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欣賞:斥蘇修“滿族非中國”的反動謬論_風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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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族是我國曆史悠久的民族——斥蘇修“滿族非中國”的反動謬論
【作者】林家有
【期號】197502
近年來,蘇修連篇累牘地發表反華文章,捏造種種奇談怪論,為沙俄侵佔我國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辯護。在蘇聯政府一九六九年六月十三日聲明和一九七二年由蘇聯外交部官員齊赫文斯基等人撰寫的《論俄中邊界形成史》⑴等文中,都無恥地全面偽造中俄邊界歷史,胡説中國少數民族地區為中國之外的所謂“獨立國家”,把滿族與中國對立起來,販賣早已破產了的“滿族非中國”的反動謬論,大造侵略有理的反革命輿論,為老沙皇揚幡招魂。這是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的霸權主義和勃列日涅夫之流的侵略擴張主義政策的赤裸裸反映。
對於蘇修顛倒黑白,歪曲歷史事實,不擇手段地為沙俄侵華罪行辯護,惡毒地挑撥我國各兄弟民族之間的骨肉關係,造謠惑眾,混淆視聽,為蘇修新沙皇繼續分割和搶佔我國領土製造的反動謬論,必須徹底戳穿,痛加駁斥。
(一)
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為了給罪惡昭彰的沙俄侵華罪行辯解,指使幾個反華小丑編造了所謂“滿族非中國”,黑龍江沿岸和濱海地區“從來不屬於滿洲人和中國”⑵,而是什麼“俄羅斯的新土地發現者”“開發”的荒謬絕倫的説法,企圖以此來製造混亂,掩人耳目。然而,蘇修這種拙劣的行徑是騙不了人的,只要擺一擺歷史事實,人們就將清楚地看到,蘇修反華小丑搞的騙局是多麼荒謬拙劣!
“滿族非中國”,這不是什麼新鮮玩藝,過去帝國主義分子曾好不熱鬧地叫嚷過一陣子,然而在歷史事實面前早已破了產。今天蘇修把這種破爛當作寶貝拿來叫賣,只能暴露勃列日涅夫之流背叛共產主義國際主義,完全變為社會帝國主義的真面目,只能證明蘇修已經到了靠造謠言混日子的可悲地步!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中國“共有數十種少數民族,雖然文化發展的程度不同,但是都已有長久的歷史。中國是一個由多數民族結合而成的擁有廣大人口的國家。”滿族是我國的少數民族,是祖國大家庭中歷史悠久的成員之一。早在商周時期,滿族的最早先人肅慎人就在祖國東北的“白山(長白山)黑水(黑龍江)地帶”,披荊斬棘,英勇奮鬥,勤懇勞動,生息繁衍。肅慎及其後裔挹婁、勿吉、mò@⑴hé@⑵、女真、滿族始終作為祖國大家庭中光榮的一員和我國其他兄弟民族團結戰鬥在一起,共同開發祖國邊疆和締造祖國的版圖,創造祖國光輝燦爛的歷史。
據文獻記載,早在公元前的十二世紀,肅慎人就同中原地區發生了往來。周武王克商,肅慎貢獻過著名的“@⑶矢石nǔ@⑷”⑶。周成王統一東夷地區,肅慎又派人“來賀”⑷。正由於肅慎對當時中原地區的友好,周成王曾令大臣榮伯作“賄肅慎之命”⑸。
