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潤美當高華了,還回國幹什麼?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最近我在網上刷到了一段傳得很火的視頻,它的主人公是一位據稱已經在美國街頭流浪了整整16年的華人流浪漢。一位短視頻創作者在紐約街頭偶遇了他,而當得知這位流浪漢已經很久沒有吃飯的時候,他便自掏腰包,請他吃了一份中餐。就這樣,華人流浪漢吃着熱飯熱菜,慢慢地對着手機鏡頭打開了話匣子。

據流浪漢自己介紹,他今年54歲,來到美國已經有30多年了,其中光是在街頭流浪的時間就有16年。他説自己是江蘇江陰人,復旦大學本科畢業,然後來美國唸了碩士和博士,學的是物理專業。畢業後還在華爾街工作過一兩年。他還説自己曾經有過一段婚姻,和妻子在一起生活了4年,然後分居了7、8年,最後離婚了。

按照這位流浪漢的説法,他是從2007年開始流浪的,原因是“被孤獨的幻想給迷糊住了”,“不知道眼前的事情是真還是假”。

復旦出來的物理高材生,在美國碩博連讀,完了還在華爾街工作過……這流落美國街頭的潤人如今大家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但是像這位華人流浪漢的來頭這麼大的,還真是不多見。
因為稀罕,所以就會有人好奇;因為好奇,然後就會有人去深扒。不扒不知道,原來這位華人流浪漢的來頭還真不小。根據目前國內網友整理出來的資料,這位華人流浪漢名叫孫衞東,是當年復旦大學物理系1985級1班,也就是所謂的“87少年班”的神童少年,後來拿到了“中美聯合培養物理類研究生計劃”(CUSPEA)的全額獎學金,跑去美國繼續深造。

CUSPEA項目是由李政道和中國物理學界合作創立的。該項目旨在利用中美兩國優勢資源,推動中國青少年優秀科技精英人才培養。CUSPEA項目的門檻極高,在其實行的10年間,僅有900多名中國學子獲得獎學金奔美深造,而孫衞東正是其中之一。
事實證明,孫衞東的獎學金也不是白拿的。在孫衞東流落美國街頭的消息傳開之後,國內有網民在相關科研數據庫裏查詢了有關孫的學術信息,結果發現,孫衞東當年在美國深造期間的成績異常搶眼。從1992年到1997年,在孫衞東留美碩博連讀的7年時間裏,他先後從事了核物理研究和凝聚態物理研究,並且發表了32篇SCI論文,其中多數論文還都是發表在物理學權威期刊上的。
按説就這樣的學術背景和履歷,只要孫衞東此後按部就班,那麼他的人生就是再差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了。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對此,國內輿論場上有一種比較流行的説法是:孫衞東並不是什麼好人,他當年是拿着國家給的公費去美國留學,然後就賴在那邊當潤人高華了。而與此同時,孫衞東又好賭,據説其週末經常要坐飛機去拉斯維加斯玩兩把。一個人的事業心再強、收入水平再高,也架不住沒完沒了的爛賭啊。隨着孫衞東在賭場裏越陷越深,他最終在賭桌上輸得傾家蕩產,他的妻子也因此離他而去。

雖然這個關於孫衞東一步步走向深淵的説法聽上去有鼻子有眼,但是其真實性無從考起,所以大家權當看個熱鬧就好。
我今天之所以要就這個話題出這期節目,聊孫衞東這個人的人品什麼的尚在其次,主要還是想吐槽一下那些替孫衞東還着急把他從美國弄回來國內來的美國高華羣體,尤其是某位自稱人在紐約的大律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物傷其類的緣故,咱們這位自稱人在紐約的大律師這兩天也屁顛屁顛地蹦了出來,就孫衞東這事在國內社媒上狠刷了一波存在感。陰陽怪氣地説什麼:“孫博士回不回國,在我看來首先是個人層面的私事、家事,還沒上升到國家層面。那些嚷嚷着‘接回來放你家養啊?’的、搞得自己像是躲窮親戚來家過年一樣的人,人家孫博士也沒説回來就必須申請中國的養老和醫療福利吧?再説了,有沒有資格申請還兩説呢。”
還説什麼:“但他有年邁的母親、親弟弟在,有回家之念是人類基本情感,還有復旦校友會和這麼多熱心網友兜底,所以有些人馬上試圖‘代表國家’,説些傷人心的話,真沒必要。那些這麼説的人,月入3000,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擔心別人上你們家裏吃飯呢啊?”
常看我節目的同志和朋友應該都知道,我這個人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那些潤去美國的高華對我們中國人的家務事指手畫腳的。你陰陽怪氣我們中國老百姓對所謂的“復旦校友會”還有所謂的“美國紐約上海同鄉會”積極運作,試圖將孫衞東轉回國內這事的反感情緒,這種行為的本身就已經足夠讓我不齒的了,不僅如此,你還在你的評論區裏對平時關注我的粉絲朋友出言不遜,這種做法對我而言就更是不可忍受了。
你不就是想吃孫衞東的這波流量,順便再在我們中國網民的面前展現一下你身為紐約大律師的高華優越感嗎?行啊,那我就把這波潑天的流量都送給你,陪你好好嘮上兩句好了。
“人家孫博士也沒説回來就必須申請中國的養老和醫療福利吧?”這話是你説的原話對吧?巧了,我還正好就知道一個現成的案例,也是早年潤去美國的華人(劉玉生,今年76歲,上海楊浦人),也是一把年紀在美國混不下去了,也是被那個什麼所謂的“美國紐約上海同鄉會”經過一番運作給弄回了我們國內。

