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中國去離間俄朝?神評普京訪朝,韓國人還以為自己在玩三國殺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2小时前
一、國家的氣質隨領導人,領導人什麼樣國家就什麼樣
我發現一個國家的領導人的氣質和意志真是很玄妙的東西。你説它們重要吧,它們不一定能代表這個國家;可你要説它們不重要吧,它們又真的是在對這個國家的方方面面產生着微妙影響的。
你就拿韓國來説吧。雖然我們中國網友常常會開韓國總統的玩笑,説這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因為你只要任期一結束就涼了——要麼是被繼任者送去吃牢飯,要麼就是被迫自殺以證清白。可即便是當總統當得憋屈到了韓國總統這個份上,這麼一號人物的氣質和意志也依然在潛移默化中塑造着韓國的國家形象和言行舉止。

同樣都是當韓國總統的,尹錫悦治下的韓國和文在寅治下的就迥然不同。老文管的那個韓國最起碼還是有個人樣的,雖然面對美國時的腿肚子常常繃不直,但至少它像個人。至於伊藤錫悦嘛……你説它治下的韓國擬人那都算客氣了,它在美日面前永遠都是匍匐在地上的,那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姿勢,更像是一條狗。
最近一個加深了我對尹錫悦治下的韓國這番刻板印象的事件,是我這兩天在韓國老牌親日右翼反華媒體《朝鮮日報》上看到的一篇社論文章——《必須阻止俄朝兩國的“致命交易”》。它的作者名叫金聖翰,此人的來頭還不小:當過韓國總統室國家安保室長,還是高麗大學國際大學院的教授。這要是在古代,怎麼着也得算是個“兩班”貴族了吧?就這等履歷,叫他一聲“韓國大儒”不算過分吧?

為什麼金聖翰的這篇文章會加深我對尹錫悦治下的韓國的刻板印象呢?因為他的文章裏有幾段話是這麼説的:
為了向俄羅斯傳達韓國的強烈意志,我們可以迅速舉行韓俄外長會談,又或者是向俄羅斯派遣特使。韓美兩國應該採取加強對朝核遏制的措施。美韓兩國去年成立了“核諮商小組(NCG)”,為了遏制朝核能力的升級,我們必須表現出美韓敢於共同運用核武器的“一體式延伸威懾”策略的底氣。在此基礎之上,韓國還可以讓日澳也參與到美韓的NCG項目中來。
拜登政府看到中俄拒絕削減本國的核武庫存,於是考慮轉而擴大美國的核武庫規模。如果美國計劃在發展戰略核武器的同時,還大幅增加戰術核武器的數量的話,那麼從完善NCG的角度出發,我們不妨適時向美方提出這樣的建議:韓國可以和美國“共享”美國的戰術核武器。

這樣的考量主要是為了應對日後北方可能獲得的核技術升級。在俄朝兩國達成《全面戰略伙伴關係條約》之後,韓國十分擔心朝鮮的核能力在俄羅斯幫助下取得突飛猛進的進步,因此韓國也需要未雨綢繆,採取相應的“追加措施”,也就是和美國分享美方的戰術核武器。
雖然韓國眼下面臨的形勢不容樂觀,但是從宏觀戰略的角度來看,韓國無需同時對付中俄。在俄羅斯‘做錯’的時候,韓國要發揮與中國合作的“戰略靈活性”;而在中國‘做錯’的時候,韓國則要發揮與俄羅斯合作的“戰略靈活性”。
就目前來看,中國不可能歡迎俄朝的密切合作。因此,韓國必須與中國密切協商。韓國必須和中國表明這樣的基本立場:即韓俄關係的優先度不能高於韓國的國家安全,且俄羅斯和朝鮮之間的“非法行為”,可能會對中國的區域利益構成侵害。唯有如此,韓國才有可能利用中國的力量,降低俄朝兩國達成“致命交易”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金聖翰説的這些話啊,但是看不懂也沒關係,我給大家把其中的要點整理一下,你們直接看要點也行:
要點1:普京在出訪平壤期間和朝方達成了《全面戰略伙伴關係條約》,這讓諸如金聖翰這樣的韓國右翼精英階層和知識分子們很是不安。
要點2:為了應對由於俄朝軍事合作關係的加強所可能帶來的意外變量,金聖翰主張韓國應加強和美國的軍事合作關係——特別是核軍事合作關係。這種應對外部問題的思路在韓國有一個專有名詞,叫做“事大主義”,簡單點説,就是你找大腿抱,那我也去找大腿抱。
要點3:如果俄朝兩國的軍事合作最後果真上升到了核技術的層面,那麼金聖翰所能想出來的最好的應對策略就是——找美國人要戰術核武器,他美其名曰“美韓共享核技術”,實際上就是直接伸手管美國人要。

