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雄心勃勃的退出化石燃料計劃 - 彭博社

哥倫比亞瓦爾萊·德爾·考卡省尤姆博的Celsia太陽能農場設施上的太陽能電池板。

攝影師：賈伊爾·F·科爾/彭博社石油是哥倫比亞的第一大出口商品。因此，當哥倫比亞總統古斯塔沃·佩特羅在去年的COP結束時宣佈該國將加入支持“化石燃料不擴散”條約的國家聯盟時，這成為了重大新聞。

哥倫比亞是第十個加入該條約的國家，也是最大的經濟體。目前已有13個國家簽署了該條約。但哥倫比亞環境部長蘇薩娜·穆哈邁德表示，要讓該條約真正產生影響，還需要更多國家加入。

穆哈邁德與零的阿克沙特·拉提在紐約氣候週會面，討論哥倫比亞400億美元的經濟轉型計劃，該計劃旨在用旅遊和清潔能源等綠色行業替代石油收入。他們還邀請了巴西首席COP談判代表莉莉安·查加斯。巴西尚未加入該條約，但作為明年COP30的指定主辦國，該國已表示希望在氣候變化方面成為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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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哥倫比亞退出化石燃料的計劃

3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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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沙特·拉提 00:00:00

歡迎來到零。我是阿克沙特·拉提。本週：退出化石燃料的國家。

上週，我在紐約參加氣候周。天氣炎熱、潮濕且繁忙。聯合國大會也在進行，這意味着曼哈頓的交通完全停滯，外交官們在一個討論和另一個討論之間穿梭，堵塞了道路。

當然，我是以低排放的方式旅行——兩條腿走路，滿身是汗——在活動之間穿梭。根據一個統計，氣候周有600個活動。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只參加了十幾個，幾乎沒有話題是禁區。討論了所有通常的大問題：我們需要碳去除嗎？我們需要地球工程嗎？我們將從哪裏獲得資金？但也有社區清理、音樂表演和氣候跑步，甚至還有觀鳥。我可以繼續説下去。不過，有一件事讓我印象深刻，那就是談話往往不是關於我們必須做什麼，而是我們如何做到，以及如何更大規模地做到——要更大膽。

其中一個大膽的提議是化石燃料不擴散條約。就像核不擴散一樣，這個想法是讓各國達成協議，停止擴大化石燃料生產。目前，已有13個國家參與其中。最大的國家是哥倫比亞，在時代廣場的一家屋頂餐廳的舞台上，我有機會與哥倫比亞的環境部長蘇薩娜·穆哈邁德交談。她一直是這個條約的積極支持者，充滿了活力和新想法。與她同台的是巴西的首席氣候談判代表莉莉安·查加斯。

巴西尚未加入該條約，至少目前還沒有。但這兩個國家有很多共同點。它們都是重要的石油生產國。兩年前，它們都選舉了在氣候和保護承諾上進行競選的民粹主義左翼總統，現在它們都面臨着交付承諾的壓力。在談話中，正如你將聽到的，我們還透露了一些新聞。哥倫比亞正在制定一項400億美元的經濟轉型計劃，以幫助替代石油收入，並建立旅遊和清潔能源等綠色部門，以彌補收入不足。蘇薩娜希望這項計劃能獲得來自國際金融機構和發達國家的100億美元支持。

我與蘇薩娜和莉莉安討論了哥倫比亞和巴西的宏偉目標，以及它們需要克服的許多棘手的、習以為常的、似乎難以解決的障礙。順便提一下，對於耳朵敏鋭的聽眾來説，我在接下來的錄音中聲音聽起來有點不同，但我可以向你保證，那是我。這與在現場活動中錄音所使用的設備有關。

哥倫比亞的第一大出口是石油。因此，當哥倫比亞總統古斯塔沃·佩特羅在去年的COP28上宣佈該國將加入一個國家聯盟，簽署化石燃料不擴散條約時，這成為了重大新聞。現在，哥倫比亞自那時以來採取了哪些經濟措施來兑現這一承諾？

