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盧麒元温鐵軍的對話有感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7分钟前
最近看了B站上盧麒元與温鐵軍老師的公開課,獲益匪淺。

首先,我認為兩位老師把中國當下面臨的問題講得非常透徹,對我舊有的認識造成了衝擊。
雖然我之前也嘗試着總結國內的問題,但缺乏整體視野,缺乏哲學高度,此番受兩位老師教誨,算是認知上得到了提升。
我從不反對對國內提出批判,但我對待批判的態度一貫是有着一個明確的前提:即批判一定要深刻。
關於批判的深刻,一是看待普遍問題的廣度與哲學高度,二是看待具體問題的實事求是的程度。
就這點而言,可以説國內像《睡前消息》這些所謂的衝塔自媒體都是沒有做到的。
由於自媒體需要靠流量盈利,他們在具體的實踐過程中,往往偏離了最初的理念,異化為迎合特定羣體情緒價值的片面雙標理中客。
當然,我今天不是要批判這些人,我想分享分享盧温二人對於中國當下所面臨的問題的看法,在此進行簡潔的歸納:
1)地租經濟向新經濟形態轉型的陣痛期
我們1994年進行央地分税,1995年開啓了與美元的聯繫匯率制度。客觀上促成了持續長達三十年的地租經濟/土地財政時代。內部央地税收的區分,再加上外部與美元掛鈎的關係,又使得我們的地方財政從某種意義與美元綁定起來,喪失了一部分金融主權。
辯證地看,在當年那個國內資本稀缺,技術落後,需要開放引進外資和技術的年代,這套土地財政的模式確實對於中國的快速發展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然而隨着國內國際環境的改變,土地財政的正面性下降,負面性卻無限上升。
首先,房地產行業的金融化,加大了整個社會的經濟風險,這體現為讓老百姓背上債,同時又讓實體產業被金融化的房地產不斷吸血,最後形成普遍的金融綁架實體的現象。
在《中國當下經濟問題,應該怎麼看?》一文中,我提到中國當下面臨的經濟問題,有很大程度在於**“金融綁架實體”**。雖然這種程度的脱實向虛遠比不上美利堅那樣魔怔,但對於一個還處於產業升級進程中的國家來説,其破壞力也不容小覷。
在產業端,金融化的房地產綁架實體,推高實體成本;在生活端,房貸、消費貸掏空年輕人積蓄。
超前消費確實能夠製造出短期內的經濟繁榮,但事物的演化是有規律的,繁盛與蕭條對立統一,相互轉化,越趨於無節制的繁盛,就接近於崩潰式的蕭條。
我們前幾年靠超前消費支撐起的消費繁盛,自然會在這幾年轉換為因為無力支撐超前消費而不得不面對的蕭條。
很多人沒有徹底理解螞蟻金服被叫停上市的底層邏輯,但這個道理我瞟了一眼從3000竄到30000的花唄額度就明白了。金融這個虛空大君是不能無節制地使用的,它會榨乾這個國家的經濟基礎,馬雲的黯然離場,許家印的鋃鐺入獄,恰恰是中華民族的幸事。
其次,國內產業發展遇到瓶頸,需要進行產業升級,但美西方主導的國際分工又不允許中國的產業走向高端,這種市場層面的錯配,使得中國產業通過低端積累的資本,不得不向外潤出,或者全盤梭哈進入金融化的房地產行業,這就導致中國的產業在一定時間內,高端的上不去,低端的往死裏卷。
內因是中國要往良性的、可持續的、附加值均衡的經濟結構演化。外因則是美國的霸權在全世界範圍內衰落,為了防止其硬着陸,他就必須阻礙中國攫取自己在全球範圍內的市場份額,要通過吸乾其殖民地最後一滴血來保證自己的軟着陸。
中美矛盾結構而不可調和。中國全面崛起遭遇美國的最後反撲。故而,國內的矛盾必會因為破局之前的困頓而放大,這就是這幾年瘋狂內卷的實質。
