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人吞起活章魚來有多野?_風聞
心之龙城飞将-01-29 16:19
不相及研究所2024年01月28日 22:00:00 來自北京0人蔘與0評論
韓國男人征服海洋的方式,凜冽而決絕。
他們繞過了《進化論》與《神曲》,試圖從廣袤的大洋深處,索取王者的密鑰,經過驗證,他們發現了快捷的登封儀式,直接向克蘇魯宣戰即可。

這是幾乎每一個韓國男人,在一生中至少會嘗試一次的行為藝術。
這道以活章魚為唯一主料的菜式被稱為“Sannakji”,當綿軟的章魚觸手爬滿渾圓的盤口,多線程的智慧操盤手把持着大盤中央的築底資本,那俏皮的眼神對着人類一眨一眨,似乎是在預警,又像是在初夏密林深處的勾引,再正常的韓國男人,也無法拒絕風韻二嫂的誘惑。
“它比人類精明的一點在於,沒變異的情況下,它至少有八條腿,腿腿光滑,白皙,纏綿,能把男人拉進它慾望的黑洞。”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被繳械,有的人還沒進去就不行了。”

生吞活章魚,是韓國男人獨有的飲食程式。
不是每個男人都熱衷於這種生猛的進食方式,有些人對章魚名義上過敏,有些人則害怕與章魚複雜的目光接觸。
僥倖篩選出來的韓國子弟,都具備一定程度的自然通感,他們不會扭捏於對芥末或醬油過敏的禮儀假説,他們是三十八度緯線以南的王者。
這種帶有些許表演性質的演出,通常不會獨自美麗,男人們會挖掘其中的社會傳播屬性,在重要的意向人面前,才會把雄性之爪,伸向那一條條赤裸,光滑,扭動的章魚胴體。

異國遊客如果有幸在韓國餐館中,目睹這種雄性生物之間的硬碰硬,很可能會不虛此行,猶如去非洲送貨,卻無意觀摩了一次馬賽男人捕獵雄獅,那強烈的畫面感會鍍進大腦深處,從此一切影像中的邪祟,都與你無緣。
韓國男人吞食活體章魚,有着一整套的規範程序,就像半夜上門,需要先摸到鑰匙,不能像外道的莽漢一樣上來對着C級鎖芯就啃,硌牙。
它甚至開始了一種文化輸出。

在韓國,只有娘炮才用筷子夾着剁碎的活章魚觸手,送入空蕩蕩的腹部。
真正的爺們,赤手扼住章魚命運的喉嚨,任其觸手漫天飛舞,也不會傷人分毫,然後找到關鍵的時間點,在章魚眨眼的瞬間,一口把它塞入自己的體內。
“可能是這樣,它就記不住是誰咬的它。”

真正的難度,從活章魚入口後才會逐漸開始。
章魚並不甘心被人類玩弄,即便是老鼠,也會在被貓捉弄到筋疲力竭之時,伺機報復。
章魚所有的觸手,會在人類唾液的刺激下,玩命掙扎,但在韓國男人感覺,那似乎是一個嬌小玲瓏的舌頭,在不斷吸吮,吐納自己的上膛,因此強烈的征服欲也會即刻充血上膛。

善食的男人用門齒切斷章魚的本體與觸手之間的聯繫,用臼齒狠狠嚼弄着,人類的舌頭具有靈長類王者的鞭笞作用,一下一下,抽着章魚的逼兜,基本三下就服了,吞嚥下章魚的腦瓜,然後開始處理章魚的八爪。
“反過來吃也不是不可,只是有些許危險。”
“章魚會目不轉睛看着你咬它的爪子,接下來的事,誰都説不清,尤其是章魚的爪子,成為了你和情人的鵲橋”。