蘇薩娜·穆哈邁德 00:04:05

首先要解釋的是，我們已經採取了所有可能的步驟，我們非常清楚，這一轉型不可能單靠自己完成。我們必須替代10%的GDP來自石油和煤炭的出口。我們是第五大煤炭出口國，我們知道在15年內，由於能源轉型，石油市場將會關閉，因為我們的石油——首先，我們的儲備並不豐富，因此我們對這種並不富裕的資源有很大的依賴。其次，我們的石油是重油，這也意味着，它在市場上需要特定的價格才能盈利，因為它並不是最容易提取的石油。

所以我們的市場相當受限，我們已經知道，如果哥倫比亞繼續依賴這種情況，我們將面臨經濟問題。我們已經在經歷經濟問題。因此，我們必須迅速擺脱這種依賴，因為經濟和氣候現實。對我們來説，在我們制定瞭如何擺脱這兩個方面的情景之後，因為我們總是談論排放，但我們不談論生產。因此，每當你投資於生產資產時，都是30年的投資——沒有人會在五年內投資那麼多資本。所以我們知道，化石燃料的邊界擴張仍在加劇。這意味着排放的現實不會下降。

所以我們在具體方面所做的就是，我們已經為哥倫比亞的轉型、氣候和生態轉型制定了一份投資組合，這意味着哪些經濟部門可能會替代這些石油和天然氣的出口。但我們需要的經濟轉型投資金額，以及我們擁有的時間，都非常短，資金非常緊張，時間也非常短。這是一個關鍵的陷阱。其次，我們已經在哥倫比亞結束了對汽油的補貼，今年我們開始取消對柴油的補貼，這立即導致了運輸部門的罷工。因此我們回到了50%，並正在談判另外50%。我們有一個相當複雜的綠色分類法。我是説，哥倫比亞和銀行系統已經能夠告訴投資者在哪裏投資，以及這些投資如何幫助轉型，以及在哪裏投資不會幫助轉型。但即使有所有這些措施，我們知道這仍然不足以實現這一轉型。

阿克沙特·拉提 00:07:15

是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擺脱化石燃料，你將需要對這些綠色產業進行投資，這是一個重要的觀點。包括建設可再生能源、發展旅遊業，還要引入綠色債券。現在，當佩特羅總統宣佈這一承諾時，他非常強烈地反對這種觀點，即如果你停止開發更多的化石燃料，這就是經濟自殺。他希望引入綠色能源出口，而不是化石燃料出口。但這條路確實相當艱難，對吧？去年，哥倫比亞所有部門的投資下降了24%。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長僅約為1%。而且這個國家不僅要應對氣候影響，如野火，還要應對電力短缺、水資源短缺，現在甚至還在進口天然氣，因為出現了短缺。所以如果這將如此困難，你認為政府如何能夠堅持下去？

蘇薩娜·穆哈邁德00:08:26

是的。我必須説我們沒有電力短缺。實際上，我們的系統相當有韌性，我們能夠度過難關。但現在由於氣候情況，我們又有了警報，因為我們依賴水電來提供電力。所以氣候循環又回來了。我們沒有足夠的降雨，沒有足夠的水電，然後就會出現問題，然後你需要燃料來發電。因此，這是一種棘手的情況。我們在兩年前才做出停止簽署勘探合同的決定，但我們已經簽署了超過200個勘探合同，並且實際上正在實施中。我們將看到我們的儲備與過渡水平的比較。當然，經濟狀況並不是僅僅因為這些決定。它在疫情後有一個非常系統的情況。全球食品通貨膨脹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但當然，如果我們沒有一個國際平台來進行過渡，使每個人在過渡中都有平等的基礎，那麼你所描述的可能就是未來。我所説的首先是，在世界其他地方，尤其是發達國家，資本的獲取在1%到3%之間，而哥倫比亞平均需要支付10%的資本獲取成本。這對於我們的宏觀經濟評級水平來説是非常昂貴的。我們一提到要停止勘探，以便能夠開始非擴散化石燃料，並實際上設定一個限制以進行過渡——因為我們現在所做的是雙重投資。我們不斷地勘探和開採更多的化石燃料，同時又在可再生能源上投資。因此，我們所做的是最大化能源的數量，但並沒有替代，這在世界上並沒有發生。立刻，我們所有的市場和信用評級機構都變得非常緊張，幾乎要再次撤銷我們最後的投資評級，這將使我們的情況更糟。最後，我們是一個高度負債的國家。現在我們不能再增加一分債務，因為我們因疫情而負債，而且資本獲取成本如此昂貴。我們支付的債務中有50%是利息，而現在的外債支付金額超過了國防預算，或者超過了教育預算。