而因為地租經濟的緣起在於承接美西方的外貿訂單,故其與美元的綁定存在一定的慣性,以致於當我們取消人民幣美元的聯繫匯率且合併央地税之後,全新的經濟結構與舊有的經濟結構之間產生了一定的矛盾和衝突。
在新的經濟結構完全建立起來之前,這種矛盾始終存在,而相應的經濟上的此消彼長也會持續,這本身就是轉型的陣痛。
我們很多自媒體拿這種轉型的陣痛做文章,談什麼中國夢破滅,這就是典型的狹間之見,不足掛齒。
因為轉型陣痛的客觀存在,就使得公知、恨國黨得到了苟延殘喘的機會。畢竟,這個社會上只要有人失落,那就一定有迎合這些失落者情緒價值的互聯網內容產生。
然而,在悲天憫人之前,我們應該客觀地認識到這個轉型期的存在,由此,我們就不至於崩了心態。
事物發展終有其規律,人類最高的智慧就是去認識與把握此種規律,而非怨天尤人地指着家裏的垃圾桶嚎啕大哭,大罵現實。
地租經濟終將結束,無論是從經濟層面還是政治層面去看,地租經濟對內綁架了廣大的勞動人民、實體產業甚至中國高科技進一步的發展,其催生出的金融至上的扭曲價值觀,對於中華民族優秀的文化傳承來説是一種必然將被反噬的怪胎。
更何況,地租經濟由於其形成的特殊歷史背景,使其與外部力量高度綁定,使其具備了藩鎮的雛形。我們的輿論環境一度被**“歷史虛無主義”、“新自由主義”**等一系列否定新中國革命傳承的反動聲音所充斥,可以説,公知恨國黨橫行的年代,恰恰就是地租經濟所孕育的藩鎮試圖顛覆國家與人民主權的危機時刻。
而又因為這種藩鎮是高度買辦化的,因此他們引入的是西學,是哈耶克,是新自由主義,用他來塑造全新的身份政治,即所謂啓蒙與覺醒者的身份政治。其目的在於割據,但結果卻深深地破壞了我們的文化自信與道路自信。
此種畸形產物作妖的極點,就是恒大的全面爆雷。許家印通過走資的方式,把雷管放在美國,把天量的金融地雷埋在中國,一副我之後任他洪水滔天的模樣,徹底揭露了地租經濟演化到今天這個環境下,其不可持續的本質。
地租經濟結束,我們新時代的經濟該以什麼方式來存續與發展?這就是盧温二人探討的下一個問題:
2)一次分配還是二次分配?
地租經濟結束,意味着地方財政失去了原有的支點。而新的支點需要建立,那麼這種建立,從最直觀的角度上來説,就從原先土地財政的**“以債代税”**迴歸到了税收本身。
所以説,税收是未來十幾年難以繞過去的話題。國家在加強税收相關管理,企業也必須逐漸走向税務的規範。大方向上來説,地方財政弱債強税是未來十幾年的趨勢。
而在廣義的税收之下,盧温二人關於税的來源,又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分歧。
盧麒元推崇直接税,這本質上是一種二次分配,就是從別人已到手的財產裏收。這包括“房產税”、“遺產税”、“資本離境税”等等等。
温鐵軍致力於鄉村振興,打造圍繞生態產業的新業態,從税收的角度來説,這本質上是創造全新的“可進行一次分配”的税源。
要完全徹底理解盧温二人的思想,甚至對之進行批判,就必須站在“一次分配”與“二次分配”的高度去看問題。
3)對盧温二人的批判
盧麒元和温鐵軍老師都是非常尊重的學者,他們的思想一定程度重塑了我對經濟的認知,可謂是良師。
當然,對於他們的觀點,仍有需要批判的部分。
盧麒元強調直接税,但卻忽略了在當下推動直接税的難度以及可能會面臨的風險。
土地改革是一場典型而成功的直接税改革,但其客觀背景在於,當時的中國是一個半殖民半封建的中國,政府本身就是個買辦政府,地方上的割據勢力更是沒有長遠戰略的無頭蒼蠅。
在那種背景下,革命之正外部性可以得到足夠的發揮。土地改革,解放勞動力的同時,打擊得恰恰是那個買辦政權,因此即便革命會引發內亂,但內亂帶來的重塑是利大於弊的。
