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氣化勢不可擋”：一位公用事業公司首席執行官談如何構建更好的電網 - 彭博社

蘇格蘭電力公司標誌位於蘇格蘭鄧勞風力發電廠入口處。蘇格蘭電力公司首席執行官基思·安德森表示，“現在一切都是關於電氣化的。”

攝影師：Lorna Mackay/Bloomberg

通往零淨排放的道路上的許多障礙之一與電網準備工作有關。隨着世界逐漸擺脱化石燃料，電力網將需要能夠承受更大的負荷，這意味着需要擴建和更新全球範圍內現有的電網。

在Zero的三部曲系列中的第一部分中，前彭博新能源財經網格專家、現任國家電網ESO戰略未來主管Sanjeet Sanghera解釋了為什麼在不同地區更新電網的挑戰看起來不同。“在歐洲，他們正在建設系統，直到最近美國仍在建設項目，”他説。“這就是為什麼美國最終陷入這種零碎的電網系統，而歐洲大陸電網系統是一個非常緊密相連的巨大系統。”

彭博綠色Albemarle削減澳大利亞鋰加工業務，裁員瑞士銀行進入由瑞士信貸開創的債務互換市場美國參議員採取行動否認中國太陽能公司豐厚的税收抵免極端天氣導致保險賠付損失高出歷史平均水平70%在英國，與此同時，繼續現代化電網是建設更好基礎設施和培養支持它的專業技能的功能。在系列的第二部分中，Zero 主持人阿克沙特·拉蒂與蘇格蘭電力首席執行官基思·安德森坐下來交談，他説“當你從一個系統轉移到另一個系統時，你肯定會有一點不確定性和擔憂。”

拉蒂和安德森談到了GB能源的前景 —— 英國將其打造為清潔能源項目的“國家冠軍” —— 以及僱傭合格工程師的挑戰，以及英國新的工黨政府可以做些什麼來加快能源過渡的步伐。在這裏收聽完整的劇集並瞭解更多關於Zero。在Apple或Spotify上訂閲以保持最新劇集。

## Zero

邁向電氣化的進程

2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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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沙特·拉蒂 00:00:00

歡迎來到 Zero。我是 Akshat Rathi。本週：電網的未來。

今天我們為Zero帶來了電網系列的第二部分。如果你上週看了節目，你就聽到了來自 Sanjeet Sanghera 的訪談，他是一位曾在 BloombergNEF 工作過，最近轉到了 National Grid 的電網專家。

Sanjeet Sanghera 00:00:30

當我想象電網時，我想象自己在加拿大進行一次長途旅行，沿着公路的一側行駛。你會看到這些電力線在鄉間穿梭，我記得當時想，我們不可能用這些電線把一切連接在一起。但事實上，這正是我們正在做的。

Akshat Rathi 00:00:46

電網準備就緒的問題對能源轉型至關重要。我們為什麼需要更新它，如何更新它，以及誰在引領這一變革。本週我們採訪了英國的一家公用事業公司 Scottish Power 的首席執行官 Keith Anderson，該公司面臨着這些問題。隨着英國迎來一個新政府，這個政府承諾創建一個名為 GB Energy 的新實體，旨在讓國家在能源轉型方面更加積極參與，Keith 對如何讓英國重新走上實現氣候目標的道路有一些想法。

Keith，歡迎來到節目。

Keith Anderson 00:01:41

啊，謝謝。很高興——很榮幸能來到這裏。

Akshat Rathi 00:01:44

現在，作為 Scottish Power 的首席執行官，您負責為英國約 460 萬户家庭供電。我們將討論您希望英國政府採取的措施。但在此之前，我想就電網、公用事業等更廣泛的問題向您提出一些問題。如果你看看像您這樣的人，無論是在英國、印度尼西亞、墨西哥還是克羅地亞，擔任公用事業公司首席執行官，2024 年與 10 或 20 年前相比，這個角色有所不同。它有多大不同？

Keith Anderson 00:02:28

看，特別是在過去的五到十年裏，很多事情發生了變化。我認為其中最大的變化之一是人們開始意識到電網的重要性，開始意識到如何將電力輸送到人們的家中，如何重新配置、重新設計電網系統以適應現代社會，以及如何對建造很久以前的電網進行再投資，使其適應未來。我認為改變這場辯論的其中一個最大因素是朝着電氣化的進程。如果你考慮現代社會中正在發生的一切，無論是電動汽車、加熱的電氣化、數據中心、人工智能、數字技術 — 一切都是關於電氣化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與政客、政府交談時經常使用的短語之一是，現在我們對每個人都説，‘電氣化是不可阻擋的，因為這是我們前進的方向。’因此，你越來越意識到這一點，就越來越意識到電網系統的重要性。我們使用的另一個很好的類比是：擁有iPhone很棒，但如果沒有充電器就沒有意義。對於電動汽車也是如此。對於風力發電場也是如此。如果沒有那個電網系統，如果你沒有準備好並且能夠處理所有這些的電網系統，那麼這一切都不會起作用。

