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拳擊賽首回合即K.O. 不是特朗普太強是拜登太弱_風聞
明州花公子-自由撰稿人-昨天 22:31

出場僅僅三分鐘,拜登就輸了。步履蹣跚,口齒不清,眼神呆滯,他已經失去思維的自由和快樂。之後的每一分鐘都讓人感到沒法忍受,這麼高壽了,在家含飴弄孫不好嗎?
沒有人在討論特朗普的表現,雖然他與拜登年紀差不多大,可至少他的表現還是一個有正常工作能力的人。
辯論的結果,再次確認了之前的三個判斷。第一,《**靈魂出竅,拜登總統還在這個世界上嗎?》**拜登老矣,尚能飯否?否。**第二,《太快了,剛放預告片就結束了?》**特朗普氣勢如虹。最終的結果是拜登和其精英團隊又一次搞砸了,青史留名,世界上最差的總統辯論,毫無爭議。這可能壓死拜登總統連任之路的最後一根稻草。
拜登於無聲處出驚雷
幾乎在辯論前,所有媒體都認為這會是一場平淡無奇的平庸表演。
美國總統大選辯論從來聲勢很大,但是影響不大。絕大多數選民心中已有定論,已經決定了選誰,能影響到了微不足道。在辯論中,唯一重要的是總統辯論,副總統辯論只是聊備一格;而在總統辯論中,第一場又相對重要很多。但是,拜登和其“出色”的長青藤名校精英們居然能在於無聲處出驚雷,又一次搞砸了,把一場平庸的表演變成一場悲劇。
自作聰明的安排
拜登團隊做了一系列安排,為了確保拜登能夠順利撐過90分鐘。如,為了防止像上次大選一樣,特朗普可以隨時隨地插嘴,打斷,決定讓CNN可以隨時斷麥;為了防止像上上次大選一樣,面對希拉里,特朗普搞出了三、四個中年婦女,坐在第一排抗議,號稱個個都被希拉里的老公克林頓性騷擾過。決定清場,不給他搗蛋的機會,…… 對一個正常人而言,這是有幫助的;但是拜登團隊忘記了,他們的老闆已經喪失正常的工作能力。
以上的種種措施反而幫助了特朗普,不插嘴不隨時打斷別人説話的特朗普,不搗蛋出奇招極具娛樂性的特朗普,反而讓特朗普看上去像個正常人。
為什麼這是史上最差的辯論?
這是史上最差的辯論,沒有之一。
在歷史上公認的,對總統選舉有影響的辯論是第一次公開的電視辯論,是年輕的肯尼迪對盛年的尼克松。如果是聽收音機的話,大部分人認為是認為尼克松勝出,覺得他政策老辣,執政經驗豐富;而肯尼迪則太嫩,許多發言不知所云。與之相對應,如果是看電視的話,則會認為是肯尼迪勝出,因為他看上去年輕帥氣,而尼克松的電視妝化得很不好,看上去滿頭大汗,他又不斷地用手帕擦汗,看上去很緊張。而拜登的表演比尼克松更差。即便是看講稿,聽他的發言,也是邏輯混亂,甚至不能完整地説完一句話。譬如,他説他打敗了國家的醫療系統,不知所云的地方更加多了。
有人還在為拜登硬拗,説拜登年紀大不是問題。像過去的小羅斯福總統不是還坐在輪椅上嗎?這種説法大多數人也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拜登坐在輪椅上,而思維敏捷、口才便給,那就根本不是問題。
拜登的辯論表現會造成一個嚴重的後果,就是他回到了一個基本問題,他有沒有基本的生理能力來勝任美國總統這一任務。答案是明顯的。
風向變了
比較起特朗普上次和上上次的選舉,風向變了。對知識階層、白領的人來説,支持特朗普已經不是一個禁忌。過去勇敢的説,自己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在白領和知識分子階層中是需要有勇氣的,特朗普的格調太低,又瘋瘋癲癲,會把自己的格調拉的太低,所以在這一階層中,特朗普的支持者往往是隱性的。而我注意到這一次的風向變了,由於拜登的糟糕的執政表現,許多人都願意説支持特朗普也不妨,很多華爾街的大佬都做這樣的表態。而在平時酒吧喝酒或與同事的閒聊中也一樣,對特朗普沒有那麼恐慌。連左派氣息濃厚的學校裏,支持特朗普也慢慢地變得可以接受。
而這次總統的辯論又進一步明確了支持特朗普的理由,至少他還是有正常的生理能力,而不會擔心他會死在任內。
民主黨的下一步
民主黨已經完全恐慌了,他原來想把辯論搞得那麼早就是預期拜登的表現會很差,然後讓時間來慢慢沖淡糟糕的表現。但是根本沒有想到會這麼差,許多時候謊言是有催眠作用的,指鹿為馬,到後來會真的相信鹿就是馬。而這一次,連鹿都不是,而是一隻小松鼠,或者是一條魚,指鼠為馬和指魚為馬的難度太大,太過挑戰人類的常識。
所以民主黨臨陣換將的聲音已經出來了。但是我賭不會,除非拜登的蒼老又上了一個層次。有些時候換將和認輸沒有什麼區別。要知道拜登的團隊,考慮的從來不是美國的國家利益,而是自己的工作機會。換一批人,這些人和選輸一樣,也是失業。除非民主黨有大佬起來“造反”,但是真的看不出誒,造反是要付代價的。民主黨的精英都是典型的高學歷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料他們沒有膽量造反。
所以結論就是民主黨必須死馬當活馬醫,調整選戰策略,放棄總統為主競選戰線,而把獲取參議院和眾議院的多數為目標,而這樣至少對特朗普還有制衡。
結論
原本總統辯論根本不重要,拜登和他的團隊又一次成功的搞砸了,讓這一次總統辯論變得很重要,美國的輿論宣傳能力固然很強,但還是有極限的,太過挑戰人類常識的説法,連自己都騙不了。這場辯論再次確認了拜登已經完全處於一個衰老的過程中,甚至已經出現了老年失智的症狀。美國現在是病夫治國,拜登的團隊只能各自為政,維護着政府的運行,所以,現在的美國沒有大戰略。
特朗普的當選已經從大概率變成了極大概率。不管政治傾向如何,至少沒有人願意投一個正在失智過程中的總統,或者按照美國男性白人的平均壽命,有10%的概率會在下一任中過去,撐不過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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