東漢和三國時期,肅慎被稱為挹婁。《後漢書·東夷傳》説:“挹婁,古肅慎之國也。”並指明其分佈在“夫餘東北千餘里,東濱大海,南與北沃沮接,不知其北所極。”漢代夫餘城在今吉林省農安縣城,北沃沮在今琿春、雙城子、興凱湖以南等地。挹婁在北沃沮之北,可知今黑龍江流域,張廣才嶺以東至今蘇聯的濱海地區均是挹婁人的分佈地。
挹婁人進一步鞏固和發展了肅慎人與中原地區的聯繫。挹婁地區所產的“挹婁貂”源源不斷運往內地,成為中原地區人們的禦寒珍品⑹。近年來,在東北發掘的挹婁人的墓葬中,發現了一些漢區習見的經過琢磨的玉石⑺,有力地説明挹婁人和漢族間以及中原地區政治、經濟和文化的密切聯繫。
到公元四世紀北魏時期,滿族的祖先肅慎、挹婁的後人被稱為勿吉,隋、唐時謂mò@⑴hé@⑵。
勿吉人和中原王朝的關係相當密切。早在三國時期,勿吉就派乙力支向魏王朝來獻。特別是南北朝時期,內地處在暫時封建割據狀態,但是勿吉人向北魏王朝表示臣屬的朝獻隊伍還是絡繹不絕。隋開皇(581—600年)初,勿吉又相率遣使貢獻。煬帝大業中,mò@⑴hé@⑵首領突地稽率部臣屬,被授為“右光祿大夫”⑻。
六世紀末,即隋末唐初,勿吉人改以mò@⑴hé@⑵名稱出現。這時它已發展為粟末(今北至松花江上游,南至長白山一帶)、白山(今長白山東北,約為今吉林省和龍、延吉市一帶)、伯咄(今吉林省扶余縣等地)、安車骨(今黑龍江省阿城縣阿什河流域)、拂涅(約今興凱湖西岸一帶)、號室(今烏蘇里江沿岸、興凱湖東北)、黑水(今黑龍江中下游,東達海岸)等七大部。七部中以粟末和黑水兩部最強,粟末居南,黑水部居北。
唐先天二年(713 年)唐睿宗派崔忻冊命粟末mò@⑴hé@⑵首領大祚榮為“左驍衞大將軍、渤海郡王”,設置忽汗州、渤海都督府,以大祚榮為忽汗州都督。從此,它的部地便去mò@⑴hé@⑵名以“渤海”為號。⑼
奧克拉德尼科夫叫嚷道:mò@⑴hé@⑵、渤海“從一開始就為主權國家和獨立國家踏上歷史舞台”⑽。真是荒誕無稽之至,根本不值一駁。
當時,渤海地方政權境內有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上京龍泉府遺址在今黑龍江省寧安縣境的世環鎮。定理府、安邊府和安遠府則分佈於今蘇聯濱海地區的瀕海一帶。另有率賓一府,包括綏芬河流域,共轄有華、益、建三州,華州的舊址也在今蘇聯境內的雙城子(烏蘇里斯克)。渤海的官員經常到唐朝的首都長安(今西安市)朝獻和世代請封號。渤海使用漢文。並經常派人到中原地區學習先進技術和文化,在唐朝的太學中有很多渤海子弟在學習。正由於中原生產技術的傳入,使渤海的經濟和文化得到發展,構成古代黑龍江流域著名的海東文化。
一九四九年在吉林敦化縣近郊發現了《貞惠公主墓碑》,碑制及文體完全和內地一樣⑾。此外,還發現過石獅一對,造型渾健有力,具有濃厚的唐代雕刻風格⑿。唐時温庭筠送渤海王子歸國時作了一首詩:“疆裏雖重海,詩書本一家,盛勳歸舊國,佳句在中華。”⒀這充分表明唐與渤海地區文化上的密切關係,有力地戳穿了蘇修的所謂“渤海獨立國家”謬説,給蘇修謊言編造者一記響亮的耳光。
還應指出的是,當粟末mò@⑴hé@⑵建立渤海地方政權的同時,黑龍江流域的黑水mò@⑴hé@⑵也與唐朝建立了聯繫。唐中央政府於開元十三年( 725年)在黑水mò@⑴hé@⑵部地設置黑水軍,後又在其最大部落設黑水都督府,任命本部首領為都督、刺史等官,並由中央政府派“長史”官與黑水部首領相輔而治。十四年(726年)“黑水mò@⑴hé@⑵遣使來朝,朝以其地為黑水州, 仍置長史,遣使鎮押。”⒁十六年(728年)唐玄宗賜黑水府都督“姓李氏, 名獻誠”,授與“雲麾將軍兼黑水經略使,仍以幽州都督為其押使,自此朝貢不絕。”⒂
