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美國領導的亞洲會是什麼樣子? - 彭博社
Daniel Moss
想象沒有美國的亞洲。
攝影師:ROSLAN RAHMANROSLAN RAHMAN/法新社/蓋蒂圖片社
當世界試圖預測唐納德·特朗普重返白宮的經濟影響時,新加坡的一場頂級小組討論提出了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沒有美國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並不好,而且沒有簡單的答案。
這一研究領域的存在本身就令人震驚。美國公司是東南亞最大的投資者,多個國家與華盛頓有着緊密的防務關係,該地區在以美國為基礎的全球貿易體系的支持下實現了強勁增長。該地區的中央銀行行長似乎花費了與其國內經濟增長和通貨膨脹同樣多的時間來擔憂美元和美國的經濟指標。儘管在過去幾十年中取得了巨大的進步,中國仍然沒有同樣的影響力。
彭博社觀點310億美元的廣告交易顯示廣告人感到恐懼敍利亞反叛領袖阿爾-喬拉尼需要一個機會為什麼海軍學院可以保留平權行動特朗普只想要完美的移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在 會議上提出的挑戰,由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和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召集,在某種程度上是時代的標誌。關税的前景,甚至是對密切合作夥伴的出口,已經讓投資者感到不安。貨幣對美元的匯率被壓低,政策制定者正在 為經濟增長放緩做好準備。還有一種更廣泛的擔憂,即華盛頓正在失去對商業和金融領導的興趣,從穩定的保證者變成了不穩定的來源。這些擔憂並不是在特朗普上個月勝選時才出現的,但它們已經被放大。
一系列解決方案被討論,包括迅速影響特朗普並提出單獨的交易以減輕壓力或將其轉向其他國家。這種方法的風險在於,國家可能會被逐個擊破,並且在貶低自己之後,仍然可能引起特朗普的憤怒。更為協調的區域一體化努力被提出,從理論上講是合理的,但也存在缺陷。例如,東南亞國家之間的親密程度遠不及歐盟成員國。貿易政策、反壟斷和貨幣事務的共同主權仍然是一個空想。
在會議前幾天,特朗普通過攻擊金磚國家貨幣的想法引起了人們的關注,這一想法距離現實還有多年,如果它真的會實現的話。促使當選總統發怒的原因有些神秘,但這確實突顯了特朗普對美元看法中的矛盾:他威脅要懲罰那些試圖擺脱美元的國家,同時又抱怨強勢美元損害了國內產業。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首席經濟學家莫里斯·奧布斯特費爾德在新加坡會議上表示,像1985年的廣場協議那樣有意識地削弱美元的努力是不太可能的。多年來,市場規模已經變得如此之大,以至於會淹沒國家的努力,而且當時冷戰仍在進行中,德國和日本是美國的戰略客户。
市場也可能作為對特朗普衝動的更廣泛制衡。詹姆斯·卡維爾(James Carville)曾提出,華爾街的憤怒可以約束最高官員的想法,這一觀點在1992年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獲勝時被廣泛傳播。卡維爾驚歎於市場恐懼如何推動克林頓採取更保守的立場,他表示他希望成為債券市場,因為它的力量。如今,標準普爾500指數可能成為政策的仲裁者。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教授沃裏克·麥基賓(Warwick McKibbin)曾在國家中央銀行的董事會任職十年,他認為大規模驅逐無證工人,加上關税,將對經濟產生不利影響。“一旦政策付諸實踐,一旦我們看到美國宏觀經濟和各個部門的關鍵部分發生了什麼,我們將會在這些市場中得到一個定價,這將給我們一個指標,表明他是否會改變方向,”他説。
想象力的練習,以及全球領導力真空的威脅,並不是特別新穎。但它們確實有其目的,並往往定義了當時的焦慮。當中國的企業受到清零政策的限制時,描繪一箇中國經濟實力減弱的世界並不是瘋狂的想法。在1947年初,隨着英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瀕臨破產,《紐約時報》提出了一個沒有倫敦影響力的世界的幽靈。這個情景令人不安,並表明西歐需要大規模的美國援助,貝恩·斯蒂爾(Benn Steil)在《佈雷頓森林之戰:約翰·梅納德·凱恩斯、哈里·德克斯特·懷特與新世界秩序的形成》中回憶道。
中國的經濟並不會消失,儘管其在疫情後表現令人失望。美國也並不像當時的英國那樣處於危險的境地。但值得關注替代方案,即使只是為了提醒我們,儘管大國經歷起伏,它們依然是關鍵。美國不會拋棄亞洲。它的利益牽涉太多,而中國對真正的世界領導地位幾乎沒有渴望。最終,填補美國留下的任何空缺的困難,只能證明這個國家的不可或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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