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瑪拉·哈里斯競選團隊聘請了一名高級財政官員 - 彭博社
Josh Wingrove, Viktoria Dendrinou
布萊恩·納爾遜
攝影師:格雷姆·斯隆/彭博社
未達預期。
攝影師:奇普·索莫德維拉/蓋蒂圖片社北美
孤立主義者。
攝影師:漢娜·貝爾/彭博社
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在總統喬·拜登決定退出後接管運營以來,已經聘請了財政部官員布萊恩·納爾遜加入她的競選團隊,這是自此後的首次重要人員增補。
知情人士透露,納爾遜將在競選活動中擔任高級職務,重點關注政策,這些人要求匿名。
自2021年底以來,納爾遜一直擔任財政部反恐和金融情報副部長,負責監督該部門在制裁和打擊國際金融犯罪方面的工作。
隨着美國對俄羅斯和其他對手實施了一系列懲罰性措施,納爾遜已經周遊世界,與各國同行討論打擊恐怖分子融資和遏制規避美國製裁的努力。
納爾遜在加入財政部時由哈里斯宣誓就職,他的早期政府服務經歷包括在加利福尼亞司法部(哈里斯的家鄉州)和美國司法部任職。
很少有副總統候選人像俄亥俄州參議員JD範斯那樣在全國舞台上摔得那麼慘。從被挖出的言論關於對無子女人羣徵收更高税款,到與老闆矛盾,範斯的推出已經成為深夜段子和唐納德·特朗普競選的主要干擾。
這不是這樣應該運作的。範斯在共和黨全國大會上被譽為“MAGA運動”的繼任者——一個經過磨練、聰明的耶魯大學法學院畢業的律師,他那個從底層崛起的《山村輓歌》背景本應具有廣泛的跨界吸引力。
Bloomberg觀點美國軍方遭遇道恩·“岩石”·約翰遜印度銀行希望擁有客户,但請不要有智能手機即使可轉債套利者也在放棄中國中國的問題不在於其潛力而在於其政治相反,範斯一開始就摔了個跟頭,出現在大會後的第一次競選集會上顯得僵硬和不幽默。他經常顯得防守和不真實。他和他的競選團隊不得不回應一系列泄露的對話、視頻、社交媒體帖子等,這些都展示了範斯不利的一面。週一,範斯法學院時代的一位跨性別朋友和同學公開發表聲明討論了他們長期友誼是如何在範斯放棄先前的理念追求權力時結束的。
有報道稱一些共和黨人正在重新考慮曾經風頭正勁的明星被選為前總統競選搭檔的決定。特朗普本人一定在對自己的決定產生懷疑。如果他沒有,那他應該有。
問題在於特朗普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犯了錯誤。他把這看作是一種弱點。但他的競選團隊可以採取類似拜登的方式,説服範斯自願讓位,為了競選團隊和國家的利益——或者任何可以接受的藉口。特朗普可以假裝對失去一個政治人才感到悲痛,假裝勉強接受範斯的決定——然後繼續前進。
特朗普重新開始並沒有太多障礙。政黨在如何進行業務方面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權。鑑於特朗普對共和黨的鐵腕控制,改變可以迅速實現幾乎沒有疑問。即使一些人猜測重新召開大會也不會是太大的障礙,鑑於代表有能力進行虛擬投票。
幾個可能會影響特朗普的因素。擺脱範斯將使他能夠重新開始他的競選活動——這是他喜歡的一種策略。長期共和黨策略家卡爾·羅夫週一在福克斯新聞上對競選進行了嚴厲評估,稱特朗普“明顯處於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的從屬地位”。羅夫説:“他喜歡成為主導競選節奏的人,但這並沒有發生。”
命名一個新的競選搭檔也將允許特朗普沉溺於另一個經典的特朗普式舉動:在預定提名人哈里斯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自己的副總統人選時,製造混亂給民主黨帶來困擾。時間如此緊迫,這可能演變成一場雞同鴨講的遊戲。
這場戲劇將讓特朗普再次主導頭條新聞,搶走哈里斯的部分風頭。
範斯表現出來的修復他造成的傷害的能力遠不夠靈巧。在貶低沒有孩子的女性為“無子貓女”、企圖讓每個人和她們一樣不快樂後,他試圖將其解釋為諷刺。但他有過這樣的言論歷史,在2020年的一檔播客中,他甚至更進一步,説沒有孩子的領導人“更具有反社會人格”和“心理不穩定性更低。”他指責沒有孩子的批評者是“最瘋狂”的和最精神錯亂的。
後來,他上了電台主持人梅根·凱利的節目道歉 —— 道歉給貓。但他堅持他有關無子女女性言論的實質,説:“對不起,這是真的。我們已經變得反家庭了。”
造成的傷害足以讓特朗普感到有必要介入並進行清理 —— 這從來不是一個好跡象。他為範斯辯護,但明顯指出,雖然家庭是好的,但有些人永遠不會遇到合適的伴侶,“無子女也是一樣好的。”
