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世界盃了嗎?喜劇界搞的_風聞
娱乐硬糖-娱乐硬糖官方账号-1小时前

作者|謝明宏
編輯|李春暉
每個人都有15分鐘機會成為“球迷”,只要你趕上一屆世界盃。而最近硬糖君發現,身邊有大量朋友忽然成了喜劇的專家,滿嘴喜劇的結構、包袱的層次、新人的發展,儼然比馬東更專業,只因他們都在追《喜人奇妙夜》。
正如每屆世界盃都是培養新球迷的契機,《喜人奇妙夜》顯然也成就了喜人出道、觀眾笑飽的黃金七月。説真的,第一個把賽事引入喜劇的人是天才。別説硬糖君沉迷內卷,夏天就是要看熱血對戰——當然是別人的,我只管搖旗吶喊。
試想,破牆而出的林永健、上門陪嘮嗑的鐘點工宋丹丹、小錘40大錘80的黃大錘、口頭禪是“我驕傲”的小區保安……如果能把他們組起來亂鬥一場,那會是怎樣的盛況空前、結局難料?《喜人奇妙夜》的第一賽段,正是這樣跌宕起伏。
你永遠都不知道誰在槓上又開花,番上再起番,好似你來我往的點球大戰叫人熱血沸騰;而突如其來的神反轉,如同天馬行空的“傳球”,讓人忍不住猛拍大腿:你説這個梗他怎麼想出來的?
足球世界盃和《喜人奇妙夜》,最感染人的都是氛圍。台上的全情投入,不似尋常真人秀大家來比劃下反正也無關職業生涯進退。“喜人”彷彿就是一個羣體的精神粘合劑,所以才有台下的真情流露、互相分析戰局,恨不能攜手明天就給喜劇產業來個大煥新。而對標賽事:創作團隊就像教練,編劇是戰術軍師,喜人是上場拼殺的球員,觀眾則是千姿百態的球迷。
如果説世界盃是四年一度的球迷狂歡,那麼《喜人奇妙夜》無疑是喜人和喜劇愛好者暌違已久的重逢。
喜人世界盃,不搞虛的
《喜人奇妙夜》是由騰訊視頻和米未傳媒聯合出品,黃渤、秦昊、賈冰、高圓圓、馬東、金靖、宋木子擔任觀眾代表,圍繞熱點話題與情緒主題展開創作的全民喜劇派對。
還沒看前兩期的觀眾你們虧大了,畢竟世界盃最好看的就是“小組賽”。看的就是一個“真踢真拼真感受”,“郎心似鐵”的觀眾你沒逗笑他們,是真不給票啊。
據硬糖君觀察,這波喜人裏,具有網感的喜人能貢獻腦洞,舞台經驗紮實的喜人充分施展實戰技巧,編創型喜人則把《喜人奇妙夜》變成了謀略競賽,比的是誰能把腳下的球(包袱)踢好抖響。
第一類是傳統強隊,敢於向經典開刀。從《小品的世界》到《八十一難》,反覆驗證了馬東關於經典作品的改編理論。“這就是我們説的真正的經典,就是經得起一遍又一遍的改編,改編了1000遍,那才叫經典呢!”

不管是陪伴幾代人長大的春晚小品梗,還是霸佔童年暑期熒幕的經典劇,《喜人奇妙夜》都展現了喜劇的腦洞清奇。在《小品的世界》裏,呂嚴感覺自己生活在類似楚門的世界,爹媽説的話與小品頻頻撞車,讓他懷疑人生。咱就是説,誰在屋裏貼春聯啊!你別説,硬糖君看到還真有網友這麼幹。好想看看她家冰箱,有木有大象啊!Damn,順着話題翻發現也有。你們中節目的“毒”太深了,不更新的日子看你咋辦。