當初那個所謂的“美國紐約上海同鄉會”也沒直接説要把劉玉生送回中國養老,可結果呢?2023年3月,劉玉生就被安排住進了楊浦區救助管理站。由於劉玉生多年前就已經註銷了他原屬延吉新村街道的本地户口,因此,楊浦區相關部門不得不為劉玉生補辦各種手續。據悉,在劉玉生的户口等手續補辦完成後,當地政府將為他發放低保。而在所有流程跑通之前,劉玉生將被送往楊浦區某公立養老院做臨時安置。
而在把劉玉生接回楊浦之後,上海還有律師就他的情況作出過這樣的説明:劉玉生及其他的妻子之前是合法的夫妻關係,雙方在此期間也沒有經過協議離婚,也沒有提起訴訟離婚的情形,這説明他們雙方的夫妻關係還是合法存續的。因此根據中國民法典的相關規定,他的妻子對他負有救助扶養義務。
不僅如此,在把劉玉生接進救助站之後,還有工作人員問他:“你在法律上還有個女兒,她對你負有贍養義務,那後續你希望她承擔起贍養你的義務嗎?”
對此,知道自己是個拋妻棄女、逃到美國廝混了30年的老人渣的劉玉生,倒是難得地清醒了一回,他連聲表示:“不要,不要。”
正是因為有了楊浦區政府給劉玉生兜底這樣的先例在前,所以我才更得説,就咱們那位號稱自己人在紐約的高華大律師啊,他的那番看似替孫衞東喊冤的無比偉光正的所謂場面話,其實根本就經不起現實的推敲。

別看這幫人嘴上説得好聽,一口一個“把人接回中國怎麼了?又不吃你們家大米”“你一個月入3000的小憤青輪得到你操心嗎?”“你什麼收入水平啊就擱那兒代表國家發言?”“人家幾十年沒回國了,回來見見父母親弟弟不行嗎?”“何況還有復旦校友會和那麼多熱心網友兜底呢是吧?”説得比唱得還好聽,可實際上呢?真要讓他們成功把孫衞東給弄回來了,他有極大概率就會變成第二個劉玉生。
這幫人也就是沒把窗户紙給捅破,我估摸着啊,他們在輿論場上陰陽怪氣中國網民的時候,心裏頭想的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雖然我們嘴上沒説要,可真等我們把孫衞東弄回中國了,中國政府要不要掏錢給他養老,可就由不得你們中國網民了。”
我就納了悶了,你説這什麼所謂的“紐約上海同鄉會會長”沈珺也好,那還有號稱自己人在紐約的某高華大律師也罷,這不都是在美國混得挺開的頭臉人物嗎?既然你們那麼同情劉和孫這倆見利忘義、欺師叛祖、吃裏扒外、背國求榮的腌臢玩意,那你們為什麼不能動用你們在美國的資源和人脈關係,在美國就地幫他們尋個養老的好去處呢?最好是直接把劉和孫給接到你們在紐約的家裏去,因為這樣才更顯得你們的人道主義關懷是情真意切的。
否則,你們就坐在美國窗明几淨、開足了暖氣的大豪斯里,用遙控指揮和借花獻佛的方式,把照顧劉和孫的義務直接轉嫁到我們中國政府和人民的頭上,那就顯得你們太虛偽了。
況且,再説了,這個冬天在美國的街頭流浪的潤人又不只是只有孫衞東一個,丁胖子金牌講師雷森直到現在都還在為自己的下頓飯發愁呢,我怎麼就不見你們那什麼什麼上海同鄉會的會長,還有那什麼什麼號稱人在紐約的律師,也站出來替雷森説兩句呢?怎麼着?瞧不上人家雷森是吧?覺得人家就是個臭要飯的是吧?