Akshat Rathi 00:03:59

但是如果我們看看電網，電力在發達國家已經是最主要的能源形式超過30年了。因此，並不是電力或電氣化是新的 — 新的是電力使用增長的速度。那麼，難道只是因為發達國家已經忘記了如何建造電網，現在電氣化導致需求增長速度遠遠超過過去幾十年，你們面臨這些新挑戰嗎？

蘇格蘭電力首席執行官Keith Anderson在2023年在倫敦唐寧街。攝影師：Chris Ratcliffe/BloombergKeith Anderson 00:04:38

我會説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也是一個很好的挑戰。我認為有幾件事正在發生。我認為在許多發達國家，建於40、50、60、70年前的建立的電網系統，有點像是維護資產，充分利用這些資產，繼續使用這些資產。然後發生的是，輸入到這些資產的發電方式開始發生相當大的變化。我們大多數人依賴於擁有大型集中式發電站的系統，現在我們正在轉向更加分佈式的發電系統。因此，這開始在電網和電網系統運作方式上產生挑戰。另一件事是從碳燃料、化石燃料轉向可再生能源。同樣，這改變了整個系統的運作方式和整個系統的功能，因為你必須開始以不同的方式平衡。你需要更多的互聯，因此你需要開始發展你的電網。

然後，第三部分是電氣化。你知道，如果你看英國這樣的國家 —— 英國經常被認為是脱碳領域的領導者。但我們在電氣化方面並不是領導者。我們非常正確地並且非常重要地專注於脱碳電力系統。但現在我們需要專注於電氣化經濟，因為所有這些新技術和新產業都將尋求電力 —— 數據中心投資者、電氣連接 —— 同時你還有更老的產業、更成熟的產業，以及像交通系統從碳到非碳和電氣化的轉變。

Akshat Rathi 00:06:34

但如果我們回到你提出的觀點，即由於當今電力發電的分佈性質以及電力發電的可變性質，挑戰是不同的。但你知道，大約十年前，當可再生能源變得足夠便宜以開始取代化石燃料發電時，無論是通過補貼還是通過自然成本下降，都有人擔心，我們如何處理電網中30%、40%的可再生能源，而這個電網是可變的？現在有些日子電網完全由可再生能源供電。那種恐慌是不是誇大了？恐懼只是沒有正確地放置嗎？

Keith Anderson 00:07:19

當你從一個系統轉移到另一個系統時，你肯定會有一些不確定性和一些擔憂，你如何處理這些？你如何管理這些？我的意思是，我還記得人們開始擔心繫統中有10%的可再生能源或15%的可再生能源時的情況。但是電網技術也在不斷發展。技術、建設電網的方式、管理電網的方式、利用電網的方式、設計電網的方式都在同時發生變化。而且你還看到很多國家做的事情是越來越多的互聯。這使得電網系統變得更加靈活，使你能夠轉移和移動電力。你還看到一些國家如英國海上風電的快速增長，這有助於平衡陸上風電的間歇性。你看到了太陽能的增長，這同樣有助於平衡。

所有這些技術都在不斷發展。我們看到電池技術的巨大增長，再次有助於平衡和管理系統中的波動以及電壓控制問題。因此，所有這些技術，技術的各種變化，所有這些投資互聯互通，都使得提高系統中可再生能源水平並以這種方式管理系統變得越來越可能和更加容易。現在很少聽到人們談論如果風一天不吹會發生什麼的擔憂，因為系統以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運行。這已經成為一個巨大的投資計劃的一部分，也是仍然需要在電網上實施的巨大投資計劃的一部分。

Akshat Rathi 00:08:49

現在讓我們來談談英國能源。這是工黨提出的一個關於能源的計劃。現在，工黨對於GB能源到底是什麼還相當模糊，但根據你所知，這是一個受歡迎的發展嗎？

Keith Anderson 00:09:07

英國能源的概念是好的。我完全沒有任何意見。事實上，這很棒。建立或創造任何能夠更加關注能源未來以及能源如何推動國家經濟增長未來的事物都是非常積極和好的。所以這太棒了。