在《八十一難》裏,喜人則對《西遊記》進行視角切換,探討了沙僧在取經中的作用,本質上是在聊“沒被關注到的人”和“沒有存在感的人生”。而且那種被KPI逼着搞無效勞動的痛,西方極樂和東方職場都懂。
第二類是戰術為王,用不斷疊加的包袱和情緒感染觀眾。《年終大獎》調侃年輕打工人和“想展現親民”的老闆的微妙關係,充分印證了那句話:一具體,就深刻。是誰在揹着老闆建小羣,請喜人立刻停止“監控”我的生活!
《史上第一大劫案》裏的天放,打劫的也不是尋常財物,而是老舊的電腦、失靈的電棍、小女孩父親的病,是人們想要被“劫走”的憤懣和不幸。正當觀眾感覺要煽情起來的時候,小女孩父親的病居然是甲溝炎。這也算是劫匪太快上價值的“小不幸”吧。
第三類是情感共鳴,觀眾完全可以從喜人“癲狂”的身體語言和忘我的演出裏,感受到喜人對喜劇純粹的熱愛。《斷片山》看似講的兩個“傻瓜”,實際卻呈現了熱血笨蛋般的理想之光;《大俠別動手》將觀眾對武俠的視角拉到了無人問津的小人物身上,在宏大敍事越來越難引發共鳴後,確實該代入微不足道的自己了。
喜人奇妙夜,贊89看《迴音山谷》《兩個大個》,大概會讓我們想起曾經的朋友甚至很久遠的自己。比起純粹好笑的,這些情緒關照類作品同樣動人。正如秦昊説的:“好朋友就是記憶深處讓你去懷念的。”在“喜人世界盃”,好笑的搞怪的走心的都有,觀眾大可各取所需。
喜人羣像及球迷圖鑑
一邊説是“喜劇監獄”,一邊説是“喜人世界盃”,看得出喜人們真是對《喜人奇妙夜》愛恨交加。恨的是與健康作息告別,愛的是作品被看到被認可的那個瞬間。王男曾經因為沒梗去米未上班路上都感到萬分煎熬,閻鶴祥睡覺的時候還在想game點,這顛倒的作息果然很世界盃啊。
就像一個運動員本來能跳一米二,來到《喜人奇妙夜》集思廣益,最後就能跳兩米三七的好成績了。劉暘感慨:“這個地方就像是喜人、所有選手的一個世界盃一樣。應該沒有任何一個喜人不願意來參加世界盃。”
參加喜劇世界盃,告別“無梗”狀態,《喜人奇妙夜》正是這樣一個讓喜劇奇妙,讓喜人發光的舞台。它自帶磁場可以將不同風格的喜人匯聚一堂,通過不斷的磨合,找到創作上的夥伴。
高穎和劉洋是一對“相愛相殺”的老搭檔,越吵作品越好,屬於上頭型球員。“這次我們來之前説好不吵,結果只吵了一次”;天放和酷酷的滕是最佳損友,雖然台下鬧騰到一到舞台就無比默契,屬於比賽型球員。採訪時讓天放用三個詞形容酷酷的滕,他説“伊春、中專、蛤蟆”,友誼的小船翻得太徹底!

劉琪跟王廣是互補型球員,一個i人一個e人,一個悲觀一個樂觀。王廣會在緊張的排練裏給對方準備生日蛋糕。他們的作品裏有劉琪受傷被王廣背起來的情節,展演時曾讓劉琪眼淚潰堤:“因為現實中沒人這麼對過我。”

高超和高越是一對雙胞胎喜人,這豈非足壇的“德波爾兄弟組合”?兩人互換角色,在《葫蘆兄弟》裏哥哥演弟弟、弟弟演哥哥,也讓弟弟過足了癮。哥哥吐槽“我在作品裏喊他哥哥的次數,比他從小到大叫我的都多”。
觀眾也像世界盃球迷一樣分成三大類。一類是場外專家型,熱愛分析喜劇結構,鍾情四士同堂、呂嚴這樣的創作型喜人。
一類是專嗑CP型,可謂無所不嗑,作品的糖在落幕後繼續起鬨繼續嗑;牙好胃口就好,雙胞胎的友誼、老搭檔的默契、帥哥美女的臉紅心跳來者不拒。“思念成吉”組合被起鬨的時候,硬糖君都覺得確實還怪好嗑的。
還有一類是選拔苗子型,鍾情新鮮面孔關注喜劇新勢力成長,類似“養成系”。畢竟帥哥不稀奇,“搞笑男+帥”才是稀罕物啊。這裏,且讓硬糖君“夾帶私貨”為四士同堂的李治良打call。縱使粘上豬八戒的大耳朵,也依舊難掩秀色。

