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客：瑞銀的貝阿特麗斯·馬丁談瑞士信貸的清理工作 - 彭博社

攝影師：Pascal Mora/Bloomberg當 瑞銀集團 同意收購 瑞士信貸集團 時，這是2023年3月歐洲銀行業的一個關鍵時刻。政府促成的交易被認為是歷史性的，其成功在於遏制了一場開始蔓延至全球金融市場的危機。

成功的核心是Beatriz Martin，非核心和遺留業務的負責人。她的角色對這次大規模重組至關重要，因為她在篩選瑞士信貸的資產，並決定保留哪些資產以及清理哪些資產。在本週的 在城市中 節目中，Martin與主持人Francine Lacqua和David Merritt坐下來討論這一過程、戰略和迄今為止的進展。

“老實説，這比我們最初想象的要容易，”她説。“但我也必須説，[瑞銀首席執行官Sergio Ermotti]和整個執行委員會對執行非常專注。”

他們還討論了明年銀行業面臨的挑戰，歐洲銀行如何在與美國同行的競爭中保持競爭力，以及她期待的下一步。

以下是他們對話的輕微編輯稿。請在下面收聽完整的節目，瞭解更多關於播客的信息 這裏 並在 Apple 和 Spotify 上訂閲，以便及時瞭解新劇集。

## 在城市中

貝阿特麗斯·馬丁談瑞士信貸的清理工作

24:11

**弗朗辛·拉克瓦：**在本週的在城市中，我們與貝阿特麗斯·馬丁交談，她是瑞銀非核心和遺留業務的負責人，同時也是該行可持續性和影響力的負責人。貝阿特麗斯，非常感謝你加入我們在城市中。**貝阿特麗斯·馬丁：**謝謝你邀請我。**拉克瓦：**所以貝阿特麗斯，這是你首次涉足媒體。我關注你已經很多年了，你的職業生涯相當令人印象深刻。你是如何開始進入銀行業的？

**馬丁：**我在90年代中期開始進入銀行業，嗯，主要是因為我喜歡旅行。所以，我參加了法蘭克福大學的一個交換項目。我需要在那所大學期間工作。這是那裏的規定。我在合作銀行實習，然後在德意志銀行實習。然後我[00:02:00]回到馬德里，我真的想找一份可以看到世界並做一些有趣事情的工作。

**馬丁：**然後德意志銀行聯繫了我，給我提供了一個國際培訓生項目。他們解釋説，“你將會在紐約和新加坡待一段時間。”然後我想，嗯，為什麼不呢？所以我接受了這份工作，從那時起一切都很好，真的很有趣。

**拉誇：**銀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你看到的主要區別是什麼？

**馬丁：**嗯，我是説，我開始是在交易大廳，嗯，然後是交易，然後是結構化，呃，那是一個非常男性主導的環境，你知道的，非常粗獷，非常快速。嗯，我認為隨着時間的推移，語氣變得更好了。我認為你在交易大廳看到更多的女性。我認為，呃，銀行業變得更加服務客户，而不是，呃，例如，交易自營。所以這些都是我認為在過去幾年中對銀行業非常積極的變化。

**大衞·梅里特：**我們在這個播客中經常談論倫敦城的文化。多樣性是文化變革的重要驅動力。有時感覺像是前進兩步，後退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認為進展是順利的嗎？你認為我們在倫敦城有一個更具包容性的文化嗎？

**馬丁：**我認為是的。在過去幾年中發生了很多事情和變化。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做，對吧？我的意思是，我們都希望擁有一個更具多樣性的團隊和文化，以反映我們的社會，公平地給予每個人機會，並努力消除無意識偏見。呃，來自一個非常男性主導的，呃，你知道的行業，正如我之前所説，但我認為銀行在改善，呃，環境和文化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呃，變得更加包容，不僅要有更多多樣化的，呃，人，還要給他們發聲的機會，呃，代表性，讓他們在合適的層級和合適的地方。但毫無疑問，呃，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做，對吧？這是一項過程，但我認為，呃，是的，我們取得了很好的進展。