所以我們在財政能力上有非常有限的投資能力。這就是為什麼佩特羅總統提出了一些對金融系統至關重要的轉型措施，以便我們認真對待過渡。我們不能去COP會議上説我們要減少排放，而經濟系統卻仍然按照以前的規則運作。因為每一個有雄心壯志、真正想要因經濟和環境原因進行轉型的人都會受到金融系統和市場的懲罰，而不是得到獎勵。所以你的問題是，這種情況有多可持續？如果我們不緊急建立一個平台，那就不可持續，但這不僅對經濟不可持續，對地球也不可持續。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呼籲簽署一項化石燃料不擴散條約，我們還沒有條約的文本。這是一個國家集團。我們正在尋找30個具有互補經濟的國家，實際上可以談判一個允許過渡現實的經濟制度，與關鍵合作伙伴合作。我們想要創建一個島嶼——實際上所有開始這一進程的國家都是島嶼——一個可以展示另一種方式的國家島嶼，然後這個制度變得比我們現在的情況更具吸引力，這實際上是現實的政治真相。沒有人會首先將自己的經濟置於風險之中。我的意思是，老實説，在國際社會中，我們一直在説，‘哦，你們真有雄心，哦，恭喜你們。’我的意思是，這還不夠。我們需要改革，否則這將不可持續。在兩年內，政府可能會更換，可能會出現反彈，政府會説，‘不，我們要在未來30年內開發石油和天然氣，因為否則我們如何維持我們的經濟，我們的人民？’

阿克沙特·拉提 00:13:20

在休息之後，巴西政府需要什麼才能簽署化石燃料不擴散條約？順便説一下，如果你喜歡這一集，請花一點時間在蘋果和Spotify上對節目進行評分和評論。這有助於其他聽眾找到這個節目。

莉莉安，現在，當盧拉總統回到辦公室時，你知道，這被譽為對地球未來最重要的選舉之一。他推動減少亞馬遜的森林砍伐，並在這一領域取得了很多成功。但巴西仍然沒有加入不擴散條約。哥倫比亞是目前參與該條約的13個國家中最大的經濟體。巴西已經擁有大量綠色能源——90%的電力來自可再生能源。但盧拉總統也在推動增加石油生產。那麼，巴西需要什麼才能加入該條約呢？

莉莉安·查加斯 00:14:25

我沒有直接的答案，因為你知道，我代表的是外交事務的觀點。我認為在巴西發生的事情是一個涉及國會、政府和公民社會的國家辯論，關於如何思考這一過渡。巴西有哪些特徵可以促進這一過渡？因為你知道，當我們談論能源轉型時，沒有單一的公式。每個國家都會找到自己的方式來為這一全球努力做出貢獻。因此，巴西所採取的公式或政策是對可再生能源進行大規模投資，包括國內和國際投資。這個國家在世界上擁有最清潔的能源指標之一。電力超過90%，整個能源接近50%。但是，正如你所知道的，沒有哪個政府會為了任何理由而危及能源安全，因為那樣就不會有政府存在。所以，發生的事情是，他們正在引發一場國家辯論，以看看巴西如何加速這一進程，強調可再生能源在替代石油方面的重要性。