更讓人感慨的是《喜人奇妙夜》展現的喜人對喜劇的赤子之心,就像每一屆世界盃帶給球迷的震撼和淚點。喜人們會在各自作品裏看見自己的影子,或歡欣雀躍或黯然流淚。也會在創作之路上互相鼓勵打氣,推動夥伴和自己一次次更新自我、突破瓶頸。
世界盃和喜劇,都是一種氛圍
**就像世界盃的夏夜會突然湧現出很多球迷一樣,《喜人奇妙夜》也召喚出了那些喜劇愛好者。**但其實也不算臨時冒出來的“偽迷”,因為平時喜劇愛好者們只能把老作品盤包漿,根本沒有向親朋好友安利的機會。

準備好薯片鴨脖,就像球迷買好啤酒一樣,便可共赴一場喜劇的奇妙之旅。隨着節目在騰訊視頻的熱播,大眾視線再次聚焦到喜劇賽道上,關注喜劇、討論喜劇、參與喜劇。
讓硬糖君欣喜的不僅是喜劇賽道的煥活,更是喜人們擰成一股繩的行業生態。“四士同堂”收集所有喜人願望清單,讓人感慨天下喜人是一家。那些清單上的互相鼓勵,是那麼真誠可貴。在電子媒介越是發達的時代,“手寫”的見字如面更能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連接。
在《喜人奇妙夜》,即便被淘汰的喜人也可以加入任意團隊進行助演,獲得更多鍛鍊機會。曾經閆佩倫就是在助演時被更多觀眾注意到的,正如閆佩倫自己所説:“其實它不是個比賽,我們參與進來,只有獲得,全是收穫。”
平時除了時不時影視作品中的露臉外,你鮮少了解這些喜人在哪旮旯幹什麼,一年也就春晚見那麼一遭小品人。但當騰訊視頻的平台優勢和米未的喜劇基因將他們聚集起來,我們才看到這麼多喜人和喜劇形式。既有呂嚴、閆佩倫、酷酷的滕、天放這樣的熟悉演員,也湧現了孔令美、李治良、雙高胎等新面孔,還有不少像何歡、李丁、閻鶴祥這樣的成熟喜劇人想要走出舒適圈,嘗試sketch和更多的喜劇形式。應該説,節目不只是一個舞台,更是培育新人喜劇演員的孵化池。
喜人奇妙夜,贊4891**《喜人奇妙夜》在某種程度上展現了“一個作品從誕生到成熟的台前幕後”,既公平呈現了集體智慧,更是喜劇綜藝的積極探索。**通過演員、編劇、舞台導演的多方努力,一個好玩的想法才能最終落地。相比台上的十分鐘,台下的樂事也激發起觀眾興趣。

喜劇,最終的目的還是讓人快樂,而《喜人奇妙夜》為觀眾創造了更多元的場域。喜人全線直播,增加了互動的即時性。超52位最強喜腦團入駐,精彩觀後感和二創整活助力節目口碑的進一步傳播。《小品的世界》引發的“家裏貼春聯”比賽,更是節目與觀眾的奇妙暗號。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藝,同樣也有一代人的喜劇。相信隨着這些節目梗的經典化,未來他們會在網生一代的觀眾心裏佔有非凡的地位。喜劇是最能和觀眾建立共鳴的內容產品,過去的經典小品和日漸風靡的sketch都是明證。
打破喜劇內容的生產痛點,帶給市場更多優秀作品和人才累積,並以年番形式為用户提供更強的陪伴和更豐富的玩法。騰訊視頻作為喜劇賽道始終活躍的主體,已經將喜劇世界盃推入“終場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