唐中央政府簡派至黑水地區的長史實際即當地軍政統帥,是中央政權派駐黑水地區進行監督領導的軍政負責人。所以説,唐中央政府與黑水地方政權之間的關係是中央與地方的隸屬關係,黑龍江中下游黑水部地是唐朝的領土。這些無可辯駁的事實,有力地痛斥了蘇修所編造的黑龍江流域和濱海地區“從來不屬於滿洲人和中國”的無恥讕言。
(二)
渤海地方政權在遼太祖五年(920年)被契丹貴族推翻後, 遼承繼了渤海人耕牧、居住、戰鬥的地區,黑水mò@⑴hé@⑵人也轉而附屬於遼。
遼代稱mò@⑴hé@⑵人為“女真”⒃,也譯作朱裏真、朱兒扯特、珠申等,又寫作女直。從此,女真的稱呼代替了mò@⑴hé@⑵而載入史冊。金太祖阿骨打説:“女真、渤海本同一家”⒄。便反映了渤海與女真的同系關係。
到北宋初年,女真人以松花江、牡丹江一帶的完顏部為核心迅速發展。在首領烏甘乃時,由於鐵器的輸入,發展農業,形成了部落聯盟。烏甘乃受遼封為節度使。後來完顏部女真人在部落聯盟酋長綏可率領下,遷徙到安出虎水畔(今阿什河流域),“耕墾樹藝”,建築房屋,由流動轉為定居⒅,社會生產得到發展,並從鄰區輸入武器擴充軍備,勢力日漸強大。隨後即開始進行兼併戰爭。到十二世紀初,完顏部大致統一了東迄烏蘇里江,南到今吉林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及迤東的女真各部。此時,完顏部的酋長阿骨打看到距女真最近的遼的勢力日漸衰落,武備弛懈,加以長期以來對遼奴役的不滿,於是率領他統一的兵力,開始向遼進攻。1114年(遼天慶四年)阿骨打擊潰遼軍七十萬,佔有遼河以東的土地。十二世紀末(北宋末),阿骨打統一了女真各部,並於1115年建立金封建王朝,初定都會寧(今黑龍江省阿城縣),歷時一百一十九年,這是由我國滿族的先人女真人在我國北方建立的政權。
統一的女真政權的出現,標誌着作為肅慎後裔的女真人又邁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阿骨打在統一女真的同時,也開始向遼和宋進攻,1122年(金天輔六年)金攻佔了遼的首都燕京(今北京)。1125年(宋宣和七年,金天會三年),金與北宋聯合滅遼,並在滅遼之後,立即掉轉矛頭,在一部分投降的漢族地主的支持下,進攻宋的首都汴京(今河南省開封)虜走宋徽宗和欽宗(天會五年,1127年),遂佔據河北、山東、山西,進而推翻北宋政權。1153年金朝遷都燕京,這時金朝的統治區域,北至黑龍江流域,南達淮河,東至海,西以“界壕”與蒙古為鄰,成為歷史上與南宋並立的一個王朝,並迫使南宋王朝向金稱臣納貢。
在金的政權下,有很多女真人陸續遷入中原,也有大量漢人被徙至東北地區,因而兩區各方面的交流也得到大大加強。
1234年(金天興三年,元太宗六年)金被蒙古貴族所滅,散居中原各地的女真人,更進一步與漢族結合在一起。當時蒙古的統治者,把中原地區的女真人列為廣義的“漢人”之內,就説明這部分女真人與當時漢人已無多大的差別。金亡以後,東北地區的女真人,則轉而附屬於元朝中央統治,成為元遼陽行省所屬各路下的居民。元朝於1273年(至元十年)左右,在黑龍江口的弩兒哥(即奴兒干)地方,設置東征元帥府。十三世紀末葉,元朝又在黑龍江流域設“合蘭府水達達等路”統治機構,置桃温、胡裏改、斡朵憐、脱斡鄰、孛苦江五個萬户府⒆。據《元史·地理志》記載,至順年間(1330——1333年)合蘭府水達達路繳納錢糧的户數有二萬九百户之多。元朝還在水達達地區進行屯田,設立過水達達屯田總管府,由徵東宣慰使都元帥阿八赤的兒子寄僧任總管府的達魯花赤(官名)。
元亡明興之後,滿族的直接先人女真分散的部落被籠統分為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三個集團。