**梅里特：**顯然，銀行業的世紀交易是瑞士信貸被瑞銀收購，這一點你顯然非常熟悉。在此之前，我們當然在這個播客中也談過瑞士信貸的醜聞，以及那些不斷引發負面頭條的文化。我想問，現在情況有改變嗎？你們轉移過來的那些人，現在完全融入瑞銀了嗎？

我認為，當我們接手瑞士信貸的團隊時，我可以説對我來説，非核心的團隊大部分實際上是瑞士信貸的人，對吧？因為那些是他們負責的賬本，那些是他們負責的風險，我保留了相當多的人。坦率地説，我的團隊中可能有超過90%的人是瑞士信貸的。我認為，作為領導者，你必須非常清楚地傳達期望是什麼，什麼是可接受的，什麼是不對的，對吧？我對我的團隊非常明確地説明了，路上的規則是什麼，參與將會是什麼樣的。

就我個人而言，我沒有看到任何可以説，哦，這種文化真的很糟糕的事情。我認為肯定有一些個體，您知道，確實很糟糕。那些人，嗯，我不會説在所有銀行中都有，但在一些銀行中確實存在，他們並不代表整個，您知道，銀行中工作的所有人。我認為有一些選擇性的例子，某些人做了一些事情，導致，您知道，銀行陷入麻煩。希望所有這些人今天都不在我們身邊，對吧？我認為他們中的很多人在收購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但是，我想説，瑞士信貸的文化是，嗯，可能更傾向於，您知道，竭盡所能地做生意，更關注收入而不是盈利能力。例如，我認為這一直是非常重要的，因為瑞銀在過去幾年中一直專注於，您知道，股本回報，自從我們真正將投資銀行重新定位為一個非常輕資本的業務。因此，回報對我們來説比收入重要得多。顯然，我們需要收入來獲得回報，但這是一種資本足跡、運營成本、業務複雜性等的結合。我認為這一點對瑞士信貸的一些員工來説並不是那麼清楚，但我想説，與他們合作一直是，您知道，愉快的，我沒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事情。

**梅里特：**當那筆交易發生時，我的意思是，你一定會想，瑞銀的每個人一定會想，哇，我們在這裏有很多工作要做，以整合這兩家瑞士銀行的巨頭，但我的意思是，當那條消息傳出時，感覺如何？那是銀行業的一個戲劇性時刻。我們在這裏都被它吸引住了。

**拉誇：**比亞從那時起就沒睡過。

**馬丁：**您知道，我的意思是，這對瑞士來説是一個非常情感化的時刻。您知道，兩家主要銀行，其中一家失敗，被另一家銀行接管。那是非常緊張的日子。那時我在瑞銀擔任集團財務主管。我們顯然在關注，您知道，存款情況，流動性狀況，資本狀況，思考，好的，如果他們加入，我們如何吸收這家銀行，對吧？

你知道，當一切發生在那個星期天時，情況很明確，然後我們有一段時間雖然還是在一起，但我會説是分開的，我們無法看到所有的職位等等。我認為對於我們在做什麼有很多不確定性，對吧？書中會有什麼，風險會是什麼樣子？然後很快，你知道，瑞銀的首席執行官也換了人。所以拉爾夫離開了，然後，你知道，塞爾吉奧回來了，然後，他決定設立非核心業務，並説，好吧，有些事情我們不想在未來經營。我們會把它們放在那裏。然後其他人會整合他們自己的部門。老實説，這比我們一開始想的要容易一些。但我也必須説，塞爾吉奧和整個集團的執行委員會在執行上非常專注。你知道，我們經常聚在一起。我們討論，什麼是有效的，什麼不是。我們重新調整我們的努力，優先考慮重要的事情。所以這一直很緊張，我認為這真的很好。

拉誇： 這個節奏令人驚訝。你們是故意這樣做的嗎？你們必須做好，但實際上最快的方式是讓你們可以開始飛行飛機，而不是建造它？

馬丁： 是的。我認為，塞爾吉奧很明確，我們不想在人員、法律實體、設置等方面徘徊太久的不確定性。所以我們真的試圖加快進度。嗯，當然要計算這樣做所帶來的風險。但我認為這完全是一個有意識的決定。

**拉誇：**你能滿足我們的要求嗎？這是怎麼回事？所以你在查看，我記得當時有，你知道的，説我們不知道我們在紐約的一些書籍中發現了什麼，甚至你知道的，這裏的一些交易大廳。我是説，這一切都是紙質的嗎？你是在翻閲數百頁嗎？這一切都是數字化的，對吧？

