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觀察: 日本加入“奧庫斯”,中國該怎麼辦?_風聞
六哥观察-观察时经市场-探索社会、人与企业兴衰成败1小时前
該來的總會來。4月25日**,**日本宣佈加入臭名昭著的“奧庫斯”,引發網絡熱議。

其實,日本陰魂不散,“亡我”之心不死,於我而言,這就是人性,早在預見之內、意料之中。
恩格斯曾説:歷史的必然,通過無數的歷史偶然去實現。
必然的東西,往往經由無窮無盡的偶然事件向前發展。
日本是搬不走的鄰居,偏又居心叵測,中日關係到底何去何從,實在不宜輕視忽略。
也許有人會説:
根據聯合國《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20條的規定:“任何鼓吹戰爭的宣傳,應以法律加以禁止。任何鼓吹民族、種族或宗教仇恨的主張,構成煽動歧視、敵視或強暴者,應以法律加以禁止。”
“渲染”日本軍國主義孤魂餘孽之危險,與中國和平發展倡議、和平外交理念相悖,不宜提倡。
但,其實恰恰相反。
以史為鑑。守護好了14億多中國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福祉,就是對人類、對國際和平最大的貢獻。
至少,我們媒體、專家學者要認真把日本是誰,以及相關基本情報弄清楚明白,最大限度做到心中有數。
一 日本極端政治的文化與宗教根源
民心是最大的政治,政治就是最大的人性。
要研究日本政治,就必須深入瞭解日本政客兩面性特徵的文化及歷史根源。
從社會學來看,日本(倭國)是個島國,四面環海,與世隔絕,資源匱乏,歷史上戰爭廝殺頻繁。公元前660建國,民族比較單一,幾千來一直沿襲尊崇天皇不變。
這種特殊的歷史與環境容易產生好鬥、狹隘、隱忍與偏執等極端民族性格。
明治維新前(1853年),美國海軍以炮艦黑船撞開大日本門户,日本始以西方為尊。
此後,日本卧薪嚐膽,由原來的流寇變得益發信奉窮兵黷武,逐漸蜕變成軍國主義魔鬼,喪心病狂四處侵略掠奪。
事實上,日本政治歷來與“邪教式”宗法糾扯不清。

與現代政治文明不同,日本是天皇、神道教、武士道精神三大傳統象徵始終交織一起,錯綜複雜,且延續千年,至今未斷。
神道教的核心教旨是“森羅萬象”,信奉“不平凡”。
雖然也有對真善美追求的一面,但更趨劍走偏鋒,崇拜“駭人聽聞的凶神惡煞”。造就日本獨特的民族個性和政治傳統。
《古事記》是日本國學最早典籍之一,也是天武天皇(712年)親自審定編纂的精神統治工具。
書中寫道:“凡不平凡者均稱為神(迦微Kami)。不僅單稱優秀者、善良者、有功者。凡兇惡者、奇怪者、極可怕者亦都稱為神。”
換句話説,在日本某些傳統文化裏,崇拜各種極端的奇葩。勿論善惡,只要做到極致,就被尊奉為神。
或許,這就是日本政客天性野蠻殘暴與兩面派作風的精神文化基因來源。
它決定了日本政治本性極度危險的特質,一旦條件成熟,就有可能悲劇重演,隨時給世界其他各國與人民帶去毀滅。

日本精英與上層政客有着狂熱的邪教式理念,他們打心底不認為在中國面前是戰敗國。
1937年,日本總人口7200萬左右,軍人700萬左右。
二戰期間,日軍死亡總數200萬以上,其中,在中國戰場的死亡人數,日本自己的統計僅僅是區區180987人。就連國民政府何應欽所公佈的數據也只是48萬,中國革命軍事博物館採用的日軍死亡總數是55萬。
根據2013年出版的《大辭海.中國近現代史卷》(上海辭書出版社)記載:
中國人民傷亡3120萬餘人,中國軍隊傷亡380萬人,總計傷亡3500萬餘人,直接經濟損失1000億美元,間接經濟損失5000億美元。佔第二次世界大戰參戰傷亡總人數的42%。
而美軍在整個太平洋戰爭中,消滅的日軍數是131萬。
所以,日本精英與上層政客們打心底不承認輸給了中國,不認為在中國面前日本是戰敗國。他們時時刻刻蠢蠢欲動,妄想着翻身。
這是最值得中國人民警惕和擔心的。
2021年12月1日,日本前首相安倍晉三在台灣所謂“國策研究院”相關論壇線上演講時,宣稱“台灣有事即日本有事,也就是日美同盟有事”。並狂妄叫囂“北京特別是中國領導人切勿誤判”。

