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D】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有本質區別_風聞
SinoDuck_SND-廓清思想迷雾,澄清模糊认识17分钟前

**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核心價值上有本質差異。**在中華文化中,“仁”是中心範疇,以家族血緣關係為基礎,有着廣泛和堅實的基礎。相反,日本文化中的“仁”概念較弱,更多地強調的是地緣關係和對上級的絕對服從,血緣家族關係非常薄弱。在“忠”的表達上,兩種文化也展現出不同的側重點。中華文化的“忠”強調誠心誠意、適時勸諫,與“仁”相結合,認為臣民有權反抗不仁的君主。而日本文化的“忠”則剝離了與“仁”的關聯,強調尊卑秩序和集團利益,要求下屬對上級的絕對忠誠和奉獻,而上級對下屬無需承擔任何義務,忠誠成為了一種單方面的奉獻。至於“孝”的價值觀,中華文化強調“孝”重於“忠”,主張以家庭為核心,以“孝”維護家庭和社會的和諧。而日本文化中,“孝”往往與“忠”混合,更多被看作是對父母和君主的絕對服從,與中華文化強調家庭內部關係和情感交流有明顯區別。總之,中華文化和日本文化對“仁”“忠”“孝”的認同存在本質差異。中華文化重視基於血緣和家族的“仁”“孝”,並將“忠”與“仁”相結合,強調家庭中心性。相比之下,日本文化則強調地緣關係、對上級和君主的絕對忠誠和服從,形成了不同的社會結構和文化特徵。

**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節日習俗上也有本質差異。**中國春節在門上貼門神畫像或對聯以辟邪保平安,並且會燃放煙花鞭炮。而日本春節則會在大掃除後會懸掛注連繩、放置門松以迎接神明,以及擺放象徵太陽和月亮的鏡餅,還會參拜寺廟,寺廟會敲響108次廟鍾消除煩惱,並給每人發放紙條暗示新年吉凶。中國元宵節以吃元宵為主,而日本元宵節則有喝紅豆粥的習慣,稱為十五日粥。紅豆粥中常加入年糕或南瓜,也有的地區用年糕小豆粥,或者在粥中加入鏡餅。此外,烤年糕和糰子的習慣也流行於日本元宵節。中國盂蘭盆節搭建“麻屋”,以粗茶淡飯祭祀祖先;而日本盂蘭盆節搭建“精靈棚”,用黃瓜和茄子作為祖先靈魂往返的交通工具。中國端午節食用粽子,形狀為四稜錐形,以糯米粒為原料。日本端午節食用ちまき和柏餅。ちまき形狀為長圓錐形,以磨碎米粉為原料,並常與白糖或黃豆粉一同食用;柏餅用柏樹葉包裹含紅豆沙的米粉製成。中國中秋節的食物是月餅,象徵團圓。日本中秋節的食物是月見糰子,這些由糯米制成的糰子,通常無餡,人們將其擺成金字塔形狀,象徵圓滿。

**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衣冠服飾上有本質差異。**和服的衿和華服不一樣。衿部方面,和服的衿部設計獨特,它不同於華服的交領和直領,最為顯著的特徵是衿頭部分外露。相比之下,華服的衿部與衣身保持一致,形成整齊劃一的視覺效果。此外,和服在衿內增加了一層不封口的共衿布料,用於插入領芯,而華服是沒有領芯的。袖子方面,和服大部分是方形袖,而華服大部分都是圓形袖。和服袖子的後部不封閉,而是在袖子的前端進行封閉,這與宋代以來華服袖子剛好相反。自宋代起,華服的袖子設計逐漸過渡到大袖風格,不再採用封口式的設計。和服的另一個特點是袖口後部一直開放至腋下,這在華服中是沒有的。穿着方面,華服的穿着依賴於繫帶來固定,而和服則完全依靠腰帶來定型。如果和服的腰帶鬆開,整件衣服將會徹底散開,因此女式和服的腰帶設計極為誇張,長度長且打法複雜,花樣是華服所不具備的。相較而言,華服的腰帶設計相對簡單,僅需與腰圍相匹配並略作下垂即可。裝飾方面,華服搭配有如香囊、桃符、環佩、綬帶、披帛、彩縷等豐富的飾品,而這些在和服的設計中則不常見。然而,和服也有其獨特的裝飾品。此外,華服常用的小佩劍等裝飾,在和服中以懷刀形式存在。

