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和拉丁裔美國人不能讓特朗普分裂他們:2024年選舉 - 彭博社
Erika D. Smith
團結更強大。
攝影師:安德魯·哈尼克/美聯社北美對於民主黨人來説,克馬拉·哈里斯在與唐納德·特朗普的決定性失利後,開始像是經歷七個悲傷階段。經歷了震驚和否認後,我們正式進入了憤怒階段,並伴隨着大量的指責和互相指責。
最常見的目標之一:總統喬·拜登。(他[在競選中停留太久,沒給哈里斯贏的機會。)精英。(這個政黨更關心他們而不是工人階級。)父權制。(男人永遠不會讓女人成為總統。)](https://www.politico.com/news/2024/11/06/democrats-blame-biden-trump-win-00188092)
但沒有什麼比在社交媒體、羣聊和民主黨聯盟的兩個核心羣體之間進行的種族敏感的選舉後分析更具反生產性。
彭博社觀點拜登和通貨膨脹如何讓哈里斯走向失敗特朗普的復仇之旅現在開始歐洲與“讓美國再次偉大”的鬥爭不太可能有好的結局那3%的抵押貸款利率不會實現在週三早些時候特朗普的勝利結果尚未公佈之前,一些黑人選民已經開始指責拉丁裔阻止一位黑人女性成為總統。根據最新的選民退出調查,特朗普贏得了46%的拉丁裔選民(以及55%的拉丁裔男性),這是至少50年來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中最高的。同時,一些拉丁裔選民指出退出民調顯示黑人選民中對特朗普的支持略有上升,要求知道為什麼他們被單獨挑出來而不是白人女性,後者中有53%投票支持特朗普,根據退出民調。
事情變得很糟糕,關於拉丁裔支持特朗普的指控不斷出現,理由包括“自我仇恨”、“白人至上”、“與白人接近的感知”,以及需要與“黑人保持距離”。
“我在想,‘你在看這種反彈嗎?’”拉丁裔政治策略家、反特朗普林肯項目的聯合創始人邁克·馬德里德回憶起選舉之夜關於社交媒體的對話。“然後種族主義的 陳詞濫調 出現了,你知道,他們是大男子主義文化,他們是厭女者,他們都是天主教保守的右翼分子。”
事實上,事情已經變得如此尖鋭,以至於一些人公開質疑這兩個有色人種社區之間長期存在的、儘管有時緊張的團結,是否在選舉後仍然可以挽救。馬薩諸塞州大斯普林菲爾德NAACP的主席塔爾伯特·斯旺主教 在X上發佈: “沒有黑人/棕色人種的聯盟。停止説‘黑人和拉丁裔’。拉丁裔投票支持白人至上。我們只能靠自己。”
我理解民主黨人想要 指責 和歸咎 的願望。作為一個有民權可失的黑人酷兒女性,我也對第二個特朗普總統任期將帶來什麼感到焦慮。但很難看出這種循環的自相殘殺將如何幫助重建一個能夠贏得未來選舉或甚至在當前對抗特朗普和共和黨的健康聯盟。
相反,所需的是更廣泛的對話,儘快嘗試回答一些民主黨和許多美國人普遍試圖迴避的棘手問題。黑人和拉丁裔選民,自1964年《民權法案》簽署以來,毫無疑問是該黨的兩個最重要的選民羣體,他們是否仍然共享相同的價值觀、期望和目標?這兩個羣體都不是單一的整體,尤其是拉丁裔,他們是多種族的,根植於數十個國家。統一的“有色人種”的身份政治是否仍然有意義?如果有的話,它如何能比選舉日剛剛發生的事情更有效?
這種團結,儘管常常受到讚揚,但一直是脆弱的。正如阿爾·夏普頓牧師最近對紐約時報所説:“這兩個羣體一直被剝奪權利,然後在爭奪誰能首先解決他們的訴求,而不是理解如果我們團結在一起,我們可以解決所有的訴求。”
這種情況在美國各地都存在,但特別是在西南部,大多數拉丁裔居民生活在這裏。這個快速增長的人口現在在加利福尼亞州和德克薩斯州都佔據了最大的羣體。隨着國家在種族和民族上變得越來越多樣化,不同羣體之間對政治權力的爭奪變得更加普遍。兩年前洛杉磯市議會拉丁裔成員的秘密錄音種族主義對話的動盪就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例子。
在這個選舉年,黑人和拉丁裔家庭受到的通貨膨脹影響比白人家庭更嚴重,住房、交通和食品雜貨的高成本佔據了他們更多的工資,根據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經濟學家最近的 報告。
特朗普及其競選團隊利用了這些種族緊張關係和經濟焦慮。事實上,他的許多集會都是赤裸裸地將羣體對立起來,進行虛假的稀缺資源競爭,從堅持認為大規模驅逐是降低住房成本的必要措施到錯誤地聲稱移民的“入侵”正在奪走“黑人工作。”
這就是分而治之的運作方式。
儘管我們可能永遠無法知道有多少人對此信息產生共鳴,但至少有一些是有效的。我們只知道,儘管特朗普的 種族主義言論, 他能夠建立一個與共和黨人自2012年米特·羅姆尼輸給巴拉克·奧巴馬以來所希望的多樣化選民聯盟。我們也知道,哈里斯失利的真正原因比任何一個人口統計羣體,甚至特朗普的白人男性選民基礎,所做或未做的事情要複雜得多。一個 大多數美國人,即使在加利福尼亞和紐約這樣自由的州,也在一場殘酷的紅色浪潮中遠離了民主黨候選人和事業。
在週三的霍華德大學,哈里斯在一羣淚流滿面的支持者面前發表了她的讓步演講,她特別讚揚了她競選活動的多樣性。這一點來自一位混血女性,且是移民的孩子,顯得尤為重要。“我們一直在有意識地建立社區和聯盟,”她説,“將來自各行各業和背景的人們聚集在一起,團結在對國家的熱愛之中。”
這些如今已經破裂的聯盟在新的特朗普時代是否能夠存活還有待觀察。但如果能夠存活,就需要減少指責,進行更多誠實的對話,正如哈里斯所説的,關注我們共同的東西,而不是將我們分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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