Akshat Rathi 00:09:27

而且非常專注於電力，而不是所有能源。

Keith Anderson 00:09:29

是的，絕對是這樣。這是至關重要的事情。再次強調電氣化的對話。電氣化是不可阻擋的。所以這很棒，很精彩。現在只是關於，在哪裏增加最大價值以及在哪些流程中增加價值。這就是我們需要進行討論並深入瞭解的辯論。這就是表達方式的由來，我並不是在暗示這就是它的全部，但如果最終只是變成了一個銀行，那我會坐在這裏想，嗯，你知道嗎？已經有一百家銀行了。我不需要另一家銀行。如果它參與制定政策，如果它參與制定如何建立交付氫經濟的機制，如何鼓勵從燃氣鍋爐轉換為熱泵，如何確保更有效地推廣電動汽車充電和改變電動汽車充電方式，如何利用現有的能源效率計劃將資金更多地用於熱泵轉換等，那麼這些事情開始增加了大量價值。它們開始釋放了大量投資。

現在，如果該計劃所做的是購買海上風電場的股份或者持有海上風電場的股份，那麼好吧，這不會使它們建設得更快。這不會使它們交付得更快。所以真正重要的是你在哪裏增加最大價值，以及被提到的為英國能源提供的資金數量，那就是如何集中精力。我認為創新、研究和發展、政策、制定正確的機制、制定正確的激勵措施。現在，我認為這就是任何上台的政府可以為我們想要的事情增加巨大的力量和速度的地方。

Akshat Rathi 00:11:14

好吧，那聽起來不像是GB能源公司的工作。那聽起來更像是政府的工作。現在，工黨承諾到2030年將電網脱碳。這是現實的嗎？

Keith Anderson 00:11:26

目標經常被設定，不同的政府、不同的政黨會提出不同的目標。選舉前政府設定了目標，改變了目標，將一些目標變得更加雄心勃勃，取消了其他目標。我通常不會對目標和日期過於激動。擁有雄心勃勃的目標是好的。你知道，如果有人設定了到2030年將電網脱碳的目標，或者有人説到2035年將有50吉瓦的海上風電，如果最終我們只有48吉瓦，那是災難嗎？不是。如果我們將系統脱碳95%而不是100%，那是災難嗎？擁有宏偉的目標是很好的。向行業、供應鏈、投資者展示我們是非常認真的，我們將制定政策和機制，讓你們投資並實現它。我們將專注加快規劃系統和規劃系統的清晰度，讓你們的項目得以通過，讓你們更加努力、更快地前進。這就是我們想要的。這就是我們想要看到的。對我來説，目標是2030年還是2033年並沒有太大區別，只要我有那種雄心、清晰度和支持這些的政策。

Akshat Rathi 00:12:40

現在，有些事情被稱為自然壟斷，是因為特定資產的運作方式。通常情況下，建設電纜或管道的公用事業，比如供水或供電，往往是自然壟斷 — 只有一個管道和一個電纜組才值得進行工作。但在一個正常的資本主義市場中，應該不存在自然壟斷，因為競爭會推動價格下降，有利於消費者，也有利於創新。因此，解決自然壟斷存在的一個方法是對其進行良好的監管。在這個國家，對水務公用事業的監管不力意味着它們現在大規模排放污水，多年來一直將污水排入河流、海洋。公用事業監管目前運行良好。但你認為政府在監管你的業務方面能做得更好，以促進轉型更快進行？

基思·安德森00:13:53

我認為當我們審視英國經濟以及競爭和受監管資產的平衡時，需要非常仔細地考慮哪種模式最適合哪種投資。我認為目前用於電網投資的受監管模式，以[區域投資與運營]系統為例，每五年進行一次投資循環，實際上鼓勵了系統中所有正確水平的投資。而且在這種機制中，實際上存在大量的競爭，因為如果看一下所有工作的採購方式和招標過程，就會發現有大量的競爭和招標，以確保支付的價格是市場驅動的，極其高效和有效。這反過來又促進了這個系統。如果看看監管機構的工作，他們在管理着創造公司前來投資的激勵措施，同時管理着投資規模和對最終客户的影響之間的平衡。事實上，我們有一個模式，將這種投資延伸到了40年。你知道，當聽到人們談論我們需要在電網上投資數十億英鎊時，公眾可能會感到害怕，擔心這會給我帶來什麼費用？但是，將這些投資分攤到40年中，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對個人的影響。而且，這是一個很好的模式。

