他們會很殘酷,這是羅根精神的純粹體現。殺或被殺。
辛克利夫在喜劇母船後台。攝影師:Bloomberg Businessweek的Bobby Scheidemann最初,辛克利夫在洛杉磯的喜劇商店主持Kill Tony。在大流行期間,喜劇界陷入停滯,所以他決定收拾行裝,加入奧斯汀的羅根。如今,辛克利夫是該領域最大的受益者和支持者之一。自節目搬遷至母船以來,新一集通常會獲得超過200萬次下載,並且在美國的Spotify上目前排名第9。在YouTube上,該節目擁有超過一百萬訂閲者。辛克利夫最近與一家全國性播客公司簽訂了新的分銷協議,Kill Tony的巡迴演出現在定期在競技場進行。八月份,該播客將在紐約的麥迪遜廣場花園連續兩晚演出。“感覺很瘋狂,因為我在洛杉磯度過了20年,認為那是取得成功的地方,”他説。現在,對於擠進奧斯汀合租房屋、開三輪車、睡吊牀,希望能在Kill Tony上獲得機會的喜劇演員來説,辛克利夫已成為羅根才華啓蒙機器的另一個關鍵角色。
喜劇演員渴望進入羅根宇宙的慾望更多地受到事業野心的驅使,而非黨派政治信仰。羅根特有的古典自由主義政治常常是他的播客和脱口秀中的重點。他經常提到他的朋友馬斯克,並抨擊左翼的批評者。在即將到來的總統選舉中,他表示將投票給第三黨候選人羅伯特·F·肯尼迪,他是一位同樣熱衷健身且懷疑疫苗的人。但在母船內部,政治笑話從各個角度飛來。
這並不意味着這個俱樂部適合所有人。有很多知名喜劇演員可能永遠不會在母船上表演,可能是因為他們屬於其他不那麼激進的喜劇流派,或者因為與羅根的關聯會感覺太不合適。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個給已經在羅根圈子裏的笑話講述者或者願意不惜一切進入這個圈子的人的俱樂部。
去年夏天,在她的家鄉俄亥俄州哥倫布做了幾年單口喜劇表演後,哈利瑪·阿布希爾決定搬到奧斯汀。她找到了一個每月租金為600美元的房間,在一家咖啡店找到了一份工作,又找了一份餐飲工作,並開始在城裏的各個俱樂部裏打磨自己的材料,希望有一天能登上母船。在家裏,她的父母,來自索馬里的穆斯林移民,並不滿意他們25歲女兒的職業選擇。
去年秋天,她取得了一個重要的職業里程碑——在Kill Tony上表演了一分鐘。她的表演中,她開玩笑説自己有“政治討論臉”和看起來像一個“行走的Twitter爭論”,引起了一些笑聲,但並沒有走紅,也沒有讓她在Kill Tony上獲得固定位置。不過,她對奧斯汀將是推動她事業的地方持樂觀態度。“你可以找到自己的部落,作為一個喜劇演員可以做很多工作,變得更有趣,”她説。
噹噹地喜劇演員第一次聽説羅根要來這個城市時,許多人都抱怨。但阿里埃爾·艾薩克·諾曼不是其中之一。諾曼的表演玩弄了自由派和保守派的正統觀念,經常以她自己的約會經歷為素材。這位德克薩斯州本地人不想為了喜劇事業搬到海岸之一;現在她覺得自己不必這樣做。自從母船開業以來,她曾作為Kill Tony的嘉賓小組成員,開始了一個名為Politically Non-binary的播客,為路易·C·K·的巡迴演出開場,並拍攝了一個YouTube喜劇專場,艾倫·無性別。