此外,民意調查數據顯示,範斯可能正在成為該國某些地區的一個負擔,而這些地區本應該是他鞏固支持的地方:中西部。
本月早些時候的一項CNN/SSRS民意調查發現,僅有28%的俄亥俄州、伊利諾伊州、印第安納州、密歇根州和威斯康星州的人對範斯持有好感,相比之下,有44%的人對他持有不好感。
範斯的失誤可能在上週末達到頂峯,當時他在明尼阿波利斯郊區的一個私人籌款活動上發表講話,隨後他在聖克勞德的一次公開集會上與特朗普一同出席。根據《華盛頓郵報》的報道,範斯告訴捐助者,哈里斯躋身總統候選人行列是“一記政治上的重擊”。他接着説,哈里斯沒有像喬·拜登總統那樣的包袱,顯然也沒有像拜登那樣“掙扎”。特朗普堅稱哈里斯參選對選情幾乎沒有影響。特朗普最討厭的就是顯得軟弱或不確定。
範斯的處境讓人想起托馬斯·伊格爾頓參議員,他是喬治·麥戈文1972年選為副總統競選搭檔對陣理查德·尼克松總統的人選。伊格爾頓後來退出了競選,因為18天后有消息曝出他接受了抑鬱症治療。
在這一點上,範斯可能堅持不了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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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黨綱領 總結 了唐納德·特朗普的外交政策為“通過實力重返和平”。如果前總統堅持他那些模糊且經常矛盾的承諾,相反的可能性更大。
當然,這是一個很大的假設。自稱揭示特朗普願景的前顧問們可能 樂觀地 將其與自己的願景聯繫起來。他本人並不完全符合黨內分裂為三派的情況 — 傳統主義者希望美國在全球更加自信,孤立主義者更傾向於退縮,而關注中國的鷹派則主張資源和注意力應該轉向亞洲。特朗普仍然專注於可能提升他聲譽和收視率的花哨交易。
儘管如此,特朗普第一任期中顯現出的一些固執觀點可能會延續到第二任期。通過徵收高達60%的關税來減少與中國的貿易逆差將是一個重點;捍衞台灣可能不會是一個重點。盟友可能被視為懶漢,而強人如普京和習近平則受到過度的尊重。中東政策將符合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的需求。美國將縮減其全球承諾,首先是削減對烏克蘭的援助。
選民應該注意兩件事。首先,這些政策第一次並不是特別有效。關税並沒有讓工廠從中國回到美國,也沒有迫使北京購買更多美國商品。盟友增加了國防預算更多是因為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和中國日益強硬的態度,而不是因為美國的指責。除了阿拉伯和以色列之間關係正常化的亞伯拉罕協議以及更新的美墨加自由貿易協定外,特朗普的交易往往更多是象徵而非實質。對伊朗和朝鮮的咄咄逼人的壓力運動也沒有起到約束作用。
其次,全球格局變得更加嚴峻。中國、伊朗、朝鮮和俄羅斯正在更緊密地合作 — 分享武器、彈藥和國防技術。他們正在學習如何隔離他們的經濟、規避制裁和對抗美國的軍事優勢。與此同時,美國正努力減少對中國的依賴並重振其國防工業基地。
特朗普的議程更可能削弱而不是加強美國的全球地位。他急於結束烏克蘭戰爭的行動可能會使普京變得更加大膽,危及歐洲的前線國家。對美國國防承諾產生疑慮可能會削弱北約聯盟,即使美國沒有正式退出。那些認為華盛頓可以不顧歐洲發生的事情而集中精力對付中國的強硬派忽視了北京看到跨大西洋關係破裂會感到多麼高興。如果特朗普破壞了與日本、韓國、菲律賓和澳大利亞等盟友的關係,習近平會覺得自己更幸運。
在中東,對目前以色列政府的不加批判支持將挫敗將沙特阿拉伯納入亞伯拉罕協議並建立針對伊朗的地區聯盟的希望。對德黑蘭政權的更多制裁將是一個糟糕的替代方案,尤其是考慮到俄羅斯和中國支持伊朗。
最重要的是,特朗普最明確的政策——他希望對所有進口商品徵收10%的關税,除了對中國徵收的關税——將會讓美國消費者和公司付出代價,同時對鼓勵迴流產生很少作用。彭博經濟學估計這兩項措施將在兩年後使美國國內生產總值減少0.5%,消費者價格上漲2.5%。對貿易協定的兩黨厭惡將削弱開拓新市場和爭取支持對抗中國的努力。
特朗普在一件事上是對的:世界比他在2020年離任時更加危險和混亂。但是割裂聯盟、破壞貿易、與獨裁者交好並放棄美國的領導地位幾乎不會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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