明初以來,女真人由於生產力的發展,階級發生明顯的分化,出現了各部間為掠奪財富的兼併戰爭,造成女真人頻繁遷徙的局面。部分女真人從北往南,幾經轉移,終於在十七世紀初,最後在長白山以北,松花江流域,直至黑龍江流域,以建州部地為中心統一起來。
明政府在繼承元朝在東北地區的統治後,便對女真人實行以“招撫”為主的政策,來保持明與女真地區的正常統治關係。在經濟上除準各受封女真首領到北京交換所需物品以外,又在遼東開設“馬市”,以便女真各部互市買賣和交流漢與女真的物資,藉此滿足女真人在經濟上對漢區的依賴。正由於明朝政府對女真地區的積極經營,從1403年(永樂元年)起分佈在斡難河、額爾古納河、卜魯丹河、精奇里江、枯魯河、葛林河、亨滾河、烏得河、克默而河以及“北海”東的庫兀(庫頁島)等處的“女真野人頭目”,紛紛來朝稱貢,願為明朝臣屬,列入明帝國的版圖。
明政府為了加強在女真地區的行政管理,從永樂初年起便在女真地區建置衞所行政機構,任命各部首領為衞所的長官,“給與印信”,代明中央政府實行管理。永樂七年(1409年)明中央政府又在黑龍江下游的特林地方設立奴兒干都指揮使司,簡稱奴兒干都司,都司是衞所的政權領導機關。奴兒干都司建立後的第一年(永樂八年,1410年)又設立喜申(伯力附近)、亦麻河(在烏蘇里江的伊曼河流域)等十五衞。永樂九年(1411年)又在恨古河北的圖呼勒河流域設置了督罕河衞。永樂十年(1412年)設置了兀刺(黑龍江北岸)、古魯(格魯河流域)、滿涇(黑龍江口附近)、囊加兒(庫頁島西部近海的拉哈噶珊地方)等十一衞。永樂十二年(1414年)在庫頁島東部的弩烈河流域,又設置了兀列河衞。
從奴兒干都司建立的永樂七年至正統十二年(1447年)設立益實左衞為止,在這三十七年中,共設置了五十二衞,加上以前設置的一百三十二衞,合計為一百八十四衞,二十所及地面、城、站等五十八處。
從以上奴兒干都司所統的一百八十四衞的建置年代和地理分佈來看,我們將清楚地知道,從永樂年間,特別是奴兒干都司創立後十餘年間,明朝政府經營和鞏固包括整個黑龍江流域和烏蘇里江以東在內的廣大女真地區的管轄。從景泰(1450—1456年)到萬曆(1573—1619年)這一百二十三年當中,在女真各部落首領的請求下,明王朝又在原統治區域內,增添和改建了若干衞所, 據史載, 成化十四年(1478年)僅海西的衞所就有二百多個。萬曆年間,奴兒干都司的衞所,包括蒙古兀良哈三衞在內,共有三百八十四個。可見,明朝的統治力量深入到當時女真人散居的各個地方。這些事實,《明實錄》等明代的文獻都按年月,一清二楚地記錄下來。蘇修如何狡辯也無法抹煞得掉墨寫的事實。

麥利霍夫説:女真“佔有的領土,從來不算是屬於明朝本身的”,而是什麼“形式”上“從屬”明朝⒇。這純粹是無恥的狡辯。
誰不知道,奴兒干都司及其所屬衞所是明王朝在東北邊疆地區的基本政權組織。這些政權組織的官員,明政府雖採用“因其部族”,“官其酋長為都督、都指揮、指揮、千、百户鎮撫等職”(21)。但這些官員都由明王朝頒發誥印、冠帶、襲衣,成為明王朝品級不同的大小地方官員。明政府對衞所管轄下的女真部,不僅供給他們衣服器用和生產工具,尊重其原有的生活習慣,而且還規定,各衞所有遵守明王朝法令,服從徵調,出征或戍守以及嚮明政府交納馬、貂皮、猞猁皮、海東青(打獵用的鷹)、兔鶻、黃鷹、殊角(海象牙)等貢賦的義務。這充分表明奴兒干都司及其所屬衞所與明中央政府的隸屬關係。