羅根入侵的唯一缺點,她説,是城裏開設的開放麥克風之夜激增,這些節目幾乎無法觀看,因為某種業餘愛好者認為,無論多麼笨拙地攻擊覺醒主義,都等同於喜劇黃金。她説:“聽男人們講噁心的強姦辯護笑話,那種東西,説大男子主義的話,噁心地談論女人,真的很糟糕。”“我不是那種容易被冒犯的人。但它需要是有趣的。”
喜劇演員德魯·尼肯斯(中)在喜劇母船的大堂與一位粉絲見面。攝影師:彭博商業週刊的鮑比·謝德曼在母船的頂層是俱樂部的休息室,一個內部聖地,在節目之間,羅根不斷壯大的成員可以與來訪的喜劇演員交流,交換八卦,嚼雪茄,喝龍舌蘭,吃塔可或者從俯瞰主舞台的陽台上觀看錶演的人。一個私人隧道系統允許喜劇演員從後門到達,並完全不被平民看到地到達休息室和舞台。當像戴夫·查普爾這樣的重要表演者在2023年3月來做一場未經宣佈的表演時,母船的工作人員可以將他帶進俱樂部並把他送上舞台,而不會泄露驚喜。
在主樓層是母船的酒吧,米茲,以已故著名的喜劇商店老闆(喜劇演員保利·肖爾的母親)命名,她是羅根的導師之一。在喜劇商店的鼎盛時期,這家洛杉磯俱樂部——成為年輕喜劇演員的一代人,包括傑伊·雷諾、大衞·萊特曼和理查德·普萊爾——偶爾也充當一個夜間沙龍。當觀眾離開後,羅根的米茲變成了他精心策劃的社交網絡的私人俱樂部,這個網絡涵蓋了從南方鄉村説唱歌手果凍卷到德克薩斯州大學橄欖球傳奇人物約翰尼·曼齊爾到馬斯克。那周出現在喬·羅根體驗的任何名人、作家或格鬥家也可能會出現。如果有人需要搭車,私人飛機不會短缺。這是一個受到嚴密保護的堡壘,新奧斯汀的聯繫正在被建立。
現場還吸引了許多非表演者:各種服務人員和技術人員在圍繞着羅根和他的朋友的微型經濟中來回工作。在羅根工作室曾經給每個人做新冠病毒檢測的女士現在為任何需要的人施行靜脈治療輸液,以幫助他們度過艱難的鍛鍊或令人筋疲力盡的喜劇表演後。一個曾經為UFC製作比賽的傢伙現在在外出巡迴時製作Hinchcliffe的競技表演。
俱樂部定期舉行試鏡,最有前途的喜劇演員可以成為“門口小夥子”,每週幾個晚上在俱樂部幫忙,並且最重要的是,有頻繁的機會在演員表演中表演。新秀們有機會完善自己的技藝,提高自己的地位,並且,如果他們足夠有趣,還可以在羅根身邊獲得一個難得的演出機會,或者在巡迴演出中作為一位頭號演員的開場嘉賓。
四月份,保守派評論員塔克·卡爾森與羅根共進晚餐,這是他出現在羅根的播客節目上的前奏。之後,羅根帶他去了 Mothership 參加了一場Kill Tony 的錄製。沒過多久,這位前福克斯新聞脱口秀主持人發現自己成為了播客節目的一位即興嘉賓,與 Hinchcliffe 一起嘲諷和烤制那些未成熟的笑話講述者。錄製結束後,卡爾森下樓到 Mitzi’s 與人交往。
卡爾森正試圖為他的新流媒體網絡吸引觀眾,他回憶説,當他在2000年代在MSNBC工作時,NBC的早間和深夜節目排名第一。這是一個強大的宣傳巨頭,20年後,就像廣播電視中的許多事物一樣,它的昔日統治地位大部分已經消失了。“我記得飛到伯班克去參加杰倫諾的節目是多麼重要。現在誰還會為線性電視節目做這種事呢?”卡爾森説。“我們正處於羅根的時刻。”
幫助推動日本股市近2萬億美元漲勢的人士表示,這一反彈才剛剛開始。
山路宏美通過其不拘一格的改革和周遊世界的銷售推廣活動,幫助日本成為全球表現最佳的股票市場之一,他認為在本月創下歷史新高後,日本股市沒有理由停止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