然而今天,我們所面臨的環境是極為不同的。首先我們的政府是一個主權政府,其合法性是在民族獨立戰爭中確立的。同樣,這樣一個主權獨立的政府,還肩負着帶領全世界人民反抗霸權的使命。
可以説,在今天,如果因為執着於直接税/二次分配改革而放大了內部矛盾,甚至讓內部矛盾引發內部衝突的話,對於這樣一個執反霸權之大纛的主權獨立的國家是得不償失的,是為了次要的矛盾而荒廢了主要的矛盾。
更何況,盧麒元雖然提及了直接税,但卻沒有找到進行直接税改革的邊界,這樣就很容易反過來得罪那些本來可以在當下團結的同志。
對於革命來説,團結大多數是一種剛需。所以我認為當下直接税的落腳點,應該重點在**“走資潤美”**的那部分上。
許家印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而且我們國家最終還是對他出手了。那些圍繞走資潤美的人和事,我們可以多發一點力來處理。而反過來,那些將資本身家留在中國的企業家、資本家,儘管其原始積累過程可能存在一定的灰色,但基於大局的考慮,應該給予其足夠的寬容。
這也是為何我批判司馬南在聲討聯想時過分強調**“國有資產流失”,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如果要去強行糾結“國有資產流失”**的話,那麼當下中國九成以上的企業家都會人人自危。
國內的左派有理想有信念是好事情,但除此之外,也應當有腦子,有政治智慧,不要嘴巴里天天高喊教員,但實際上連教員最基本的政治智慧都領會不了。
總的來説,我不贊同盧麒元那種激進地推動直接税的看法,理念是好的,但是最終還是要重視實踐過程,要警惕王安石變法、王莽新政這樣的歷史教訓。
我認為,當下的直接税推進,應該細分羣體,細分領域。比如走資潤美的財富,收;金融投機的財富,收;但對於安心搞實體的財富積累,對於影響到大多數老百姓財產底褲的房產税,甚至遺產税,應當在當下放緩,甚至拿出曹操官渡大勝後燒書信的氣度來。
矯枉必須過正,但理念也因入局表達。即便是教員的話,我們也要辯證地看待,做事的要訣在於把握時機。
理念和邏輯是分析事物的框架,但推動與參與實踐的主體是人,這就使得我們任何一個基於某種理念與邏輯下的社會實踐,都不可以忽略人性的因素。
批判完盧麒元,再説説温鐵軍老師。
温鐵軍老師顯然很清楚二次分配所面臨的阻力與風險,所以他不怎麼提二次分配改革,甚至勸盧麒元多看看一次分配。而温老一直堅持的鄉村振興,本身就是一種創造新型一次分配業態的實踐。
而温老關於**“綠色經濟”**的規劃,簡而言之就是將農村空間生態資源作股,將其資本化,然後對接到縣域的平台,進而與外部市場對接,形成人民幣沉澱的新池子---生態產業。
這個想法的初衷在於將人民幣的錨從美元轉回可持續發展的生態產業。
這個理念本身是好的,算是一種對於資本主義內生性的無限增值最終加速其由死向生導致一個經濟體崩潰的演化邏輯的緩解。
但問題在於,温老太執着於此種生態,進而在看待生態經濟本身上失去了辯證性。
網上有很多人批評攻擊温老,包括張捷這種扣帽子的,但歸根結底都是缺乏水平的批評,屬於根本就沒有批判到點子上。
温老對於城市化、工業化的批判,有道理,指出了其痛點,但是批判之後沒有進行包容。以致於在這個公開課上,温老再次提及了工業化、城市化的問題,並表示出對於世界大戰的極度擔憂。
温老希望通過生態化的改造,減少我們經濟對外依存度,進而規避與美國之間潛在的戰爭風險。
這種觀點在我看來是是有一定侷限性的,給人一種黑域計劃的既視感。
然而現實是,中國沒法回到田園牧歌的自閉狀態,因此我們就跟不能失去維持硬實力的工業。更甚之,我們不應該單純地懼怕與美國的戰爭風險,而是做好戰爭的最壞打算,盡最大努力去爭取和平。