流落在外,日子過得不如意的中國潤人千千萬,憑什麼劉玉生就這麼特殊?就因為他的身份證曾經是310開頭?
漂泊他鄉,因為種種緣而流落街頭的潤美殖人何其多,憑什麼孫衞東就這麼特殊?就因為他曾經是復旦的博士生?
我個人特別喜歡的一位國內學者、觀網專欄作家,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助理餘亮老師,這兩天也就孫衞東的事情寫了一篇評論文章,其題目就叫《華裔流浪博士事件背後的温情與算計》。這篇文章的最後幾個自然段我覺得寫得特別好,簡直寫到我心坎裏去了。那話大概是這麼説的:
“在美國流浪要飯的華人那麼多,丁胖子廣場上有的是找不着工作的人,那什麼同鄉會怎麼就不去慰問慰問他們呢?為什麼孫衞東就那麼特殊呢?或許,是因為他們在流浪的孫衞東的身上,依稀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產生了顧影自憐的惻隱之心。畢竟嘛,都是博士圈子裏的人,都是‘一個階層’的人。
“‘親不親,階級分’,有些話説出來就難聽了,但是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高華階層如果落難了,高華們高低還是會拉一把的,雖然這麼做的本質也是在慷他人之慨。”
但如果換做是陳旺、丁一多或王偉恆那樣的底層潤人呢?高華們怕不是隻會捏住自己鼻子、皺起自己的眉頭,用充滿鄙夷的口氣,輕蔑地朝他們甩下三個詞兒:小赤佬、鄉毋寧、剛波寧。
如果非要把某些早年潤出去的玩意給弄回中國的,餘茂春這種漢奸和曲婉婷這種貪污犯是可以的,我舉雙手贊成。至於別的什麼潤人嘛……還是算了吧,尊重、理解、祝福,各自安好,老死不相往來就行。

在今天這期內容的最後,我想化用一下《亮劍》中李雲龍和段鵬去晉綏軍三五八團團部單刀赴宴的名場面來當結尾。我原本是打算安排咱們那位號稱自己人在紐約的大律師坐到楚雲飛那張凳子上的,但是我估計他也不太可能拉得下臉陪我唱這麼出堂戲,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一人分飾兩角拉倒:
“既然四海之內皆兄弟,那麼就應該是一個世界,一種關懷,對不對?”
“喲,哥哥啊,不瞞你説,我現在是一腦子漿糊啊。我聽不大明白:一個世界,是哪個世界啊?一種關懷,又是哪種關懷啊?”
“一個世界,當然是自由民主世界;一種關懷,當然是人道主義關懷。”
“啊,我聽明白了,這孫衞東不光是美籍華裔,還是從復旦畢業的博士生,而且還是在上世紀90年代,中美差距最大的那會兒,以赴美留學公費生的身份在美國賴下來的。所以,合着凱文兄您的意思是,要是中國人不能在孫衞東窮困潦倒的時候把他接回來,救濟他一把,我們就成了‘代表國家説些傷人心的話’的,‘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的‘月入3000羣體’了是吧?是這意思吧?”
“我們當然要照顧美籍同胞,美籍同胞是不會錯的。”
“凱文兄啊,當初我在惠州城被精美殖人開盒的時候,家裏收到壽衣了、被人報假警説我要炸機場了,我連個吐兩口苦水的傾訴對象都找不着,那時候您口中的‘美籍同胞’哪兒去啦?他不是高華嗎?他怎麼不站出來替我説兩句話呢?他憑什麼讓我被精美殖人網暴啊?這個時候,咱們的‘同胞’要回來了,我憑什麼認他是我的‘同胞’啊?”
“孤煙,你我都是微博大V,政治上的事,不該是我們關心的。”
“呵呵呵呵,妹妹我不懂什麼鳥政治,我也不想談。剛才咱們不是説認‘同胞’的事嗎?我琢磨着,這和認拜把子兄弟姐妹也差不多。既然我想當妹妹,那我為什麼不選個好哥哥呢?孫博士這個哥哥啊,咱還真有點信不着。’”
“孤煙,你的思想可有些危險,身為現代公民,首先一條,就是要有人道主義同情心。對‘同胞’的尊重,就是對普世價值的尊重。”
“哈哈哈哈,沒聽説過。這普世價值要是都繞着他孫博士一個人轉,那咱還和網上那麼多潤人小殖子、公知恨國黨打什麼口水仗啊?讓他孫博士一個人去打不就得了嗎?我還回惠州城當我歲月靜好的小婦人去!”
哪個美國高華願意認孫衞東當爺爺的,那是你們的自由,我們管不着。
但你們磕頭的時候,別硬拽着我們中國老百姓的衣袖子,要求我們也跟着你們一塊磕,甚至是PUA我們,要我們替你們磕。不好意思,辦不到,新中國已經堂堂正正地屹立在世界上75年了,站習慣了,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