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李叔同的“放下”是慈悲也是罪惡!_風聞
虎落平阳-5小时前
李叔同的“放下”是慈悲也是罪惡!
金新

有學軍的某老教師問我:“金老師1977年進學軍,或教書或學問搞得風生水起,1991年後歷盡人生艱辛而默默承受,怎麼2016年學軍60年校慶後突然一反常態而文戲武唱或武戲文吟起來?你在你開專欄的黃金時期2005年至2011年為何一直寬容?你在你2011年與杭二中某校長手下名師論戰勢如破竹而毫不留情寫了那麼多檄文時為何那麼大度?“

説實話,在我人生低谷,尤其是在被圍追堵截而戲弄之際,內心充滿了“袖中出劍秋水流,血點斑斑新報仇”之奇想。可一次讀了李叔同出家前寫給日籍妻子誠子的那封信,深深為他那“放下”的佛理而打動。人世間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毛澤東在1944年抗戰勝利前夕曾寫過一篇《放下包袱,開動機器》的文章,勉勵大家不要為過去和現在的情況所負累、羈絆,要面向未來勇敢、自信地工作:“檢查自己背上的包袱,把它放下來,使自己的精神獲得解放。”這篇文章曾被收入初中語文教材作為課文。

其實,“放下包袱,開動機器”這個觀點還有個充滿禪機的故事:“一個青年揹着個大包裹千里迢迢跑來見無際大師,他説:‘大師,我是那樣的孤獨、痛苦與寂寞,長期的跋涉使我疲倦到極點;我的鞋子破了,荊棘割破雙腳;手也受傷了,流血不止;嗓子因為大聲呼喊而喑啞……為什麼我還不能找到心中的陽光?’大師問:‘你的大包裹裏裝的是什麼?’青年説:‘它對我可重要了。裏面裝的是我每一次跌倒時的 痛苦,每一次受傷後的哭泣,每一次孤寂時的煩惱……靠了它,我才走到了你這兒來。’於是無際大師帶青年來到河邊,他們坐船過了河。上岸後,大師説:‘你扛着船趕路吧!’‘什麼,扛着船趕路?’青年很驚訝,‘它那麼沉,我扛得動嗎?’‘是的,你扛不動它。’大師微微一笑,説:‘過河時,船是有用的。但過河後,我們就要放下船趕路,否則它會變成我們的包袱。痛苦、孤獨、寂寞、災難、眼淚,這些對人生都是有用的。它能使生命得到昇華,但須臾不忘,就成了人生的包袱。放下它吧!孩子,生命不能太負重。’青年放下包袱,繼續趕路,他發覺自己的步子輕鬆而愉悦,比以前快得多。”這個故事嘗被收入小學語文教材作為課本。
記得電影《一輪明月》中有這麼一個場景:“清晨,薄霧西湖,兩舟相向。雪子:‘叔同——!’李叔同:‘請叫我弘一。’雪子:‘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李叔同:‘愛,就是慈悲。’”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的時間就是金錢,不“放下”等於和銀子過不去。
於是,我選擇了“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
然而,讓我產生“李叔同的‘放下’是慈悲也是罪惡”新想法的是之後的若干件小事——
一次,在H超市旁的馬路上遠遠見到沈欽國沈副校長,夕陽之下,遲暮之年,一個飽受屈辱的好人,曾幾何時強勢的他已經沒有任何抗爭的能力了……疊加的影像促動了我那久違的“該出手時就出手”的陽剛神經,以至於眼睛都因“同病相憐”而怒髮衝冠而模糊了。
一次,W酒店用餐,巧遇幾個學軍退休老同事,將《學軍記憶》主編在《學軍記憶》中的光輝形象精確到到小數點:那似曾相識的腰鼓所寄託的少女羞澀,那嫺熟的忠字舞步所寄託的“文革”回憶,那人造的“花容月貌”所寄託的青春浪漫,那接二連三單調的重複影像所產生的視覺疲勞……交錯而“累贅”的畫面催生了我那久違的“最後一根稻草”的厭惡心理。
一次,N市參加《作文通訊》老朋友聚會,得知被污名化而“躺着也中箭”的確切含義……可謂處心積累而“惡語傷人六月寒”。
……
於是,想起了一句偉人的名言:“掃帚不到,灰塵不會自己跑掉!”在現代文明社會,這句話常被用來提醒善良的人們,面對任何問題或挑戰,都需要積極主動地去解決,而不是坐視不理而以“放下”自慰甚或自欺欺人,在楊二嫂般的市儈面前,“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無異於助紂為虐。
“費厄潑賴”亟需前提,那就是它不再咬人!
匆匆於2024年3月15日22時5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