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確看待國家利益和政府的合法性_風聞
江宇舟-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29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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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樓主截了我的屏,那我就再多説兩句好了:
感覺有些朋友很有意思,不管你在文中怎麼分析這個問題,他們萬變不離其宗就一句:“別人打到你國家了,你該不該抵抗”,不抵抗就是汪精衞,對其他任何的前提條件都熟視無睹。你寫這麼一長段對於他們來説,宛如牆上刷白水。至於這個國家的政府是否有合法性,他們就咬死一點:選票選出的/憲法規定的/國際社會承認的。。。於是彷彿這個政府就合法了。
事實上,但凡在義務教育階段好好聽講的,或者説自己還深入學習過一點馬列毛各導師們著作的,關注過我們國家這麼多年權威表態的,都會明白,我們一直在倡導一種價值,我們雖然尊重各國的領土主權完整,可是我們對待國家有更為深刻的認識:國家是一個階級統治另外一個階級的工具,最終在消滅一切剝削壓迫之後,國家是會不存在的,會有更高形態的人類集合體來取代他。所以國家不是根本,國家自己有自己的根本,那就是要能夠真正去代表人民的利益,如果這個國家的政府去盲目跟隨帝國主義、殖民主義、封建奴隸主義、甚至法西斯主義,實施反動統治、策動區域動盪乃至戰爭,這個政府的合法性就很值得考慮了。這絕對不是機械套用選票、憲法和所謂承認來認定的。烏克蘭政府是個什麼性質,呼之欲出了。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會簡單地把德日在二戰後期的抵抗、甚至薩達姆在兩伊戰爭中的本土作戰稱為保家衞國的原因。
對於如何看待國家和人民關係,這裏我想再摘抄兩段話:
(1)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説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
(2)如果中國有朝一日變了顏色,變成一個超級大國,也在世界上稱王稱霸,到處欺負人家,侵略人家,剝削人家,那麼,世界人民就應當給她戴上一頂社會帝國主義的帽子,就應當揭露它,反對它,並且同中國人民一道,打倒它。
説真的,老一輩説得夠清楚了。
這次徐輝同志的話,沒有任何問題。大背景是澤連斯基在香會大放厥詞,他這個身份做個表態剛剛好,這是個外交技巧問題,和前年盧沙野大使的表態異曲同工。中方早給烏克蘭指明瞭道路,中方始終尊重烏克蘭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但也尊重俄羅斯對自己地緣安全的合理關切。言外之意就是,在烏克蘭放棄地緣對抗、放棄綁上北約戰車、回應鄰國對自己安全的合理關切的情況下,中方也願意促和,而且這種和平比持續的戰爭更有利於烏克蘭的主權。反之,繼續打這種綁在北約戰車上的戰爭,難道也叫“保家衞國”?
寫到這裏我也有點感慨,因為俄羅斯和烏克蘭還不是一般的國與國關係,對於很多俄烏國民來説,基輔和莫斯科有那麼點像我們的長安和洛陽。我很難想象這兩座城市來自不同國家會給當地人怎樣的心理衝擊。書及至此,再次讚美我們老一輩的英明,不管是當年的劃江而治,還是台海緊張時期赫魯曉夫建議“效仿遠東共和國模式暫時脱離”,甚至是重返聯合國時候美國表示只要能把台灣留在聯合國,他就支持我們當常任理事國。當年雖然實力尚弱,但在主權問題上從來沒有低過一次頭、松過一次口,始終堅定着海峽兩岸就是一個國家。否則但凡留點法理上的漏洞,有些大夢燈塔三十年、如今卻只在俄烏問題上會教條化“侵略-反侵略”的數字生命們,又會如何編排我們的統一問題?
最後再給樓主補充一點,人家已經在香會上罵我們破壞和平峯會,一幫狗腿子搖旗黨還在持續炒作我們正在提供武器。打人肯定不符合文明禮儀,但對於這種直接罵到家門口、臉貼到門上的行為,你該不該有所表示呢?放着潑皮牛二不去收拾,倒對收拾潑皮的魯智深口誅筆伐,又算得什麼道理?通觀樓主本人聊天記錄,對待一個追隨帝國主義策動地緣衝突、還向我們輸出黑暴甚至把黑暴旗和偽旗擺在自己官網上當“國家”感謝的烏克蘭政府一直如此包容,卻對巴勒斯坦人反抗以色列、德賽克族反抗日本殖民統治都認為難稱“正義”,希望他能對自己涉及不同問題的言論尺度也做做校準。我前兩天就説了,全球衝突這麼多,怎麼獨獨到了俄烏問題,某些人才像突然有了“侵略-反侵略”的價值高度呢?還有大量同類賬號,面對全球如此之多的反侵略、反分裂、反二次殖民鬥爭視若無睹甚至冷嘲熱諷,怎麼獨獨在基輔這一畝三分地卻能觸發他們“反侵略”的家國情懷。更有甚者,歷年來有些對日本侵華都要塗脂抹粉的,對羣眾抗議日本諸多行為冷嘲熱諷的,甚至將在抗日景點或抗戰節日穿和服視作“行為自由”的,怎麼居然在這一刻居然才想到要拿侵華戰爭來類比俄烏?這樣的“誠意”,讓我感覺到你們打出的每個中國字都在嘲笑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