2022年10月20日,據聯合早報網報道,日本一些政府官員和安全問題專家認為,從二十大至2027年二十一大的五年間,日本將展開二戰結束以來最大規模建軍,理由是為了“遏止中國在東亞點燃戰火”。

東京拓殖大學教授川上高司説,日本政府可順勢擴充軍事實力。
日本放送協會( NHK )本月公佈的民調顯示,1247名受訪民眾當中,55%贊同增加軍費;當中有61%同意,削減一些公共開支挪作軍費。
同年12月16日,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內閣會議正式批准新版《國家安全保障戰略》、《防衞計劃大綱》和《中期防衞力整備計劃》等三份防衞文件。
其中,《國家安全保障戰略》是日本安保領域最高級別的文件,是自2013年以來首次修訂。
日本在新版《國家安全保障戰略》文件中,首次指出中國是日本“迄今最大戰略挑戰”(過去都是朝鮮)。
12月23日,日本政府再次通過內閣會議,決定2023年度防衞預算為6.8兆日圓(約510億美元),比2022年度預算暴增26.3%。
2022年12月29日,日本東京大學教授松田康博在新加坡聯合早報網刊發文章《只有備戰才能避戰》,狂熱對標中國,耐人尋味。

值得注意的是:同日,俄羅斯衞星通訊社網的一篇文章指出:
一些日本學者與安倍一樣認為“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如果一旦台海有事,也不排除日本會軍事介入。
對此,作為獨立社會觀察者,我認為吉林大學東北亞研究中心副主任、國際政治研究所所長巴殿君先生的以下分析非常值得大家認真參考:
“從歷史上來看,中華民族的安危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我們輕視了日本處處針對我們所做的戰略設計。尤其是這一次,我覺得他確實具有了一些前所未有的變化。如何看待日本新國家安全戰略對中國,對台海,對整個地區,包括印太地區的影響,需要我們做好戰略評估。”
二
日本侵華駭人聽聞,不是簡單的歷史
2014年9月3日,國家領導人在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9週年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深刻指出,中國人民的眼睛裏決容不下沙子。
他強調:
日本軍國主義發動的侵略戰爭給中國人民及廣大亞洲國家人民帶來了慘絕人寰災難。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期間,在日本法西斯鐵蹄下,中國大地到處是人間地獄,城市遭到轟炸,村莊遭到焚燒,父老兄弟遭到屠殺,母親姐妹遭到蹂躪。
抗日戰爭時期,中國軍民傷亡多達3500萬人。1937年12月,日本侵略軍在南京對中國同胞實施了滅絕人性的大屠殺,30萬生靈慘遭殺戮,浩浩長江滾動着鮮紅的血浪,這是人類文明史上駭人聽聞的暴行。日本侵略軍對中國人民發動了令人髮指的細菌戰、化學戰,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體活體試驗。
日本軍國主義發動戰爭造成的破壞及其對中國資源和財富的大肆掠奪,按照1937年的比價,造成中國直接經濟損失1000億美元,間接經濟損失5000億美元。
縱觀歷史,日本總具有某種神秘的爆發力,一直對中國虎視眈眈。
迄今為止,日本是唯一主動對人口與領土比自己大得多的中、美、俄三大國同時發起戰爭或攻擊的國家。
特別是當時美國的工業基礎、軍事現實實力與潛力都要遠遠超過日本。但日本依然毫不猶豫冒險偷襲珍珠港。

由此可見,日本這個國家民族腦路清奇,腦洞異於常人。
再加上其崇拜“凶神惡煞”的“邪教式”傳統政治文化,沒有任何道德壓力和羞恥感,確實值得警惕。
遺憾的是,由於這樣那樣的歷史原因,一定程度上,我們的先輩過高估計了日本這個邪教式單一民族國家的人性與善意。
既沒有要求日本賠償二戰侵略損失,以佐證其侵略的國際法律責任;也沒有徹底清算日本二戰的歷史罪責,以致如今反而越來越受其掣肘。
當年二戰,假如日本有了核武器,那世界是個什麼結果,包括美國在內的任何國家民族會遭遇什麼樣的浩劫,誰都無法預測。