**馬丁：**不，這不是數字化的，也不是全部紙質的，你知道的，很多事情你得去嘗試抓取文件，你知道的，你能在某個地方找到它們嗎？所以在這方面顯然付出了相當多的努力，特別是在我的投資組合上，例如，你知道的，你想出售頭寸，你顯然需要閲讀所有文件，並且需要對合同、條件、任何義務、任何潛在責任等有清晰的瞭解。所以，這顯然花費了我們相當多的時間，但不幸的是，並不是所有東西都是數字化的。

**梅里特：**當我查看瑞銀的股價時，你知道的，顯然當時有很多焦慮，可能和你在市場上描述的情況一樣。但從那時起，它被證明是一個巨大的成功。

**馬丁：**我的意思是，我們遭受了打擊，對吧？我想在公告之後，確實有很多，好的，這將會是什麼？我認為，你們提到的一些事情，你知道的，整合的速度，我認為結果，你知道的，業務的結合。我認為贏回一些客户，呃，曾經是瑞士信貸客户的客户，我們贏回了，業務的活動等等。

我認為這非常積極。當然，我也認為我們減少非核心、嗯，非核心遺留部門的速度是非常重要的。我是説，我們已經將超過60億的資本返還給集團，以便其他部門可以增長，當然，他們可以重新投入到客户業務中。所以我認為，進展對於股價上漲真的很重要。

**拉誇：**這實際上是你職業生涯中最艱難的時期之一嗎？你對自己和你周圍的團隊學到了什麼？

**馬丁：**這很艱難，因為，正如我所説，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情緒化的時刻。我認為對於許多人來説，看到他們工作了25年的銀行正在下滑，然後被重新分配到新團隊，擔任不同的職位，有時是比之前更低的職位，這很艱難。[00:11:00] 嗯，這告訴我的是，溝通是非常重要的。對人們保持透明，嗯，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為，我們都非常習慣於在壓力環境中保持韌性，同時做很多事情和不同的事情。但我認為人們想知道，他們的立場以及未來對他們有什麼。因此，給他們一些關於這些方面的清晰度，我認為作為一個領導者，這是相當重要的。

**梅里特：**我只是好奇，回到你一開始所説的關於你開始時進入銀行的感覺，如果這個交易在20年前發生，那時的交易大廳稍微更具男子氣概，像你所説的那樣，所有的透明度和溝通，可能就不會發生。你認為這個交易更有可能成功是因為你們現在在瑞銀的文化嗎？

**馬丁：**是的，絕對如此。我認為，你知道，我們一直在努力為人們提供平等的機會。我認為，從一開始，塞爾吉奧，大家都非常明確，我們會從雙方吸納人才，努力為合適的角色找到合適的人。而且，我認為當你查看我們的數據時，你會看到我們實際上已經整合了很多來自瑞士創意的人。對我來説，在非核心業務中，隨着我逐漸減少投資組合和我的風險，我需要釋放出一些人。我的意思是，這些人，否則會回家。但是，你知道，我認為我們看到的是來自集團執行委員會的巨大努力和承諾，來為我的團隊找到角色，對吧？而且今年，我們已經在銀行的其他部門安置了超過280人，而不僅僅是投資銀行，順便説一下，還有其他地方。

**拉誇：**比亞，當你看歐洲，知道，銀行業的格局，實際上，瑞士銀行業的格局時，你覺得你能與華爾街競爭嗎？

**馬丁：**我認為我們可以。我認為，看看，呃，規模很重要。在過去的幾年裏，我認為你已經看到，呃，業務不成比例地流向美國銀行，對吧？而且他們增長得相當快。但是如果你看看，呃，歐洲銀行和銀行業整體，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今年表現優異的行業。我認為回報率為33%，而市場大約為15%。如果你看看過去的，呃，4年，可能大約是88%。

顯然，銀行業是一個受益於高利率環境的行業，當然，低違約率、資產負債表的減值以及非常好的交易業務也是如此。我認為歐洲銀行能否競爭？我認為，歐洲銀行和整個歐洲需要意識到全球競爭力的狀況，對吧？