阿克沙特·拉提 00:16:00

但是如果——在某種程度上，巴西應該有更容易的前進道路，因為如果你看看哥倫比亞，50%的出口來自石油。而在巴西的情況下，這個比例只有15%。因此，考慮到巴西的能源系統已經相當清潔，轉向可再生能源的經濟理由更強。而正如穆罕默德部長所説，你需要領導者，你需要人們邁出第一步，而第一步總是很難。那麼，巴西需要什麼才能加入呢？

莉莉安·查加斯 00:16:36

是的，我想解釋的是，巴西正在走的道路更加重視可再生能源。例如，巴西的汽油中有20%的成分是乙醇，最近通過了一項名為“未來燃料”的法律，這個比例將增加到30%。此外，汽車的發動機採用的是靈活燃料技術。巴西是唯一一個消費者可以在加油站選擇加汽油還是乙醇的國家，並且對清潔燃料有巨大的激勵。它至少便宜30%。所以這就是這個國家試圖從一種技術轉向另一種技術的方式。

阿克沙特·拉提 00:17:37

哥倫比亞是第十個加入的國家。目前有13個國家參與該條約。你説你希望有30個國家聚集在一起，以便開始討論條約的文本，因為該文本在未來將非常重要。為了將這個數字從13增加到30，你們進行了什麼樣的對話，哪些國家對此感興趣？

蘇薩娜·穆哈邁德00:18:04

好吧，我們在安提瓜與所有部長舉行了一次關於條約的戰略會議，我們分析了一組我們認為能夠使該島經濟互補的國家。所以一些目前擁有石油的國家——例如，讓我們談談天然氣。現在我們面臨天然氣短缺，因為這是一些已枯竭儲備的暫時短缺，因為不幸的是，化石燃料無法被再生。你要麼擁有它們，要麼沒有它們。然後在2029年，由於一些勘探和開發，我們應該會有另一個內部氣源。因此，在此期間，我們將進口天然氣，這將是高成本的，因為它是液化天然氣（LNG），這將增加哥倫比亞經濟的天然氣成本，進而產生經濟影響。因此，如果我們能夠達成一項非擴散化石燃料條約，實際上可以與天然氣生產商達成協議，以固定價格向哥倫比亞出口10年，因為我們都致力於過渡，這樣在我們進行天然氣需求的過渡期間，經濟影響——主要來自工業的需求——卡車將是天然氣的另一個關鍵需求——可以隨着時間的推移被其他技術所替代。

因此，你們共同尋求減輕過渡的經濟後果，這些後果並沒有被充分討論。有兩件事我們沒有足夠討論，過渡的經濟後果以及石油生產國和出口國的情況，這些國家為世界提供燃料，它們的經濟完全相互關聯。如果我們不討論這兩個問題，只是繼續談論需求和排放，可能我們將無法實現這一過渡。這就是這些事情的類型。

現在，我們正在與那些經濟體對話，但這是一件事情，就像，現在我們必須克服許多心理障礙。各國來這裏並不容易。我已經説過我們舉行了許多會議。各國非常猶豫。這是令人害怕的，為什麼會害怕？因為這有風險。你所在國家對想要開始進行不擴散工作的看法風險將為你的國家帶來經濟問題。這是一個多邊問題。所以這裏的問題是，誰在這裏主導，市場[還是]政府，我們再次呼籲政治來控制這種情況。否則，這種轉型將不會發生。

Liliam Chagas 00:21:08

我可以評論一個非常有趣的方面嗎？整個國際金融結構是為棕色經濟而構建的。因此，如果你要轉型為綠色經濟，這些結構也必須轉變。所以認為我們會有一個乾淨的未來，而金融和經濟結構來自過去，這是不現實的。本週在未來峯會的討論中，有一個非常有趣的信息。發展中國家每年支付的債務服務費用比他們作為發展援助收到的金額大——幾乎是三倍。因此，我們真的必須迫使金融系統、多邊銀行、規則、巴塞爾規則也進行轉變。