如今,以日本的科技實力和情報水平,邏輯上,日本究竟有沒有現存的核武器,也是一個迷。
理論上,在沒有徹底解決日本侵華歷史罪責、沒有將靖國神社裏日本二戰戰犯牌位掃入垃圾堆之前,日本就是中國最大的潛在危險敵人。
過度的寬容就是盲目和不自信。而盲目和不自信終將付出新的不可預期代價。
因為沒有實際的戰爭賠償,日方也因此拒絕道歉,認為不是國際法律上的侵略。
因此,日本政要輕描淡寫,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常年參拜靖國神社也在計劃之中。
《資治通鑑》記載唐太宗曾雲:“夷狄,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 。”也確實具有先見之明。
只有正視那段非人歷史、廓清加害方責任,而不是繼續擱置爭議,才更有益於今後中日雙方、乃至亞洲各國的真正互信。
因為,那段歷史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對另一個國家的侵略、奴役。
本質是種族屠殺、一方把另一方當成了畜牲。

短時間內,僅僅靠一代人、二代人、十代人的交流幾乎是無法扭轉的價值觀。
就人性而言,一個大國,如果人人都可以輕易地侵略、霸佔、欺凌你,而後又能輕易地被寬容、原諒,那麼,就永遠難以得到國際應有之尊重。
作為聯合國五大常之一,讓曾經的侵略者再度登堂入室、公然理直氣壯地喊出“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這種極具侮辱性和挑釁性的話,無疑極大挫傷中國領導參與全球治理的國際聲譽、形象和公信力。
三
日本政客陰謀兩面三刀,值得警惕
2021年9月27日,國家領導人在中央人才工作會議上強調:
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要培養造就大批哲學家、社會科學家、文學藝術家等各方面人才。
要培養造就一批善於思考和研究中國問題的人才,立足當代中國正在經歷的社會變革和創新實踐,發現新問題、提出新觀點、構建新理論。
當前,世界局勢不斷演變,動盪與風險,層出不窮。
人類在享受全球化和平紅利狂飆突進近30年後,世界進程再次被新冠疫情、俄烏衝突等天災人禍打斷。
一覺醒來,原來戰爭依然還在身邊。
與農耕社會冷兵器根本不同,核武器時代,任何國家民族機會只有一次。
一旦錯判誤判,就再也沒有糾錯、重來的機會了。
如何參與領導全球治理、全面平衡睦鄰友好,特別是準確評估中美中日關係,對於傳統以和為貴、隨遇而安的古老中華民族來説,這是一個全新的戰略邏輯與地緣課題,不應小覷。

全球化疊加互聯網,信息無孔不入、瞬息萬變。AI人工智能、生物軍事、恐怖主義、極端勢力則讓世界格局更加日趨複雜多變。
很多傳統打法與智慧策略有可能誘發爭議掣肘、突然成為羈絆,需要從更宏觀的全球戰略角度綜合統籌。
比如,內宣和外宣的協調統一。
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游擊戰可以這裏打一槍哪裏放一炮,不必精雕細琢。
但現在,也許內宣中一句很正常的話、一個很普通的施策,放到國際輿論場,就會掀起軒然大波。成為別人的口實。
再如:擱置爭議、和親援助。
在備胎全球化、選擇多元化的當下,更需要長遠佈局、為子孫後代福祉排憂解難。
否則,越擱置,爭議越多。
絕對的道德來自絕對的實力,絕對的威信源於絕對的意志。
真理在大炮射程以內。最多的讓步也有可能一廂情願、抵不過金錢美元。
七擒七縱孟獲式的傳統謀略成本收益如何?是否風險過大、會反噬?都不宜掉以輕心。
是故,我們的媒體、專家學者該如何觀察研究日本動態,探索相應策略對策還得有新的思路方法。
4月11日,也是岸田在美國會發表演講,大肆鼓吹中國是“全球前所未有的最大戰略挑戰”,會引發東亞地區的新危機。進而藉機煽動美國人,要克服自己對做世界領袖的“自我懷疑”。

此外,岸田文雄還鼓吹美國人不要懷疑日本在全球事務中“不可或缺的角色”,並聲稱日本“正進行歷史性的軍事升級,以支持其盟友”。
岸田文雄如此巧舌如簧、倒打一耙,令人目瞪口呆。
不瞭解歷史的,乍一聽,還以為日本就是二戰中那個救民於水火的上帝。
同樣是岸田,2016年4月25日,他作為日本外務大臣在讀賣國際經濟懇談會上的演講《新時代的日中關係》就完全是另一幅面孔。