**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建築風格上也有本質差異。**中國古建築採用“抬梁式”或“穿鬥式”結構,使屋面坡度適中。而日本古建築採用“小屋組”結構,導致屋頂較陡、形體較大。中國古建築屋頂呈流暢弧線,視為整體結構;而日本古建築屋頂將母屋和出檐視為兩部分。日本古建築的特色包括“化妝垂木”和“桔木”,其中“化妝垂木”是不承擔力學作用的假椽,而“桔木”則是為排水和採光優化而生的扇狀排布斜梁。中國古建築的架數與椽數正相關,而日本古建築的架數與椽數不相關。中國古建築的“抱廈”被用作擴展空間,既有實用功能也有裝飾效果。而日本古建築的“破風”,作為建築入口處的裝飾元素,更側重於視覺效果,沒有形成獨立的空間。中國古建築常見“琴面昂”與“竹批昂”,“齊頭昂”較少,而日本古建築多用“齊頭昂”。“竹批昂”初期可能僅限長安周邊,而日本古建築則未吸納後期中國古建築斗拱的發展,導致中國與日本斗拱形制的明顯差異。日本古建築常見的屋面材料包括瓦葺、檜葺、杮葺和茅葺,其中檜葺、杮葺、茅葺與中國古建築有本質不同。杮葺和檜葺在日本作為較高級的屋面材料使用,尤其是檜葺僅限於神社和貴族建築。相比之下,中國高級古建築多用琉璃瓦或鎏金銅瓦。

**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神話傳説上亦有本質差異。**在中國神話中,神的形象多扮演着利人者的角色,如盤古開天闢地、女媧補天、后羿射日、神農嘗百草等。相反,日本神話充滿了衝突、疑心、仇恨和罪惡因素,如速須佐之男命的故事就充滿了暴力和仇恨。中國神話中,黃帝只是中華文明始祖的象徵,而日本的天照大神則是神權統治的象徵。中國神話雖然涉及到生殖主題,如“鯀腹生禹”或“簡狄吞卵而生商”的故事,但敍述明顯剋制含蓄,缺乏過度渲染。而日本神話中的性崇拜非常明顯,伊邪那岐兄妹的性行為,以及大國主神的好色、放蕩,都以浪漫化的筆觸生動描繪。中國神話中的反抗者都有承天命、獲天書的情節。日本神話中,反抗者並未受到天命或者神諭,甚至遭受詛咒。例如香坂王意欲謀反時,被忽然從山上竄出的野豬咬死。對反抗的平息多由天皇或其使者親自出徵,最終往往定性為平叛。中國神話的每個統治者氣數有限,終將被新的德運的擁有者所替代。而日本神話則是天皇萬世一系。同樣是因為太陽的異動而引發的騷亂,中國神話中的后羿依靠自己的力量射日,使太陽屈服;而日本神話中的天宇受則是以順服的態度賣命在石屋前跳舞,繼續尋求太陽的庇護。

**儘管中華文化與日本文化在核心價值、節日習俗、衣冠服飾、建築風格、神話傳説上存在本質差異,但是中國人民與日本人民在反抗日本帝國主義的鬥爭中依然形成了共同的利益。**日本作家鹿地亙,因反對侵華被迫流亡中國,在上海翻譯魯迅作品,後參與對日宣傳工作。同時,反戰女士綠川英子來華宣傳抗戰,最終也被安排至武漢進行對日宣傳。有位嫁給中國人的日本女子美代子,目睹日軍在上海的暴行,寫信給父親要其向村裏人揭穿日本軍部的欺騙宣傳和侵華暴行。另一位嫁給中國人的日本女子石錦昭子在南京淪陷後,隨其丈夫參加抗日活動。1939年,由八路軍改造的日本士兵杉本一夫、小林武夫、岡田義雄等,參與編寫日文宣傳品、教育日俘等工作,成立了華北日本士兵覺悟聯盟。野坂參三與已改變立場的日本士兵一同籌建在華日本人民反戰同盟延安支部,反戰同盟在華北、晉察冀、山東、新四軍區等地陸續建立支部。為教育改造八路軍中的日本戰俘,1940年,野坂參三在延安參與開設工農學校,旨在培養日本士兵回國抗爭。1942年,野坂參三考慮到戰後重建日共的力量問題,啓動了“在華日本共產主義者同盟”。在延安召開的日本士兵代表大會旨在制定反抗日本軍部的方針,選舉產生了華北日本士兵代表大會的領導機構,大山光美被選為常任委員會會長,中小路靜男、松井英男、茂田江純、隴洋三郎被選為常任委員。華北日本人民反戰團體代表大會選舉杉本一夫為會長,森健、松井英男為副會長,高山進、茂田江純、隴澤三郎、梅田照文為執行委員。包括中國人民和日本人民在內的世界人民都為反法西斯戰爭的勝利做出了重要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