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君：「舊瓶新酒」「新瓶新酒」「新瓶舊酒」的芻議_風聞

     曾有網友微信問艾君，您如何理解“舊瓶新酒”與“新瓶新酒”“新瓶舊酒”的問題，那麼，“舊瓶”能不能裝“新酒” 或“舊酒”而“新瓶”能不能裝“新酒”或“舊酒”？

「舊瓶新酒」「新瓶新酒」「新瓶舊酒」的思考

艾君/文

**“舊瓶”能不能裝“新酒” 或“舊酒”而“新瓶”能不能裝“新酒”或“舊酒”？……**關於“舊瓶新酒”與“新瓶新酒”“新瓶舊酒”……的話題，在愚翁艾君看來，是哲學的範疇，也是文章學的範疇；既是辯證法內容與形式的範疇，也是屬於人文科學傳承與創新的範疇。

我們**先看看哲學與文章學的關係。**哲學和文章學都是研究人類思想和文化的學科，它們的範疇也具有一定的重疊和交叉。在文章學中，文章的結構、語言、風格、修辭等方面是研究的重點，而這些方面也涉及到哲學中的一些概念和問題，如語言哲學、形而上學、認識論等。一是文章的結構是哲學和文章學共同關注的問題之一。在文章學中，文章的結構包括文章的開頭、結尾、段落、過渡等，這些結構要素對於文章的完整性和流暢性至關重要。而在哲學中，尤其是形而上學和認識論中，結構也是一個重要的概念。例如，結構主義哲學認為，事物的結構和功能是相互依存的，而這種觀點也可以應用到文章的結構中，即文章的各個部分應該相互協調、相互呼應。二是語言是哲學和文章學共同關注的另一個重要方面。在文章學中，語言是文章的基本構成要素，語言的運用直接影響到文章的質量和效果。而在哲學中，語言哲學是研究語言本質、語言意義和語言理解的學科。例如，語言哲學中的指稱論和觀念論可以應用到文章的理解中，即讀者需要理解文章中的詞彙和句子的意義和指稱對象。再就是，風格和修辭也是哲學和文章學共同關注的重要問題。在文章學中，風格和修辭是形成文章獨特魅力和表現力的關鍵要素。而在哲學中，尤其是美學中，風格和修辭也是重要的概念。例如，康德認為美的本質在於主觀的合目的性，而這種觀點也可以應用到文章的修辭中，即文章的修辭應該符合讀者的審美趣味和認知水平。可見，哲學和文章學在某些方面是相互交織的，它們的範疇也存在一定的重疊和交叉。通過將哲學的概念和問題引入到文章學的研究中，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文章的本質和特點，進一步豐富和發展文章學的理論體系。

接下來，**我們看看辯證法內容與形式。**辯證法是哲學中的一個重要概念，它探討了事物的內在矛盾和發展規律。辯證法認為，事物是由內容和形式兩個方面構成的。內容是指事物的內在本質，形式則是指表現這種本質的方式和手段。辯證法認為，內容和形式是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沒有內容的形式是空洞的，沒有形式的內容則是無意義的。在辯證法的理論中，內容和形式並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隨着時間和條件的變化而不斷變化。因此，辯證法強調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不斷深入地探索事物的內在本質和表現形式。同時，辯證法也認為，事物的內在本質和表現形式之間存在着矛盾和鬥爭，這種矛盾和鬥爭是推動事物發展的動力。辯證法的內容與形式的觀點提醒我們要注重事物的內在本質，深入挖掘事物的內在規律和本質特徵；又要求我們要注重事物的表現形式，充分認識和利用事物的外在表現和特點，以便更好地理解和把握事物的內在本質。最後，它啓示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不斷更新我們的認識和實踐，以適應不斷變化的時代和社會環境。通過深入挖掘事物的內在本質和外在表現，我們可以更好地理解事物的本質和發展規律，為我們的認識和實踐提供有力的指導和支持。

**我們再看看人文科學傳承與創新。**人文科學是研究人類文化、價值、信仰、藝術和社會結構等的學科，它旨在理解人類自身的本質和行為。而傳承與創新，作為人文科學的核心要素，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兩大驅動力。在當今快速發展的社會中，人文科學的傳承與創新顯得尤為重要。一方面，我們需要繼承和發揚人類優秀的文化遺產，保持對歷史和傳統的尊重；另一方面，我們也需要勇於探索和創新，不斷推動人文科學的發展和進步。眾所周知，人文科學的傳承與創新是相輔相成的。傳承是創新的基礎，沒有對歷史和傳統的深入瞭解和掌握，就無法進行有效的創新。而創新又是傳承的延續和發展，沒有創新，人文科學就會停滯不前，無法適應時代的發展和社會的變化。因此，在人文科學的研究中，我們既要注重對歷史和傳統的深入研究，也要注重對新的思想和觀點的探索和發掘。與此同時，人文科學的傳承與創新也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必然要求。隨着社會的發展和科技的進步，人類面臨的挑戰和問題也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這些挑戰和問題需要我們通過人文科學的傳承與創新來尋找答案。因此，我們需要在保持對歷史和傳統的尊重的同時，勇於探索和創新，為人類文明的進步貢獻自己的力量。