搖身一變,成了中國的知心大姐和人生導師。
知小禮而無大義,拘小節而無大德。日本政客兩面派的傳統由來已久。
以參拜臭名昭著的靖國神社為例,首個肇事者還是以對華友好著稱的前首相中曾根康弘。三年間連續十次參拜。
同樣也是這個中曾根康弘,一方面假惺惺反省説,過去的戰爭是錯誤的戰爭;一方面又大言不慚宣稱是日本行動幫助了亞洲各國迎來獨立。
此後,坂本龍太郎、小泉純一郎、安倍晉三、菅義偉等日本歷任首相絡繹不絕,罔顧歷史,參拜靖國神社,不斷傷害刺激二戰受害國人民感情,成為東北亞地區的重要外交問題。
四
日本政客心思縝密,佈局深遠,不宜忽視
作為獨立社會觀察者,我一直認為:
中國欲逐鹿世界、領導參與全球治理就必須高度警惕、徹底制服日本這隻真正的國際野獸,預防地緣“黑天鵝”、“灰犀牛”。
然而,部分媒體、專家學者承平日久,對日本的真實情況鮮有調查研究,或將成為民族復興偉業的重大隱患。
比如:日本作為昔日軍國主義侵略者,雖然曾帶給亞洲的歷史傷痛和罪惡罄竹難書,如今,卻匪夷所思成了東盟各國座上的親密嘉賓。

一些東盟國家政要、專家學者對日本幾乎言聽計從、趨之若鶩。
二戰人間浩劫,就連直接深受其害的民間也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由此可見,日本的戰略設計佈局能力確實深不可測。
4月2日,新加坡尤索夫伊薩東南亞研究院亞細安研究中心連續第六年發佈《東南亞態勢報告:2024》顯示,日本繼續穩坐東南亞最信任大國之冠。

遺憾的是,我們的媒體、專家學者對此卻鮮有研究、報道,更別説提供戰略對策,實在令人憂慮。
一個最顯著的例子就是:某資深媒體人動輒以日本經濟衰退為名,張口就是日本已今不如昔、GDP不到中國三分之一,似乎連小弟都不配了。
在他看來,日本不僅已算不上中國危險,我們還得經常給日本順順毛、時不時喂顆糖給它。
然而,根據中國外匯投資研究院院長、獨立經濟學家譚雅玲女士的説法,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日本是世界最大債權國之一,日元是全球重要貨幣之一,日本企業與產品競爭力依然名列前茅。日本經濟模式已從貿易型轉向金融投資。
譚雅玲直言不諱:專注於“衰退的20年”,讓我們迷失了對日本經濟的判斷。
她提醒大家:有關日本的很多經濟現象很詭異。特別是考慮到日美之間的特殊關係,很多問題還需深入研究、細緻琢磨。
比如:日本企業光在長三角地區就有一萬多家。何以衰落?
一直以來,國內對美國重返亞太與日本對華策略的思想究竟孰先孰後,也似乎沒有深入研究討論。
通常給人的印象是2011年,奧巴馬政府時期,國務卿希拉里突然宣佈重返亞太,然後,帶動日本反華加深。
其實,後來成為現代日本精神領袖的前首相安倍晉三早在2007年就策劃美、日、印、澳四邊民主之弧。
安倍本人更在回憶錄中寫到,2016年極力勸説特朗普政府積極反華。美國食髓知味,才有了現在亞太、台海情勢一觸即發的局面。

無獨有偶,德國總理朔爾茨也提到,是日本提醒德國要擺脱對中國供應鏈的依賴。
強必盜寇,弱必卑伏。
回顧歷史,公元663年白江口之戰前後,大唐二百六十餘年間,日本遣唐使達十二次,誰又能説清他們究竟是真心友好交流,還是卧薪嚐膽、偷師報復呢?
綜上
前車之鑑,後事之師。
作為古文明大國、禮儀之邦,中國向來信奉睦鄰友好,以親誠惠容行和平外交、和平發展。
這當然是名門正派潮流,立國之基,值得自豪。
但,有鑑於日本政治傳統之邪乎性,以及核武器時代之危險性,確實不得不防。
有關媒體、專家學者還需仔細甄別、區分輕重緩急,以免“亂花漸欲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