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龍——陝北民歌中英文演唱第一人_風聞

講座題目：陝北民歌英漢雙語鑑賞

主講嘉賓：文世龍教授

主持人：浮萍

   

      主持人： 各位聽眾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我們 湖光秋水公益講座羣第154期迎來的主講嘉賓是文世龍教授，講座題目是：《陝北民歌英漢雙語鑑賞》

  文世龍，大學教授，長期從事陝北民歌創作及研究工作，先後創作《天下的堡瓦窯堡》《哥來把妹的蓋頭掀》《乾坤灣》《路遙頌》等陝北民歌。

陝北民歌英文翻譯與演唱第一人，曾被延安市委組織部授予“延安市幹部教育培訓第一批優秀骨幹教師”稱號，延安紅雲平台文化專家。十次參加中央電視台節目，十三次參加各大衞視節目，參加央視多檔節目錄制，並出訪多國文化交流。

 

     文世龍教授：今天的講座是有關陝北民歌英漢雙語鑑賞，我現在在革命聖地延安寶塔山下、延河旁邊，在延安職業技術學院的校園裏給大家來做這個講座。不知道大家來過延安嗎？來過陝北嗎？説到陝北，大家會想到什麼地方呢？説到陝北民歌，我們又會想到哪一首歌呢？希望今天的這堂課能夠架起我們之間友誼的橋樑，也讓大家對我們陝北的文化,特別是陝北民歌有個深刻的瞭解，希望大家能夠熱愛上我們黃土高原。我會張開雙臂歡迎大家來到延安。I will welcome you to Yan’an with my open arms! 我一般的陝北民歌的講座都是線下的off-line lecture. Today is my first time online lecture to all of you. 所以我們之間的這種互動interaction就會少了一點兒。我剛才看到一個朋友發條信息，是有關路遙的《人生》的，這是路遙一個非常著名的作品，其中裏面就有一些陝北地域的民歌。

       什麼是陝北民歌？陝北民歌就是陝北大地上老百姓口頭文學，口口相傳的一種方言的民歌, 是流行於陝西省北部黃土高原的各類民間歌曲的統稱，是陝北人民依照自己的生活和習俗，在各種生活場景中觸物生情，即興編唱而成，寄口頭傳唱而流行，靠集體編創而繁盛，從不同的側面反映了陝北人民的生活、社會的變遷和歷史的沿革。Shanbei folk songs are local songs sung on the loess plateau in the north of Shaanxi Province in China. The old songs have been created spontaneously and passed down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by word of mouth. The songs are sung about all aspects of the local people.

       陝北民歌從行政區域上來説，它是隻流行於陝西省北部黃土高原上的各類民間歌曲的統稱。那麼從內涵上講，陝北民歌是指以信天游為代表的具有陝北地域特色的民歌形式。習慣上把富縣以北陝西各縣的民歌統稱為陝北民歌。因為富縣以北的地理氣候和風俗習慣與富縣南部截然不同，所以在習慣上富縣以北才真正的稱為陝北。富縣、洛川、黃陵、黃龍、宜川民歌以及榆林小調不屬於陝北民歌。

       那麼陝北民歌它是如何起源與發展的呢？20世紀30年代以前受幾千年的農耕文化、遊牧文化的影響，歷史上不同階段從各個方向侵入的殖民文化的影響，造就了獨特的陝北本土文化，滋生了獨特風格的陝北民歌。陝北人民依照自己的生活與習俗，在耕種、種地、放牧、喝酒、過節、祝壽、婚喪嫁娶、廟會等生活場景中觸目生情、即興編唱，寄口頭傳唱而流行、靠集體編創而繁盛。所以陝北民歌實際上就是陝北人的生活的方方面面的一個反映，也是陝北人生活的一個百科全書。

     陝北民歌按照它的起源與發展的歷史，我們可以把它分傳統的陝北民歌和革命歌曲，也就是毛澤東率領中央紅軍來到陝北，在1935年來到陝北之前的陝北民歌叫做傳統的陝北民歌traditional Shanbei folk songs。1935年中央紅軍來到陝北以後，開始產生了一大批的革命歌曲。叫做revolutionary Shanbei folk songs,革命的陝北民歌，也就是由於13年延安時期使得陝北民歌聞名天下，而傳遍大江南北，人們才知道在這個黃土高原偏遠的邊塞地區的土地上有大量的陝北的民俗音樂和文化。