在我看來，這不僅僅是美國的問題，對吧？我昨天剛從阿布扎比回來。那是阿布扎比金融周。當你看到中東發生的事情，以及亞太地區試圖在新加坡、香港等金融中心之間建立關係的力量時，這些地方將會在爭取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流動的業務方面變得極具競爭力，對吧？

這不僅僅是銀行業。它涉及科技、生物科技、醫療保健。還有許多其他行業將會非常有趣。你想吸引那些人才。你想吸引那些公司進入你的國家，以增強實力和發展。

**梅里特：**你知道，我們在星期四早上錄製這個節目。歐洲中央銀行剛剛再次降息。但在此之中，有一個預測，即歐洲的經濟前景看起來不太穩定。然後你對比美國，似乎正在快速前進，股市中出現了很多基於特朗普樂觀情緒的通貨膨脹，無論你是否同意，但它正在快速發展，差距似乎在擴大。那麼你是否擔心這一點，歐洲似乎感覺到更加停滯不前，或者美國正在快速向前發展？

**馬丁：**我再想一想，我認為歐洲需要破解這個難題，看看他們如何提高競爭力，對吧？這在各個方面都是如此。因此，歐洲所有國家，包括英國，我認為，您知道，歐洲在增長方面經歷了艱難的時刻。而且我認為在政治上，當您看到歐洲發生的所有緊張局勢時，現在確實是一個相當困難的時刻。那麼我擔心嗎？不，我並不是非常擔心，因為我認為，您知道，沒有其他辦法。他們會找到辦法，您知道，吸引人才，您知道，讓公司在歐洲紮根。

我認為歐洲是，您知道，這是一個有着更多歷史的地方。顯然，我們這裏有相當優秀的人才。我的意思是，有一百萬個理由讓人們想要住在這裏，想要，您知道，在這裏開展業務，但我們必須讓它發生，對吧？

**梅里特：**您擔心政治嗎？我的意思是，法國，法國的情況，德國的情況，這是一種拖累還是隻是噪音？

[00:16:00] 我認為人們明白這些事情在某個時候會得出結論，對吧？所以我不確定這是否是一個巨大的拖累。

**拉誇：**為了讓歐洲銀行變得更好，需要發生什麼？我們在12月10日與安娜·博坦進行了這次對話，她談到了監管、監督，事實上美國可能會領先。歐洲如果不適應，就會在銀行方面落後，但還有一個擔憂，就是您真的不知道如何讓這個經濟更具競爭力。有一份德拉吉報告，我認為在發送到歐洲各國首都的一個小時內就被擱置了。

馬克龍一直在説這個，對吧，他完全被拒絕了，不是嗎？就像他讓歐洲更具生產力的議程。

**貝阿·馬丁：**我認為，聽着，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很有趣。不。所以正如我所説，我這周在阿布扎比金融周。看到那裏發生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但他們正在建立一個新的平台，對吧？我的意思是，當我説歐洲有更多歷史時。我是説我們實際上有，無論是[00:17:00]銀行還是，您知道，坐落在遺留基礎設施上的製造業，對吧？因此，進行這些改變只需要鉅額的資本支出，如果您在阿布扎比，或者如果您在其他地方，您根本不會拖累那種遺留，對吧？

所以我認為，歐洲經濟的轉型可能需要的投資在過去幾年中已經流向其他地方。對吧？甚至來自歐洲，對吧？所以，您知道，我再次認為，關鍵是找出如何變得更具競爭力？您如何吸引那些投資進入您的國家以實現這種轉型？但我認為，老實説，歐洲的基礎是不可思議的。

**拉誇：**貝阿，當談到市場時，私營市場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是説，這真是不可思議，就像，我認為它增長的幅度也是預期的，呃，當然在信貸方面預計在未來幾年內翻倍。這對歐洲銀行意味着什麼？