然後，您還需要做的是看看市場的其他部分，競爭是更好的答案還是正確的答案。在某些情況下是，而在其他情況下則不是。如果我給你舉幾個例子。您看看智能計量，幾年前英國做出了將其作為競爭過程的決定。我認為現在大多數人會看着那個並説，‘你知道嗎，我們在英國犯了一個錯誤。’實際上，如果説有一個適合於受監管市場的資產投資計劃和推出計劃，那就是那個，我們本來可以更成功、更快地完成它。當我們開始建設海上風電時，監管機構考慮了創建離岸輸電市場並將那些資產放到競爭過程中。這並不是壞事，它起作用了，但問題是，它帶來了什麼好處？這更加複雜，更加難以做到和管理，我不太確定它是否帶來了巨大的好處。

所以，你知道，在與監管機構的對話中，我總是説，不要為了競爭而競爭。必須有明確可識別的好處。當我看着電網的未來以及我們在電網中經歷的事情，以及當我看着海上風電的未來以及我們需要在海上風電中做的事情時，您需要考慮的另一件事是，我們需要進行巨大的投資提升。我們正在規劃大型項目，無論是在電網還是在海上。現在是改變您正在使用的模型的好時機嗎？我會建議不是。現在對於投資者和增長速度來説，您最需要的是穩定性、透明度和成本和回報的明智管理。我認為這比擔心它是受監管的還是競爭的更為關鍵。

Akshat Rathi 00:17:25

休息之後：這不僅僅是關於電網，也關乎在其上工作的人們。基思解釋了為什麼英國需要更多工程師。順便説一句，如果你喜歡這一集，請花點時間在Apple和Spotify上評價和評論這個節目。這將幫助其他人找到這個節目。

現在，你最近説過，當涉及英國在清潔能源方面取得進展時，有一些不需要花錢的簡單答案，而當這些途徑沒有被利用時，你感到沮喪。你指的是什麼？

Keith Anderson 00:18:03

這是在討論政府需要投入多少資金到這個領域以及未來的背景下。我要説的是，如果你看看英國，很明顯財政上存在一些約束，這影響了我們的經濟狀況，因此政府能夠向經濟投入多少資金也受到限制。就所謂的大不列顛能源而言，我不需要也不想要另一家銀行。所以我不會追着政府要錢。在英國有一些很好的監管機制，鼓勵並允許投資流向電網。還有一些很好的市場機制，比如CfD，鼓勵並允許資金流向，以支持陸上風電、海上風電和太陽能的建設。所以這些機制很好。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看看系統中還有哪些障礙。

如果我從我的公司——蘇格蘭電力的角度來看，我們是伊比利亞集團的一部分。現在我可以吸引伊比利亞集團20%到25%的資金投入到英國來投資英國的系統。我應該能夠吸引更多的資金。那麼是什麼限制了？速度。速度歸根結底是什麼？往往是像規劃系統這樣的事情。所以讓我們投資於現代化規劃系統。我們已經談論過電網的現代化，我們已經談論過發電系統的現代化。還沒有現代化的是規劃系統。我們仍在使用我們一直使用的同樣系統。我們需要更快地通過規劃系統。

現在，其中一部分是規劃系統中更多的資源。另一部分是規劃系統與其他機構和利益相關者的協調。其中一部分不是將其作為串行過程運行，而是將其作為並行過程運行。有許多類似的事情可以大幅改進，這將使決策更加清晰，決策速度更快，並且允許項目更快地啓動和運行。所以，這些事情，你知道的，你不需要數億英鎊來解決這些問題。但也有一些新技術進入市場，政府可以真正幫助的地方是，如何創建正確的政策框架和政策環境？如何創造正確的激勵措施，開始允許諸如推廣電動汽車充電設施之類的事情？如何為熱泵的推廣做同樣的事情，以擺脱燃氣鍋爐，實現供暖電氣化？如何促進氫能源行業的增長和發展？同樣，你知道的，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並不尋求大量資金。其中很多都是關於政策框架、市場激勵措施、開始激活這些市場並鼓勵對這些市場的投資。

阿克沙特·拉蒂00:20:57

你指出的另一個缺失的部分是技能。現在，技能可以意味着很多不同的事情，獲取這些技能也可以意味着很多不同的事情。它可能是大學，可能是公司開展再培訓項目，但具體來説，現在工作人員缺少哪些技能，以及誰可以幫助彌合這一差距？