      陝北民歌就是以信天游為代表的，具有陝北地域特色的民歌形式。所以要看是不是陝北民歌，就要看裏面有沒有最具陝北地域特色的信天游這樣一種形式。那麼什麼是信天游呢？我給全國各地來的幹部在延安講課的時候，大家一説到信天游就會想到：我低頭，向山溝，追尋流逝的歲月。那麼這個歌就是《信天游》。這個信天游是它的歌名而不是我現在説的陝北民歌。陝北民歌最具陝北地域特色的民歌形式就是信天游。信天游最鮮明的特點就是上下兩句體，也就是説每一段只有兩句，上句起興、比興，給人一種意象和想象。下句點意直抒情懷。舉例子來説，《老祖先留下真愛人》這就是一首經典的陝北民歌的信天游。我們羣裏面的很多的朋友可能沒有來到過陝北，也可能沒有聽過這首歌，大家想不想聽一下？我唱兩句：

六月的 日頭 臘月的 那 風

老祖宗留下 個人 愛人

 

三月的桃花 滿山山 紅

世上 的那 男人 就愛女人

 

天上 的星星 配對 對

人人那 都有 那幹 妹妹

 

騎 上 那駱駝 風頭 頭高

人裏頭數 上那 咱 二人好喲

人裏頭數 上那 咱二人 好喲 好

 

   剛才我們聽到的這個歌就是一首信天游，就是每一段只有上下兩句。在中華民族的音樂寶庫裏面，我們再也找不到比它更為簡單的音樂形式。我想到一個説法：至簡的才是至美的，另外一個説法叫做大道至簡。所以陝北人民就用他最樸素的語言和最簡單的音樂旋律來表達他最直觀的，最直截了當的內心世界。那麼有人會説，為什麼信天游會在陝北大地上產生？這是因為陝北黃土高原自古以來是邊陲之地，兵家必爭之地。北方少數民族和中原漢民族之間的戰爭頻發，所以陝北人只要生活在這土地上，就要遭受戰爭之苦、自然災害之苦、 封建禮教包辦婚姻給人們帶來的不幸之苦，當人們苦到極致的時候，內心會生髮一種精神的反彈，當苦到極致的時候，內心會發出一種生命的吶喊，這就是信天游的來源。

     信天游就是這些苦難的土地上，陝北人離苦得樂、苦中作樂的一把金鑰匙。所以陝北人民流傳下來這樣兩句話，叫做“信天游，不斷頭，斷了頭人們無法解憂愁。”信天游就是陝北人以苦得樂，苦中作樂的一把金鑰匙，是他們經過了幾千年來經歷過無數的苦難以後，找到的一條生命的突圍之路，找到了一條生命的昇華之路。所以每當我講到信天游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莊子的逍遙遊，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孔子的“志於道、遊於藝”。所以很希望我能夠有機會給大家面對面的來講這樣一堂課，讓大家來跟着我來學唱一段信天游。特別是在現代這個社會，有很多的人不由自主的就一下suffering from depression就抑鬱了，那麼如何來幫我們脱離抑鬱，找到生命的光芒、智慧的光芒呢？陝北人這裏就有答案，就直接來放開歌喉與天對話、與地對話，和自己的內心世界進行一個對話，來發出自己的生命的吶喊，來提升我們的維度。

      下面我從以下6個方面給大家給大家來講一講我們陝北民歌。陝北民歌首先是表達宗教的，也就是人與自然之間的關係，表達勞動的人和自然的關係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人和社會和國家之間的關係。

 

天干了

火燒了

五穀青苗咋曬乾了

龍王老爺喲

滿天那個生雲就下大雨

救萬民

龍王老爺家喲

旱壞了

西葫蘆南瓜曬死了

旱壞了

早下海雨就救萬民

龍王老爺家喲

龍王老爺家喲

旱壞了

西葫蘆南瓜曬死了

旱壞了………

 

勞動號子也是我們陝北民歌中的一種類型，其中最經典的一首歌叫做《船伕曲》，它不亞於世界名曲《伏爾加河船伕曲》。  

 

你曉得

天下黃河

幾十幾道彎哎

幾十幾道彎

幾十幾隻船

幾十幾隻那船上

幾十幾根竿哎

幾十幾個艄公喲

把船來搬

幾十幾個那艄公

把船來搬

 

我曉得

天下黃河

九十九道彎

九十九道彎彎裏

九十九隻船

九十九隻那船上

九十九根竿哎

九十九個艄公喲

把船來搬

九十九個那艄公

把船來搬

 

 

 剛才我們聽到的這一首《船伕曲》是傳統陝北民歌裏經典的一首歌曲，給我們一種畫面感，好像彷彿我們又看到了在黃河上與驚濤駭浪搏鬥的那種場景，船伕們發出的一種天問般的吶喊，表現出一種樂觀主義情懷。

    我們再來看生活方面的：陝北民歌裏面有很多版本的《走西口》，這裏是其中的一首。“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難留，手拉着那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門口”。還有一種唱法是，“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難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門口”。

      有的歌曲我可以用英漢雙語來給大家演唱，比如這個《腳伕調》我來用漢語先唱兩段：

四十里那長澗羊羔山，

好婆姨出在我們張家畔。

 

張家畔起身劉家峁站

峁底裏下去我把朋友看。

 

三月(裏那)太陽紅有紅，

In March, the red sun is shining bright.