Akshat Rathi 00:22:21

現在金融是實現這一轉型的關鍵部分。正如你所説，規則需要改變，金融結構需要改變，但有一些想法在某些地方開始奏效。因此，有一個公正能源轉型夥伴關係的想法。南非獲得了85億美元。印度尼西亞獲得了200億美元。這些項目仍處於早期階段，但它們開始展示如何在現有金融系統中實現這一目標，以及我們如何調整它。哥倫比亞是談論建立這樣一個夥伴關係的國家之一。那些對話在哪裏，哥倫比亞將從什麼樣的公正能源轉型夥伴關係中受益並尋求？

蘇薩娜·穆哈邁德00:23:09

是的，我們正在召集一組合作夥伴國家，包括美國財政部、德國和其他表現出興趣的國家，來建立一個類似的公正能源轉型夥伴關係。因為我們正在從第一代中學習。我們內部建立了一個治理系統，包括九位部長，並且我們創建了一個過渡投資組合，我們將在10月2日與我們的私營部門和銀行內部啓動。我們想展示這次轉型的成本是多少，公共融資和私人融資各自是什麼。我們稱之為類似，因為這不僅僅是關於我們的能源結構，而是關於經濟中需要出現的其他部門，以替代化石燃料出口帶來的財政收入。因此，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這一點，希望這將是一個開始，我們明天將舉行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希望我們能有第一次公告。我們將在COP16開始談判，以證明這是一種夥伴關係、合作和我們可以開始進行這一轉型的戰略。因此，這是其中一個支柱，我們今天與多邊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進行了交談。每個人都説，‘哦，哥倫比亞是如此雄心勃勃。哦，哥倫比亞在引領這一切。’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做了所有可以做的事情，但仍然不夠。因此，我們需要共同證明這是可能的。否則，我們在每次COP上只是在賣煙霧，真的。

阿克沙特·拉提00:25:03

是的。所以，正義能源轉型夥伴關係在南非和印度尼西亞的存在，旨在比如果僅僅按照經濟壽命運行的話更早地退役煤電廠。哥倫比亞通過這個夥伴關係尋求什麼樣的支持？是退役煤電廠，還是如你所説，試圖尋找補充石油出口收入的方法？你具體想要什麼？

蘇薩娜·穆哈邁德00:25:34

投資組合大約是開發一些我們認為可以開始替代石油收入的領域。其中之一是基於自然的旅遊，這些投資應該加強生物多樣性、當地社區和地區。這對我們鞏固和平進程也至關重要。因此，這非常整合。另一個是能源轉型本身，包括替換一些發電廠。我們75%的能源來自水電，但另外25%來自發電廠，因此是用可再生能源替換這些發電廠，並增加可再生能源的容量，因為我們在氣候條件下面臨水問題。因此，我們需要增加系統的能源容量，同時開發一個可再生能源的出口部門，這可能包括綠色氫氣、太陽能和風能，通過我們正在建設的與巴拿馬的互聯電纜，這將使我們能夠出口可再生能源，並希望開始替代這些收入。

它還有第三個組成部分是交通，因為50%的液體燃料需求來自交通。因此，交通的電氣化是另一個關鍵問題。最後是農業和生物經濟。農業方面是去碳化——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土地改革，但這需要農業工業，但以一種非常特定的方式[必須]去碳化，並基於生物多樣性和生物經濟，我們將在COP16上提出的生物多樣性計劃希望到2030年將GDP的參與率從0.8%提高到3%。所以所有這些都是巨大的經濟轉型。

所有這些都與再工業化對齊，因為我們不想出口原材料而進口技術。這必須伴隨價值鏈的變化。這對一個國家來説是一個巨大的任務，因為這意味着如何轉型勞動力，如何為這些新產業創建機構？如何在你想要進行這些工作的地區創造公共產品和基礎設施？需要大量的公共投資，然後私人投資才能真正使投資可持續。但是，這些公共投資遠遠不夠，我們期待公正能源轉型夥伴關係將關鍵的金融機制作為一個整體對齊，以便能夠為哥倫比亞的轉型談判一個好的交易。