我深刻理解温老對於資本主義內生性矛盾的警惕,但温老在這裏顯然又犯了理念世界的錯誤,即生態文明本質上也不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理念世界,他需要跟工業文明相互融合,就像陰陽之間的動態平衡一樣,以此保住我們的生態底線,同時也要保障我們面臨殖民者的軍事力量。
可以説,完全地否認工業文明,等同於瓦解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
因為,劍就是劍,是殺人的利器,軍工產業是不可能做到綠色生態的,它靠的就是鐵與血的意志。
關於城市和鄉村的思考,我認為其終極就在於**“動”與“靜”**的平衡。靜生動繹,鄉村發展生態產業,趨靜,守住我們的生態底線;城市發展工業,趨動,守住我們的硬實力。在這個最基本的框架下,讓其按照各自的固有邏輯去演化。
人類消滅不了自然所代表的生態,就如同自然消滅不了反生態所代表的有機體一樣---矛盾的客觀存在,這是一個哲學命題。即便心中的理念再美好,我們也應該尊重最基本的唯物辯證的規律。
故而,我不贊同温老的黑域計劃,我認為工業文明與生態文明必須學會共存,我們絕對不能學柏拉圖式的二愣子,用理念世界去否定現實世界,創造出的近乎完美的“神主日”去剝奪人的意志,這是不可取的。

可以説,盧温二人的理念各有其好的一面,也有其片面性與激進性。我之認識雖然受益於二人,但不會拘泥於二人。
4)中美博弈的演化
中美的問題,是結構性的問題。中美的矛盾,是無法用情緒價值去梳理的。
美國的問題源自於其內部,不是中國網友批判出來的,而是其不可持續的發展模式逐漸喪失對於其系統穩定的維持能力。
新華盛頓共識已經説明了一切問題,即新自由主義摧毀了美國的經濟、文化根基。但往更長遠的歷史線去看,靠驅逐原住民殖民起家,靠吸全世界血液壯大,卻沒有足夠時間去消化與沉澱的美國,必然會遭受新自由主義的洗劫。
反猶法案頒佈了,美國的社會共識正在一步一步從裂紋走向裂隙,從裂隙走向崩裂。

而正如温鐵軍老師所擔心的那樣,當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日薄西山之刻,爆發出最後的瘋狂是有一定概率的。
而在我看來,為了避免中美之間慘烈的熱戰衝突,當下解決此問題的最優解便是讓美國解體,即讓美利堅再度飄起來。
這個答案其實並非誰的原創,而是蘇聯用自己的結局告訴所有人的,當年恰恰是蘇聯的解體,使冷戰真就停留在了冷戰階段。
而讓美國解體,有着先天的現實優勢:
1)新自由主義讓美國高度藩鎮化,中央權力不集中,地方利益分散且可為我所用,故而存在了分而治之的可能性。
2)美國社會矛盾尖鋭,特朗普事件只是一個開始,選票政治天然會把這個國家一分為二,而LGBT之類的身份政治又加劇了此種分化的程度。可以説,新自由主義天然是適合製造分裂的,當人們無限地強調個體的權利時,整體自然就會瓦解。美利堅自詡的“普世價值”,恰恰是最終將導致解體的文化BUG。
3)美國全球戰略出現大失誤,俄烏衝突、巴以衝突高度分散其力量。而一旦無法勝利,支撐起金融霸權的底層邏輯---軍事霸權就將面臨解體的危險。美國無論如何都會被這兩場戰爭拖累,那些傻不拉幾地,認為歐洲資本潤美,美國股市高漲以此説明美國憑藉兩場戰爭經濟向好的人顯然是思考不到這個維度。
為什麼我一直強調加速美利堅飄?因為這是解決中美結構性矛盾性價比最高的方式。
當然,美利堅飄是其內因作用的結果,也就是他無法再維持這種霸權規模,我們所謂的加速,也不過是給它的崩潰刷個buff罷了。
你要覺得荒誕,就聯想聯想下面幾個事情:
1)馬斯克潤中
2)沙伊和解
5)如何看待當下的國際形勢?
