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空襲伊朗大使館,俄羅斯認定烏克蘭策劃恐襲,國際局勢惡化_風聞
星话大白-星话大白官方账号-“大白话时事”公众号的创建者。1小时前
最近國際局勢有點在正在失控的感覺。
4月1日,伊朗駐敍利亞大使館遭以色列導彈襲擊,造成包括伊朗伊斯蘭革命衞隊下屬“聖城旅”高級指揮官在內至少7人死亡。
伊朗駐敍利亞大使表示,以軍F-35戰機當天從戈蘭高地方向對伊朗駐敍使館領事建築發射了6枚導彈,遭襲建築頂部兩層是大使官邸。
從現場畫面看,被炸的大樓是完全倒塌。
《紐約時報》援引四名未透露姓名的以色列官員的話説,承認以色列對此次襲擊負責。
雖然以色列和伊朗一直以來都處於準戰爭狀態,雙方都不斷放話要讓對方從地球上消失。
但以色列這樣公然空襲伊朗駐外大使館,這還是第一次。
這標誌着巴以衝突的影響正在外溢,中東局勢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又邁出升級的一步。
在大使館遭襲後,伊朗召見了瑞士駐伊朗使館官員。
伊朗外長稱,本次傳喚,伊朗説明了恐怖襲擊的規模、闡述了以色列罪行、強調了美國政府的責任。
美國與伊朗1980年斷絕外交關係後,瑞士代理美國在伊朗利益。
伊朗外長指出,作為以色列政權的支持者,美國必須為此承擔責任。
對於伊朗的指控,拜登政府則明確進行否認。
美國Axios新聞網2日引述美國官員稱,美方罕見“直接”聯繫伊朗稱,其沒有參與以色列此次襲擊,事先也不知情。
從這個表態看,拜登政府仍然不想被捲入中東衝突之中。
但以色列極右翼仍在極力想把美國拖下水。
哪怕民主黨已經試圖跟以色列極右翼做切割,但美國很難跟以色列做切割,以色列極右翼這樣不斷拱火巴以衝突,美國最終被裹挾的概率仍然很大。
伊朗方面認為,伊朗聖城旅指揮官扎赫迪是以色列此次行動的主要目標。
扎赫迪也在此次襲擊中陣亡,這是2020年1月,美國刺殺蘇萊曼尼以來,伊朗陣亡級別最高的軍官。
據報道,以色列在空襲前幾分鐘通知了拜登政府,但沒有要求美國為其“開綠燈”。
一名美國官員透露,以色列通知美方當時以軍戰機已經掛彈升空,且以方的通知並不詳細,例如,以色列並沒有告訴美國其計劃轟炸的是伊朗駐敍利亞使館區的一棟建築。
而且,此次襲擊發生前不久,布林肯和沙利文,才剛與以色列高級官員進行視頻電話會議,討論以色列在拉法發動地面入侵的替代方案。
一名美國官員稱,這長達兩個半小時的會議並未提及空襲敍境內目標一事。
從目前情況來看,這仍然是以色列極右翼為了拖美國下水,而做出的一次鋌而走險的拱火行為。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孤立來看,跟最近俄烏局勢也有關係。
3月31日,俄羅斯外交部表示,在俄羅斯相關部門調查後發現,“克羅庫斯城”音樂廳恐襲事件為烏克蘭政府策劃。
這基本意味着俄羅斯會擴大對俄烏衝突的投入,俄羅斯不會只滿足於烏東四州,既然增大投入,就會尋求擴大戰果,比如敖德薩可能也會被俄羅斯列入下一步目標之中。
眼瞅着俄羅斯要增大對俄烏衝突的投入,這讓歐洲陷入兩難選擇。
要麼放棄烏克蘭,及時止損。
要麼加大對烏克蘭的投入,那麼歐洲很容易就陷入無底深淵。
但賭徒已經輸紅眼的情況下,能及時止損嗎?
