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西方説的病夫?”來華被刷新三觀,非洲大儒被BBC騙慘了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來到中國,我才意識到我被BBC們騙慘了”
“在來中國以前,我對中國的印象,要麼是基於好萊塢的電影,要麼就是通過BBC、CNN或路透社等西方媒體的報道。當時的中國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當然,還有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是髒兮兮的街道,到處都是病入膏肓、窮困潦倒的中國人。可當我來到中國之後,我的三觀被刷新了,因為我所見到的這個中國,和我之前電影裏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覺得中國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國家,發展得很好,中國人民也很優秀。”





“我來中國這一趟見到了很多記者,尤其是來自全球南方國家的記者,我和他們聊了一下。你就拿我對巴拿馬和哥倫比亞這倆拉美國家的印象來説吧,在我遇到那些來自巴拿馬和哥倫比亞的同行之前,我還以為這倆國家的人要麼都是毒販子,要麼就是黑手黨。甚至不光是對他們,你比方在我的祖國,蘇丹。很多人一想到蘇丹,都會説它是一個一貧如洗的國家,老百姓都在忍飢挨餓。有一張關於蘇丹的、很著名的照片:一隻禿鷹虎視眈眈地站在一個瘦骨嶙峋的蘇丹小女孩身後。這張照片就是很多人對於我們國家的印象。”


“我覺得我們廣大南方國家可以建立一個咱們的媒體平台,讓我們自己國家的真實形象在上面得以展示。”


6月28日,在北京舉行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發表70週年紀念活動論壇上,一位來自蘇丹的媒體人如是説道。我在這裏給大家複述的,就是這位蘇丹媒體人在論壇上説的話。有關這段內容的短視頻我是在觀察者網的社媒賬號上刷到的,它的長度很短,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分鐘,而且信息量也比較有限,我甚至連這個蘇丹媒體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他在講話中提到的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名叫《禿鷲與小女孩》(The vulture and the little girl),又稱《飢餓的蘇丹》,它是一位來自南非的、名叫凱文·卡特的白人男性自由攝影記者,於1993年在蘇丹南部的伊阿德村附近拍攝的。當時蘇丹正在打內戰,烽煙四起、滿目瘡痍、生靈塗炭、餓殍遍野。
凱文·卡特和他的同行乘小型飛機來到伊阿德村附近,打算就地取材,拍一下蘇丹的戰亂和饑荒等人間慘劇。雖然拍攝這些人間慘劇的確就是凱文·卡特此行來到蘇丹的主要目的,而且這個國家也確實到處都是這樣的素材可供他拍攝,但凱文·卡特還是被他目之所及的悲慘景象給震撼到了。

凱文·卡特
據他事後回憶,他對自己在伊阿德村當地拍攝到饑荒景象深感悲哀,覺得這對自己來説是不可承受之重,於是就在附近找了個灌木林準備緩口氣。結果剛走到灌木林外,就聽見裏頭傳來一聲微弱的哭聲,他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小女孩,她赤身裸體,面朝貧瘠蒼涼的非洲大地,背對着灼燙熾熱的當空烈日,艱難地朝着位於1公里外的食品發放中心匍匐前行。距離小女孩身後不遠處,就站着一隻虎視眈眈的禿鷹。
禿鷹是一種對死亡極其敏感的動物,能夠嗅出奄奄一息之人身上的氣息。小女孩每爬行一步,禿鷹就緊隨她向前一步。很顯然,它深知小女孩已是命懸一線,所以才如此緊跟不捨。
見到了這一幕的凱文·卡特敏鋭地意識到,這是一幕絕佳的攝影素材。他不動聲色地就地等待了20分鐘,找好角度,在儘可能不驚動那隻禿鷹的情況下,最終完成了取材任務,拍下了那張日後既讓他享譽世界,也叫他萬劫不復的著名照片——《禿鷲與小女孩》

禿鷲與小女孩
後來,凱文·卡特將《禿鷲與小女孩》的版權賣給了美國《紐約時報》,1993年3月26日,《紐約時報》將這張照片刊登在了它們的報紙上。因其極具視覺衝擊力和心靈震撼力的極致構圖,《禿鷲與小女孩》一經刊出,旋即引起了各大西方主流媒體的熱切關注,後者爭相轉載,最終讓這張照片傳遍了世界。一時間,有關蘇丹內戰的話題成為了西方輿論場上萬眾焦點,而凱文·卡特也因此獲得了西方新聞界的至高榮譽——普利策新聞特寫攝影獎。
不過,出名之後,麻煩也隨之而來。因為《禿鷲與小女孩》的確是拍得太有衝擊力,所以很多讀者在看過這張照片之後,紛紛通過各種方式想要獲知照片中的那個蘇丹小女孩的結局。然而很遺憾的是,她的後續情況無人知曉,無論是《紐約時報》還是凱文·卡特。很多人因此認為,那個小女孩只怕是當時就不幸罹難了,而凱文·卡特卻只顧着拍照片、博出位。是他害死了那個小女孩,就算他沒有直接動手,那他起碼也是幫兇。
遭遇瞭如此變故的凱文·卡特心力交瘁,因為不堪輿論指責,1994年7月27日,凱文·卡特在自己的車子裏自殺身亡,死因是一氧化碳中毒,得年僅33歲。

