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莫言的寫作與文學獎之間的一點分析: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57分钟前
關於莫言的寫作與文學獎之間的一點分析:
1, 莫言2012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理由是:通過幻覺現實主義將民間故事、歷史與當代社會融合在一起。
注意,“幻覺”是精神分裂症的最主要病理症候。也就是説,按洋人的理由,中國的民間,歷史與當代社會是處於精神分裂症候中的,莫言的小説,就是一個證據!
另外,根據炸藥獎的科學標準,又是特別強調“實證”論的。
因此,我總有一種猜想,洋人更可能把他當一個玩具標本或者特殊的寵物,呈給中國的文人,以便激奮中國的文人加倍費心捉摸着洋人的心思,向着洋人喜歡的口味上,發奮努力!這種可能有沒有?
畢竟,第一個文學炸藥獎發給大陸的作家,這本身,對中國渴望多少年後的中國文人來説,多麼具有爆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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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改開時代的文學,大致是從文藝評論生的“寧願再被殖民三百年”為標記的憤世之語宣言的。即使到今天, 聯想那個紅極一時嫁於美國人的小婦人嚴歌玲----嶄新時代的張愛琴----馮小剛導演這裏,還在加勒比無限羨慕着開曼的殖民建設的優雅。。。。
而,莫言一輩,也都是新生代了。不過,他們這個新生代文人,從七十年代朦朧,八十年代興起,九十年代沉淪,新千年,發跡的發跡,分化的分化,已經不可同一而語。。。。。。很有研究價值。
凡事都有個過程,人對世界的徹悟,也將各有機緣,要保持起碼的耐心,一時的塌陷,沒有關係,靈魂的成長,遠沒有那麼簡單,我總是寄希望於腐爛的泥土中再生嶄新的花朵,所以,我絕望之餘,現在充滿希望。
3
以洋人的標準,對照毛的“知識分子勞動化,勞動人民知識化”參照,我們新時代的文學,在這兩個參照系下,究竟會往哪裏去,還真是一個大問題。
好在,現如今,人民已經廣泛識字化,再不是曾經舊千年中國史文盲佔百分之九十九,只是百分子一識字成“士大夫”的年代,“知識分子”其實已經很虛無了。你看,現在有幾個膽敢直接來到論壇進行指導的?世界大勢,知識人民化,是整個嶄新時代的基本特徵,那個炸藥獎,除了幾個科學獎還有點真實含金量,和平獎,文學獎,經濟獎,基本已經特殊節奏化了。
當然,在此,也不應該一下打倒一大批,要相信,大多數中國文化人,還是有良知的,有辨識能力的,有自我不斷自覺改造能力的,一切以具體個案具體分析為上。
既然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大徹大悟的過程,那麼,文學,我想也應該是這個過程的一種隨緣。各人各有機緣,盡人事,聽天命,就這樣。
4
在人的智慧並覺悟與人的文學才能之間,我總傾向於對造化的期待,而再不會幼稚到幻覺炸藥獎的標準。
由於閲讀與寫作的一定經歷,我對一百年前炸藥獎給予文學的獎勵的標準以及作品,還是很佩服的。
經歷這麼一百年,真沒有想到,今天的炸藥獎中的文學將經濟學獎和平獎的評審標準與智商,已經退化到如此驚人的甘心做資本主義的政治玩偶地步!甚至,諸多評委今天被暴,成了性騷擾的老手!
也許,這一切,也是一種命中註定,正如如今歐洲的衰敗。一切衰敗,也必然反映到文化上。
西方帝國世界的自戀,現在是越來越象在唱一曲話語權的空城計!中國人,會不會中計,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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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明一下,對莫言本人,我完全無意搞什麼誅心之論,他的寫作本身好壞如何,我也不想作什麼評價,一來,他的寫作,我不太感興趣,二來,也基本相信這樣的判斷是準確的:莫言受他個人受教養成長的特殊性決定了他的寫作風格,這是他的一點自由。
至於洋人後來選中了他,甚至刻意跳過呼聲很高的北島,那是洋人的事------作為一種純粹的猜想,估計,前一次給了一個溜到法國去的純粹反共文人,實在意義用盡,因此,選擇莫言,“魔幻現實主義”,把審美換作審醜耍,就顯得洋人另有妙思,或許也是一種理由。
幾百萬,北京一套房價的代價,換來對中國現實的魔幻審醜,並且,還針對大陸的文人曾經那麼渴望,“誰會成為第一個炸藥獎獲得者?”,對西方,還是很划算的。
莫言是從傷痕文學年代開始,緊跟西來民主自由人權潮流而出來的新生代文藝生,經歷當年京城魯迅學院小圈子營養,開始了他的文字發跡生涯。思維方式的受西洗禮,顯然是很深刻的。而文筆上,對百年孤獨的刻意模仿的粗糙痕跡,大至,懂點文學的人都心知肚明。。。。。當年,他們那一批在國內成名的,當然還有好一串人,特點各有些些差異,可洋人就好莫言這一口,顯然也反應了洋人自有洋人的心思,怪不得莫言本身。這方面,就仁者見仁知者見知。
畢竟,在這個廣泛識字的年代,“文學”,現在也不再是什麼“貴族”的事兒。它已經事實上越來越魔幻大眾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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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總是在這種幻覺主義中折騰,即使受寵於洋人,又能怎麼樣呢,多點獎金吧。腦容量永遠不可能當然向現實社會的實踐更進一步,把這世界的一切,不加思索地流氓化。
放長曆史時空,人民創造歷史,人民是歷史發展的根本動力,這個道理,隨着人民本身越來越普遍知識化,會更加明確,更加為歷史的實踐所證明!即使體現於文學審美,好會的。
在人民普遍加速知識化的嶄新歷史時空,人民不會永遠在愚昧中甘心或者無奈於奴隸與奴才的選項。今天,自認為是文人的小數人們,也要好好重新思量,你還想選一種比較好的奴才之道心理變態地唱戲呢,還是真正重新洗心革面,緊緊投身人民的歷史,首先真真實實地做一個既有知識又有良知的正常人?!
是的,從這種意義上,莫言的文學是變態的,因此被洋人選中,成了一種民間、歷史、現實----“幻覺現實主義”,讓洋人在一種幻覺中感受到了他們樂意感受的“現實主義中國”-----當然,這也正是洋人愛好的,正如一個變態狂的偏好一時獲得極大滿足。
這時代,極需要重新喚醒一種真實的熱忱,勇往直前的精神,真正代表中華五千年堅定剛毅無畏無懼的品格,而不僅僅側身一邊,學着這樣那樣深刻的冷嘲熱諷,表現自己作為一個聰明人的才智。中國人,確實是一個非常聰明的民族,有時,我反倒覺得,一些自視精英的,實在是太聰明瞭些,各自以為深刻無度,反爾於事損有餘而補不足,白白糟蹋了豐富的智商情商。
因此,在我看來,中國一些文人的嬌氣與弱點,實在是更需要在這層面好好清洗!“文化革命”,也正是在這種意義上,具有了嶄新歷史的穿透性!
重新擁抱人民,並且被人民擁抱,這才是中國文學真正的光明之道!
201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