明朝在女真地區建立都指揮使司、衞所等各級政權機構,統理女真地區的軍政事務,這絕不是什麼“形式”上“從屬”明朝,而恰好證明女真地區,包括烏蘇里江以東及黑龍江流域直達於海的廣大女真地區俱屬明朝中央“朝廷統治”,是明代中國的領土。蘇修叫嚷什麼女真地區“不算是明朝”的,目的是為強盜式的俄羅斯所謂“新土地發現者”,發現和侵佔我國女真地區大片中國領土尋找合法根據。但不要忘記,在沙俄擴張主義者以血和火“發現”黑龍江之前的數千年,生活在這裏的滿族祖先就和內地發生了往來,在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唐朝及其以後的歷代中國政府都在那裏設官鎮守,行使領土主權。樁樁事實俱在,蘇修為沙俄強盜賴賬能賴得掉嗎?!
眾所周知,十九世紀中葉以後,沙俄侵奪我國東北地區的大片領土,那完全是沙俄象賊那樣偷偷摸摸和野獸般的搶奪,以及強迫當時腐敗的中國統治者簽訂不平等條約非法佔去的。蘇修的抵賴,只能更徹底地暴露其社會帝國主義的侵略野心。對於解決歷史上遺留下來同鄰國之間的邊界問題,我國政府歷來主張既要考慮歷史的背景,又要照顧現實的情況,我國政府已經聲明,雖然有關目前中蘇邊界的條約是不平等的,但仍然主張以這些條約為基礎解決中蘇邊界問題,不要求收回被這些不平等條約割去的中國領土。但歷史是非必須辨明。歷史不容歪曲和顛倒。蘇修要想顛倒中俄邊界的歷史是辦不到的!

(三)
滿族的名稱是在十七世紀初年出現的,這是明代末年女真人由分裂復歸統一的結果。
十五世紀初年,女真人還散居東北山嶽海濱各處,由當時的中央政府設置行政機構,任命本部落首領進行管理。但從十五世紀末期起,由於女真奴隸主經濟的發展,各部女真的奴隸主為了掠奪財富,互爭雄長,出現女真各集團間的兼併戰爭。到十六世紀下半期,女真已出現統一趨勢,海西女真哈達部的酋長王台,已統一了海西全部和建州的部分地區。建州右衞都督指揮使王杲,自嘉靖(1522—1566年)末至萬曆(1573—1619年)初年,也曾役使數十酋長。《明史》説:這時“海(西)、建(州)諸部日強,皆建國稱汗。”(22)萬曆二年(1574),王杲遭打擊而失敗。過了八年,王台死後,出現“諸子爭立”,海西重新陷於分裂。整個女真社會,又出現“各部fēng@⑸起,皆稱王爭長,互相殘殺,甚至骨肉相殘,強凌弱,眾暴寡”(23)的混亂局面。然而,女真社會的統一與人民的團結是女真人的普遍願望,也是女真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努爾哈赤就是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順應了女真社會發展的潮流,起來結束了女真各部的暫時動盪和分裂局面,完成了女真各部的統一事業。
努爾哈赤,姓愛新覺羅,出身於女真奴隸主家庭。其先世多代為明建州女真部首領。十六世紀後期明朝封他為建州衞都督僉事,又晉封為龍虎將軍,他乘明王朝內政腐朽走下坡路,開始統一建州各部,繼而合併松花江流域的海西各部和長白山東北的東海諸部。先後經營了四十多年。
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宣佈建立後金政權,自稱汗位,割據遼東。後金政權的建立標誌着女真奴隸制的進一步鞏固和發展,也反映着滿族的形成。1635年即天聰九年,努爾哈赤的兒子皇太極廢除舊的族名“諸申”(即女真),開始採用滿洲族,簡稱滿族。1636年改後金為清。經過努爾哈赤及其兒子皇太極的不斷經營,滿族在黑龍江流域和遼東的統治地位逐步鞏固以後,就開始和明朝爭奪中央統治權,終於在十七世紀上半葉,滿族貴族取代明王朝,建立了滿漢地主階級的聯合政權——清王朝,統治中國長達二百六十多年之久。