Keith Anderson 00:21:23

是的，人員、技能、工作是這個難題以及挑戰和機遇的重要組成部分。那麼我們是什麼意思呢？這是關於培養人才，工程師。現在這涵蓋了多種罪惡或機會，但這是從那些將會安裝智能電錶的人員，到聯接電纜的人員，到架設電網線路的人員，到設計和建造風力渦輪機的人員，到設計和建造基礎的人員，到設計和建造換流站和高壓直流海底電纜的人員。這涵蓋了廣泛的技能範圍。當我們看到增長時，即使只看電網，國家電網已宣佈了600億英鎊的投資計劃。我們宣佈，直至2026年，120億至150億美元的投資計劃。有大規模的投資計劃，而我們需要的主要部分之一是物質，另一部分是從事工作的人員，目前他們數量不足。實習生級別的人員不足，經驗豐富的熟練人員也不足。

那麼我們需要做什麼？作為一個獨立公司，我們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因此，我們開展了學徒計劃，我們開展了畢業生培訓計劃，我們開展了就業計劃，我們進行再培訓，每家公司都可以考慮這樣做，但單憑這些是不夠的。因此，我們需要與政府、地方學院——學院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你知道，這不僅僅是關於大學——學校和大學進行協調合作，我們需要考慮建立培訓學院的概念，共享培訓學院。

因為現在我正在尋找另外1,000名工程師。 [蘇格蘭公用事業公司] SSE 的同行們也在尋找另外1,000名工程師，國家電網的同行們也在尋找另外1,000名工程師。事實上，我認為現在在蘇格蘭中部及周邊地區，我們大約都在尋找2,500名工程師。蘇格蘭中部並沒有2,500名失業工程師。所以，如果我們不做出任何不同的舉措，我們只會互相挖走彼此的員工。除此之外，我們還要考慮我們使用的所有供應鏈公司，比如電纜製造商、土木工程公司、環境諮詢公司以及我們使用的所有分包商，他們也都在尋找員工，因為工作量在增加。所以，創建聯合培訓學院的概念很重要，我們可以把數百人送進去培訓，然後我們可以部署他們，並通過供應鏈共享資源，通過公用事業公司共享資源。

Akshat Rathi 00:24:20

但如果這是一個共享的培訓資源，那隻需要公司之間就可以做了。為什麼需要政府介入呢？

Keith Anderson 00:24:27

我認為，你知道，讓政府介入很重要，因為你需要讓所有的學院參與進來。你需要讓學校參與進來，把人們引導到這個項目中來。因此，這就需要確保學校項目的建立和設計，以便將人們引導到其中，確保學院項目的建立和設計，以幫助培訓和運行一些培訓，而不是在已經由其他機構運行的15個項目之上再創建另一個倡議。這需要大量的協調才能實現。

Akshat Rathi 00:25:02

我知道你不是教育政策專家，但我想知道你認為需要在學校、大學做出什麼具體干預措施，以幫助減少你的公司僱傭合適人才的困難。

Keith Anderson 00:25:18

關於這個問題，有幾點我想説。我們總是談論STEM，談論科學、數學、物理，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事情，我們越能鼓勵孩子們學習或參與這些學科，對我們經濟的未來都是極其有益的。這不僅僅是針對能源行業、電力行業，而是貫穿整個經濟領域。這些技能在很多領域都是基礎性的。

我認為同樣重要的是要進入小學，我認為這需要從小學開始，同時也要教育老師和家長們關於未來發展和機會的情況。我認為現在，如果你在小學四處走動或去和家長交談，談論“哦，你有沒有考慮過工程？”我認為，如果你問10個家長或老師他們對工程的未來有什麼看法，你會得到非常廣泛和奇怪的回答，從“這是與弄髒手、修理汽車底盤有關的事情嗎……”

在這個國家，文化上，我們沒有完全意識到並沒有像會計專業、醫學專業或法律專業那樣高度重視工程專業。它幾乎處於一個更低的水平。我會爭辯，雖然我不是工程師，但我會爭辯説，今天，工程專業應該高於所有其他專業，因為它對這個國家的未來至關重要。無論你是從建設事物的角度看，還是從基礎設施、數字技術的角度看，我們需要更多人學習這些技能，理解這些技能，併為國家的未來做出貢獻。

Akshat Rathi 00:27:11

謝謝，Keith。

Keith Anderson 00:27:12

謝謝。

Akshat Rathi 00:27:18

感謝您收聽Zero。下週，在我們的電網系列的最後一期中，我們將聽到TS Conductor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Jason Huang的講話。

Jason Huang 00:27:29

從根本上講，導體的進步取決於材料科學的進步。但是當你擁有更好的導體時，你還必須考慮實用性、安全性、壽命和易於使用等方面的問題。這並不容易。

Akshat Rathi 00:27:50

他解釋了為什麼突破性技術只是更新電網的第一步。

現在，對於一直等到最後的人，這是本週的聲音。

[呼呼聲]

這是風力渦輪機緩慢轉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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