**馬丁：**嗯，我認為銀行在某些產品的分配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觸到私人市場、私募股權、私人信貸等基金。例如，瑞銀就是其中最大的參與者之一。如果你考慮一下，我們通過財富管理網絡每年分配的那些資產的數量。我們有巨大的聚合能力，對吧？那麼這意味着什麼呢？就是，我們將看到信貸市場的分散或分佈，進入那些願意進行直接投資的投資者手中，這是之前沒有看到的，對吧？無論他們是基金還是實際的投資者，因為實際上很有趣的是，投資者現在正在尋找直接投資機會，而不是投資於基金。對吧？所以我認為隨着時間的推移，你會看到越來越多的客户會想要接觸這些市場。順便説一下，確實如此，如果你看看私募股權，例如，你仍然會看到相當多的乾粉準備着。

你會看到這些資產的貨幣化遠遠少於幾年前的情況。而且，我認為，你會看到一個巨大的運動進入二級市場，即為所有那些實際上沒有通過首次公開募股或其他方式退出的交易提供流動性。而現在，所有的延續基金、所有的二級基金都在形成，以便促進這種流動，對吧，這很有趣。

**梅里特：**那麼公共市場註定會繼續縮小，你認為嗎？我的意思是，歐洲的股票市場？

**馬丁：**不，我認為，公共市場始終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投資來源，特別是對於那些喜歡流動性的客户，對吧？因為歸根結底，在所有這些私人投資中，你會發現，你要麼有鎖定期，要麼你的流動性僅限於每個季度等等。所以我認為作為投資者，你始終需要健康的兩者混合。我不認為，公共市場現在就在那裏。

**拉誇：**我們在談論二級市場。這對已經在私人市場中投入相當多的銀行意味着什麼？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者他們需要關注什麼？

**馬丁：**我認為這是銀行和投資者思考的一個很好的機會，考慮一些需要創造流動性的基金的退出技術或策略，以便要麼償還投資者，要麼繼續他們的投資策略。我認為在合適的價格下，這絕對是一個好的切入點。

**拉誇：**誰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我的意思是，當你看到私人市場增長時，你在這個領域看到一個相當重要的競爭者嗎？

**馬丁：**我認為我們看到的是每個人，嗯，[00:21:00] 基金試圖直接接觸客户，對吧？所以你會看到阿波羅、卡萊爾、阿瑞斯，所有這些傢伙。如果你看看他們的增長計劃，他們都專注於財富管理，對吧？所以看到這一點是相當有趣的，我認為我們需要確保我們仍然在為客户提供不同的量身定製的解決方案，訪問等等，這將使我們與後面的提供者區分開來。

**拉誇：**你自從瑞銀接管瑞士信貸以來一直在這個職位上。它有一個到期日。一旦你擺脱了所有需要擺脱的東西？

**梅里特：**還剩多久？

**馬丁：**嗯，官方的到期日一直是2026年。塞爾吉奧總是説，您知道，2026年之後，他想劃清界限，不再談論整合。我想我就是，您知道的，那個整合的一部分。所以我一直在想，您知道，2026年底可能就是我作為非核心的工作的結束。[00:22:00] 當然，當我設定一個截止日期時，我總是試圖，您知道，儘量低估承諾並超額完成。因此，我的意思是，我們在投資組合方面已經取得了巨大的進展。

如果你看看，您知道，我們所做的削減，我們可能已經完成了大約70%的投資組合。順便説一下，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所以，您知道，我們負責所有基礎設施的委託、許可、所有法律實體，這需要時間。因此，希望您知道，我們將在2025年期間看到巨大的進展，我的意思是，這對銀行來説是非常重要的一年。這對非核心來説是非常重要的一年。我認為這就是您可以期待的。**拉誇：**那麼你接下來會做什麼？**馬丁：**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嗯，我的意思是，正如你所知道的，我是英國的首席執行官。嗯，我負責EMEA地區，也就是歐洲、中東和非洲。我還是集團執行委員會的可持續發展負責人。所以我實際上有很多角色，我會忙於這些。最近我花了很多時間，正如你所知道的，非核心[00:23:00]的努力正在取得成果。團隊們非常專注於執行這一點。我花在客户身上的時間比我一開始時多得多。您知道，客户是我喜歡的事情。我在之前做了很多年，我認為這是我可以增加很多價值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儘管我們一直在進行對話，但歐洲並沒有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老實説，這裏是一個非常令人興奮的地方，我們仍然看到增長。所以我肯定會花更多時間在這些事情上。

拉誇： 貝亞·馬丁，非常感謝您加入我們。

馬丁： 謝謝你邀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