近期歐洲越來越多人出來表態。
2月26日,法國總統馬克龍稱,“不排除向烏克蘭派遣西方軍隊的可能性”。
3月4日,馬克龍最新表態稱,法國近期沒有向烏派兵計劃,他只是説“一切都不能排除”。
3月16日,馬克龍又重申“向烏派兵論”。
馬克龍稱,“也許在某一時刻——我不希望這樣做,也不會主動這樣做——我們必須開展地面行動,不管是何種行動,來對抗俄羅斯軍隊。”
除了馬克龍之外,歐洲理事會主席米歇爾在3月19日也跑出來警告稱,歐洲必須為戰爭做好準備。
米歇爾表示,“如果歐盟不採取正確的回應,未能給予烏克蘭足夠的支持來抗衡俄羅斯,那麼我們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因此,我們必須做好防禦準備,轉向‘戰爭經濟’模式。”
此外,波蘭總理圖斯克在3月29日也表示,歐洲已進入“戰前時代”。
圖斯克稱:“我知道這聽上去令人震驚,尤其是對較年輕一代而言,但我們不得不習慣於一個新時代已經開始這一事實:戰前時代。我並非誇大其詞;情況正日益清晰。”“目前最令人擔心的是,字面意義上的任何情況都有可能出現。自1945年以來,我們從未見過此種局面。”
雖然法國在二戰裏是光速投降,波蘭則在二戰裏被閃擊,成了毫無波瀾。
所以,法國和波蘭現在跑出來做這些強硬表態,還是挺諷刺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當前歐洲爆發大規模戰爭的可能性是在增大。
現在烏克蘭也拉不出更多壯丁了,歐洲如果想要加大投入,就得成建制往俄烏戰場上砸人了,那樣意味着局勢面臨失控的可能性會增加。
這個無底深淵最終會吞噬整個歐洲。
瞭解這些,我們在看這次以色列空襲伊朗大使館,就會有更多思考。
我之前也分析過,莫斯科恐襲的幕後黑手,很可能是民主黨背後的猶太流散派,也就是我們通常説的猶太資本。
目前全球猶太勢力,大致可以簡單分為兩派,猶太復國派和猶太流散派。
猶太復國派主要在以色列,背後有共和黨的支持。
猶太流散派則主要在美國,支持的是民主黨。
猶太流散派控制着全球輿論霸權,他們理念是全球流散,對其他國家搞寄居,搞金融殖民,對猶太復國並不狂熱。
猶太復國派和猶太流散派,二者關係並不好。
所以共和黨和民主黨的關係也是勢如水火。
以色列極右翼背後的猶太復國派和昂撒資本,是希望拱火巴以衝突,而非俄烏衝突。
因此,共和黨現在一直反對援助烏克蘭,並大力支持以色列極右翼去拱火巴以衝突。
但因為以色列極右翼這種種族滅絕的殘暴行為,已經激發全世界人民的公憤,這被猶太流散派認為是“全球反猶浪潮”上升,這對在美國的猶太人並不利。
所以,最近民主黨這一派系才要出來跟以色列極右翼做切割,民主黨最支持以色列的猶太裔舒默,在3月14日公開痛斥內塔尼亞胡,並呼籲以色列換人,就是一個最明顯的標誌。
但猶太流散派只是要跟以色列極右翼切割,並不代表美國要跟以色列做切割,這完全是兩碼事。
美國和以色列綁定太深,猶太流散派也只是口頭做做姿態,只是為了避免人們把怒火對準在美國的猶太人,這是一種自保行為。
所以,民主黨頂多批評以色列極右翼,不可能反以。
而昂撒資本里的某些拱火派系,這樣無底線縱容以色列搞種族滅絕,更有點要把以色列架在火上烤的意思。
我之前也分析過,共和黨背後的美國新教徒裏,有一個很極端的末日派,他們之所以狂熱支持以色列建國,是認為以色列建國後,會招來末日戰爭,迎來災難。這些狂信徒認為這是聖經預言,所以他們得去推動聖經的預言應驗,他們認為這樣才能被救贖。
雖然我們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這些狂信徒確實就是這麼認為的,並且可能付諸行動。