為什麼我趕騾子的人兒這樣苦命。

Why does a muleteer as me have such a cruel plight?

 

不唱山曲不好盛，

Without singing mountain airs, I feel empty.

唱上一個山曲想親人。

But singing mountain airs makes me miss you, my sweetie.

 

  這首《腳伕調》我曾經把它帶到了新西蘭進行了文化交流，當時唱漢語的部分大家聽不懂，到了後面的英文版的時候，底下的觀眾給我熱烈的掌聲。然後鼓勵我繼續不斷的用英漢雙語來演唱我們的陝北民歌。我不僅把我們的陝北民歌帶出國門，用英漢雙語來演唱陝北民歌，而且我把陝北民歌的英文版也帶上了CCTV中央電視台。我曾上過中央電視台10次，上過各大衞視13次來展示我的英漢雙語版的陝北民歌，用英漢雙語來講好中國故事。剛發到羣裏是我曾經在中央電視台《我要上春晚》的一個演出片段。

    陝北民歌是一部用老钁鐫刻在西北黃土高原上的傳世鉅著，這是黃坡黃水之間的一朵奇葩。一曲高歌，響遏行雲，全掃靡靡之音;一聲入耳，蕩氣迴腸，令人精神為之一振。陝北民歌裏面98%，99%的陝北民歌都是有關愛情的。第一首歌《上一道坡坡下一道梁》Climbing up the hillside， down on the other side. 我用原生態的陝北的方言來唱這首歌，讓大家感受一下我們陝北民歌信天游的魅力。

 

上一道（那個）坡（來）坡（哎吆吆哎）下一道（哎咳）梁（哎）

想起了（那個）小妹妹（哎吆吆哎）好心慌（哎哎哎嗨嗨）

 

你不去（那個）掏菜菜（哎吆吆哎）崖畔上的那個站（哎）

把我們的那個年青人（哎吆吆哎）心擾亂（哎哎哎嗨嗨）

 

你在那個山來上（哎吆吆哎）我在（哎哎咳）溝（哎）

探不上（的那個）拉話話（哎吆吆哎）招一招手（哎哎哎 嗨嗨）

 

      這是一首經典的陝北《古老的信天游》，也就是《淚蛋蛋泡在沙蒿蒿林》，在2013年中央電視台《向幸福出發》的節目中我現場演唱的。前面説了信天游它是每一段只有上下兩句。現在隨着農耕文化的消失，城市化步伐的加速，農村人越來越多的走到了城市，我們陝北民歌信天游土壤就沒有了。我們的陝北民歌也與時俱進的又發展成了每一段可能會是4句，或者更多的句子。比如這首歌《一對對鴛鴦水上漂》，就是從信天游的這樣一種基礎上逐漸演變而來的，而且唱出來還是那樣的美。

 

一對對鴛鴦水上漂，人家都説咱們兩個好,

你要是有那心思咱就慢慢交，沒有心思就拉倒。

 

你對我好來我知道，就像老羊疼羊羔，

牆頭上跑馬還嫌低，忘了我的孃老子忘不了你。

 

想你想成個淚人人，抽籤算卦問神神，

山在水在人常在，咱二人甚時候把天地拜。

 

A pair of lovebirds are floating on the river.

They all say we’re attached pair of lovers.

If you have the intention, be my girlfriend.

If you have no intention, we stop for ever.

 

《談不成戀愛交朋友》

你給誰納的一雙牛鼻鼻鞋   

你的那心思我猜不出來

麻柴棍棍頂門風颳開

你有那個心思把鞋拿來

When I sleep, I dream of you

When I wake up, I think of you

When sitting side by side, I miss you

When is the time I can kiss you

I see you so much in my drean

I miss you so much to an extreme

When can you ever come to my side

When can you ever be my bride

I see you so much in my drean

I miss you so much to an extreme

Can you ever read my dream and mind

If not lover, can you be my friend

 

  剛才我唱的這首英漢雙語版的《談不成戀愛交朋友》呢在一次國外的文化交流中，受到了非常好的反響。特別是漢語版他們聽不懂的時候，還沒有太多的掌聲，到了英文版的時候，唱一句一陣掌聲，唱一句一陣掌聲。

滿（啦）天（哎咳）星（哎咳）一（啦）顆顆（哎）明， 

Among the stars in the sky, only one shines most brightly.