近年來朝鮮的核導彈技術獲得了很大發展,某些方面甚至已經跑到了印度的前面
要點4:要是擔心只韓國一家伸手沒法説服美國,金聖翰的建議是拉上日本和澳大利亞一塊去找美國要飯。人多力量大嘛,而且這樣一來日韓澳三國也能雨露均霑,到時候就省得韓國在得到美國的戰術核武器之後還要操心日澳過來爭寵吃醋的問題了。
二、韓國精英們眼中的中韓關係:你憑什麼管我?你憑什麼不管我?
要點5:在金聖翰看來,韓國其實是有必要做好同時對付中俄兩國的準備的。不是説韓國一定要同時對付中俄,但是需要做好這個準備。韓國將中俄兩大國都視作韓國的工具國,看俄羅斯心不爽了,就把北京抬進去滅一滅莫斯科的威風;看中國眼不順了,就將莫斯科搬出來殺一殺北京的氣焰。對此,金聖翰美其名曰“戰略靈活性”,説白了其實就是借力打力。
要點6:金聖翰覺得我們不會樂見俄朝兩國走得太近,所以《俄朝全面戰略伙伴關係條約》一達成不光韓國急,我們中國也得跟着急,只不過我們的急不會表現得像韓國那麼明顯。金聖翰從中看到了可以作梗的機會,即藉助中國對俄朝兩國日益密切的關係可能的擔憂心理來撬動我們,借用我們的力量去化解俄朝合作所可能給韓國帶來的潛在威脅。

硬話誰不會説啊?真要是比硬的話,我覺得普京可比金聖翰這種酸腐文人硬多了
要點7:總的來説,金聖翰這篇文章可以簡單概括成幾句話:俄朝兩國走得近,對韓國是危也是機。危是朝鮮的核技術可能因此獲得大發展,機是韓國能夠藉此實現擁核的執念。韓國單憑一己之力招架不住俄朝兩國,需要藉助中美的力量,特別是中國。
要點總結就這麼多,現在該我這個中國人來聊聊我的看法了。
怎麼説呢?就金聖翰的這番高論吧,讓我對韓國這個國家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即韓國人似乎是把中韓關係臆想成了他們可以單方面予求予取的兩性關係,而這種兩性關係又可以用簡單的四句話來概括:
“你憑什麼管我?”
“你憑什麼不管我?”
“我要你管了嗎?”
“我説不要你管你就不管啊?”
又或者,説得更文雅一點,那便是:
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我不知道金聖翰教授平時有沒有看國際新聞的習慣,如果有的話,那麼他就應該知道最近中韓兩國的官方和民間都產生了些什麼互動。

金聖翰
什麼互動?就官方層面而言,最近我們不是菲律賓在仁愛礁附近海域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嘛?完了前來還把前來碰瓷的菲軍特種兵給我們點讚的大拇指都碰掉了。這事本來和韓國是十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塊去的,但是不知道韓國外交部是不是吃了亞硝酸鹽過量的泡菜吃得腦子抽抽了,非要出來就這事裝一把理中客,拉菲律賓的偏架,明裏暗裏踩我們一腳。
這事弄的我們駐韓國大使館非常不爽,於是我們這邊在6月19日這天專門就“韓方公開妄議南海問題”一事發表了有關聲明,聲明用詞頗為嚴厲,直言“韓國不是南海問題的當事方,近來卻頻頻在南海問題上説三道四、指手畫腳,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這無助於維護南海和平穩定,更不利於中韓關係發展。中方敦促韓方秉持客觀公正立場,在南海問題上謹言慎行,以實際行動維護中韓關係大局。”
而在民間層面,近期鬧得最沸沸揚揚的當屬有關旅韓歸國大熊貓福寶的有關新聞了。我也曉得韓國那邊有些人是在發什麼神經病,居然在我們輿論場上買水軍、攪渾水,妄圖利用撒潑打滾的滑稽伎倆來PUA我們把福寶給他們“送回去”,還揚言“要是中國人不從,那韓國人就要簽署聯名信去向韓國政府告狀,要求尹錫悦當局下場向中國施壓,採用強制手段把福寶‘韓’回韓國。”
中韓兩國的其他分歧我就不説了,我單單隻提最近的這兩件事情,這種情況換了哪個三觀雙商正常的中國人能忍?本來我們中國人就已經非常反感尹錫悦治下的這個韓國了,結果你們韓國人可倒好,非但不收斂,反倒還變本加厲。
普京訪問朝鮮這事我們中國又不是直接參與方,你們韓國人蛋疼關我們屁事?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瞧瞧自己長得一副什麼德性,就你們這樣的還想利用中國去離間俄朝關係呢?你們也得配啊?