**對於“舊瓶裝新酒”的問題。**一些學者認為，原意為新原理與舊形式格格不入，該用新形式表現新原理。這或許受到馬太福音語之影響，《新約·馬太福音》第九章説，“沒有人把新酒裝在舊皮袋裏；若是這樣，皮袋就裂開，酒漏出來，連皮袋也壞了。唯獨把新酒裝在新皮袋裏，兩樣就都保全了。”其實，“舊瓶新酒”説，就是説是用舊的形式表現新的內容，也就是用傳統的詩歌、小説、散文等形式，反映時代的主題或內容。而“新瓶新酒”與“新瓶舊酒”説，愚翁艾君個人理解，應該是對於類似新出現的網絡文藝、網絡電影或其它新的文藝形式，既要反映火熱的時代生活風采，也要回望有價值和進步意義的歷史生活風貌，是一種辯證的關係。

“舊瓶新酒”問題從我國對傳統文化理解中，應該是指用舊的形式來表現新的內容。“五四”以來，我國大多數文藝志士，都認為此語應指用舊的形式表現新的內容。老舍在《我怎樣寫通俗文藝》就説，“這八篇東西，都是用舊瓶裝新酒辦法寫成的。”由此可見，“瓶”，應該是️形式；而“酒”呢？其實就是指內容。

又問：**那麼，“新瓶不能裝新酒”或“裝舊酒”嗎？**艾君則認為，這應該解釋為文藝的繼承與創新的話題。其實，這也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文藝作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一直扮演着傳承和發展的重要角色。然而，隨着時代的變遷，文藝也需要不斷地創新，以適應社會的需求和變化。文藝的繼承，是對傳統文化和藝術的尊重和延續。在文藝領域中，有許多優秀的傳統元素和藝術形式，這些都是人類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應該認真學習和繼承這些傳統元素和藝術形式，讓它們在新的時代中煥發出更加絢麗的光彩。同時，我們也需要不斷地發掘和保護民間文藝，讓它們得到更好的傳承和發展。然而，僅僅依靠繼承傳統是不夠的。隨着社會的不斷發展和進步，人們對於文藝的需求也在不斷變化。因此，文藝的創新也是必不可少的。只有不斷創新，才能夠更好地滿足社會的需求，更好地服務於人民大眾。文藝的創新需要從多個方面入手，包括內容、形式、表現手法等方面。我們需要在傳統的基礎上進行創新，讓文藝更加貼近時代、貼近生活、貼近人民。在繼承和創新的過程中，我們需要注重平衡和協調。一方面，我們要尊重傳統，認真學習和繼承優秀的傳統元素和藝術形式；另一方面，我們也要勇於創新，不斷地探索新的表現形式和手法，以滿足社會的需求和變化。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文藝在新的時代中得到更好的發展。

通過上述分析，在愚翁艾君看來，**“舊瓶裝新酒”與“新瓶裝新酒““新瓶裝舊酒”是不衝突的。**其實反映了文藝的繼承、創新與發展的關係問題文藝的繼承、創新與發展，三者之間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繼承是創新與發展的基礎，創新是繼承與發展的體現，而發展則是繼承與創新的目標。

一方面，繼承是創新與發展的基石。文藝作為人類文明的結晶，凝聚了無數前輩的心血與智慧。任何文藝形式的發展，都是在繼承前人成果的基礎上進行的。只有在深入瞭解和掌握傳統的基礎上，我們才有可能進行創新和發展。通過繼承，我們可以汲取傳統的精華，掌握傳統的藝術規律和技巧，從而為創新與發展提供有力的支撐。另一方面，創新是繼承與發展的體現。隨着時代的變遷和社會的發展，文藝也需要與時俱進，不斷創新。創新是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注入新的元素、新的思想、新的表現形式，從而賦予文藝新的生命力和活力。創新是文藝發展的必然要求，也是推動文藝進步的重要動力。通過創新，我們可以使文藝更加貼近時代、貼近生活、貼近人民羣眾，更好地滿足人們的精神文化需求。最後，發展是繼承與創新的目標。文藝的發展是一個不斷演進的過程，需要通過不斷的創新和繼承來實現。發展是文藝的最終歸宿，也是我們追求的目標。通過繼承與創新，我們可以推動文藝不斷發展，使其更加豐富多彩、更加具有感染力和吸引力。同時，文藝的發展也需要我們不斷地探索和實踐，不斷地總結經驗教訓，不斷地完善和創新。

總之，舊瓶裝新酒”與“新瓶裝新酒““新瓶裝舊酒”是不衝突的。反映了文藝的繼承、創新與發展，這是相輔相成、密不可分的。我們只有正確處理好三者之間的關係，才能推動文藝不斷向前發展，為人類文明進步作出更大的貢獻。【本文系社會學者、民俗學家、北京市職工文學藝術促進會副會長艾君隨感於2023.4.1夜，修改於2024.1.7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