天底下我就挑下了妹妹（呀）你一人。

Among the girls under the sky, only you I love most dearly.

 

    我一般都是用漢語來講陝北民歌這個課，而且在延安講的是陝北民歌音樂黨課，就是主要講的是我們的革命歌曲，這個課非常受歡迎。今天我還是第一次用英漢雙語版的這種版本在網上來進行這樣一次嘗試，也是不太熟練。所以希望大家多多的包涵。那麼剛才我給大家在羣裏發出來的這個歌叫做《淚蛋蛋掉在酒杯杯裏》，應該是在21年22年的時候，在網上非常火的一首陝北民歌，是新創的陝北民歌。那麼我來用漢語唱一小段，喚起大家的記憶。

 

酒瓶瓶高來 酒杯杯低

這輩子咋就愛上個你

一次次的短信你不回

淚蛋蛋掉在酒杯杯裏

 

酒瓶瓶倒來酒杯杯碎

前半夜喝酒我後半夜醉

夢見那哥哥你親我的嘴

抱着那手機我當成個你

 

噢 我的親親呀

親個蛋蛋小親親呀

我咋想得這麼美

我咋活得這麼累

親個蛋蛋，小親親喲

 

   剛才我們講的愛情歌曲，接下來我們再看內容娛樂方面的歌曲，就是在生活中過年的時候扭秧歌跑旱船、吃飯喝酒、婚喪嫁娶的時候唱的酒麴，在家庭裏面夫妻之間互相逗趣來製造家庭氛圍。

 

《跑旱船》

太陽呀下來這麼樣樣高麼吆號，

照見那個老頭呀過吆來了，

身上吆號穿的一件爛皮得襖吆號，

長得兩根鬍子吆，

奴得兒吊依得吊得兒吊吆吊吊，

那才是個假的依吆號.

The sun is rising quite high in the sky.

I see an old man coming up,

Dressed up in a worn-out fur coat,

Also wearing a moustache.

However, can you guess? However, can you guess?

The moustache is not a real one.

The sun is rising quite high in the sky.

A head-dressed woman is coming up,

Dressed up in a red silk coat,

Also wearing a hairclasp.

However, can you guess? However, can you guess?

The hairclasp is not a silver one.

 

《酒麴》

酒瓶抱在懷哎，                                  

我有那曲兒就唱呀出來依呀啊嗚喂。

攔羊的嗓子回牛一個那聲啊嗚喂，   

一聲那個就把天呀驚開依呀啊嗚喂。

什麼它出來一點紅哎？                      

什麼它出來像呀彎弓依呀啊嗚喂？

什麼它出來眨眼一個那睛啊嗚喂？  

什麼它一閃萬里呀明依呀啊嗚喂？

太陽它出來一點紅哎。                      

月亮它出來像呀彎弓依呀啊嗚喂   

星星它出來眨眼一個那睛啊嗚喂   

雷電它一閃萬里呀明依呀啊嗚喂

對面窪對面崖，

對面的好漢你過來。                          

大碗酒大碗茶，                              

咱二人喝它個樂開懷。                  

一心敬你喝酒來。                             

四喜來財喝酒來。                              

六六大順喝酒來。

七巧八馬喝酒來。                            

喝酒來！喝酒來！喝酒來！喝酒來 ! 

 

 

     陝北人民儘管生活是非常艱苦的，生活在這片偏遠的山溝溝裏面，但是他們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透發的都是一種內心樂觀主義的情懷。所以只要有場合，他們就會通過用陝北民歌的這樣一種演唱方式來表達對生活的一種熱愛，以及他們內心的一種向上的昂揚氣象。那麼中央紅軍來到陝北之前，陝北大地上已經有了一些革命鬥爭的痕跡，比如謝子長、劉志丹領導的陝北人民打土豪、分田地、建立革命根據地，所以在這時期就已經產生了一些陝北的革命民歌。比如劉志丹的歌有：正月裏來是新年，陝北出了個劉志丹，劉志丹來是清官，他帶上隊伍上橫山，一心要共產。