二、我們不要西方的同情和施捨,我們要的是自己的發展與尊嚴學新聞攝影的同志和朋友對《禿鷲與小女孩》這張照片應該會比較熟悉,我則是在多年以前的一本雜誌上看到的,當時我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很震驚,我從沒想過真的有人能拍下如此震撼的畫面,我心想這要不是擺拍的話,那麼這樣的照片的確是非常難得的,也確實值得一個大獎。
當年的我還不像現在這麼久經世故,也沒有太多條件可以對這張照片背後的淵源加以細究,單純只是覺得它拍得很有衝擊力。後來年歲稍長,得知拍了這張照片的南非攝影師因為承受不住輿論壓力而自尋短見了,又覺得無限唏噓。雖然他那短暫的一生充滿了爭議,但我覺得他也許並不是一個壞人,可能是有功名心,但不是個壞人。非要説誰壞,那壞的也應該是以《紐約時報》為首的那幫西方媒體,還有站在幕後操縱着它們的西方帝國主義集團。

人類有喜怒哀樂、世上有悲歡離合,這本是人盡皆知的道理,可為什麼別人“有幸”得到西方媒體大力傳播的,要麼是怒是哀,要麼是悲是離,而喜樂平安的景象卻往往多見於西方國家呢?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總是西方人的臉上長着一副彷彿從來沒有受過欺負的笑靨,在《紐約時報》們的新聞報道中,就好像這樣的表情已經被西方人註冊了專利一樣。
如果這人世間真的是多姿多彩,那為什麼在你們的鏡頭之下,屬於我們的那一幀畫面永遠都是灰暗與蒼白的?
還是説,其實你們西方國家,還有你們的西方媒體,你們從來就沒有在意過我們廣大南方國家老百姓的死活。我們的苦難和窘迫,對你們而言只不過是用來塑造輿論霸權的一抹調色罷了,屬於你們的顏色總是明豔又好看的,而屬於我們的則是陰沉又鄙陋的。
這不是因為我們沒有好看的一面,只是你們從來都不在意,就算看到了也權當無視,就算登報了只會被擠兑在犄角旮旯裏,當一個小小的豆腐塊。
雖然我不知道那位來京的蘇丹媒體人叫什麼名字,但是他説的話我深有同感。我們的國家在西方媒體報道中是個什麼形象就不説了,這個大家心裏都清楚,就拿他所提到的西方媒體給大眾輿論塑造的巴拿馬和哥倫比亞這倆拉美國家的輿論形象來説吧,確實就是他吐槽的那樣。你要是完完全全通過西方媒體來了解的巴拿馬和哥倫比亞,那麼你對這倆國家的印象大概率就是罪惡橫行、遍地毒梟的。
不信?那就去看看美國網飛拍的美劇《毒梟》好了,保證滿足你對美西方刻板印象下塑造出來的拉美國家羣像的全部想象,甚至還有超出。

網飛美劇《毒梟》的劇照
而且,大家要知道,巴拿馬和哥倫比亞這倆國家還都是位於被美國視作是“自家後花園”的拉美地區的,而且在過去幾十年來還是由親美政權長期把持的。美國對待它們倆尚且如此,人家的CNN、BBC、《紐約時報》和好萊塢們會對距離美國更遠的中國和蘇丹等南方國家惡意滿滿,也就不足為奇了。
它們對它們的眼前人尚且都如此惡毒,你還指望它們能給予我們公平客觀的評價呢?拉倒吧。
説來搞笑的是,在出這期節目的過程中,我本來是想找一點有關那位蘇丹媒體人的其他信息,以填充內容文案的。於是我用了好幾種語言,對不同的關鍵詞進行排列組合,然後輸入到谷歌的搜索引擎上找了又找。
結果,你們猜怎麼着?有關那位蘇丹媒體人的其他信息我是一點沒找到,但卻意外地找到了BBC帶我們節奏的新聞報道。
你就拿“蘇丹媒體人:在BBC們的報道中,中國病困交加,巴拿馬都是毒販”(Sudanese media man: In BBC reports, China is sick and Panama is full of drug dealers)這句話來説吧,我是用它的英文版本來作為第一搜索語言的,結果谷歌給我彈出來的第一條搜索結果卻是BBC的一篇抹黑我國禁毒工作的奇文,它的標題讀起來就十分炸裂:
《為什麼中國製造的毒品會氾濫到難以遏制?》(Why a deluge of Chinese-made drugs is hard to curb)

BBC們在香港都敢如此猖狂,你就更別提蘇丹了
這篇奇文是一個名叫丹尼·文森特(Danny Vincent)的BBC記者於今年4月19日在中國香港發出來的,刻板印象簡直可以説是拉滿了。
你以為BBC那幫刀筆吏塑造出來的中國就是一個“東亞病夫”的形象那麼簡單?不,你錯了,你還是把BBC們想得太好了。它們給世人塑造的中國輿論形象不僅僅是“病夫”,同時還有“毒販”。
常看緝毒題材影視作品的同志和朋友應該都知道,有個詞叫做“以販養吸”。我都沒想到啊,有朝一日,我居然能看到西方媒體拿這詞兒來揶揄我們的國家。
香港是我們的地方,BBC們尚且都敢如此猖狂,你就更別説遠在非洲大陸的蘇丹了。
“我覺得我們廣大南方國家可以建立一個咱們的媒體平台,讓我們自家國家的真實形象在上面得以展示。”
我特別特別贊同蘇丹媒體人説的這句話。説一千,道一萬,打游擊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建立起屬於自己的輿論平台才是治本之策,不然你就是再有戰鬥力,人家説一巴掌給你拍死也就一巴掌給你拍死了。什麼的作品能獲獎?獲獎的標準是什麼?所有這些東西都掌握在人家手裏,人家可不就想怎麼整你就怎麼整你嗎?
我們不需要西方的同情和施捨。
我們要的,是我們廣大南方國家也可以繁榮發展的動力,是我們也可以自尊自愛的權利。
我們不是在徵求你們西方的意見。
如果你們就是不願歸還屬於我們的東西,那我們就自己過去取。