美國的拱火派系很多,主要還是基於利益去拱火的派系,比如軍工資本和油氣資本。
但也有這種基於宗教因素去拱火的狂信徒,他們會比利益派去拱火,更加極端,更加無底線。
所以,我們在分析國際局勢的時候,需要考慮這部分極端人羣的存在,因為這些極端人羣更有可能去做出極端事件,從而裹挾整個整體。
這樣梳理下來,我們就可以把最近這一系列事情都串聯起來。
民主黨背後的猶太流散派,不希望美國被捲入中東衝突裏,不希望以色列極右翼的種族滅絕行為,成為全世界的焦點。
所以,猶太流散派更希望拱火俄烏衝突,來給巴以局勢降温。
於是,就出現了莫斯科恐襲。
猶太流散派可能勾連烏克蘭內部一些極右翼勢力,僱傭“伊斯蘭國”這個打手。
本來“伊斯蘭國”就跟民主黨派系關係緊密。
特朗普在2016年甚至公開説過,奧巴馬和希拉里創造“伊斯蘭國”。
猶太流散派目的就是為了讓國際局勢的焦點,重新回到俄烏衝突。一旦歐美在俄烏衝突裏被拖下水,那麼美國可能就沒有太多精力去放在以色列。
當前美國精力有限,我們頂在前面開嘲諷,拉住美國大部分精力。這使得美國在其他方向上,有點無暇他顧的感覺。
美國現在沒有能力去搞雙線作戰,所以是把更多精力投往俄烏衝突,還是巴以衝突,這對美國來説是二選一的問題。
以色列極右翼背後的猶太復國派,自然不希望美國把精力投往俄烏衝突,他們希望把美國在中東拖下水。
這次巴以衝突裏,以軍表現很拉胯,這使得以色列極右翼有更強烈的想要拖美國下水的衝動。
所以,在3月31日,俄羅斯認定烏克蘭為莫斯科恐襲策劃者,僅過了1天,以色列就悍然空襲了伊朗大使館。
這更多就是以色列極右翼在拱火巴以衝突,針對猶太流散派拱火俄烏衝突的行為。
需要注意,美國兩黨有一個共同的拱火目標,就是針對我們。
只不過當前美國也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拱火主要重心還沒有轉移到我們這裏,但隨着時間推移,美國拱火重心轉移到我們這裏的概率會增大。
不過,當前美國拱火重心仍然放在俄烏和巴以方向。
民主黨背後的猶太流散派,想拱火俄烏衝突。
共和黨支持的猶太復國派,則想拱火巴以衝突。
二者當前這樣搞競爭性拱火,會導致俄烏衝突和巴以衝突同時螺旋惡化。
這是有可能導致這兩個火藥桶同時爆炸。
那對美國來説,是最不利的局面。
民主黨和共和黨,各自想的是,拱火一個方向,讓另外一個方向降温,這樣美國可能還顧得過來。
但顯示是,民主黨和共和黨背後派系搞競爭性拱火,就像是同時在兩個方向同時拉扯美國,最終可能就會把美國拉成兩半,結果可能就是俄烏和巴以,美國是顧此失彼,變成顧頭不顧腚。
而且不管俄烏衝突,還是巴以衝突,只要美國在某一方向上被拖下水,那麼對我們來説,就會出現千載難逢的機會。
當前這個國際局勢,可以説是混亂無比。
我在元旦對今年判斷的關鍵詞是“混亂”,現在這個混亂之年是有開始顯現的意思。
但在這樣的混亂裏,我們也要看到機會。
我們並不希望混亂髮生,我們一直是國際局勢穩定的壓艙石,如果不是我們一直保持戰略定力,那麼國際局勢會比現在混亂得多。
但一旦國際局勢混亂加劇,我們無法改變這個混亂趨勢的時候,我們也要去抓住寶貴機會。
在這個百年之未有大變局裏,變就意味着混亂,而在混亂之後,國際秩序也將重塑。
這樣的大洗牌過程裏,有危險,也有機會。
變中有亂,亂中取勝。
危機危機,危中有機。
本文來源“大白話時事”公眾號。
作者:星話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