我上一次聽到韓國人説:“把你們的核武器分給我們吧”這話還是在看韓國電影《鐵雨》的時候,藝術源於生活,韓國人真的是敢想
我們中國人的脾氣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而且就算我們願意吃軟的,也不可能説隨隨便便就在涉及中俄朝三方的大問題上貿然去向俄羅斯施壓。更別説我們現在和韓國之間的關係還這麼僵硬了。
面子不是説不能賣,但也得分誰。這換做是別人也就算了,就你們韓國也好意思要我們給臉啊?我們給了你們兜得住嗎?把臉給你們圖什麼?就為了讓金聖翰之流的籃弦子裏頭的兩顆蛋不那麼疼嗎?你們確定你們還有這玩意嗎?我還以為早就讓美日兩國給捏碎了呢。
三、我能屠龍,我能殺熊,我能宰虎,人生三大幻覺,韓國佔了倆
我不否認俄朝兩國走得太近確實有可能給我們帶來一些預料不到的影響,但是這對我們來説算是眼下的內部矛盾,和中俄朝三國與美日韓三國的敵我矛盾還不是一回事。
如果單純是出於“遠交近攻”的心態,我們就要對彼此靠近的俄朝兩國各打五十大板的話,那麼照這樣的邏輯,我們最應該先收拾的也是越南才對。
縱觀中朝兩國在歷史上的關係,朝鮮雖然和我們長期存在齟齬,但從來都沒有上升到彼此要兵戎相見的份上,而越南是有的。無論是歷史經驗還是從現實局面出發,非要説我們在朝越兩國之間更防着誰的話,那我個人其實也更傾向於選擇防越南,特別是後者。
這不是因為越南的綜合國力比朝鮮的更強,也不是因為中越的潛在矛盾比中朝的更大,而是因為現在的朝鮮最多隻是在中俄兩國之間騰挪輾轉,而越南卻是在中美俄三顆雞蛋上跳舞。
雖然越南遠不如韓國富裕發達,但是越南的外交智商我覺得是要比韓國更高的。最起碼胡志明大學的阮聖翰不能在《越南時報》上發表《必須阻止中俄兩國越走越近》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謂評論文章。所以我們中國對越南的觀感反而要比韓國還好點,無論是政府還是民間。
金聖翰在他文章裏那副自作聰明的派頭,讓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國內網絡上一個一度甚廣的梗——滑鏟殺老虎。
A問:20個沒有受過訓練的人,能不能殺死一頭老虎?
B答:哪用20個?最多7、8人足矣。如果時機得當,甚至一人也可以反殺老虎。具體步驟如下:老虎撲過來,我一個滑鏟,從它身下滑過,然後用刀子把它的肚子劃開,讓它內臟掉一地。又或者,我乾脆直接原地後仰,把手裏的長棍尖頭抵在地面,老虎飛撲過來,直接落地就被戳死。


韓國人能不能屠龍殺熊我不知道,但是志願軍當年是真宰過老虎的,而且還是韓國的白虎
因為這個梗所涉及的邏輯實在過於離譜,把很多吃瓜網友都樂得不行,於是後來又有好事者根據它創作出了一系列類似“滑鏟殺老虎”的段子,比如什麼“背摔壯漢打完還能跑30公里”啊,比如什麼“鎖喉殺狗熊”啊……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這個段子其實並不新鮮,我年輕時就聽過類似的故事,講屠龍術的:古時候有個人花了大價錢和幾十年的時間,去遠方的高人那兒學了一身屠龍術。學成還鄉之後向街坊鄰居們炫耀比劃:“你們瞧好了啊,這龍啊是這麼殺:‘先騎到龍背上,然後抓住龍角,用刀子往龍的後腦勺一紮,它就動彈不得了。最後再一抹龍脖子,這龍就算死透了。’”
我雖然當時還是個黃毛丫頭,但這個故事在我看來也算夠扯淡的了:怎麼可能會有人這麼愚蠢呢?
直到我現在人到中年了,閲歷多了,知道世界上有個國家叫韓國,韓國有個總統叫尹錫悦,尹錫悦治下有家親日的右翼媒體《朝鮮日報》,《朝鮮日報》有個特邀作家金聖翰,這人寫了一篇鋭評俄朝軍事合作的評論文章,文章裏頭提出了要利用中國來對付俄羅斯的設想,這時候的我終於明白了:當初是我年輕不懂事,誤以為《屠龍術》的故事是扯淡,當其實人家是紀實文學,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自以為可以屠龍的蠢貨。
哦,不對,相比之下,應該説那個花錢花時間去學“屠龍術”的人還是要比金聖翰這樣的韓國大儒懂事一點的。他只是覺得自己可以屠龍,而我們的金大儒就不得了,他覺得韓國不僅可以屠龍,還可以殺北極熊,甚至還可以唆使龍和北極熊捉對廝殺,完了他這個小可愛就等着撿龍筋龍角、熊皮熊膽就完了。
所以我一開始才説了嘛,尹錫悦治下的這個韓國真的很像是一條狗,連帶着給這個政權找補洗地的精英人士都像是一條狗——一條不知道天高地厚、逮誰都敢嚷嚷兩嗓子吉娃娃;一條氣血總是往海綿體奔湧,常常忘了給大腦供氧,以致於最後看到個什麼東西都想上去用牙籤扎兩下子的泰迪犬。

我算是看明白了,就不該叫韓國的這些酸腐文人“大儒”,這個名詞罪不至此。“韓”即是大,大韓民國就是“比大還要大的國家”。既然韓國這麼喜歡事大,那不如就用比大儒更大一點的稱謂來指代金聖翰這羣人吧。
叫什麼好呢?不如,就叫犬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