蘇修叛徒集團為了適應其社會帝國主義侵略擴張政策的需要,不擇手段地篡改滿族的歷史,編造“滿族非中國”的謊言。叫嚷什麼:“早在那遙遠的時代,俄國就着手開發幾乎無人居住和不受任何人管轄的阿穆爾河沿岸和濱海地區了”(24)等等。顛倒黑白,不以為恥。
恩格斯曾經指出:“任何俄國人,只要他是沙文主義者,遲早總會拜倒在沙皇政府的面前”。(《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二卷第18頁)蘇修叛徒集團充當老沙皇侵華的辯護士,他們滿以為只要編造一個黑龍江流域自古以來就是“無人居住”、荒無人煙和“不受任何人管轄”的禁區的謊言,這樣就為沙俄侵佔我國黑龍江流域的領土找到了根據。可是適得其反,這隻能更加清楚地暴露新沙皇繼承老沙皇的侵略衣缽。
滿族是我國的少數民族。黑龍江流域和濱海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就連那個叫嚷:“幾千年以來阿穆爾河流域就屬於我們”的奧克拉德尼科夫,在他幾年前的著作中也不得不承認:“濱海地區的新石器時代,也和阿穆爾河流域的新石器時代一樣,同鄰近的中國北部(首先是東北)同時期的文化有許多共同之處”。
還是這個人在自己的書上寫道:早在公元七世紀初年居住在黑龍江的mò@⑴hé@⑵族就臣屬於中國,並得到中國皇帝任命的官銜。他還承認:十五世紀上半葉,明朝皇帝沿太平洋岸和阿穆爾河流域建立據點,“設置地方行政管理機構,派遣官吏收取税貢,貢品有獸皮和東方極為名貴的獵禽海東青”。他還説:“1404年阿穆爾諸部落的首領入朝晉覲,於是被(明朝)任命為當地的軍事長官。其後於1409年在吉列迷(吉里亞克)地域設置了奴兒干都司”(25)。
奧克拉德尼科夫為什麼健忘若此!明明是自己在幾年前説過的話,怎麼現在又不認賬了呢?這不過説明其充當蘇修的辯護士而表現得卑鄙無恥罷了。蘇修可以任意撒謊,但是滿族是中國的少數民族,黑龍江和濱海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的事實則是用謊言抹煞不掉的。中國在黑龍江流域和濱海地區行使管轄權,早在俄羅斯形成為統一國家好多個世紀以前。蘇修竟然把老沙皇在十九世紀侵佔我國的大片領土説成是什麼俄羅斯發現了中國的黑龍江流域和濱海地區,真是一派強盜邏輯!不難看出,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正是以這種強盜邏輯冒天下之大不韙,妄圖實現其擴張主義野心的。

俄國老沙皇殖民主義者原來對黑龍江是一無所知的,只是到1636年(明崇禎九年)才第一次聽到有關黑龍江的傳説,到1639年(崇禎十二年)才收集到某些黑龍江的資料。沙俄侵略者,十七世紀侵略我國被打敗,到了十九世紀鴉片戰爭以後,才霸佔了我國庫頁島的部分地區和黑龍江北岸的大片中國領土。談到烏蘇里江以東的濱海地區,雖然沙俄早已覬覦,但只是在十九世紀中期,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直接指使沙俄侵略軍,用武力搗毀設在這一地區的中國卡倫(即哨所),驅逐那裏的中國駐軍和行政官員,屠殺當地的中國廣大居民之後,才得以強行佔領。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蘇修就是用斧頭也砍不掉的。勃列日涅夫之流為了推行社會帝國主義政策的需要,以謊言掩蓋事實,這種“以昨天的卑鄙行為來為今天的卑鄙行為進行辯護”(《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3頁)的勾當,更能暴露其新沙皇的醜惡嘴臉, 有助於人們進一步認清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的侵略本質。