一整套流程下來,具有鮮明的技術要求。
吃活章魚不能急,也不能緩,鬆弛有度,九淺一深,深根固本,本固邦寧,有的韓國男人能從章魚中吃出海洋潮汐,吃出民族大義,這彷彿是證明勇氣的絕佳試煉,在拿槍之前,先學習如何拿起章魚。
一些對此保持懷疑的理性食客,試圖從味覺來尋覓韓國男人的勇氣本源。他們按照進食活章魚的順序,來用一種類唾液的酵素醃製活章魚,將章魚分段處理,然後售賣。
經過此種手法處理的章魚,通常都會面對好奇的遊客售賣,從形補的角度來看,未免有些過於功利,韓國男人真正在乎的,並不是冰冷的屍體,而是臨死前,章魚與人類舌骨在口中的肉搏。

那觸目驚心的質感,也同樣映射在一些影視作品當中,成為了韓國的一種亞文化。
韓國導演樸贊鬱執導的《老男孩》中,男主角崔岷植接完絕望電話後説:“我會把你碎屍萬段,誰也找不到你的屍體,為什麼?因為被我統統吞下去。”然後,生吞活章魚的鏡頭成為了影史經典。
“吃完人就暈了。”

一部名為《早期作品》的韓國電影。情節更為離奇,講述一位電影導演為了完成自己的電影而與一位演員一起進行了一項極為奇特的挑戰,這項挑戰要求他們在劇中的電影拍攝期間每天吃下活的章魚,每吃下一條章魚,他們就能得到一萬元的獎金。因為這樣的挑戰太過驚人,這部電影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和反響。
章魚挑戰,是一種突破自我與人性的歷練,可以理解成是一種成人禮,當劇中人物開始生吃章魚時,你就知道,他內心中的小我即將變成大我。
韓國電影《小姐》中的章魚寓意更為複雜和深刻,它代表一種“上流社會的變態慾望”,是一種“男權框架下對性的理解”。
無論如何,章魚對於韓國男人,擁有一種詭魅的獨特吸引力。

很難想象,相貌平平甚至有些搞怪的章魚,會成為韓國男人一生想要征服的假想敵。
一百五十萬年前,東非平原上的直立人,已經開始思索如何搞到一隻劍齒虎的後代送給酋長的女兒當作咪咪;一萬多年前,跨越白令海峽的智人,哆哆嗦嗦地在山洞中商榷如何捕獵哥倫比亞猛獁;而如今的韓國男人,卻只想着如何在餐桌上,征服一隻可憐的大眼章魚,實在是匪夷所思。
即便是擁有無數黑暗料理的廣東,一個正常的人也不會通過誘捕福建朋友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勇氣,“嘿,聽着,吉姆,這是我們的福建晚餐,我可真是個勇敢的廣東人”。
但在韓國,拒絕社團活動中的活章魚環節,猶如回絕了皇帝的賜婚。

一些勇敢的韓國人,繼承了這種社交圈層的意識形態,他們發散,挑戰,超越自我,很多網紅在節目錄制中逐漸掌握了流量密碼,吃條活章魚就行。
“尤其當章魚蠕動的觸手,完全堵住網紅的嘴部時,流量沸騰了。”


日本畫家葛飾北齋經常繪製一些關於章魚與性暗喻的作品,在春畫圈,似乎只有唐寅可以和其媲美,到了後期,暗喻變成了一種明喻,無論是《漁夫的夢》還是《章魚與海女》系列,章魚都是那個代表權力與地位的輸出本體,這種怪異的慾念表現,曾在西歐引發轟動。
“章魚似乎比兔子更接近生命的本初,它是一些男人心魔的異化。”


在公開社交活動中的公共場合吃活章魚,對韓國男人來説,也許也並未有如此複雜的想象,畢竟這樣生猛的體驗,可以打破自身懦弱的外殼,加持上一種無畏的濾鏡,這種情況在很多國家都有,只是形式不同。
不過一些韓國人在生吞章魚時,似乎無法掌握最佳的心法,而導致受傷,甚至是離世,“一些章魚會用吸盤吸附住食道,然後擠壓氣管,造成人類窒息死亡。”
這是章魚報復人類的方式,雖然每年被章魚殺死的韓國人數量要遠小於空難,但這也足夠引發韓國的警惕。
“嘿,吉姆,我們開發了新的吃法,吞章魚前先用手順時針按摩它們的觸手,把它們哄睡着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