阿克沙特·拉提00:28:30

聽起來這是一個更復雜但更全面的計劃，試圖幫助哥倫比亞經濟。現在我想問最後兩個關於自然的問題，你提到了COP16。你曾説保護自然應該成為全球南方國家的戰略利益。如果我説錯了請糾正我，但你開始從政是因為你開始為保護博哥塔的一個自然保護區而鬥爭，反對其開發，對嗎？所以現在哥倫比亞即將主辦COP16，時間就在幾周之後，通常自然保護和經濟發展被視為對立的，因為你想從自然中提取以獲取資金。保護自然在現有經濟體系下將會付出代價。你如何改變這種範式，COP16可以向世界展示保護自然不必付出代價，而實際上可以為社會帶來好處？

蘇薩娜·穆哈邁德 00:29:41

首先，有一個方面我稱之為價值觀，如果我們繼續將自然視為資源，那麼你就會陷入這種範式，因為每次你使用自然時，你就在消耗它。這就是經濟系統系統性地在做的事情：消耗自然。但如果範式是更多地——這就是我們稱之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COP——如果範式是如何以一種系統性地再生產自然的方式再生產社會，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可以像螞蟻一樣提出來——不是姑姑，而是螞蟻，一種動物螞蟻，因為我的發音總是讓人困惑——就像這些螞蟻總是帶着這個問題到處走。

比如説，如果你正在發展一個產業，你是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如果你在金融系統中，你是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如果你是一個基層社區，你是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的，這將使自然復甦？這意味着我們之間有一種關係，而不是一個無生命的物體。這更多是關於價值觀的提議，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COP16上發起“與自然和諧共處聯盟”，這將是一個多方利益相關者的聯盟，提出那個有時可能讓人不舒服的問題，就像一隻一直在咬你的螞蟻，但你實際上可以意識到你是如何工作的，你在做什麼。

現在，經濟系統必須意識到一方面自然被消耗的風險，這是顯而易見的，我的意思是，但它們並沒有被納入考慮。自然的外部成本仍然沒有被內化，但另一方面也要看到機會的方面。我們看到，如果我們創造新材料、新的生活方式、新的生產和消費方式，我們可以擁有充滿活力的經濟。

而且有一個創新和可能性的整個領域，這應該讓我們感到非常興奮，而不是沮喪——有點像氣候有時發生的那樣，你會感到沮喪——但非常興奮，並在社會各個層面動員大量的能量。在COP16上，我們想要代表這個原則。這是整個政府、整個社會，所有類型的知識共同努力恢復自然和我們與國家的聯繫。我認為從那裏，運動本身，人們本身帶來了如此多的解決方案，希望我們希望在COP16上給予他們更多的政治相關性，更多的可見性，因為這個運動正在發生，充滿了希望，我們想要讓它在政治上非常相關和可見。

阿克沙特·拉提 00:32:50

感謝您收聽《零》，現在是本週的聲音。

[腳步聲]

這是在聯合國大會和氣候週期間，紐約最快的交通方式的聲音：兩隻腳——在這種情況下，是我的兩隻腳。

如果您喜歡這一集，請花一點時間在Apple Podcasts和Spotify上為節目評分或評論。我們現在也在YouTube上。與朋友分享這一集，或者與正在尋找他們俱樂部第14位成員的人分享。您可以通過[email protected]與我們聯繫。《零》的製作人是米西莉·拉奧。彭博社的播客負責人是賽奇·鮑曼，談話負責人是布倫丹·紐南。我們的主題音樂由Wonderly創作。特別感謝埃爾西屋頂，這次對話是在這裏錄製的。還有，像往常一樣，感謝基拉·賓德里姆和馬修·格里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