那麼從當年的陝北出了個劉志丹，到後來的中國出了個毛澤東，陝北人民預言般的唱出了新中國未來命運的走向。更進一步的證實了一個歷史的真理：得民心者得天下。

      最後一個內容就是——陝北的革命歌曲。中央紅軍來之前有一部分的陝北革命歌曲。中央紅軍來到陝北以後，特別在1938年延安成立了魯迅藝術學院，藝術家和有志青年四面八方來到延安。然後他們加入到民歌的創作當中，在這個時期就產生了一大批的陝北革命歌曲，包括我們的經典頌歌《東方紅》，就是在這一片土地上誕生，《東方紅》這首歌是從一首情歌演變而來的，他最早叫做《誰也不能賣良心》。

 

東方紅的來源：《誰也不能賣良心》—《白馬調》—《移民歌》—《東方紅》

   

《東方紅》最早是我們陝北的普通農民李有源創作出來的。當時他的《東方紅》的第三句是：他為人民謀生存。後來到了45年的時候，魯藝文藝工作者公木將這首歌曲的第三句變成了——他為人民謀幸福，最後加了自己的兩段歌詞，定格為我們今天的三段式的《東方紅》。

這時期也產生了其它的一些頌歌，除過《東方紅》以外，產生了《咱們的領袖毛澤東》《繡經匾》等一首首經典的頌歌。這一首首頌歌並不是共產黨人徵歌徵集來的，而是人民大眾發自內心的一種內心的歌唱，所以民歌唱的是民聲、民聲唱的是民心。還有《南泥灣》，還有《山丹丹開花紅豔豔》。我是唱《山丹丹開花紅豔豔》英文版被大家認識的，這個剛才發的是我在浙江跨年晚會上唱的英文版的，後面是廣西衞視在2019年來延安給我做的《山丹丹開花紅豔豔》英漢雙語版的M V，我們能看到寶塔山、延河水，那麼希望大家有機會來到我們延安。

    今天我們從陝北民歌的傳統民歌開始到最後的革命歌曲結束，由於時間的關係不能給大家來更多的分享，我們最後以《我和我的祖國》結束我們今天的講座，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文老師今晚精彩的分享，讓大家沉浸在陝北民歌熱情而豪爽、粗獷而奔放的人文風情中。陶醉在陝北民歌獨特的率直悠揚的音樂旋律中。還有文老師那令人回味無窮的歌聲裏。文教授真是一開口就驚豔。除了他厚重、優美、動聽的陝北旋律外，我們更是進一步瞭解到陝北民歌的定義、區域範圍、起源、發展、它的分類以及陝北民歌表現的內容。正像其他老師評價的那樣，陝北民歌特別具有那種原始的生命張力。老師的分享太好了，我有點詞窮。它直白、熾烈，悠遠綿長。整堂課讓我們醉在了老師的歌聲裏，盡情的享受了獨具魅力的陝北民歌。我們第一次聽到了用英語來演唱陝北民歌。它的韻味十足，抑揚頓挫，粗獷豪邁。謝謝老師跟給我們帶來我們一個美好的夜晚。大家還有什麼要和老師交流的嗎？還有一展歌喉的嗎？歡迎您的展示。

 

南京袁小華：

文老師的展示歌曲豐富多彩，超過明星。許多明星靠一首歌出名，文老師對陝北民歌的研究廣博深入，用英文唱，給我們打開了一個嶄新的欣賞體驗，同時也讓我們聽到文老師驚豔的聲音。

 

主持人：太激動了，@小樂，漢族，北京，中國文聯 @央金 漢族 北京……你們唱的太棒了 ……我們是不是可以開一個陝北民歌演唱班了

文老師：陝北就是大家的精神家園，歡迎大家來延安來陝北，感悟人生，

滿目山河：時差之故，我剛剛收聽了羣裏音頻。講座很好。感謝各位組織者傾情奉獻時間精力。

   談點個人感想。我認為，民歌還是採用方言演唱更自然，也更動人。譬如，剛才羣中有個男生唱的《圪梁梁》，方言發音，很棒！另外一個女生唱《一對對毛眼眼照哥哥》，普通話，字正腔圓，但遺憾缺少了韻味。

至於主講人文教授把民歌譯成英文演唱，效果好不好，我沒有經驗，不敢亂説。

但我採取的方式是，把中國民歌譯成英文，附在漢語後面，發給大家，但演唱時仍然用原文。演唱者和聽眾都瞭解內容便可。

 

吳金光：謝謝文老師、主持人！今天也是非常獨特的日子，是我們的敬愛領袖毛主席誕辰一百三十週年，大家也看到了人們以各種形式懷念毛主席，我們今天也是用這種方式來紀念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文字整理：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