其實從德法最近與中國的互動就能看出歐洲現在的想法,他們是真的想另開爐灶了。如果俄烏戰爭無法取得進展,甚至普京加大了蠶食烏克蘭的力度,那北約的威信將一落千丈,德法的軍工一體化,將會為歐洲自主的常備軍創造可能。
所以我一直都在説,普京跟歐洲其實是有默契的,通過俄烏戰爭,普京在國內加強中央權力,拾掇俄羅斯自蘇聯以來寡頭林立的藩鎮割據,簡稱普大帝削藩。普京需要低烈度的戰爭來完成國內的經濟轉型---因此我甚至認為普京都不一定會急於完全佔領烏克蘭全境。因為對普京來説,當下最主要的工作在於完成俄羅斯在戰略上的東轉。
對於俄羅斯來説,吞掉烏克蘭是短期的收益;但完成國內全盤的東轉,是其長期穩定的基石。
普京這個級別的政治家,一定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所以換一個搞經濟的去管國防部,顯然有相應的深意在裏面。
對於歐洲來説,特別是對於德法來説,通過俄烏戰爭逐漸擺脱英美體系,為自己的獨立發展謀取空間,這本身也是一種需求。別看他們表面上跟普京咬牙切齒的,但他們私下跟毛熊旁邊的兔子眉來眼去的。
越是能夠通過俄烏戰爭展現出北約的無能,那麼建立歐洲自主常備軍的需求就越發強烈。
普世價值是歐美親密關係最後的那層遮羞布,但真正有腦子的歐洲人早從俄烏戰爭中看出美國的貪得無厭。倘若特朗普上台,重走當年退羣的老路,那就更是正中下懷,勢必加速歐洲與美國的切割。
至於中東這塊,很顯然以色列已經走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其右翼早已瘋狂,其中左執政聯盟目前還擺平不了右翼。無論以色列是否全面進攻拉法口岸,無論他是否能夠真正消滅哈馬斯,這對於以色列所面臨的困境都是杯水車薪的---以色列必須儘快地消耗掉這羣錫安三季稻主義者,然後把中美俄伊拉到一起談判,承認兩國方案,由此才有生還的可能性。
至於東亞,日韓台之流,他們真的會為了美國的利益,鋌而走險跟中國來一場代理人戰爭?我覺得這不太現實。
一方面,這三個地區沒有做好這種準備,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物質上的;其次,我們針對這三個地區也是有足夠多的牌可以打。就像日本,其二次元文化都被我們反向滲透成塞子,你真就覺得中日之間很多問題,一定得通過戰爭來解決?
盧麒元説得好,下圍棋時,是沒必要用活子去換死子的。東亞此局本就是三個死子而已,跟他們較什麼勁。我們沙伊和解,在美國的要害上出手,打痛了,他自然會把手收回去,手都收回去了,手上那幾根蹭到你的汗毛,自然也就回去了。
6)如何看待國內當下的內卷
黎明前的黑暗,質變前的量變積累。
中國的產業要結束內卷,有兩個條件:
1)外部市場打開
2)內部市場規範
外部市場的打開取決於中美博弈的走向,美國現在全面封鎖我們,我們在加速一帶一路的推進,事情正在起變化,黎明前的黑暗自然特別漫長。
內部市場正在逐漸規範,野蠻生長的產業模式正在向規範與高質量轉型。這幾年,國家對企業的管理、税收、生產許可、安全環保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未來只有優秀的企業才能生存,而在當下,那些註定被淘汰的市場主體,自然會陷入死前的最後瘋狂。
我們農資行業這幾年一樣內卷,市場上瘋狂殺價,各種產品傾銷不斷,看似一副行業要到末日的景象,嚇壞了不少混了幾十年的業務經理。
但清醒的人一定是坐懷不亂的,知道狗急跳牆、物極必反的道理。中國的企業、個體不要在這樣一個轉型的陣痛期中怨天尤人,要提升自己的競爭力,讓自己能活下來。
國家幫我們淘汰殘次品,這是優質企業與優質人才求而不得的事情。
那些在內卷中失意的人也不要氣餒,國內卷不動就往外卷,去一帶一路國家,去鄉村振興。未來我們的外部空間只會越來越大,只要你打開眼界,出路總歸是有的。你看別人講師在美國要飯都要出了一片天地,何愁前路無知己,天生我材必有用!
你當下的處境是客觀的,但如何看待你當下的處境,那又是主觀的事情。積極向上,樂觀豁達的心態是人一輩子可以依仗的財富,所以我才堅持在網上傳遞正能量。
傷官用於強化批判,食神用於鼓舞人心,除此之外,不要太過度地放縱這二位,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正心明道,心態自然就平和了。
就説這麼多,權當是碎碎念,戲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