我們偉大祖國的歷史是中華民族各族人民共同創造的。在我們偉大而統一的祖國大家庭裏,少數民族地區是中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蘇修宣揚的只有漢族才是中國人,中國少數民族居住的地區是什麼“獨立”的“主權國家”,不是中國的領土,無恥地挑撥我國內兄弟民族的團結,是徹頭徹尾的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反動理論。
蘇修背叛馬列主義,如此狂熱地鼓吹和編造“滿族非中國”,黑龍江沿岸和濱海地區“從來不屬於滿洲人和中國”的神話,説穿了,就是為分裂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挑撥我國各民族的兄弟關係,為其侵略和搶佔我國領土製造反革命輿論。可是,時代不同了,帝國主義在中國橫行霸道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了。歷史是無情的,然而又是十分公正的。蘇修御用的反華小丑甘當老沙皇侵略擴張政策的辯護士,他們苦心臆造的滿族歷史在真實的歷史面前,正象冰雪曝曬在強烈的陽光下,終歸化為烏有,到頭來蘇修連一根救命稻草也撈不到。而我國各族人民則在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團結得象鋼鐵一般,正在“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偉大方針指導下,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大道上,朝氣蓬勃地勝利前進!
注:
⑴(24) 蘇聯《國際生活》1972年第6期。
⑵⑽ 奧克拉德尼科夫:《從最新考古成就看蘇聯的遠東》,載蘇聯《歷史問題》1964年第1期。
⑶ 《周書·魯語下》。
⑷ 《尚書·序》。
⑸ 《史記·周本紀》。
⑹ 《三國志·魏志·東夷傳》。
⑺ 李文信:《依蘭倭肯哈達的洞穴》,載《考古學報》第七冊。
⑻ 《隋書·東夷傳》。
⑼ 《新唐書·渤海傳》。
⑾ 該碑立於渤海寶曆七年,即唐德宗建中元年(780年)。 見《考古學報》1956年第二期,閻萬章《渤海貞惠公主墓碑的研究》。
⑿ 《考古》1961年第6期,王承禮、曹正榕《吉林敦化六頂山渤海古墓》。
⒀ 《全唐詩》。
⒁⒂ 《舊唐書·渤海mò@⑴hé@⑵傳》。
⒃ 《遼史·太祖紀》。
⒄ 《金史·太祖紀》。
⒅ 《金史·世紀》。
⒆ 《元史·地理志》。
⒇ 麥利霍夫:《明帝國對女真的政策》(1402—1413),載《中國與鄰國》(古代及中世紀),莫斯科1970年1月版。
(21) 《大明一統志》卷89女直。
(22) 《明史·張學顏傳》。
(23) 《清太祖武皇帝實錄》卷1。
(25) 奧克拉德尼科夫:《濱海邊區遙遠的過去》,1959年海參崴版。
【外字】外字
字庫未存字註釋:
@⑴原字為革右加末
@⑵原字為革右加曷
@⑶原字為木右加苦
@⑷原字為奴下加石
@⑸原字為逢下加兩個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